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申请]宿痕7-12
本帖最后由 痴鼠 于 2025-5-5 13:4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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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家好,我是痴鼠,偶然间发现荆棘鸟这个平台,就想尝试一下,这是第二次发文,有不妥的地方,大家多多指点,谢谢!
2.申请注册论坛的ID:痴鼠
3.本篇文章是上次的续写,如果你是第一次看,可以先看一下前传,整个故事非常长,感谢大家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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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
七
周烬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模糊,如同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头痛欲裂,身体虚弱得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四肢软绵绵地摊在床上,他躺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劣质香水的甜腻气息。
床头的老式台灯发出昏黄的光,他试图回忆,却只抓住零星的碎片,图书馆的大火,孙兰的惨叫,林深的怒吼,还有那枚戒指,吞噬了他的灵魂。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如今,他还活着,只是……他低头,看到了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甲像水蜜桃一样粉嫩。他的胸前微微隆起,腰肢柔软得仿佛一掐就断。这不是他的身体!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 “醒了?”一个低沉而冷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周烬猛地抬头,看到沈昭站在床边。她一身黑衣,气场如暗夜般压迫,眼神冷漠中带着一丝失望。她的美令人窒息,像是从神话中走出的女神,高不可攀,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女……女神?”周烬的声音尖细而陌生,让他心头一颤。他挣扎着坐起,喉咙干涩,“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昭冷笑,缓缓走近,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俯身,捏住周烬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你应该感谢我,周烬。如果不是我保住你的灵魂,你早就化成灰了,是我给了你第二次机会。” 周烬的呼吸变的急促,沈昭的手指冰冷而有力。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那枚戒指,女神的微笑,还有她许诺的“改变命运”的希望。他曾将她视为救赎的女神,可现在,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失望。 “你太让我失望了。”沈昭松开手,直起身,语气冰冷,“我选中了你,给了你机会,可你连一个小小的测试搞砸了,还弄丢我的戒指,现在,你只能用这具身体赎罪。”
周烬的心猛地一沉,屈辱和恐惧交织。他低声询问:“这具身体……是谁?” “一个叫小雅的女孩。”沈昭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父母早逝,孤苦伶仃,靠打工苟活。她没什么特别的,但她的身体足够年轻,足够有用。从今天起,你就是小雅,在我的黑玫瑰夜店工作。别让我再次失望,周烬。” 她眼中的失望化作实质,割开了他仅剩的自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身体,胸口一阵窒息。他想反抗,想呐喊,可喉咙里却只挤出一句:“我……我会好好干的。”
沈昭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留下周烬独自面对这陌生的躯壳和未知的命运。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周烬瘫坐在床上,目光落在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少女眉眼如画,肌肤白皙透亮,唇色嫣红,美得令人窒息。她微微侧头,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丝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是属于小雅的味道,如今却成了他的。
一天后,周烬被带到黑玫瑰夜店。那是一个灯红酒绿的销金窟,表面光鲜,实则肮脏不堪。他站在更衣室里,笨拙地换上制服,一件紧身的黑色低胸连衣裙,勾勒出修长的双腿和迷人的曲线。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而美丽,如同一个被精心包装的商品,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耻。 夜店里灯光昏暗,霓虹灯闪烁,震耳欲聋的电子乐混杂着酒精和汗水的味道。客人们醉态百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狂躁。
周烬站在吧台后,手忙脚乱地端着果盘,尽量低头避开那些贪婪的目光。然而,一个胖老汉还是踉跄着走了过来,拿着一瓶廉价啤酒,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 “哟,新来的小妞?长得真水灵,叫啥名儿?”老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脸上的油光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周烬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叫小雅。” “小雅?名字甜得跟蜜似的。”老汉凑近了些,粗糙的手有意无意地搭上吧台,指甲缝里满是污垢,“陪大爷喝一杯,多少钱我都出得起。” 周烬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但沈昭的警告在他脑海中回响。
他低声应了句“好”,转身去拿酒瓶,手却不自觉地颤抖。他知道,这里容不得他反抗。
夜店的局势远比周烬想象的复杂。老鸨丽姐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浓妆艳抹,眼神毒辣,嘴里总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她是沈昭的得力助手,负责管理夜店的女孩,手段狠辣,从不手软。 “站直了,别跟个死鱼似的!”丽姐第一次见到周烬时,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下巴上划过,“长得不错,可惜眼神太死。记住,男人喜欢活泼的,学会撒娇,不然别想在这儿混。” 周烬咬紧牙关,低声应道:“是,我知道了。” 丽姐冷笑,吐出一口烟圈:“知道就好。沈老板对你期望很高,别让她失望,不然……”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笑得意味深长。
更可怕的是刀疤,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是组织里的打手。据说他亲手杀过十几个人,手上沾满血腥,眼神冷得像条毒蛇。周烬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丢进后巷的垃圾堆,嘴里骂骂咧咧:“再敢坏规矩,老子剁了你全家!” 周烬心中一颤,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在这个地方,任何反抗都可能招来灭顶之灾。
八
从抗拒到迷恋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烬逐渐适应了夜店的生活。他学会了化妆,用廉价的粉底遮盖疲惫,用眼线勾勒出魅惑的神采,他学会了穿高跟鞋,走路时腰肢摇曳,引来客人们的惊叹和口哨声。起初,他对这些感到羞耻和愤怒,觉得自己像个被展览的玩物。每当客人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他,他都会全身僵硬,恨不得砸碎眼前的酒瓶。
但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被注视的感觉,洗澡时,他站在狭窄的浴室里,热水冲刷着皮肤,雾气模糊了镜子。他凝视自己的倒影,手指轻轻滑过胸前的曲线,感受那柔软的触感。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像在探索一件陌生的宝物,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下身,指尖触碰到那陌生的部位。
