[转正申请]伪装型驱逐舰
1、大家好,我是萌新。个人因为偶然的机会接触到了女装,进而萌生了tsf的兴趣。爱好可逆变身,xp最终落在了皮物。2、本人希望使用的论坛id是:122mmD25T
3、原创声明:本文为原创文章。目前只在荆棘鸟发布。
4、关于本文:自家的导驱遇到了困难,作为提督当然要帮忙解决~不过婚舰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全文约2万字。主要题材皮物、舰r,口味较淡的日常向。
5、暗道已挖好,你可以用它跳过开头(划掉)本文的前半部分在之前发过,这一次继续往后写了一些。恳请各位这次多给十几票呗~
————以下正文————
主场-2号港区
主视角:海军元帅乔瓦尼·梅塞-提督,战列舰专家。
夕张-日系轻巡,科研专家
长春(果敢),鞍山,济南-都是中系导驱
Z21“威廉·海德坎姆”,Z22“安东·梅赛斯密特”-德系Z驱,宪兵队成员、婚舰
俾斯麦-德系战列舰,德系旗舰。威严与自信的化身,德意志的荣耀。
背景板-格里芬基地,春巴克咖啡厅
春田-步枪人形,顶级厨师,经营春巴克咖啡厅
①想要帮助鞍山,就变成鞍山吧!
港区-中系宿舍楼
“美味的鞍山,我来了!”一道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然后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她牢牢抓住。
“我要开动了哦!你的上游1导弹,你的上游1发射器,还有,你,都是我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导弹和发射架被生硬的抽走,身后传来嘎嘣脆的声音,再之后,那股力量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开始生硬的往里钻,直到再也抵挡不住时——
“哇啊啊啊啊!呼、呼,是梦啊,又是这个梦啊。”鞍山猛的从床上坐起,“放过我吧,已经几天没睡好了……明天去问问长春算了。”
港区-金川实验室
身穿白服但背后带着超大引擎的研究员果断按下了按钮,“这不行,提督,人类根本没法长时间承受原型舰装的负荷。”
原型舰装,最早被记录的舰装,但很多记录数据已遗失。它不绑定任何舰娘甚至不限定女性,不过负荷巨大,除了迎战极少出现的“深渊”以外没有任何实战意义。不过最近一次到达负荷极限才击败“深渊”给我敲响了警钟。
从迷你舰炮中摇摇晃晃走出来的我,苦笑了起来,“3分钟真男人什么的,自适应的结果还是小水管舰炮,都给隔壁格拉笑了1年了……算了,夕张,换个话题。伪装技术进展如何?”
不得不说夕张的发明很多时候都能发挥出非常好的效果,不过失误的时候也可以直接或间接的让你好几周下不去病床。比如第一次实战测试群体传送的新式超时空传送仪,计划先遣队引导传送到亚得里亚海,结果偏离上百公里,把航母们全传送去了君……伊斯坦布尔市中心,得亏先遣队跑得快才没沉船。
“有格拉的夕张合作,第一个试验品的材料制作比预期完成的更早,但我不确定能不能骗过罗盘娘,我还需要和她进一步研究。”
“破罗盘娘这回是把我害惨了,只给小型船引路,结果我忘了跟意驱们说这次不能找维内托帮忙……”
所幸,嗑药炮炮弹撞上了长春日常飞向办公室的上游1导弹,这才没有引发惨案,不过那位导弹爱好者现在却是另一副模样。
港区-中系宿舍楼
“我进来——啊嚏,什么鬼温度?”穿着水手服的人赶紧顺手从衣架上拿了件大衣,“我说长春,啊不果敢,不对是长春,夏天开几度的空调穿旧苏式棉袄是要干啥?”
“我最近总做噩梦……梦见一个恶魔把上游-1和小熊猫发射器全部抢走了,还说要拿我炖火锅!”长春顿了顿,“但是换回作为果敢时的衣服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你好像也有点黑眼圈?”
“明明是即将有新中系船加入镇守府这种大好事情,却出这种事。”鞍山顺势往床上一躺,“已经吓醒好几次了,所以才来找你问情况。”
“我也问了胆大、炽热、蔚山,她们都没这样,所以我才试试换装备,不过你的的话……”
“别啊长春,你不能丢下我一个!”
“这不是还有法子嘛,我让蔚山去问了问她的陆军朋友,一个人形占卜师。”长春坐了起来,“说是大凶之兆,3天之后的夜晚会降临,但乔装易容隐藏气息或是在床上放个替身都能安然度过,没有换装的话,不如去问夕张有没有类似替身的东西?”
“机器人……算命……呃……”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措辞让鞍山的黑眼圈中又多了一对旋转的蚊香。
(K5-格里芬手枪人形,占卜师)
金川实验室
“虽然你说的实在唯心过头了,不过我最近还真在研究类似的东西。”夕张用镊子夹起来一片肉色薄片,悬在她和鞍山中间,“我准备用这种材料做一个仿真玩偶,打算用来骗罗盘娘,既然粽子能给那谁来着,哦对屈原挡枪,玩偶应该也能给你消灾吧。恰好我还在想做成啥样,不如……”
“博士你这比喻……呃,似乎是没啥问题?”鞍山不禁以手扶额,这几天碰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离谱。
3天后,金川实验室
我端详着桌子上的试验品。比起之前布料大的肉色材料,现在呈现出来的,是和真人一般的长度,黄皮肤浅蓝色头发,不过从头到脚都是瘪的,而且看起来不是很高。
夕张拿来了配套的衣服,“这就是第一个伪装皮套。设计上是让使用者像穿玩偶服一样穿上去,如果成功的话,罗盘娘认不出真身,就能6战列6航母乱杀不让大型船通过的航线了。”
“这不kig吗?”
“提督呀提督,就这么看不起两个最强夕张的作品,不信的话你先试试?”
“啊?”一下没反应过来,但我还是下意识接住了夕张扔过来的试验品。
“这就不用装了吧,我的提督~”
“什么装,总不会这玩意能给我用吧?”
“理论上,应该保底也是对人类无害。不试一试吗,外面都传言‘终极战列舰专家乔瓦尼梅塞’,而咱港区再加隔壁格拉齐亚尼都知道宪兵队拿你没办法,Z驱人手一个戒指。甚至你俩一起,正常点就一个出胡德cos一个出俾斯麦cos,不正常的时候一个维内托一个Z驱。这个东西可比cos甚至kig都来的像。”
“咳咳,所以你就把试验品做的那么小?”真说破了,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才怪。确认能穿之后,刚刚的慢半拍就如同假象一样,我立刻收好了试验品和夕张递过来的衣服,“不管怎么说,在实验室发现问题总比在战场上出岔子好,那我先去更衣室了,待会见。”
与其说去更衣室,不如是去了新大陆。关上门,我开始确认起手上的东西。平铺时看着cup还认为中型船起步,等提起来才发现,这身高真是小型船,大概是夕张比自己矮,她拿着才显得高点。顺着光滑的皮肤上下摸索,最后在细腻的头发里感觉到了拉链,一拉,空荡荡的内部就展现在眼前,等待着填充进来的人。虽然那薄薄的材料总让人不禁怀疑它的可靠程度。
“果然不够大吧……嗯?”脱下提督制服,然后就像穿裤袜一样,我卷起了试验品的腿部,再把脚套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往上拉,整个腿部一下膨胀了几倍,但很快又逐渐变细,越往下越接近试验品原本的粗细。
既然已经确认不会撑坏,那就可以大胆穿了。趁着没来得及抬头,赶紧把试验品拉到了大腿,然后是腰部,被覆盖的小兄弟很快就平坦下来,居然连这个也能伪装……真不愧是夕张,就是不知道内部伪装的程度?于是先停下来,尝试着用手指轻轻触碰新生的小妹妹,“啧,虽然离没穿进去的地方很近,甚至还能摸出下面的凸起,但已经有一点酥麻的感觉了,厉害。”
我迫切的想看到自己的新形象,迅速拉过腰间,然后将双手穿上,头也一起套进去,这才开始有了一点紧绷感,连同变暗的视野一起让心跳加速起来。
快要完成了,我用着纤细但还没变短的手摸到了头发后的拉链,不得不说虽然试验品弹性挺好,但极限撑大的情况下想要拉拢一个容器的拉链在任何时候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背后。但功亏一篑就更不可接受了,这可是夕张都几个月的成果。一咬牙一憋气,拿出豹一吃183的劲,我终于把拉链拉到了顶端。
可以感觉到瘪瘪的胸前慢慢膨胀了起来,短暂的恍惚后,眼前的黑暗一扫而空,再次集中注意力的我首先就发现视线变矮,镜中倒映的也不再是提督,而是一丝不挂的加大号小学生。低头看了看变得沉重的胸前,感受着更下面的、完全没有任何凸起的小妹妹,cos哪比得上这个的零头啊,这要是去漫展,恐怕都不会被当做cos,而是直接当做本人了吧!而且好像还不止外表,我慢慢把手伸向了下面,“唔,有点感觉……”
“提督,这么久了穿好了没?要是不会穿衣服的话那我不介意帮忙完成最后一步。”
“啊那个那个,是可以,我弄不来内衣。”夕张的话吓得我赶紧把手缩回来,然后小声嘀咕道,“还好没去深入,测试要紧。”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男声,而是不算高但略显坚定的女声。
在夕张的帮助下,我把整套衣服都穿上了。站在落地镜面前,看着比夕张更矮的黑丝水手服,我有理由相信不管谁来都只会当做是鞍山。原地再转几圈,尤其是重点检查后脑勺之后,“外观测试通过。”
“鞍山报道。政治坚定,作风优良;英勇战斗,无坚不摧。请选择你的阵营——抱歉,不够小。声音测试通过。”
“我去夕张你展开舰炮干啥,我可没舰装啊!等等哪来的下界合金斧,无用大棒绝对不行,慢着泰拉之刃开过刃了,这个勉强啊痛痛痛!呼,强度和感觉测试……算是过了吧。”
侥幸从古锭刀下逃过一劫的少女生无可恋地躺在沙发上,“差点没给吓死,不过这裙子好短啊。”
“注意点形象吧提督。讲真,这还是衣服加长一点,上面缩减一点的,毕竟……”夕张耸耸肩。
“毕竟咱虽然是矿石精炼厂,但只炼钻井挖出来的深藏的矿石,而不是毫无遮拦的地面裸矿。”我感觉还是坐起来比较合适,“不过你怎么会想到第一套选鞍山作为模板呢,不给导驱带路的罗盘娘根本数不过来,这伪装好像没啥意义。”
“鞍山找我的,她说是……等等,她好像说今天也要来看成果,就是这个时候。”
“你可没告诉我还有别人知辶——”什么淑女形象都见鬼去吧,再不快点进更衣室的话说不定就是港区性死亡啊啊啊——最终还是输给了那坨重量带来的陌生的不平衡感。
“咚咚咚。”危!