一股温热的湿意传来,他猛地收回手,心中一阵抗拒,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还是男人,我不可能……”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容否认,那股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声呢喃,声音柔媚得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指尖触碰到湿滑的阴蒂,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他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内心的躁动。可下身的湿意却愈发明显,像一团无法扑灭的火焰。他瘫倒在浴缸里,喘息着,眼神迷离,脑海中浮现出夜店里那些男人的脸,满脸油光的老汉、满身赘肉的大叔。这些目光让他既恐惧又兴奋,仿佛只有在欲望中,他才能找到存在的意义。 他感到羞耻,却也沉迷其中。他开始期待这种感觉,试图用这种方式填补内心的空虚。
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逐渐深入那湿漉漉的缝隙,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每一次起伏微微颤动,乳尖在空气中变得硬挺,散发出一种诱人的粉红。 “原来……女人的身体这么爽……”他喘息着,声音里夹杂着男人粗俗的语气,却又因这具身体的娇柔而显得格外诡异。
他想象着自己还是那个周烬,那个在学校里被嘲笑的少年,可镜子里的人分明是小雅,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这种扭曲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他的手指加快速度,深入紧致的穴道,黏腻的爱液顺着指缝流下,滴落在浴缸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走出浴室,他站在衣柜前,目光被琳琅满目的衣裙和内衣吸引。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服饰,轻盈的纱裙、紧身的皮衣,还有几件性感撩人的蕾丝吊带裙,旁边整齐叠放着内衣,再往里还有一排薄如蝉翼的丝袜,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光晕。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挑起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内裤和胸罩上点缀着精致的花边,透着一股挑逗人心的味道。他轻笑一声,将内衣套上身,胸罩完美托起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乳尖隐约透过蕾丝缝隙露出诱人的粉红,内裤贴合着圆润的臀部,紧裹住下身,勾勒出阴部的轮廓。
他低头审视着,忍不住轻声自语:“这身体……真是勾魂夺魄。” 他随手拿起一双黑色吊带丝袜,缓缓套上双腿。丝袜顺着修长的小腿向上滑去,紧贴着肌肤,带来丝滑的触感,吊带轻轻勾住内裤边缘,将丝袜牢牢固定在大腿根部,臀部与大腿的曲线在吊带的拉扯下显得更加性感撩人。他站在镜子前,轻轻转动身体,欣赏着自己的倒影,手指不自觉地滑过腰侧,触碰到吊带边缘时,一股酥麻感让他身体微微一颤,手指探向湿滑的私处,触碰到阴唇时,他轻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起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仿佛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尤物。这画面狠狠刺激了他残存的男性欲望,他咬牙低语:“操……还是忍不住。” 他缓缓蹲下身,趴在地上,撅起圆润的臀部,吊带丝袜紧绷着大腿,臀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内裤被他稍稍拉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他的手指开始在阴道口滑动,另一只手伸向胸前,隔着蕾丝胸罩揉捏着乳房。
指尖深入湿热的阴道,抠挖着内壁,爱液顺着手指流淌,滴落在地板上。他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刻意放纵的味道:“嗯……啊……好爽……这感觉真他妈的爽” 他的手指动作愈发激烈,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夹紧他的手指,高潮如潮水般袭来。他猛地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叫,到了……不行了……”湿热的液体从阴道里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吊带丝袜,地板上多了一滩晶莹的淫液。 他瘫倒在地,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还是女人好啊……可以一直爽……”他低声呢喃,手指还停留在阴部,轻轻摩挲着余韵中的敏感点,身体不自觉地轻颤着。
深夜,周烬在夜店后巷再次见到了沈昭。她站在阴影中,气场冷冽,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她的美依旧令人窒息,让周烬感到无地自容。
“周烬。”沈昭的声音冰冷直刺他的心脏,“老娘给了你的机会,可你他妈的看看自己现在这副贱样,涂脂抹粉,扭着屁股去讨好那些死男人,真够下贱的。”
周烬心中一紧,强装镇定:“这不是您让我做的?” 沈昭闻言,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缓缓逼近,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步步紧逼。周烬下意识想退,可背后是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逃。她停在周烬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突然,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一把揪住周烬的衣领,用力一扯,上衣被粗暴扒开,露出薄薄的内衣,胸前的饱满在寒风中微微颤动,暴露得一览无余。
“啧,看看这对骚奶子。”沈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的手掌猛地覆上周烬的胸脯,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手指灵活而有力,捏住一侧的乳肉,肆意揉搓,那团柔软在她掌心变形,像被挤压的奶油,乳头在她指尖的拨弄下硬得发疼。周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羞耻的异样的热流在体内乱窜,脸颊烧得通红。
“女神……”周烬咬着唇,声音颤抖,想推开她,可手刚抬起来就被狠狠瞪了一眼,吓得缩了回去。
“别装纯了,小贱货。”她冷哼一声,另一只手滑向周烬的下身,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扣住他的私处,轻轻一按,周烬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她俯身凑近他耳边,热气喷在他的颈侧,声音充满色情,却满是嘲讽:“瞧你这骚穴,才摸两下就湿成这样。”她的手指灵活地钻进的裤子,剥开湿透的内裤,扣弄着他的阴道,湿滑的触感让周烬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无力分开。
“女神,别……”周烬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羞耻让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热流顺着她指尖淌下,黏腻而滚烫。“别?”她嗤笑一声,手指猛地抽出,捏住周烬的阴蒂轻轻一拧,他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瘫在她怀里。“你这副下贱模样,不是挺享受的吗?小骚货,天生就是给人操的料。”她的语气轻佻,手掌在胸前更用力地揉捏,乳肉在她指缝间溢出。
周烬咬紧牙关,泪水终于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她却不为所动,手指又在小穴里搅动了几下,带出一波波湿热的爱液,然后猛地抽出来,甩了甩手,像在嫌弃什么脏东西。她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他,“老娘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玩骚。给老娘的快给我熟悉这里的业务,我有任务给你。还有那枚皮戒,是你这贱人弄丢的,必须给我找回来,否则。”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你知道后果。”
说完,转身离去,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留下周烬在巷子里瑟瑟发抖,衣衫不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脸颊。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街头昏黄的路灯下,阿红倚在墙角抽烟。她穿着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妆容浓艳,风韵犹存,眼神带着一丝疲惫和麻木。她的身姿勾起了周烬一种莫名的冲动是男性纯粹的欲望, 他停下脚步,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声音低哑:“多少钱?”