“夕——张——博——啊咧?”鞍山急不可耐地打开休息室大门,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双手捂脸的的夕张和摔倒在更衣室门口并且抱胸缩成一团的“鞍山”,“另一个……我,嗯?”
巨r摔倒一定很疼吧?当然疼,但那点疼痛感在一座名为鞍山的大山迫近时的危机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这样看来博士说的应该是玩偶服,所以‘鞍山’里面会是谁呢?”
想通了的鞍山一步步走来。从未想过导驱也可以如此高大,我吞了吞口水,一点点退进墙角。
“一般人可不会跑实验室里,除了某个同样经常接触高新技术的提督同志,对吧。”
两个黑眼圈就像超人一样发射出正义之光,如果夕张不在的话,她大概真会用拿在手里的上游1当场给我雷普?
“我原以为尊敬的乔瓦尼提督喜欢驱逐舰的程度也就是宪兵队常客心得交流协会的顶尖水平而已,想不到你已经不满足于控驱逐舰了,而是要自己当驱逐舰?”
“咳咳咳,那个鞍山啊,你理解错了,”背景板夕张此刻俨然就是我最后的救星,“我跟提督说了你的事,他就是不信邪,所以打算代替你去会会那什么牛鬼蛇神,不过你来的实在太快了,我们甚至还没测试完。”
“啊对对对,就是这样。”虽然完全不知道夕张在说啥,但这毫无疑问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真的?提督真是为了我吗?”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冰山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除了有点疲惫以外再正常不过的鞍山,用舰娘特有的力量将我一把公主抱抱回了沙发上,“真是的,明明坐沙发上慢慢解释就好了,万一摔伤了咋办。”
然而在我来得及回味被公主抱的感觉之前,鞍山邪恶的笑容呼之欲出,“不过呢,提督八成也已经把我的样子完全看光了,这么不正经的提督不给点惩罚好像说不过去呢。加点测试内容没问题吧博士?”
“啊?等等,鞍山,你想干什么!夕张快来救你的提督啊!”
“这里没有提督哦,你和我都是鞍山,都是女孩子~”
眼看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完全推不开鞍山,四目相对,只能下意识地偏头错开视线,而鞍山不紧不慢的……朝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呜……”这下好,一丝奇怪的感觉瞬间涌向全身,原本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没有了反抗能力的我被推倒在沙发上,闭眼准备接受命运——预想中的被她用上游1侵犯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而是“虽然提督的初吻给了Z16,但女孩子的提督初吻属于我了!”
“诶诶?唔!”嘴唇传来一丝温暖的触感,鞍山的深吻就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走一般。初吻?不、不止是初吻,舌头也伸进来了,还在不停的搅动着!这种未知的感受使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意识好像又越来越远。
“鞍山快停下来,提督好像晕过去了!”最后看见的是急急忙忙跑进视野的夕张。
只感觉做了个噩梦,梦中的自己变成了一个抱着普鲁士猫耳钢盔和上游导弹的小萝莉,然后还没清醒过来就听见“今天我要吃小孩火锅”并被扔进了一个大锅里。就像是地狱一样,里面煮着各种小型船,我只认出来特征最明显的基林级吹雪级就被卷进了水里面。
等到视野再次清晰的时候,我又回到了之前的虚空中,赶紧看了看自己,依然是猫耳钢盔,过肩的粉色长发,看起来是Z22的样子,不过为啥带着上游导弹而不是德系磁性鱼雷?“今天我还要吃小孩火锅!”短发巨r的巨大舰娘再次出现在面前,一挥手,袖套卷起的狂风将我又扔进了大锅中——这次就没那么多种类了,不过依然是小型船,清一色的主力舰,长春、鞍山、胆大、炽热还有维内扌——茫茫多的炮口突然全部转了过来,我当场吓得眼前一黑。
(维内托-意系战列舰,身高和那啥大小是禁忌话题。)
“这次不是梦了吧……还是女孩子的声音,应该还没醒,算了继续睡。”
“提!督!”一张大脸仿佛闪现一样出现面前。
“哇啊啊痛痛痛痛痛痛!”我一个激灵就从沙发翻到了地上,是鞍山的声音啊,我之前好像是穿了变成鞍山的玩偶服来着,这么大的球正面着地,那感觉是真酸爽。
“我还以为把提督玩坏了,还好还好,不然今晚就得自己脸接恶鬼了。不过提督居然这么快就不行了。”
“梆!”我直接爬起来居高临下地,哦不对现在和鞍山一样高,给她头上就是一敲,“你还知道找我有事,我就该继续装睡。”
“到现在为止,测试数据都指向了最好的结果。不过这么刺激的项目还是少点吧,至少讲究个循序渐进,嗯。提督你先提提神,鞍山也再说一下最近的情况吧,我怕我复述的不到位。”夕张递给我一罐印着“春巴克”标签的咖啡。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最近总做噩梦,占卜师说恶鬼今晚会来,所以我来找博士了,有提督的话一定没事的。”鞍山安分的反而让我感觉刚刚被推倒的经历就是另一场梦。
说是复述,之前我压根就没听夕张说过鞍山的事。哎算了,就当做是美丽的误会吧,我保住节操,鞍山的失眠也能顺利解决,大概。不过总觉得自己掉进了天坑?
“恶鬼来不来不知道,最近会有新的伙伴到达港区是真的,那占卜师不靠谱也是真的。她和传说中的春巴克咖啡厅一样属于格里芬雇佣兵。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K5,我见过几次,感觉……就是个希望之花。”我捋了捋鞍山说的内容,舰娘撞鬼和机器人占卜,不管哪个都过于离谱了吧,而且c系船不应该自带鬼神勿扰的天赋吗,“你这,要我怎么帮你呢?”