阿红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吐出一口烟圈:“哟,小妹妹也玩这套?行吧,看你长得不错,给你打个折,五十一晚,干不干?” 周烬没有犹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递了过去:“干。”
他们来到一间廉价旅馆,廉价旅馆的房间狭小而昏暗,墙角的油漆剥落,露出斑驳的灰色水泥,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夹杂着一丝劣质香水的甜腻。唯一的灯光来自头顶一盏破旧的白炽灯,昏黄的光晕洒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勾勒出房间的破败与淫靡。
周烬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凝视着阿红。她的心跳加速,既有抗拒,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一团火焰在胸口燃烧。 阿红倚在床上,懒洋洋地抽着烟,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她成熟的曲线,妆容浓艳,眼角的细纹透着一丝疲惫。
她吐出一口烟圈,斜眼打量着周烬,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哟,小妹妹,胆子不小啊。说吧,想怎么玩?姐什么都会。”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世故的慵懒,周烬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走近,动作僵硬而犹豫。
他的手指攥紧,指甲嵌入掌心,试图压抑内心的躁动。可当他看到阿红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裙摆下露出的修长大腿,他的喉咙发紧,脑海中闪过一个退缩的念头,“我都没有鸡巴了,怎么操他?”但这具身体的反应却不容否认,下身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让他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阿红察觉到他的犹豫,嗤笑一声,拍了拍床沿:“别磨蹭了,过来吧。五十块都掏了,别浪费时间。”她随手掐灭烟头,起身,熟练地拉开裙子的拉链,红色连衣裙滑落,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胸罩托起她饱满的乳房,内裤紧裹着圆润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的动作随意而熟练,带着一种致命的魅惑。 周烬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缓缓走上前,手指颤抖着伸向阿红的丝袜。那双黑色吊带丝袜紧贴着她的大腿,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光晕。他的指尖触碰到丝袜的边缘,丝滑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丝袜,动作轻柔得像在拆解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丝袜滑落,露出阿红白皙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周烬的眼神迷离,指尖不自觉地滑过她的皮肤,感受那温热的柔软。 “呵,挺会玩啊。”阿红轻笑,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她的语气戏谑,周烬没有回应,他的动作变得大胆了一些。他轻轻拉下阿红的内裤,黑色蕾丝滑到她的脚踝,露出她浓密的黑色森林和湿润的阴唇,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女性气息。他的心跳陡然加速,男性思维让他本能地想要占有,可这具身体却只能以女性的方式回应。
他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股躁动,继续解开阿红的胸罩。黑色的蕾丝胸罩滑落,露出她饱满的乳房,乳尖在空气中变得硬挺,散发出诱人的粉红。 阿红看着他,挑了挑眉:“还愣着干啥?脱你的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周烬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紧身的黑色低胸连衣裙滑落,露出他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柔软的曲线,还有那对饱满的乳房,被粉色的蕾丝胸罩托起。
他深吸一口气,解开胸罩,乳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微微颤动,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他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自己的身体,既有羞耻,又有一丝贪婪。 “啧啧,这身材,真是浪费了。”阿红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他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来吧,小妹妹,让姐瞧瞧你的本事。”
周烬缓缓爬上床,跪在阿红身旁。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阿红的乳房,动作小心翼翼,她的乳房柔软而饱满,指尖触碰到乳尖时,阿红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周烬的心跳加速,他低下头,将脸埋进阿红的乳沟,用力吸取那浓郁的乳香,混合着香水和汗水的味道,让他头晕目眩。他的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
“呵有点意思。”阿红的呼吸变得急促,她配合着扭动腰身,臀部在床单上摩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她的下体贴近周烬腹部,湿热的触感让周烬的身体一僵,脑海中闪过男性时的冲动,可现在,他却没法操。
周烬的身体一路向下,嘴唇滑过阿红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的下体。他犹豫了一下,随即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她的美穴。阿红的阴唇湿润而温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骚臭的气息,舌尖触碰到阴唇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小妞,挺会舔啊。”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陶醉。
周烬的舌头继续探索,舔弄着她的阴蒂,感受那敏感的颤抖。他的双手抚摸着阿红的大腿,肌肤滑腻而柔软,如同上等的丝绸一般。她的呻吟声,让他双腿发软,自己的下体也开始湿润,内裤被爱液浸透,紧贴着阴唇,勾勒出逼缝的轮廓。 阿红的脸颊泛起潮红,她那双丰满的大腿轻轻夹住周烬的脸,用大腿感受着他的温度与柔软。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剧烈地颤抖,突然,一波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猛地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叫:“啊!到了……嗯……”湿热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喷涌而出,周烬猝不及防,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咸涩腥臊的味道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阿红喘着粗气,斜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不错,小妹妹,有两下子。”
她坐起身,拍了拍周烬的肩膀,示意他躺下,“轮到你了,躺好。” 周烬顺从地翻身,躺在床上,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阴唇还残留着湿痕。他的眼神迷离,阿红跪在他身旁,俯身,扯下她的内裤,用手指轻轻玩弄他的穴口。
她的指尖滑过湿润的阴唇,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周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细腻的呻吟:“嗯……啊……” 阿红低笑,声音沙哑而魅惑:“瞧瞧,这骚身子,反应挺快啊。”她的手指缓缓深入,轻轻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指尖触碰到阴蒂时,周烬猛地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甜美的呻吟声:“啊……好爽……”他的声音娇媚而动听,阿红的手指继续深入,缓慢地抽插,黏腻的爱液顺着指缝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周烬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微微抬起,迎合她的动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乳房随着每一次起伏微微颤动,乳尖硬挺,散发着诱人的粉红。阿红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乳房,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指尖轻轻捏住乳尖,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操……这感觉……太他妈爽了……”周烬喘息着,声音里夹杂着男人粗俗的语气,却又因这具身体的娇柔而显得格外诡异。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还是男性的画面,想象着用粗壮的肉棒占有眼前的女人,可现在,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这种扭曲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他的阴道内肌肉收缩,夹紧阿红的手指,高潮如潮水般袭来。 “啊!到了……不行了……嗯啊啊啊!”
周烬猛地仰头,身体剧烈地痉挛,湿热的阴精从阴道里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床单,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他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身体瘫软在床上,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阿红抽出手指,低头看着沾满爱液的指尖,嗤笑一声:“啧啧,小妹妹,挺能喷啊。”
她随手抹掉手指上的液体,点了一根烟,斜眼看着周烬,“怎么样,爽够了没?姐这技术,值那五十块吧?” 周烬没有回答,只是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下体,余韵让他轻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颤。
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身份。他是小雅,一个堕落的女人,一个沉醉于欲望的灵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呢喃:“原来……做女人这么爽……” 阿红吐出一口烟圈,斜眼看着他,语气戏谑:“爽就多来几次呗。姐干这行十几年,早就看透了,男人女人都一样,活下去就得把自己卖了。”她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沧桑的无奈,他没有回应,只是默默起身,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动作缓慢而机械。
夜店的黑暗远超他的想象。沈昭的组织不仅贩卖肉体,还暗中进行人口贩卖。年轻的女孩被骗来到这里,被迫接客,有些甚至被运到深山,周烬曾亲眼目睹一个女孩的结局,那个天真脆弱的女孩,被骗来关在这里,最终被一个残忍的客人虐待致死,她的尸体被运走,眼神空洞,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周烬感到一阵恶心。
他知道,自己只是这个黑暗世界中的一颗棋子,随时可能被碾碎。可他也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这种堕落那种被需要的快感,那种在欲望中找到存在的意义。他的内心在挣扎与迷恋之间摇摆,一个被困在深渊的人,既想逃脱,又舍不得深渊的温暖。
九
烈日炙烤着警队的训练场,尘土在空气中飞扬,汗水的咸味混着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林深站在场地中央,紧握手中的警棍,一次次挥击着面前的假人,每一击都带着沉重的力道,木屑飞溅,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深蓝色的警服领口。
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冷峻而专注,仿佛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林深,歇会儿吧,你都练了一个小时了。”队长李刚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关切。林深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谢谢队长,我没事。”他的声音沙哑,透着疲惫,李刚皱眉,盯着林深眼底的阴影,叹了口气。
自从林深加入警队,他一直是队里的尖子,体能、射击、格斗样样拔尖,他总是独自加练到深夜,像在逃避什么。“有什么心事就说,别憋着。”李刚拍了拍他的背,转身离开。 林深望着队长的背影,拳头不自觉攥紧,指节泛白。他不能停下,因为一旦停下,那些回忆就会如潮水般涌来,他必须变得更强,才能揭开真相,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训练结束后,林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冲了个冷水澡,水流冲刷着紧绷的肌肉,带来一丝放松。
他换上便装,正要出门,手机屏幕亮起,王猛的未接来电和消息跳了出来:“老地方,烧烤摊,八点,不见不散。”林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从认识王猛和李大海,他的日子多了一丝温暖。
一个月前,林深在执行任务时,抓获了因盗窃未遂被捕的王猛。那是个深夜,警局审讯室灯光昏暗,王猛坐在铁椅上,手铐铐住他的手腕,满脸憔悴,眼神却透着绝望。他是个小混混,瘦削的身形裹着一件破旧的夹克,嘴角还有未愈的淤青。
“姓名,年龄,职业。”林深翻开笔记本,语气冷淡,例行公事地询问。 “王猛,二十八,无业。”王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烦,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林深皱眉,察觉到不对劲。他放下笔,盯着王猛:“盗窃未遂,偷什么了?动机是什么?”
王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想偷点钱,去查一个地方。我女朋友在那里失踪了。”他的声音颤抖,拳头攥紧,指甲嵌入掌心,渗出一丝血迹。 林深心中一震,追问:“什么地方?你知道多少?” 王猛犹豫了一下,最终吐露了实情。他的女朋友是个普通的服务员,整个人突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王猛为了女友,四处打探,却一无所获,报警也要等待,身上没钱,只能铤而走险。
“你的事,我可以帮你。”林深的话让王猛愣住了,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真的?你能帮我?”王猛的声音颤抖,带着不敢置信。 林深点头,语气坚定:“但你得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他知道,这个地方很可能与那个组织有关。于是,他利用职权,将王猛保释出来,到村边租了一套房子。
几天后,林深在警局遇到了李大海。那是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李大海闯进警局,满脸泪水,嗓音嘶哑地喊着:“我女儿才十六岁,她不可能离家出走!一定是被人拐走了!”他是个建筑工人,身材壮实,双手布满老茧,脸上却满是绝望。 林深上前安抚,详细询问了情况。李大海的女儿小雨失踪前曾在黑玫瑰夜店附近出现过,之后音讯全无。林深心中一动,将李大海带到王猛住的地方,把他们聚集在一起,坦白了自己对组织的了解。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可以合作。”林深的话让两人眼中燃起希望。从那以后,三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分享线索,彼此支撑。
夜幕降临,城市霓虹闪烁,烧烤摊的烟火气弥漫在空气中,炭火噼啪作响,烤串的香味勾人食欲。林深、王猛和李大海围坐在一张小桌旁,桌上摆满了羊肉串、烤鸡翅和几瓶冰啤酒,热闹的气氛与他们沉重的心情形成对比。
“来,干一杯!”王猛举起酒杯,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为了兄弟情,为了正义!”他的嗓音粗犷,带着一股豪气。 “干杯!”林深和李大海齐声回应,酒杯相碰,清脆的声响在夜色中回荡。 酒过三巡,王猛的脸色变得严肃,他压低声音:“我最近发现了个线索,在黑玫瑰夜店,我看到的很可能是人口贩卖。”
他的眼神锐利,手指敲着桌面,像在压抑内心的激动。 林深眼睛一亮,急切地问:“你确定?具体情况呢?” 王猛点头,详细描述了他在夜店附近观察到的场景:深夜,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后门,几个人将昏迷的女孩抬进车里,车牌被遮挡,神色鬼祟。 “
明天晚上,我和李大海打算去探探,你一起吗?”王猛的语气带着期待。
林深皱眉,摇了摇头:“抱歉,明天我有任务,走不开。你们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不安。 王猛拍了拍胸脯,豪气地说:“放心,我们有分寸。你等着好消息吧!”李大海也点头,憨厚地笑了笑:“林深,你忙你的,我们能行。” 林深勉强挤出一个笑,叮嘱道:“安全第一,别硬来。”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冰凉,却掩不住心底的担忧。
第二天深夜,王猛和李大海换上便装,来到黑玫瑰夜店。夜店招牌闪烁着妖艳的红光,门口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揽客的声音此起彼伏。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的人群疯狂扭动,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汗水的味道,刺鼻而压抑。 两人混入人群,装作普通客人,边喝酒边观察四周。夜店的灯光昏暗,霓虹灯交错闪烁,映照出每个人的醉态。他们注意到,后门时不时有人进出,神色鬼祟,行迹可疑。
“走,去后门看看。”王猛低声说,拉着李大海穿过人群,来到夜店后方。后门是一条狭窄的巷子,灯光昏暗,垃圾桶散发出恶臭,墙角堆满杂物。王猛从口袋掏出一套开锁工具,蹲下身,熟练地撬锁。 “小心点,别让人发现。”李大海紧张地四处张望,手心冒汗,心中忐忑。 王猛手法娴熟,细小的金属片在锁芯中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就在锁即将打开时,几个壮汉突然从暗处冲出,将两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刀疤男满脸狰狞,眼中闪烁凶光:“你们在干什么!” 王猛心中一惊,急忙挡在李大海身前:“我们是客人,走错了地方。”他的声音故作镇定,手却悄悄握紧了拳头。
“走错?哼,我看你们是来找死的!”刀疤男冷笑,一挥手,壮汉们扑了上来。王猛和李大海奋力抵抗,王猛一拳打倒一个,李大海挥舞着从地上捡起的木棍,但寡不敌众,很快被制服。 “李大海,快跑!去找林深!”王猛挣扎着喊道,被两个壮汉按住手臂,嘴角渗出血迹。
李大海咬牙,转身冲向巷口,几个壮汉紧追不舍。王猛则被拖进夜店的后屋,夜店后屋阴冷潮湿。沈昭站在阴影中,一身黑衣,气场冰冷,眼神透着残忍的笑意。她的美貌掩不住狠毒,嘴角微微上扬,透出一丝嘲讽。
王猛被壮汉们拖进后屋,手脚被铁链锁在墙上,嘴角渗血,眼神愤怒而绝望。沈昭走上前,手持一枚幽光闪烁的戒指,声音低沉:“不知好歹的家伙,我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戒指戴上王猛的手指,光芒刺目,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重塑。他挣扎着嘶吼,声音却逐渐尖细,肌肉萎缩,胸前隆起柔软的曲线,下体化为湿润的阴部。几分钟内,他从粗犷的男人变成了柔弱的女子,赤裸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
“不!放开我!”王猛尖叫,声音变得陌生,泪水滑落脸颊。他试图挣脱,铁链却勒紧皮肤,鲜血渗出。
沈昭冷笑:“从现在起,好好享受吧。”她挥手,十几个壮汉涌入,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们扑向王猛,粗暴地撕开他的衣物,按住他的四肢。裙子被扯碎,内裤滑落,露出白皙的臀部和大腿,颤抖不止。
“你们这群畜生!”王猛哭喊着,声音凄厉,泪水混着汗水滴落。他的抵抗在壮汉面前毫无意义,一个壮汉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另一个掰开他的双腿,充血的肉棒足足十几厘米长。撕裂的剧痛让他尖叫,阴道被撑开,血丝混着黏液流下,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壮汉们轮番施暴,肉体碰撞的闷响与他的哭喊交织,汗臭和酒气充斥房间。他的身体在折磨中痉挛,乳房被粗鲁揉捏,留下青紫的痕迹,阴唇被反复侵入,血肉模糊。他的喉咙嘶哑,呻吟破碎,最终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心脏骤停,眼神空洞,带着无尽的不甘咽气。
尸体被丢在街角,沈昭催眠了一个醉汉,让他顶罪,警方查无可查。
李大海在逃跑中与追来的壮汉展开殊死搏斗。他身强体壮,一棍打在一个壮汉脸上,骨头碎裂的闷响清晰可闻。但寡不敌众,壮汉们围攻上来,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他的嘴角渗出血迹。 “老子要干死你们!”李大海怒吼,挥拳击倒一个壮汉,却被另一个从背后偷袭,一刀刺入腰部。
剧痛传来,他踉跄着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他挣扎着爬向巷口,试图逃脱,壮汉们冷笑,围上来,乱刀砍下。他的手臂被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肉模糊,意识逐渐模糊。 眼前浮现出女儿的笑脸,他低声呢喃:“对不起…,爸爸没能救你。”最终,他倒在血泊中,气息停止,双眼紧闭。
在警局工作的林深忽然接到消息,黑玫瑰夜店后街死了人,林深心里一惊,急忙和同事赶去,夜色深沉,黑玫瑰夜店的霓虹灯在雾气中闪烁,红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刺鼻的气息。林深接到现场时,心跳骤然加速。他推开警车门,靴子踏上湿冷的地面,穿过喧嚣的人群,直奔后街。