“长春说说要把替身放床上,我想的是玩偶,但博士做了这个套装,那……要不……提、提督今晚就陪我吧,诶嘿!”沉思中的鞍山突然眼前一亮。
“啊?”什么虎狼之词,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不管是两个鞍山一起回宿舍,还是提督进了驱逐舰房里但一晚上没出来,哪一种都会引发非常恐怖的后果吧!”开玩笑,管你什么导驱防驱也好,驱逐领舰也好,总部都严令禁止提督和驱逐舰一起过夜。
“那就只有提督自己一个人去咯。”夕张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盘西瓜片啃了起来,“这样起码看起来人数没错,不过提督得先整理仪表,全都弄乱了。”
“喂喂喂这更奇怪了吧,我一个人在驱逐舰房间过夜?!”嘴上说着不要,但无论如何我没法完全不管。自己平常上不了前线,能做的也就只有后方支持了,如今她们有困难,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一双手将我的辫子解开,再把头发捋顺,细细地梳理。这种感觉十分美妙,但如果能把时间控制在一局彩虹O号以内那就更好了,果然还是不习惯自己的头发要整理半天这种情况。“别急啊提督!这可是你第一次梳头呢,绝对不能怠慢了。”
等到鞍山心满意足把手拿开,我整个人散发的气场已经完全不同。“这才像是鞍山啊!”夕张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再调整好步态就可以出发了。”
我一下就倒在沙发上。“放过我吧大姐,这也太漫长了。”“嘿嘿嘿,做戏做全套嘛,提督你说是吧。腿别岔开站直显高走路注意别走光不要太急躁……”
……终究还是折腾完了,如果问我有啥感觉,我只能说隔壁格里芬的MG3观点太对了,“那俩大玩意影响战斗,要是能拆掉这破模块就好”。不过至少导驱的威严有了,不像之前刚穿上这身的时候一脸茫然地被鞍山使劲薅。
“虽然试验品有些功能还没完全做好,但表面伪装是绰绰有余了。”夕张左看右看,最终比出了OK手势,“走之前拿上这个超时空传送仪的精确信标,如果有危险就呼叫。新式传送仪还在校准,但老式的随时就绪。”
“多谢。”接过小小的信标,我望向了实验室大门。今天将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②勇敢鞍山,不怕吃小孩魔王
港区
不看不知道,等走出实验室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我记得是中午过来的?第一次用女孩子的身份出门,那种紧张感还是难以抑制,尤其是这个身份本身也有人际关系,所幸时间已晚,而且C系终归不是上百个舰娘的海军大系,只要去宿舍的速度够快就不用应对搭讪……吧。
但还是失算了一点,今晚是德系巡逻——两个很重要的、但我现在完全不想看见的小身影突然出现在墙角——“咚!”“啊啊啊啊!”“21姐,提督早说过不能带头盔冲刺!”
一抹黑顶的绿色从拐角飞奔而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和她的距离就已经无限拉近,这发色、这熟悉的普鲁士猫耳钢盔、这熟悉的冲锋姿势,即使只是短暂的瞬间我也认出了是Z21,我的婚舰。
等等,向我冲锋的普鲁士钢盔(顶上有尖)!被Z21顶进医务室的珍贵经验让我下意识的做出机动,奈何大大的胸部和变小的身体对我的习惯性动作造成了极大影响,最终完全没能回避,被Z21正面狠狠一击!
梅塞提督,卒(划掉)
好吧,众所周知“给了敌人狠狠一击”很可能代表无事发生。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大口喘着气,倒地的我惊恐地看着离脖子不远的头盔尖端,它的主体和戴着它的人被拦截在巨r之下。这“附加装甲”好像还有点作用?危机感过后,其他各种被压抑的感觉一下子都重新涌了上来,撞倒滑行的疼痛感、头碰到路灯的眩晕感、巨r被顶的酸胀感、以及Z21的压迫感(物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Z21赶紧翻到边上站起来,向我伸出手,戒指在月光下隐隐反射着光芒。
“嘶,还得是德意志cqc啊,这不比萤火虫强的多,差点又给送走了。”我接过Z21的手被她拉起来,差点没站稳又摔了,“新袜子还没一天就破了,难顶。”
“哎,都说了要练短跑去足球场,你就不听,体能不是这么练的。”同样带着钢盔的粉毛Z22赶了过来,但她在靠近我之后似乎突然变得警觉起来,不停地打量着我,“不过鞍山,你这是啥事这么急?”
该说不愧是婚舰里面唯一记小本本的吗,或者是我多虑了?总之先按照在实验室里面讨论的情况回答吧,“手机坏了找夕张修呢,等半天结果她说今天修不好,咋了?”
“不,没什么,晚上还是注意安全吧,希佩尔也在巡逻。Z21你也别光看着。”
“多谢提醒,不过我可不是驱逐舰。”告别之后我继续向中系宿舍楼前进。回想着Z22的眼神,难道她察觉到鞍山和我有发生啥关系?不过那眼神似乎又不是醋意。算了,快到宿舍楼了,再和鞍山确认一下房间的位置,万一走错就笑话了。
“我说,21姐,你就完全不觉得有啥不对吗?”另一边,继续巡逻中的Z22突然停下脚步。
“嗯,不对,是指?”Z21一脸懵逼的回头。
“鞍山和你说了啥?”
“她说我就是德意志cqc,差点把她……差点又把她送走!我好像没撞过鞍山吧?22怎么发现的!”
“女孩子的直觉,像你那样粗放能发现才怪呢。那个鞍山肯定有问题,哪有摔倒起来不拍灰的。最重要的是,我闻到了提督气息,浓郁到仿佛就是本人!”
“那个鞍山,是提督?不可能吧,这都不是一个身高。”
“你没轮上秘书舰不知道,提督被泪之扉海域整的头都大了,压制需求和罗盘娘的带路条件冲突,指不定他最近经常去夕张那里就是为了整活骗过罗盘娘。”
“不过怎么确认呢?万一那是真鞍山……”
“提督第一次背着我们扮成别的女孩子玩,那我们当然也得用富有新意的音乐来庆祝咯,哼哼。”Z22一脸奸笑地打开了网抑云。
港区-中系宿舍楼
所幸没再被搭讪,我一边默念“我是鞍山我是鞍山,进房间很合理”一边按下了门把手。一想到要一个人在眼前这充满红色气息的房间里过夜,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在与实验室那边确认过传送坐标以及目前状况之后,时空漩涡闪过,一个真正的不含任何黑科技的鞍山布偶出现在身边。我把之前磨破的黑丝脱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抱起布偶躺在床上。意识到这里现在是我一个人的空间,最开始那想要测试一下秘密花园的想法重新冒了出来。“不,不行,这还是鞍山的房间,我可不能玷污了,今晚没事还是玩玩电脑吧。”
“战车起火了!”“灭——火——”“我们着火了!”“战车被毁,全体撤离。”15秒3把火,再玩KV4我是狗。算了玩单机。
“系统信息:乔瓦尼 被踢出了 罗马 ,凶手是 世纪之花蒲公英”“系统信息:乔瓦尼 被踢出了 罗马 ,凶手是 巨型攻顶陆龟”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深呼吸的声音。果然还是试试吧,不能两边都堵得慌。
我再次把手伸向空空的下面,和穿戴时触摸后同样的酥麻感悄然走进脑海,但又缺了点什么?即使加大力度,即使把手指伸进去,这种感觉也没有继续增强,就好像……真就只是穿着玩偶服,仅此而已,手上也就沾了一点点水。夕张说不完善是指这个?
不等继续深入,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我赶忙收拾干净去开门,啧,还好没出啥水。吱呀一声,一整套看着都能热死人的棉袄出现在门口,还好鞍山提前告诉了我长春的情况。只见她把大衣挂在衣架上,一离手,眼前的果敢就变回了长春。
“鞍山姐,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概差不多了,夕张说用这个就行。”我从背包里拿起鞍山玩偶晃了晃,“什么东西在响?”
“错觉吧。让我看看夕张准备了啥!”
似乎有一个瞬间,在她眼中看出了迟疑的目光?我不动声色地从包里拿出了更多的东西,上游1导弹和发射器,“这些嘛,也没啥啦,其实就是换个样子的闪光弹,如果真有不对就把房里全都闪一遍……戳我干啥?”
“滴滴滴!”“滴滴滴!”这下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响声,并且一回头就锁定了来源——长春手上的上游1。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的导弹经常会出问题,比如把我识别成目标,然后炸了办公室外墙的装甲。虽然没具体听过,但很显然那个响声……
“鞍山……是提督?”长春瞪大了眼睛。
“这个,那个,鞍山让我扮成她来着。”
“她跟我说的‘夕张的办法’就是这个吗?这哪行?哪能让提督去应付未知的玩意!等回来我得说说她!”
“嗯,啊……比起那个……你能先把手拿开吗?唔!”我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床上。女孩子的好奇心一旦起来,那可是谁都拦不住。
“诶嘿,真的好像啊,夕张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奇,再亲一个吧提督。”长春意犹未尽地从我身上下来,“但这确实有些鞍山的气息,感觉不像是人工的,难道……”
“真是人工产物,她本人就在实验室。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这次试验恐怕已经失败了吧,你的上游1把我认出来了。”已经不需要努力了。什么叫诸事不顺啊,女装不仅被舰娘逮个正着,还有直接识破的。
“那也……不一定,我自己没看出来,倒是怕鬼敲门就一直让上游1保持开机待发状态。如果完全收起舰装,或者对提督没有特殊侦测手段,应该发现不了。”说正事的时候长春还是挺正经的。
“哎,鬼敲门什么的,我是不太信,反正就这一晚,明天一早我就去实验室把鞍山撵回来,再把这身脱了。”
“提督,来都来了,不如今晚我们睡一起吧!”长春又兴奋起来。
想法很美好,但是“滴滴滴”的声音很吓人啊!“不……不用吧,要是导弹走火我可就直接交代在这了。时间不早了,我真累了,你也回自己房间吧。”
“这样吗,那我还是回去吧,不过要是晚上真的有奇怪的东西来了,提督就按下这个闹钟的遥控器,我马上就会来守护提督!最后,亲一个再走~”
送走长春之后,来不及回味嘴唇上长春脸颊的温度,折腾一整天的疲惫感开始涌进脑海。简单收拾一下,我就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凌晨,港区
……
“呜呜呜呜——”
“司机,就是这里。”
无比拉风的机车停在路边,娇小的身影从上面下来。
“全是同种舰娘坐车,要不是这港区我还认识,我都怀疑心智出幻觉了。”司机眺望着港区。
“你和提督很熟?”乘客好奇地回头。
“送货送的多,所以你这单这么晚我也接了。”
“那不如认识一下,我是济南。”
“你好,乔瓦尼的济南,我叫喙。可惜时间不早了,聊天还是留到下次吧。”喙转了转把手,随着油门的轰鸣声,路边只剩了济南一人。
(喙-铁血工造精英人形,唯一一个从未亮过血条的,现属于格里芬。机车驾驶员,专职司机。)
“再见,喙!加个提督的名字在前面还是挺别扭的……对了,来之前总部说鞍山也在这个港区来着,希望没骗我。鞍山,我的鞍山~”
引擎声逐渐远去,她走向了港区的大门。
“有人吗?有船吗?门卫呢?晚上不留人的吗?”