后街巷子昏暗,垃圾桶散发出阵阵恶臭,墙角堆满杂物。李大海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刀伤遍布全身,鲜血浸透了地面,凝成暗红色的痕迹。群众报警时,他已被发现,但林深赶到时,杀人的凶手早已逃走,只留下这具冰冷的遗体。
林深蹲下身,握住李大海僵硬的手,喉咙发紧,低声道:“大海,我会找到他们……”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胸口的项链微微发烫,那是孙兰留下的,能看穿灵魂。他凝神一看,李大海的灵魂依然是他自己,只是那双紧闭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他站起身,目光转向街角。一个女孩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那里,衣衫破碎,身体蜷缩,乳房上满是咬痕,下体血肉模糊,表情扭曲而痛苦。林深走近,项链传来的温热让他心头一震。他透过灵魂看去,震惊地发现,这具女性的躯体内,竟是王猛的灵魂!
“怎么会这样……”林深咬紧牙关,怒火在胸膛燃烧。他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只知道一股邪恶的力量将王猛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冲回夜店,警方已封锁现场,黑玫瑰被彻底搜查,却一无所获。一个醉汉主动认罪,声称自己杀了人,可林深知道,这不过是替罪羊,真正的凶手早已逍遥法外。
悲痛中,林深的目光扫过夜店内部,一个女孩进入了他的视线,林深愣住了,那张脸太像了,她穿着紧身的黑色低胸连衣裙,化着浓妆,站在吧台后调酒,眼神躲闪。透过项链,林深看穿了她的灵魂那是周烬,那个背叛过他的同学。周烬也发现了林深,眼中闪过恐惧,转身离开。林深强压怒火,没有声张,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十
深夜,街灯昏黄,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深埋伏在周烬回家的巷口,眼神冰冷如霜。周烬拖着疲惫的步伐走来,紧身裙裹住她纤细的腰肢,长发披散,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她低头走路,未察觉危险逼近。林深猛地冲出,一记手刀击中他的后颈,她发出一声低闷的呻吟,软倒在地。
林深将她拖到车上,开往王猛在村边的住所。四周荒草丛生,夜风吹过,木门吱吱作响,透着一股阴冷。他用铁钉封死窗户,钉子刺入木框的声响刺耳,黑布遮住光线,室内昏暗如狱。他清空所有可能造成伤害的物品,只留下一张生锈的铁床。周烬醒来时,手腕被手铐紧紧铐在床头,金属勒进皮肤,渗出细微血丝。昏暗灯光下,她的裙摆撕裂,露出白皙的大腿。
林深站在她面前,胸中怒火翻涌。他俯身靠近,盯着她的脸那张与孙兰惊人相似的脸,眉眼温柔,鼻梁挺直,唇角微翘。他的心猛地一颤,仿佛看到孙兰在对他微笑。可下一秒,记忆中的血腥画面涌现周烬为满足私欲,亲手杀了五名人,其中就有孙兰,那个在他黑暗时给予温暖的阿姨。他咬紧牙关,一拳砸在她脸上,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染红床单。
“说!幕后指使是谁?拐走的女孩被带去哪了?”林深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刻骨的恨意。
周烬咳出一口血,嘴角勾起一抹惨笑,声音娇柔却透着疯狂:“林深,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背叛女神,她是我的救赎。”她的眼神狂热,泪水滑落,湿了脸颊。
林深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救赎?她让你杀了孙兰!还有王猛,李大海,数不清的人死在她的手里!”他的声音哽咽,手指颤抖,拳头又落在她腹部。周烬痛得蜷缩,喘息急促,胸前曲线起伏,蕾丝内衣边缘滑落,露出苍白的肌肤。
“你不懂……”周烬喘着气,声音虚弱却带着挑衅,“我想要的一切,她都给了我。这身体,这力量,孙兰不过是代价。”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刺痛林深的神经。
林深胸口剧震,怒吼:“闭嘴!”他一脚踹在床沿,铁床震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转身走了。孙兰的死是他心底最深的伤疤,而周烬的冷漠将这伤口撕得血肉模糊。
林深知道,自己已经越界。他不能让这场私人的复仇牵连警队,不能给警察的身份抹黑。他回到警局,走进局长办公室,递上一封辞职信。办公室里,木桌上的茶杯冒着热气,墙上挂着警徽,庄严肃穆。
局长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他接过辞职信,皱眉看着林深:“林深,你是警队的骨干,为什么要辞职?”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解和失望。
林深低头,声音低沉:“局长,我父亲病重,需要回家照顾。”他的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挣扎。这是个谎言,但他别无选择。
局长放下辞职信,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警察工作是神圣的,不是儿戏。你才干了几年,就要放弃?林深,你要想清楚,这不是过家家。”他的目光如炬,像在审视林深的灵魂。
林深咬牙,坚持道:“我明白,但我真的有家庭原因。请局长批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指节泛白。
局长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头:“好吧,按规定走流程。你先填写《辞职申请表》,提交给人事科,说明理由。审批需要时间,大概要一个月,期间你得完成手头工作的交接。”他递出一张表格,语气无奈。
林深接过表格,心中一阵苦涩。警察的辞职流程严格,首先要提交书面申请,详细说明辞职理由,经单位领导审核后上报市局人事部门。审批期间,他必须继续履行职责,交接案件和装备,最后上交警徽、证件和配枪。整个过程繁琐而漫长。
一个月后,他将与过去的一切做告别。
林深回到市里租的公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他一夜未眠,头痛欲裂,缓缓起身,走到镜子前。镜中的他面庞坚毅,五官立体,依旧英俊,没了往日的青涩,胡子拉碴,眼底满是疲惫,整个人透着颓废,像一棵被暴风雨摧残的大树。
他凝视自己的眼睛,眼神复杂,低声自问:“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迷茫,“不用管这件事多好,不用整天提心吊胆,还把警察的职位辞了,大好前程毁了。”泪水在眼眶打转,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洗手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王猛被玷污的尸体,李大海倒在血泊,还有那些被拐卖的女孩的无助哭声,组织的残忍行径如刀割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拳头猛地砸在镜子上,镜面裂开一道道细纹,像他破碎的内心。
“我不能放任这个组织为非作歹……”他睁开眼,眼神逐渐坚定,“这关系千万人的生命。假使有一天,身边的人不是他们,国家高层全被替换,那幸福还会来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在对自己宣誓。
林深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握紧拳头,决心与黑暗抗争到底。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暖而刺眼。
两天过去,林深只给她少量水。周烬虚弱不堪,嘴唇干裂,眼神涣散,身体像枯萎的花,散发着破碎的气息。
第三天,林深扔给她一块干面包和一瓶水。她扑向食物,狼吞虎咽,面包屑沾满嘴角,水从唇边溢出,滴在胸口。她喘息许久,缓过气来,林深手里拿着酒瓶,闻着屋里的骚臭味,
冷哼一声,解开手铐,带她到后屋角落的狭小浴室,站在门口监视。“快点洗干净!”
周烬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脱下破裙,露出身躯,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皮肤苍白,带着病态的美感。她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身体,湿发贴在脸颊,勾勒出她的轮廓。她转身,柔声道:“林深,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被逼的。她救了我,我才变成这样。”她的手滑过胸口,水珠顺着乳沟淌下,眼神哀求,试图勾起林深的怜悯。
林深冷声道:“洗快点。”他的目光如冰,心中却泛起涟漪,她的模样太像孙兰了,那一刻,他几乎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仇人。
周烬脚下一滑,假装摔倒,发出一声惊呼。林深上前一步,想扶她,她却猛地推他一把,林深撞在门框上,闷哼一声。周烬赤身冲向门口,发现门未锁,推开后逃入黑夜。四周漆黑如渊,风声呼啸,荒野寂静,没有一丝人烟,村边的破屋在风中摇摇欲坠,木门吱吱作响,林深踉跄着追出屋外,酒精烧得他喉咙发烫,意识像被雾气笼罩。周烬赤脚踩在冰冷的荒地上,喘息粗重,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跑了几步便腿软跪倒,绝望地低喊:“逃不掉了。”
四周寂静,只有风声刺耳,像在嘲弄她的无能。 林深摇晃着走近,看到她蜷缩的身影,孙兰的脸在他脑海中闪现。那眉眼,那鼻梁,那微翘的唇角,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拖回屋内,扔到床上,床板吱吱作响, “今晚老子要爽死你这贱货!”林深的嗓音沙哑,带着醉意和怒火,酒气喷在她脸上,灼热刺鼻。
他扯下自己的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呼吸充斥在破屋里。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破裙,抓挠着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印。周烬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灯光下,胸部和小穴毫无遮掩,如同一只被饿狼围困的羔羊,只能等待被撕咬吞噬。她的心脏狂跳,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刺痛,喉咙发紧,呼吸像是被掐住。 林深的手和嘴在她身上胡乱蹂躏,搓、揉、捏、舔、咬,毫不留情。他的粗糙手指在她皮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刺痛;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乳尖,留下黏腻的湿痕;牙齿咬住她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烙下红印。每一下触碰都让她全身战栗,意识渐渐模糊。“啊……不……那里不行……放开我……”周烬的声音破碎不堪,喉咙因喊叫疼痛,每吸一口气都像吞下火焰。
他从她身旁翻出一副手铐,林深醉眼迷离,咧嘴狞笑:“看老子找到什么了!你自己的手铐!”他高举着那银光闪闪的金属,声音里满是恶意。周烬的瞳孔因恐惧放大,心跳几乎停滞,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背窜遍全身。 “铐起来!让你尝尝被操到死的滋味!”林深吼道,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地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手铐冰冷的触感贴上她的手腕,“咔嗒”一声脆响,她的双手被死死锁住。金属勒进皮肤,压迫感让她的双臂发麻,肩膀因姿势扭曲而酸痛欲裂。
她挣扎着扭动,哭喊道:“林深!你疯了!放开我!”可双手被缚的脆弱感让她彻底无助,心中的反抗如薄冰般碎裂。 林深一把托住她的翘臀,将她抱起,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臀肉,带来一阵刺痛。他用坚挺的肉棒在她小穴上滑了几下,硬物摩擦敏感部位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大腿内侧早已湿透,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战栗。他猛地挺腰插入,“啊!”周烬尖叫出声,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被这强烈的冲击冲刷殆尽。 他吐了口唾沫在她后庭上,屈辱感让她的脸烧得通红。他用手指在周围划了几下,带来异样的酥麻,她不由自主地收紧肌肉。紧接着,他的肉棒狠狠捅入她的后庭。
“啊……疼……痛……啊……”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睁圆了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前一阵发黑,全身肌肉绷紧,试图抵抗这侵入。可林深毫不停顿,双手捏住她的乳房,粗糙的指腹扭动着脆弱的乳尖,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别……不能这样……啊!”周烬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脸颊因羞耻和缺氧涨得通红。可她的身体却渐渐背叛了意志,敏感点被肆意玩弄,胸部、小穴、后庭同时被填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翻起白眼,瞳孔上翻,视线模糊,意识被前所未有的高潮吞噬。
大量的液体喷射而出,浑身肌肉痉挛抽搐,湿透了林深的腹部。 林深的动作更加狂野,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她胸口,烫得她一颤。他低吼着:“妈的,真骚!”身体却因这羞辱变得更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更多。他“啪”地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清脆的声响在屋内回荡,疼痛与酥麻交织,臀浪荡漾,皮肤上浮现鲜红的掌印。 他将她翻过来,四肢跪地,手铐让她无法支撑,只能用肩膀和胸部抵住冰冷的地板,粗糙的地面刺痛她的皮肤。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羞耻感如潮水淹没她。可林深抓住她的大腿,分开她的双腿,猛烈抽插,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液体四处喷溅。
她的胸部随着节奏前后摇晃,乳房上的汗水被甩得到处都是,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 “看你被操得满地爬的样子,真他妈贱!”林深喘着粗气,言语下流,羞辱加剧了她的快感。她跪立不稳,被抽插的节奏推着往前挪,膝盖和手肘在地板上磨出红印,疼痛与快感交织,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脸颊滚烫,皮肤泛红,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脊背滑下,留下湿痕。 林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和后庭中爆发,滚烫的白浊液体灌满她的身体,灼热感让她再次颤抖。她瘫倒在地,小穴和后庭久久不能闭合,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嘴角溢出黏腻的涎水,喉咙火辣辣地疼,身体被彻底玷污,可她的眼神却迷离,透出一种病态的满足。