“呜……谁啊……不认得的舰娘……是那个总部支援的中系新人吗?”慵懒的声音和睡眼惺忪的脑袋从门卫室里缓缓升起,然后又缓缓地沉降,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窗台的钥匙和窗外的少女见证着一切,“呐,你的钥匙,中系有宿舍楼,按路标就能到……不满意的话白天再找逸仙……换……吧……”
“额,真的没问题吗让提尔比兹守夜?不管了,总之我得给鞍山一个惊喜!”这个身影一脸尴尬地提着行李进入港区,径直走向中系宿舍楼。
“22,别睡了,有人,这背影我好像没见过?”“前几天听说总部要分配新中系舰娘,应该没错了,我猜今晚会很有趣哦~”草丛中,两个猫耳钢盔默默偷窥着大门。
(提尔比兹-德系战列舰,资深宅女,本子画师)
夜间,港区-中系宿舍楼
如果能一觉到天亮就好了——但现实是一个梦中翻身,压到那对巨r喘不过气来,然后就醒了。
“还没天亮,这下好了,睡不着了。”果然女装睡觉什么的对我来说还是太早了吧,有那俩大家伙在,根本不能趴着啊!不过有那时间翻来覆去,不如冷静下来再睡一觉。但真的平息去各种躁动的想法时,似乎又总有一个响声挥之不去,并且还越来越近——“哒,哒,哒……”不对,鞋跟的声音?现在,有人?
我猛然想起了来这的目的,这是让鞍山失眠的恶鬼?脚步声戛然而止,门被轻轻地打开,“诶嘿,鞍山~”依然假装睡着,我开始飞速分析起现在的状况。这是我从没听过的声音,即使在其他人的港区也从没听过,难道就是总部最近说要分配到任的中系舰娘?自家同伴是噩梦的原因,这不可能吧。不对,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鞍山姐~我的鞍山姐~”轻快的声音逐渐靠近,但是这声线里面为啥透露着诡异?“奇怪,没有上游和长春姐的气息,不过有鞍山姐也不错。”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顺着手臂爬上来了……未知最能让人紧张,即使再怎么努力伪装,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是真的在做噩梦一样。不知何时那玩意停止了前进,然后一股温热落在我的脸颊上。
“呜哇——”我完全清醒了过来,然后看见了压手臂上的大兔子。咋和鞍山一样这么直接的??赶紧缩到更靠里面的位置,“谁谁谁啊?”
“是我济南啊。好久不见鞍山姐,走这么久也没个消息,我可是到港区的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
在实验室做的预案可没提到过那个“鬼”会是熟人啊!我开始搜索起更多的借口来:“那个,港区的出击任务比较重……导驱还是太少了。”
“那刚好我能分担一些工作~”吱呀一声,她也爬上了床,然后话锋一转,“还记得吗,以前你说要相伴永远来着和我一起,然后就丢下我先来港区了,这里到底有这怎样的魅力呢?”
借着窗口的月光,济南的一部分轮廓映照在我眼中,两手袖套、短发、没帽檐的中式海军帽、和我……鞍山一样大的巨r。奇了怪了,中系小学生怎么一个个都比我们家战列舰营养还好。
“哼哼,总要有点惩罚吧说话不算话的鞍山姐?”突然感觉这一瞬间她好像和梦里那个把我丢火锅的身影重合了?
奇怪的感觉将我从恍惚中拉回来。“咿呀——你这是干……呜……”那双手不知道啥时候放在我的白兔上,并且开始揉捏了起来,我被刺激得发出了呻吟。
“久别重逢的喜悦啊当然是~”放开手,然后整个人朝我压了下来,四兔相对挤压,四个葡萄的碰撞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感,我推开济南的力量早已溶解其中。随着我们的距离再一次缩短,那种快感更是成倍的增长,济南则依然不满足于此,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啊,哈……”我第一次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起来,下面似乎多了一份温热。鞍山多少做船留一线,这个济南恐怕是直接来真的。不过被鞍山整过一顿之后多少有了点耐受力,该说这是好事吗?
那份温热变得越来越大……卧槽等等她是把手放在那了!突如其来的触电感从那里向整个身体蔓延,一波接一波,她用手指隔着内裤玩弄着下面,而我的大脑不断被快感冲刷着。不行……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变得奇怪的。
在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的时候,她再次停了下来。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回味……有点更不对劲了,但不变的是这个身体仅有的力气依然被封印着。她又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把躺平的脑袋抬起来,一眼看见了一个就目前而言一定是最恐怖的东西——济南手里拿着一跟棒状物——如果再不迅速采取行动的话,我就要被雷普了!我还要把第一次留给Z驱啊(?)!恐惧让我挤出一丝力气:“等……等等济南你这!”
“我的海鹰导弹还没发货,上游1你也不拿出来,那就只能用这个咯。反正你的上游1我全都要,你 我 也 要!”济南的脸上隐约出现了一片潮红,“今天的鞍山姐好软~”
微微抬起的身体又给按了下去,我还试图夹住双腿,但她把手放在胸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反复揉搓的快感让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她趁虚而入,将内裤剥离下去,甚至不等夜晚的凉风吹过,我就已经感觉到有东西顶住了下面。
“别,哈……别嗯啊……”所有的话到嘴边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快进来了……这短短的一瞬间似乎无比漫长……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放射到全身,好,好舒服,完全不想拒绝……
“来做好事情吧鞍山姐!”“呜啊……”我仿佛身处一片空白之中,一切言语都不足以形容这未知的感觉,一切想象都无法描绘出这新奇的体验。那根棒或许不是进入了下面,而是直接上头,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就算有人在旁边说“Empty your mind and submit to my will”恐怕我也不会拒绝吧?
但是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快感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痕,我开始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感觉在逐渐放大……刺痛,痛并快乐着。我勒个,夕张说这个试验品不完善不能是指这方面吧?
济南似乎并没有发现我脸上细微的变化,而是专心把棒的另一端对准自己,然后一个用力。“!”痛觉超越了快感,也让我重新恢复了一丝力气,嗯?手是不是按到了啥?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声音从房间外面传入耳中,大棒闪过,只听梆的一响,济南应声而倒,连带着拔了出来。
“别别开灯!”求生的欲望战胜了这最后的刺激,我赶忙喝止长春,颤抖着摸索和提起差点掉落的内裤。
“好了吗……噫——鞍,提督你这!”之后灯光照亮了房间,长春满脸写着大受震撼,手中的上游1不自觉地掉在地上。
“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济南吃干净了。”我整个人被掏空一样躺在床上,身体在止不住地微微发抖,脸早已红透了,所幸衣着还算完整;而济南则在地上倒头就睡,非常安详,年轻船就是好。
“为什么济南刚来就有这种好事。(小声)”
“啥?”
“没没啥,提督最好先回实验室,济南我来应付,等她醒过来就不好办了。”
“那就辛苦长春了,这么晚还得……折腾。”我扶着墙站起来。
“不不不,还得靠提督,以后终于可以睡安稳觉了。”长春赶紧扶了我一把,把我送到了楼道口才原路返回寝室。
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慢慢走出大门,我看了看彻底寂静下来的港区,小声嘀咕起来,“这个鬼鞍山,看回去不把你的上游1也换成烟花。”
第一次当女孩子的经历虽然不太愉悦,但好在至少保住了第一次。马上就能回实验室解放了,然而没走多远,附近的草丛里就突然响起一阵直击心灵的歌声——
“Maiorēs,mars,gentēs,pater
(祖先,祖父,世系,父亲)
Maiorēs,mars,gentēs,pater
(祖先,祖父,世系,父亲)
Semper fortēs,Populī rōmānī
(永远英勇,罗马人民)
Ullō tempore,propter legionēs tuās, omnēs in terrā timent……
(你的军队,在任何时代,都名扬天下……)”
——魂萦梦绕的古罗马语在耳中回荡着,我只觉得气血上涌,两眼一黑,赶紧在摔倒之前扶住了身边的树。
“看我没说错吧,21姐。任何意大利人都对这首《屋大维都能听懂的Ceddin deden》毫无抵抗力~”“这威力是不是太大了点?”