林深喘着粗气倒在一旁,酒意退散,意识清醒时不知过了多久。他转头看向周烬,她瘫软在床边,赤裸的身体满是红痕和汗渍,湿发黏在脸上,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依赖。他回想昨夜的疯狂,她的挣扎,她的沉沦,他恨她杀了孙兰,可她的模样又让他无法狠心。他低声道:“孙兰。”泪水滑落,他踉跄起身离开。周烬抱紧自己,内心翻涌。
她曾恨林深,可在这暴虐中,她感受到一种扭曲的依赖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她心中滋生,她享受被他支配的快感,低声道:“林深我好恨你。”泪水滴落,声音微不可闻。
一个月后。
警局里,林深站在局长办公室门口,手中的辞职批文薄如蝉翼,边缘已被他攥得微微发皱。他的手指冰凉如霜,掌心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张纸仿佛是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他过往的荣耀,也锁不住他内心的汹涌。
“林深,你真要走?”局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语气中带不舍,“你可是我们这儿最年轻的骨干,未来前途无量。”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深低垂的眼帘上,试探道,“你父亲的病重,我们可以托人照顾。”局长的话语平静,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林深心底的涟漪。
林深喉咙一紧,谎言如鲠在喉。他抬起头,目光冷硬如冰,声音却沉稳得近乎麻木:“不用麻烦了,我得回去。”他不愿多说,也不愿让任何人窥见他内心的秘密,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名字,这些画面如刀刃般反复剜着他的心,他所做的事无法再让他背着警徽前行。局长不知道,那是他一个人的伤疤,深埋心底,无人触及。
局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林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吧,照顾好自己,有空回来看看。”林深的嘴角微微抽动,挤出一丝僵硬的笑,点头应下。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是在告别一个再也回不去的自己。警徽已交回,枪套空空如也,腰间少了那份熟悉的重量,仿佛连灵魂都被抽走了一半。他推开警局大门,站在门前,低头看向胸口的项链,银链冰冷,在指间滑动时却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温热。那是她最后的温度,也是他复仇的信念之一。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三天前的那一幕,周烬蜷缩在出租屋的角落,苍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笑,低声道:“林深,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青葵村,那里藏着你想知道的真相。”她的声音轻柔,打开了他尘封的记忆。
青葵村,他并不陌生。早年,他曾亲手到那里埋下他的爱人,表面是个普通的山村,村民热情好客,田间炊烟袅袅,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些村民的眼神太过平静,像一潭死水,他才知道,那里是人口贩卖的巢穴,每一个村民都沾着血腥,双手浸满罪恶。如今,周烬的话点燃了他的决心,他要重返那个村子,找到被绑架的女孩,也找到那个毁了他一切的人。
回到小屋,林深推开吱吱作响的木门,屋内昏暗,只有角落的煤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映得墙壁斑驳不堪。周烬蜷缩在旧沙发上,身上裹着他的旧外套,苍白的脸在灯光下透着病态的美感,她抬起头,眼神狂热:“林深,你回来了,你准备去青葵村,对吗?”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颤抖。
林深没回答,径直走向桌子,取出背包,检查装备:手电筒、绳索、匕首,还有自制定时炸弹,那是他在拿到离职批文这一个月里反复试验的成果,足以让青葵村的罪恶化为灰烬。他低声道:“收拾东西,明天走。”周烬点头如捣蒜:“好,我听你的,林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在期待一场血腥的盛宴。
窗外的寂静无声,林深握紧项链,眼中燃起决绝的光芒。他知道,这次前往青葵村,不是救赎,而是毁灭。
十一
清晨,天色灰蒙,雾气如纱笼罩小镇,林深驱车来到青葵村附近的小镇。寒风卷着尘土拍打车窗,发出低沉的呜咽,街上行人稀疏,裹着厚棉袄的老人们步履蹒跚,投来警惕的目光,他租下一间破旧旅馆,屋内木床吱吱作响,周烬坐在床边,眼神瞟向林深,如同一只依赖主人的宠物,病态而忠诚,“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懂吗?”,周烬眼神炽热,“我知道,我会等你回来。”
林深换上便装,背上装备,开向青葵村,林深根据当年的记忆,脑海中浮现出青葵村的模样。根据周烬所说,村子后面有一处山洞,洞中就有被拐来的女孩,洞的具体位置他不确定,林深隐藏在角落,他不能让村里的人发现。
午夜刚过,林深的手机就振动起来。他关掉闹铃,拎起背囊,悄悄地下车。此时已是零下几摄氏度,寒风掠过面前的密林,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警告这个外来入侵者。林深扶扶眼镜,大踏步走去。踏上山路。
我能找到那个入口么?
我能坚持到最后么?
为什么要一再孤身闯入险境?
为什么要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扛在肩膀上?
只是,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是否有意义么?
如果都这样想,那就没意义了。
林深笑笑,用力擦去睫毛上已经凝结的冰霜。
走吧,走下去,因为这才是你。
月光清冷,洒在枯枝败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山路崎岖,碎石硌脚,枯枝断裂的脆响在脚下回荡,寒风掠过密林,发出呜呜的低吟。
林深的体力渐渐消耗,汗水浸湿内衣,黏在皮肤上冰冷刺骨。他靠在一棵松树旁喘息,树皮粗糙,硌得手掌生疼,指尖渗出丝丝血迹。
走了一会儿,林深停下脚步,俯瞰山谷。远处溪流潺潺,水声清脆,他循声前行,穿过一片灌木丛,荆棘划破裤腿,留下细密的血痕,刺痛如针扎。来到一条小溪旁,水流清澈见底,溪底鹅卵石五彩斑斓,月光下熠熠生辉,像散落的珠宝。林深蹲下,掬起一捧水,水珠在指间滑落,冰凉刺骨,激得他一个激灵。他顺着溪流望去,远处山脚有个隐秘的洞口,藤蔓和树枝遮挡,若不仔细看,难以察觉。他低声道:“到了。”
林深拨开藤蔓,洞口狭窄,仅容一人通过。他打开手电筒,光柱刺破黑暗,照出潮湿的墙壁,青苔和菌类爬满石面,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他握紧胸口的项链。
林深照照脚下,洞口的青苔仍有剐蹭的痕迹,顺着这些痕迹望去,几块凸起的岩石从洞口一路延伸,只要稍加小心,就能下去。
考虑到对方的藏身处也许就在前方不远,林深不敢让手电筒的光过亮。因此,光柱所及之处,都是一片灰黑。在爬过一块较矮的岩石时,余光里突然出现的一抹亮白色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他取下电筒,朝那里照射过去,看见水中一块凸起的岩石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林深想了想,从背囊里取出折叠手杖,左手扳住一根垂下的钟乳石,左脚勾在岩石的石缝里,上身尽量向暗河里倾斜过去,尝试了几次后,终于用手杖把那件东西挑了过来。
站稳脚跟后,林深看看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片矿泉水的包装膜。从它所处的位置来看,应该是从上游漂下来,又卡在那块岩石后面的。
上游一定有人!