等视野再次清晰的时候,Z21和Z22正站在面前打量着我。
“提——督——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呢,关于你变成别的舰娘去玩的事情?”Z22拿出了她的小本本。
“误会啊,只是刚好测试新伪装技术给鞍山逮着了所以就借口帮她解决问题,没别的意……别乱揉捏,有感觉的!”不知道是不是变成女孩子还被折腾过的原因,本来就理亏的说辞现在更加显得中气不足,同时要分神挡住Z21的手。不过一只手终究拦不住两只。
“可惜只是外观,完全没感觉到舰装的力量,要不以后都不需要保护提督了。”Z21一反平常的沉稳,险些摸的我失去平衡,“就一下嘛,诶完全不像假的,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跟我们驱逐舰一样高的提督,而且……”
“而且还那、么、大。”Z21用力在小本本上写下了一段话,“既然完事了那就赶紧去卸掉装备。”
“好好好,我这就回实验室。也别送了,现在是后半夜,你们早该换班回去休息了。”看样子成功蒙混过关,我赶紧拔腿就走。
“感觉提督还是有点船底……下盘不稳。”“希望只是没睡好或者不适应这种身体的原因,走吧21姐,好孩子可不能晚睡。”两个人在远处小声嘀咕着,随后伸个懒腰,走向了德系宿舍。
港区-金川实验室,凌晨
“怎么样?那个鬼是咋回事?”鞍山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
“是锤子的鬼,那是济南,要不是长春从背后给她一棒我就危险了。”已经变回男儿身的我扶着额头说道。
“济南到了?危险是指她……不能吧?我得去看看。”鞍山瞪大了眼睛。
“总之就是那样了。”我赶紧中断话题,望向了夕张,“博士,我说的那些都记下来了吧。”
“确实第一套试验品出乎意料的不太行,那就得尝试第二个方案了,这需要用到401那边的技术。”夕张不停翻阅着厚重的笔记,嘴角还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笑。
(β-401:代理深海旗舰。从补给舰晋升为战列舰的领袖级个体,仍然保持了作为补给舰时的身材,完全接受两位提督的指挥。)
中午,办公室
“轰!”可喜可贺,办公室又被导弹攻击了,不过这次是人形导弹。
“提提提提督你晚上都干了啥啊?”鞍山破门而入,憋了一大口气却又只敢小声发问,不用想就知道济南马上会到。
“我可啥都做不了,你知道我力气比不过动用舰装力量的舰娘。”我直接两手一摊,“对了,鉴于你让我帮的忙实在过于离谱,你的上游先给济南练练手,直到海鹰到货。不过我让莱比锡准备了不少烟花。”
(莱比锡-德系轻巡,仓管兼会计,财迷)
“别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办公楼,鞍山瘫倒在沙发上。
“济南报道!真的马上有导弹吗?”说济南济南到,此刻的她完全看不出有一丝夜战那般快准狠,反倒是和豌豆射手一样总是晃悠,“脸色不太好啊提督,是热着了吗,来试试我的空调,总部的新发明这可是。”
“没啥,你直接去鞍山身上抢就行。”我有些肾……啊不心虚,这个吃小孩魔王无疑给第一次当女孩子的我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进来了~前线舰队报告海域压制成功,她们的毅力征服了罗盘娘;但坏消息是莱比锡小姐看完账单哭晕了,我们现在得再找个仓管。”Z22侧身擦过夺路而逃的鞍山与紧追不舍的济南,嘟着嘴把文件递给了我,她对济南的第一印象八成不好,“已经不需要伪装技术了,实验还要继续吗?”
即使仓鼠如我,也难以承受大型船大规模高强度持续出击的损耗,也许该用多余的核心换点物资救急了,“本身就是两手准备……继续吧,允许使用后备资源填补空缺,这次是和格拉那边一起研究的,但他的任务还没完成。”
“继续吗,那也不错。”Z22小声嘟囔着。
“啥?”
③最好的生日礼物
第一套试验品完成的一周后
格里芬基地-春巴克咖啡厅
“这位先生,您点的餐品。”春田洋溢着足以将人融化的笑容将咖啡、面包、甜点全都端上桌。
由于压制作战消耗太多资源,多数非必要的作战任务都被取消了,大家难得的空闲下来。今天还是Z22的生日,我刚好带她来吃点美味。
“啊,好,好的。”每次看见这样的笑容,就感觉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提督别发呆了,一起吃吧。”Z22嘟着嘴,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还没适应吗,这里离海洋不算远吧。”
舰娘和深海的力量都会随着远离海洋而衰减。对人类而言,安全通常意味着内陆,除非港区保护。而古贺指挥官不止跟我和格拉关系好,格里芬基地的选址也就更大胆一点。
“我是说不要盯着她看啦~”Z22伸出小手揪了揪我的耳朵。
“轻点!”我赶忙挖一勺蛋糕送到她面前。
“啊呜……哇,做的一点不比列克星敦差!”只是浅尝一口,她便马上把手从我耳朵上挪到了餐盘。不得不说甜品就是对付驱逐舰的神器。
(列克星敦-美系航母,或许能成为世界的主宰?)
在一起将面前席卷而空之后,我们也挑选好了晚上的生日蛋糕,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谢谢惠顾,这次还是喙负责将订做的蛋糕送到港区。”春田微笑着收下订单。
(喙-铁血工造精英人形,属于格里芬。机车驾驶员,专职司机。所以什么时候能露血条)
港区,傍晚
“呜呜呜——呲!!!”轰鸣声戛然而止,熟悉的机车在港区门口刹住,带起一片扬尘。看到我那担忧的表情之后,不等我开口,喙就先说道,“这个提督就是逊啦,别说蛋糕,就算红茶我也不会洒的。”
“咳咳咳,你这速度不担心才不正常吧!哎哟好重,俾斯麦帮帮忙。”拍拍灰尘,我试图一次性把蛋糕都搬走,不过难度还是大了点。
“好家伙,这么多蛋糕,还好舰装上位置够。”俾斯麦一边接过蛋糕,一边认真地盯着我,“婚舰生日多吃点可以,但晚上可千万别做啥过分的事情。”
“你也不用每年都重复那么多遍吧。”
“你看看哪个提督是跟你一样戒指全部在Z驱手上的,全部!今天宪兵队和总部又打了一堆电话让我看好你,你要是敢对Z22下手……”俾斯麦停下了步伐。虽然话没说完,但是扬弹机的声音已经很明显了。
“诶,我可是良民……”
女提督倒是一直没啥限制,直到前几年,在大量元老提督的强烈要求下,总部关于男提督不准誓约小型船的铁律才终于有所放宽,我也如愿以偿把为Z驱们准备了很久的戒指戴到了她们的手上。毕竟与深海的战争旷日持久,再幼稚的驱逐舰也将走向成熟。虽然必须是服役达到一定年限的驱逐舰,虽然誓约了也只限在生日当天陪睡,但总归可以更加亲近一些了。总部和宪兵队的支持度因此爆发性增长——当然真的只是一起睡,和驱逐舰一起造内河炮艇依然是严令禁止的,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身体是基本不会随着时间成长的,和战列舰一样。
就在我们一言一语的时候,Z22也抱着一个箱子从旁边飞奔而过。明明记得门口没别的快递,难道还能是从工作区来的?我也没有对这个插曲过多关注,眼下还是去餐厅要紧。在Z驱和U艇和提尔比兹的注视下,我和俾斯麦把蛋糕整齐摆在了餐桌上。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在一番简单的布置之后,Z22才穿着她的礼服裙小跑进了餐厅。虽然
“来的正好,”我把最后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燃,“今天的主角已经准备好许愿了吗?北宅来关灯。”
烛光取代灯光在墙上映照着我和众德系的身影,而Z22双手合十,注释着烛光,似乎在默念什么。
[我想……我想今天就和提督的关系更进一步。]
呼,蜡烛应声而灭,灯光再次亮起,整个餐厅充满了“生日快乐”的欢呼声,我把Z22高高举起,等待已久的驱逐和U艇们七上八下地开始分起蛋糕,平常不苟言笑的俾斯麦和齐柏林也都微笑着接过了一盘。
“提督,今天可一定要来。”怀中的Z22轻轻说道。
“我当然不会失约。”
港区-德系宿舍楼,晚上
在确认今天的事务全部处理完成之后,俾斯麦陪我从办公室走到了Z22的房间门口,最后拍了两下肩膀,独自离开。
“吱呀——”Z22探出头来,等我进来之后马上就关门反锁。
“就睡一晚,不用这么防贼一样吧。”
“没,只是……Z22找到了一个折中的好办法!换一件衣服再一起睡吧!”似乎有点脸红的她把一个箱子扔在床上,然后飞速进了卫生间。
咋就跑了?那个箱子……好像就是下午看见她抱着的,而且“好办法”,听着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我伸手打开了箱子,映入眼帘的赫然一摊肉色的东西和一堆黑色的衣服。等一下,难道Z22找夕张整了那个新发明?
在好奇的驱使下,我将它取出来铺平。是伪装皮膜没错了,这一件的皮肤和头发摸起来比上次鞍山那个还要细腻光滑,只不过是粉毛,而这张脸我好像见过但又不熟悉。
挺怪的,但如果这也是Z22的生日愿望的一部分……那穿就穿吧,谁能拒绝驱逐舰的要求呢。我马上衣服甩一边,拿起皮套翻到背面拉开拉链,把腿部卷起来,再把自己的腿放进去,感受着一丝冰凉沿着腿部往上行进、完全贴合,不过这冰凉下面似乎又有点温热?提到腰间,被覆盖的小兄弟又一次消失无踪。掂量着腰以上的部分,看得出系这张皮似乎比以前的还要小一点,各种意义上,还好延展性丝毫不减。我弯着腰把手伸进皮膜的手部,再用小了一点的手把头套进去,最后一口气站起来并且立刻拉上背后的拉链再坐回床上。
随着一阵奇妙的紧绷感和眩晕感,视线高度肉眼可见的降低了,身体也变得小巧。我低下头,只有一个不算大的鼓包,该说这才是比较正常的驱逐舰大小吗,长春鞍山济南那都是何等的异端。等我望向穿衣镜之后,我突然就明白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了,和Z22一样的粉色头发,但从脸型上看又像是Z21。拿出箱子里垫底的衣服摊开,很明显是仿Z22的裙装。从中找出小内内穿上先遮住下面,舒适的贴身感让我不禁有些呼吸急促,然后是白色的里层衣服和花边短裙,再把外面的黑色宪兵制服裙套上。
仔细观察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无害的脸红小宪兵,可爱想……虽然里面的人肯定是宪兵队要抓的对象,不过大概仅有的破绽也就是后脑勺那里非常隐蔽的的拉链扣子了。总的来说算是把Z21的帅气和Z22的可爱做了点中和吧,就像给她们俩用了一张融合魔法卡一样
“咳咳,Z22,我穿好了。”最后的试音,这个声音好像比Z22还要软一点。
她探出头,随即过来围着我转了几圈,还把她的头盔戴我头上,“虽然穿的好慢,不过提督又变成女孩子了~”
虽然就一个人,还是婚舰,但这种全方位观察让我总感觉哪里不自在,小手不由得捏住了裙摆,“不,不用这么看吧。”
“嘿嘿,那快来一起睡觉吧。”
我只感觉到头上突然变轻,普鲁士钢盔和Z22身上的宪兵服都消失无踪。属于舰装的部分一秒穿脱,这方面的便利性每次看到都挺羡慕的。不过自己也不可能有那能力,想想就好。把自己的宪兵服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我也钻进了被窝。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被窝,舒服到不由自主的想把头也埋进去。
“提督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谁能拒绝床的诱惑!”好不容易忍住了用现在这个身体在床上打滚的冲动,很快又想起来一个问题,“不过为什么要让我穿上这身呢,一年也只有这一次机会,结果我还是这样跟你睡的。”
“因为……因为……总部的规定啊。”Z22的声音忽然变小,“男提督和我们驱逐舰做那种事情会被宪兵队抓……但没规定女提督……所以折中一下……只要让提督变成女孩子就能……”
“哦……啊?”好像没问题,又好像有问题,一瞬间不知是思维迟钝还是猪脑过载,不过一丝微妙的燥热将我拉了回来,错觉吗?Z22已经趁机爬到我的上方,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然后将整个身子压了下来。虽然这个身体的胸部并不大,但是电流般的感觉完全没比上次小……不,还强的多,仅仅是这种程度就已经让我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两张泛红的小脸蛋贴在了一起,互相注视着。不知为何我没有像之前推开鞍山和济南一样推开Z22,反而有点期待,期待着接下来可能的负距离接触……然而现实仅仅只是这么贴贴,无事发生。
“哼,提督居然一点都不主动,那我先来了,mua——”“唔!”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软软的东西伸进了我的嘴里,尽管是温和的搅动,却仿佛是身体里的热量也跟着调动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随着Z22的舌头一起吮吸、搅动,甚至贪婪地将舌头也伸进了Z22嘴里,直到这一口气见底,才不舍地拉出几丝银色的细线。
“哈……哈……”总觉得还不够,看着眼前也红着脸的Z22,我突然有一种干脆现在就把她办了的想法,但是职业道德和规范告诉我和驱逐舰发生关系是绝对不允许……嗯?等我从纠结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不知不觉地伸到了下面,但是没能掏出好兄弟,只有一条细缝,那是奇怪的空虚感和燥热感。啊对,之前穿上了伪装皮套,现在我也是女孩子来着,摸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说……
不过且慢,之前不是躺着的吗,为什么Z22现在在我下面!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清晰起来,我甩甩头看向了旁边的镜子,一个红着脸颊的粉毛萝莉跪在床上,她的手已经伸进了内内之中,另一个同样微红着脸的粉毛则是一脸满足地躺着。我赶忙抽回了带着一点水的手,热而空虚不是错觉,我的脸红的不太对劲,这样一想Z22的小红脸也不自然——“Z22!什么时候干的!”我试图保持提督的威严,但话说出口就俨然是小孩模仿大人的可爱声线。
上面的粉毛双手叉腰嘟嘴一脸严肃地俯视身下的粉毛,后者的满足脸则变得非常委屈,“在……在长官穿之前,我也试了试,然后加了一点点……博士给的说是能……增进关系的东西。”
草,夕张坑我,驱逐舰那小身板是用来宠的,怎么能透。“不行,这是违反规定!”看来今晚得到此为止了,等我去实验室修理一下夕张。
在我准备把手伸向背后时,Z22又拉住了我。“长官说好的今天要一起睡呢,我好不容易才决定好。这样亲热绝对不会违规的说。”
“不,用药是不行的,那不是正常的,方式。”我咽了咽口水,那种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了。她的声音也在耳中回响不绝。又可以亲热又不会违规,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脑子已经快转不过来了。
“长官不也是吗,皮套就才做出来一天,那个晚上就走的那么歪,肯定多少跟中系船接触过了吧,明明我们才是婚舰。”
这么说好像是啊,虽然还差临门一脚,虽然我是用的鞍山的身份,终究还是亲密接触了,所以……脑袋又开始迷糊起来,药效带来的那份感觉,或者说是欲望更进一步,我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想还是在自言自语……所以,那我该怎么补偿Z驱呢……
“所以作为赔偿,长官就用女孩子的姿态和我共度一夜吧,我也想要长官知道我们的好,我们Z驱一定不会屈居船后!”委屈的Z22突然展现出坚定的眼神,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用担心的说,女孩子之间是不算违反纪律的哦~”
“好……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不算违反……这几个字在脑海中回响着,就像魔咒一般一点点驱散掉自制和自律。
刚坐起来的我又被顺势放倒,这回胸部被揉捏的感觉不只是酥麻,还有越发地渴望,上面都这么舒服的话,那把下面填满一定会……不,不行。
“不用担心哦,看镜子,这里没有男生,现在长官和我都是女孩子哦~”紧贴的内内被解开了,当她把细小的手指伸进来的那一刻,早就蓄势待发的快感立刻涌进了脑海。
“嗯啊……再来点……”好棒的感觉,女孩子的体验是那么让人舒服。虽然还有些许不适感,大概是Z22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没有最好。
“长官也变成色色的女孩子了,那让我们进入主题吧。”Z22又抽回了手,顿时空虚感让我有些失意,不过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之后,理智瞬间战胜了药效。那是尾部连在软管上的两个截短鱼雷。
“别啊,这么大会死的!”就算再迟钝的人也不会对这玩意的用途产生疑问,我连忙后退,但背后就是墙壁。
“哼哼,这是我精心挑选好的尺寸。而且长官,答应过可不能退缩哦。不管那个晚上是啥结果,长官以自己名义的第一次一定要属于我们婚舰,这总没问题吧?”
“那,当然,当然可以。”看样子Z22就等着今天吃定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不再抵抗和躲避,躺平任由Z22玩弄。反正是婚舰,反正我现在也好想试试被填满的感觉,一定会彳——
“忍着点哦长官~”“咿呀——”在我开始脑补起那个场面时,双头鱼雷已经被Z22布置好了,她开始推进起来,异物进入带来了些许疼痛,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但是随后被暂时压制的欲望连同快感又喷涌,不,是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迅速抢占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呼,呼,还不够——”这是比上次更加完美的快感,它几乎将我的理智吞噬,它调动着整个身体去迎合Z22。
“长官、不要停、呼啊——”Z22的脸上是那样的痴迷和满足,她再次俯下身子压在我的上面扭动起来。
上下两层快感交织着,在换气的间隙,我瞥向了镜子,除了面孔和上围几乎一样的两个双胞胎萝莉没羞没臊地抱在一起,她们之间由下部的软管链接着。不过不等我多看一眼镜中的形象,涌动的快感之中凝聚出一种从未想象过的感觉,就从下面径直冲进了脑海,我仿佛看见天堂正在向我招手。
“有什么要——”“啊啊啊啊要去了——呜啊!”两个萝莉一齐发出了惊呼和欢呼,随后房间又归于平静。
……
“诶嘿,长官最、最棒了~”过了几分钟,上方那个才小心翼翼地起来,轻轻地拔出了道具,尽可能擦掉液体,顺手把一堆小本本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最后才关掉灯躺回了另一个的身边,帮她提好裤子,睡下之前还不忘再满足地多亲一口。而后者则一直昏睡着,只有拔出东西的时候才稍微嗯啊了两声。
④战列舰果然是驱逐舰的克星
第二天
“真是见鬼,这都几点了还没出来。”俾斯麦焦急地在Z22的房间门口等待,“不会真和驱逐舰折腾了一晚上吧?”不行,越想越怕,为了提督的未来考虑,俾斯麦立刻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只有呼噜声,但俾斯麦很快锁定了衣架——提督不会裸睡,那挂上面的短袖除了干不可描述的事还能是啥原因脱下来的!
没注意到被子里面鼓包大小不太对,俾斯麦径直走向床头,怒不可遏地掀开被子,“长——这啥啊这?”
床上并没有提督,只有两个有些衣衫不整的Z22。
“猫猫猫猫猫姐姐!”其中一个几乎立刻就惊醒了,缩在床头不知所措。
“披萨……白香肠面包披萨,呼……Z16你别吓我……呼……”另一个显然还没醒。同样的娇小,下面也看不出什么凸起,除了梦话都带上披萨以外完全不像是提督,外表也和Z22Z21都不一样,但难道还有别的选项?
“不是,长官呢,是她?”
Z22点了点头。
“你们俩这样睡了一晚上?”
Z22又点了点头。
“嘶——苍天啊,大海啊……”尽管全港所有大型船在纠正某人的爱好上达成了一致共识,并为此打出了举世瞩目的战绩,但是戒指还是出现了驱逐舰手中。本以为那就是人类的极限了,哪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不过这样看起来总比明令禁止的强上驱逐舰要好……个鬼!俾斯麦将大手伸向了小女孩的头发。
……
“面包圈披萨就算了……我这个身体吃不……呜哇痛痛痛!Z2——”感觉自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从餐桌上提了起来,身处的海滩支离破碎,但是眼前的光景重新聚合成熟悉的身影时,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啊俾,俾斯麦,早上好。”
“我亲爱的长官,这个点还没起,角色扮演游戏 一定玩的 很 舒 服 吧?”微笑的俾斯麦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还……好……吧……”看着面前宛如巨人一样的俾斯麦,我意识到了自己还穿着皮套的现状。现在的我像极了,或者说就是犯错的小朋友,缩在床头双手抱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怎么变过去的?夕张又整了黑科技?”尽管仍然是比较温和的语气,但是那比平常看起来更加高大的威严之躯俨然已经满载着怒气。
“我,我让博士做的套装,穿上拉好背后的拉链就能变成这样……”Z22低着头小声说道。
“拉链是吧,立刻把这玩意脱了。控驱逐舰就算了,直接加入她们算哪门子事?”俾斯麦顺着脖子摸到了隐藏的拉链,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再次把反射性往回缩的我提了起来。
“今天中午就吃97霰卖的汤圆披萨,等会再给我跑10圈扌……”“慢点慢点,要脱了外面的衣服才能,呃……”提着我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我又坐回了床上,不过整个房间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掉……掉了……”Z22尖而细的呼声首先响起。
不祥的预感让我身体变得僵硬,好不容易把头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是愣住的俾斯麦,她颤抖的手上赫然是一个拉链扣子。
“啊?”我惊恐地把手伸向后脑勺,原本仅有的仍然保持着拉链形状的地方现在摸起来已经和一般皮肤无异了,“别啊——”
“这个,没别的办法弄下来吗,比如破坏掉?”即便是威严如俾斯麦,也有慌的时候,就比如现在拿着炮的手微微颤抖。
“不要!夕张还没说过这东西咋做的,我可不想死于不明大爆炸甚至时空漩涡!”我立刻从炮口面前闪开。
“好吧,我的错——所以接下来怎么办?你总不能今天还当小女孩吧。”她终于泄气了,坐在床上,“对了,找夕张去,不过路上八成会被发现。”
“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起身去衣架上拿来宪兵队制服裙套在身上,看向镜子,“头发全乱了,我要怎么梳来着?”
“我来——”Z22以迅雷之势带着梳子出现在我的背后,开始梳理起头发。给Z22梳头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给自己梳同样的发型倒是无从下手。我也享受着头发逐渐理顺的清爽。
相比于主场优势的Z22,俾斯麦的动作就像是欲言又止卡住了一样,干脆坐在旁边看着,“那啥,老实说现在看起来确实……可爱。”
“哼哼,这个外观的底子可是我和21姐~提督看看我梳的咋样?”
“挺好的,只要带上口罩不说话,别人应该看不出差别。”镜中的我又完整的变回了最开始的宪兵,服装依旧简洁整齐,却总感觉比昨晚睡前少了一分力量感,多了一点柔弱,或者说——更虚。这么想着,不由得稍稍夹紧双腿,虽然这个小女孩身体的来由并非过度压榨小老弟导致它离家出走。
“那么出发,尽快脱下来,已经不早了。Z22原地待命防止穿帮,今天的秘书舰工作我会通知Z21处理。”一声咳嗽,德系旗舰的凛凛威风卷土重来,两个渺小的驱逐舰(?)不禁咽了咽口水。
“等等……我内急!”赶忙跑进卫生间,掀开裙子才意识到小老弟在强制放假,只好坐在马桶上。尿意不断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随着“嗞——”的声音,身体突然一个颤抖,最终回归了如同昨晚刚穿上时的舒适。
“呼,这下舒服了。”习惯性地抽出纸准备擦干净走人,在接触、摩擦的刹那,触电感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我直接哼出声来。我也只好深呼吸再继续擦干,最后提裤子站起来、冲水、洗手,看着此刻镜中映照的红着脸的可爱的自己,也不赖嘛。确认我做为女孩子的第一次如厕没有忘记什么细节后,这才将卫生间门打开,“你们……在这干啥?”
“没啥。”俾斯麦和Z22立刻从门口闪到一旁。
港区
尽管之前就扮成鞍山在港区走过一次了,不过白天又是不同的感觉,清晰可见的变高的房屋和树木总在吸引着我的眼睛。
“感觉整个港区都变大了阿嚏!”微凉的海风从下面灌的感觉并不太妙,我很快就鼻子一痒。
“提……22你不要紧吧?”俾斯麦几度回头,终于忍不住蹲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到,“行啦演小孩也不用演那么真,我都怕你真的生病了。”
“咳,可能真的有点着凉——阿嚏!”她们的舰装都自带控温,但我只能穿普通衣服。想来想去,Z22比起鞍山的服装,保暖性也就差在下盘少个裤袜了,下回再刮风的话横竖得整一个,慢着,还是别有下次了。突然,一件白色的大衬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温暖笼罩了我的周围。我惊讶地回过头,注视着俾斯麦担忧的脸庞,“啊,好多了,不过这个白服……携带冗余的装备,这可不像你。”
“只是你天天跑实验室,我怕会出事故才随时带着实验服舰装准备进去救急。别,你这眼神。”在她的解释下,我的目光逐渐充满敬意,但是她本人眼里就是另一番场面了——这闪瞎船的仰视着的崇拜的小眼睛,即使是她也难以忽视这样的目光……好在想到里面是萝莉控提督之后,俾斯麦多少冷静了一点,赶忙撇过头,快速擦干鼻孔处的些许鲜红,再回过来,“好了接着走吧,早点去实验室免得节外生枝。”
路上比想象的要顺利的多。我和格拉的港区规模、舰娘数量比起别人实在太大了,以至于舰娘都不会刻意去记别国舰娘的生日。就算真的有谁来问我了,俾斯麦那催促的样子就是最好的挡箭牌。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就比如现在这样。
“嘿Z22怎么穿白服了!”“还戴了口罩!”乌戈里尼和机灵一溜烟飞奔而来,灵活地绕过俾斯麦,挥手扬起了白服,甚至还有更里面的宪兵裙,“不会昨晚抢被子抢不过提督吧!”“是啊是啊~”
(乌戈里尼·瓦维尔迪:意系驱逐,潜在捣蛋鬼。
卡米契亚·内拉/机灵:意/苏系驱逐,超级捣蛋鬼。)
“咿呀!我特……”凉风又一次刺激着我的神经,也提醒了我把嘴臭憋回去——不对,Z22应该会这么做——赶紧扶住俾斯麦,然后用偏高的音调大喊,“……特别给你俩准备了大礼,站住别跑!才不是那样!”
“抓不到抓不到~”“跑那么慢肯定和提督玩累了~”“guna!”3个娇小的身影在附近你追我赶,不过她俩显然占据了速度优势。不知道是这身皮继承了Z驱耐力不行问题不少的原因,还是口罩影响换气,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不到1分钟我就彻底被甩开了。她俩“略略略”地嘲讽,而我只能气喘吁吁地扶墙。
“行了!别折腾病号,回来。”不容置疑的声音突然响起,乌戈里尼和机灵依依不舍地回到了维内托身边,还不忘再朝我扮鬼脸。
(维内托-意系战列舰,意系旗舰,大姐头,不过各种意义上的比驱逐舰小。)
“你俩……”本来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维内托的目光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甩下一句“哼,等着”赶紧回头跑,结果直接撞了跟过来的俾斯麦,一个脚底不稳当场躺在地上,而俾斯麦巍然不动。毕竟战列舰,跟上回走夜路撞的Z21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唔,她的颜色是!诶没看清,不过身体已经和黎姐的炸膛380一样了——观察到了令人心跳加速的目标,不由自主想要狠狠打一发,可是炮弹和炮管并不适配,剧烈的冲击在内部爆发、回荡——似乎是想立竿,但根本没有那个部位,奇妙的感觉从虚空扩散全身……我拼命压制呼吸的速度,而脸上的温度实在做不了假。还好现在是女孩子,不然肯定得被她打断吧,敢在这种时候硬起来的话。
硬了,拳头硬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往哪看呢你?换平常非得给你一炮,罢了罢了,这出戏至少得演到进实验室,不然更加麻烦。尽管脑子里面正想着找个机会干她一票,但作为旗舰,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基本功。俾斯麦看起来依旧心平气和,向我伸出了手,“注意点Z22,病都病了就少去跟别人嬉戏打闹。”
“猫姐姐最好——”平静的海面显然暗藏波涛汹涌,我不敢接但又不能不接,只能硬着头皮搭上手,与其说她拉着我站起来,不如说完全是她硬拉起来的。两手相握的那一刻,巨大的握力就让我浑身一颤,但是从她那和善的眼神中读出“敢喊出来就鲨了你哦”后,再多的苦水和泪水也只能咽下去,“……了。”
“不好意思,她们给你带来麻烦了,不过Z22没问题吧?”“小事,驱逐舰哪有不皮的。她状态有点不太对,我准备带她去看看,那么,先走了。”
港区-金川实验室,休息区
所幸再也没有其他人像这样二话不说直接掀裙子了。虽然有点节外生枝,不过总归还是到了实验室。走进休息区客厅后,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不过手还是隐隐作痛。嘛,说是休息区,实际上跟正常户型差不多。
“呼,出了好多汗啊,咋这么经不起运动。对了,刚刚是不是又看见乌戈里尼了?”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汗干的黏糊感带来了些许不适,明明平常完全没感觉,果然是身体不一样吗。
“没注意。不过这出汗量,我觉得你就是肾虚,Z驱的耐力再差也不是这样。现在夕张还没来,你给我老实交代昨晚对Z22做了什么。”不等我休息,一双大手就支在了我的两旁。
“不存在的,下面都没有,想做也做不了啊,如假包换的女孩子。”我指了指内部空荡荡的裙子,老实说我也有点印象不深了,昨晚好像是Z22让我女装来贴贴抱抱亲亲,然后她拿了个东西出来说填满、舒服,之后是什么来着……感觉就像喝断片一样没啥记忆了,又好像隐约觉得非常之刺激。
“女孩子就不行?如果没从提尔比兹那里缴获过各种本子,我可能就亻……”正在准备细数罪恶的俾斯麦突然卡壳——让提督变成女孩子的东西无疑是Z22准备的、她就是宪兵肯定懂漏洞,难道主动方是——转瞬之间,沧桑感和无力感充斥在心头,撑着沙发的手也没了力气,
“可能就?哇哇哇突然干什么!好重,呜。”眼前的庞然大物失去支撑瘫倒下来,精练的短发扫过我的脸庞,脑袋好巧不巧落在胸口,一时间弄不清楚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感,身体也被稳稳当当压在下面,我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俾斯麦,俾斯麦,你没事吧?”
她把头偏向一边,生无可恋地说,“我……没事,只是连驱逐舰都主动出击甚至硬上了,我还在等,感觉船生白活了。”
“那我该怎么补偿,什么都行的,嗯,那个,轻点啊。”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随即发现瘫在身上的软趴趴重物突然恢复了生机。
“得了吧,还补偿……什么都行?”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机会?消散的力量重新归位,俾斯麦手一撑就站起身,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撑在了某个鼓包上,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道,“啊抱歉抱歉,忘了Z22在下面了。”
“什、什么22,咱们戏已经演完了啊。”如果还看不出笑里藏刀那才是真完了,我急忙想跟着站起来,但俾斯麦的手纹丝不动,“别吧!”
“呐,你说的什么都行,不过我也知道港区没有多余的戒指,所以就换一种方式——刚好我突然有点好奇,北宅上周画的提督ts本在现实会是啥样。”
“啥玩意?唔,不,不要啊。”
脱下了手套,俾斯麦伸出温暖的手沿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滑动,迫近的危机感让我直冒冷汗,奈何我现在娇小的身体在臂长、力量各方面都被全面压制,我只能任由那只手伸进裙子里,抵在内裤上。
“下面真的空了啊。”
随着指尖摩挲,我也逐渐加深加重呼吸,以便承受波浪般层层袭来的快感。但俾斯麦开始更进一步时,这种做法就显得有些可笑了。不知何时,那股温暖越过了薄薄的布料,直接触摸着我的身体。
“已经是湿的了?这可不太对劲,不过我先进来咯,忍着点。”
“呜……”越来越舒服了,但是不敢说。
手指每深入一点,女孩子的身体就将它含住一点,脑海的冲击就更猛烈一分,在冲击中暂时掉线的记忆开始复苏,似曾相识的感觉逐渐明朗。对,就是这样,和Z22一起的晚上,渐渐深入的特制双头鱼雷,呼之欲出的快感,最后两个人一起走向极乐。相比之下俾斯麦这手指就显得……
“这含水量说昨晚没做什么我是不信的。”
“啊……不如鱼雷粗……”卧槽为什么说出来了!
俾斯麦推进的力量陡然停下,我的心中萌生出了失落感和危机感。
“嗯?意思就是说我还不如Z22?”
“怎么停了……没没没绝对没有……别……啊呜!”
仿佛赌气一样,俾斯麦哼了一声,随即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捣鼓起来,步步为营变成了指诊般四处探查外加快速地直进直出。从未有过的刺激强度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大脑在这转瞬间的突变中一片空白,但还依稀记得这就是女孩子的快感。直到那份燥热流出体外,整个身体与心灵再次归于平静和满足。
“哈……突然就那个了……感觉人生只要这样躺着就很满足了。”俾斯麦似乎已经把手指抽了出去,也没有压着我,但是我完全不想动啊,再美美睡一觉简直绝配。
“我是不是做过头了?”俾斯麦一手扶额,一手正拿着纸擦干水迹。这算不算和提督发生过关系?这算不算偷跑了?女孩子的提督也是提督啊,可这实在是……
“还好……反正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我也没有鱼雷。”
“鱼雷的话她有哦。”一个淡漠的声音突然飘来。
“不需要……谁?”猛然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并不出自我俩之中,俾斯麦立刻拿出了舰炮。
“再!说!一!次!”
咚!沙发背后一声闷响,几乎将我直接震下去。“唔……”401的声音?
轰!靠背上半部分径直穿出3根炮管,吓得我不知从哪里挤出最后的力气直接弹射到地板上。还好还好,要是正常大小的我,那炮管恐怕已经捅进腹部了吧,不过说起来这玩意有点眼熟……三联装381?
“轻点啊我刚买的沙发!”夕张的声音?
完蛋,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罢。 实在不好意思,想点个赞的,妈的大早上没睡醒,点到举报了,这边先对不起了 这个是不是先前发过P战啊。。我不记得了。。 沉睡丿天使灬 发表于 2025-5-6 14:49
这个是不是先前发过P战啊。。我不记得了。。
那不存在的,我都没进过p站。上一次发也是在这里,两个月前发的前面一半,没拿到60票。然后意识到我忘了写色色的部分。 122mmD25T 发表于 2025-5-6 18:26
那不存在的,我都没进过p站。上一次发也是在这里,两个月前发的前面一半,没拿到60票。然后意识到我忘了 ...
我也说了好像在哪里看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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