一路攀登,下坡,瞭望,细听。林深渐渐忘记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一直向前。直到前方出现了火光,他才意识到,已经快走了二十分钟了。
不远处,崖壁下有一大片空地,几处火光散落其中,隐隐有人影闪动。
林深不敢多看,快速缩回头来。刚才一瞥之下,除了前方的情景,林深也看清了岩石上的状况,上面很平坦,最理想的是靠近岩壁一侧,还有个凹洞,容纳一人应该没问题。
这里应该是洞穴的尽头,崖壁下的空地足有上百平方米,就像一个大厅。那些火光来自于散落四处的蜡烛。一个男子躺在河边,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孩,在他们身后,靠近崖壁的地方有一块巨大的岩石,一条铁链缠绕其上,铁链的另一头是一堆蓬乱的枯草,四个女孩子或躺或卧,蜷缩其中。从她们脚上的铁环来看,应该都被锁在了那条铁链上。
林深脸上的肌肉渐渐绷紧,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林深没有马上行动,而是躲在暗处观察那人的动静,确定他还在酣睡后,才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距离那些女孩所在的位置不过十几米远,林深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一样。好不容易走到那些女孩身边,林深正要俯身查看那些铁链,其中一个女孩就被惊醒了。她看见弯着腰的方木,刚要失声发出尖叫,就被林深紧紧地捂住了嘴。“别叫。”林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来带你们离开这里,听懂了么?”也许是被关久了,女孩的反应有些迟钝,几秒钟后,才圆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连连点头。
“叫醒其他女孩,小声点。”林深松开手,指指正在打盹的刀疤男“别惊动他。”
趁女孩推醒同伴的时候,林深看了看她们脚上的铁链。每个人的脚腕上都有一个合二为一的铁环,一根单头弯曲的铁条插在里面,另一头被一把锁头锁在铁链上。如果要抽出铁条,必须打开这把锁。虽然不用连开四把锁,林深还是懊恼当时为什么不和王猛学几招开锁的技术。
钥匙应该在刀疤男身上。他冲那几个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女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身悄悄向刀疤男身边走去。
刀疤男仰面朝天,呼吸均匀,正睡得香甜。女孩侧身蜷在他的左臂弯里,双眼紧闭。林深上下打量了一阵刀疤男,他穿了一件羽绒服,牛仔裤,全身足有六七个衣袋。钥匙会藏在哪里呢?林深想了想,俯身悄悄摸向羽绒服右侧的下衣袋。没有。林深暗骂一句,正要去掏他的左下衣袋,女孩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刹那间,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停止了。
女孩的眼神依旧是呆滞的,仿佛眼前的林深只是一块石头或者其他没有生命的东西。几秒钟后,瞳孔猛地缩小,两道逼人的光芒瞬间投射在林深的脸上。
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女孩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手却伸向了刀疤男身上的牛仔裤。当她的手从右侧前方的裤袋里拿出来的时候,手心里已经多了一把钥匙。
林深接过钥匙,只来得及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匆匆走向那几个女孩。
开锁。轻轻地抽出铁条。逐一打开那些铁环。每做完一样,林深心中的狂喜就会多增加一分。
突然,一声怒吼打破寂静:“谁在那儿!”刀疤男冲出,手持一把生锈的砍刀,刀刃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他的身形如熊,肌肉鼓胀,眼神凶狠如狼。林深暗骂一声,迅速退到岩石后,示意女孩们藏好。
刀疤咆哮道:“滚出来!敢坏老子的好事!”他挥刀砍向岩石,火星四溅,石屑飞扬。林深深吸一口气,猛地跃出,一拳砸向刀疤的胸口。刀疤闷哼一声,退后半步,刀锋划过林深的左臂,鲜血瞬间渗出,染红衣袖。林深咬牙忍痛,右腿扫向刀疤的膝盖,刀疤踉跄跪地,刀却狠狠砍向林深的肩膀。
林深侧身躲避,刀锋擦着他的耳边划过,带起一阵凉意。他抓住刀疤的手腕,挥出一拳,直逼面门,骨头咔嚓作响,刀疤痛吼一声,刀脱手落地。林深趁势一脚踢中他的腹部,刀疤撞在岩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喘着粗气爬起,眼中燃着疯狂的怒火,扑向林深,双手如铁钳掐住他的喉咙。
林深感到窒息,眼前阵阵发黑。他拼尽全力,膝盖猛顶刀疤的裆部,刀疤痛得松手,林深趁机挣脱,全力轰出一拳,打在刀疤男脖子上,颈骨断裂的脆响在洞厅回荡。刀疤双眼圆睁,缓缓倒地,鲜血从嘴角淌出,染红地面。
林深喘着粗气,肋骨隐隐作痛,左臂的伤口血流不止。他踉跄走向女孩们,低声道:“跟我走!”女孩们惊恐地点头,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
林深带着女孩们冲出山洞,跑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冲天,碎石和木屑如暴雨般飞溅,青葵村瞬间化为一片火海。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恶臭,夹杂着村民的惨叫声,无数冤魂在烈焰中嘶吼。他捂住左臂的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淌下,滴在泥土上,染出一朵朵猩红的花。女孩们紧跟在他身后,脚步踉跄,恐惧让她们忘了哭泣。
爆炸是他精心策划的复仇。他早在出发前,将自制炸药放在村中各处,按钮按下的那一刻,火光吞噬了那些罪恶的灵魂,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村民,那些他曾以为是普通人的恶魔。他回头望去,青葵村已是一片人间炼狱,房屋在烈焰中坍塌,木头噼啪作响,浓烟滚滚升空,像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切吞噬。
突然,一个身影从冲出,挡住林深的去路。沈昭站在那里,面容扭曲,手中握着一枚戒指,戒面在火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她的眼神阴鸷如毒蛇,怒吼道:“林深!你为什么要毁我的计划?这些年我费尽心血,你懂吗!”她的声音嘶哑而疯狂。
林深的怒火喷涌而出。他嘶吼道:“沈昭!你杀了孙兰!杀了王猛!杀了李大海!还有这些女孩,你毁了她们的人生!你还有脸说心血?”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刻骨的恨意。
沈昭愣住,随即狂笑,笑声尖利如刀,刺得人耳膜生疼:“孙兰?孙志强那个怂包的女儿。”
林深再也压不住怒火,扑向沈昭。沈昭挥动戒指,试图侵入林深的意识。可林深的项链发烫,金光一闪,抵消了戒指的力量。沈昭惊恐地吼道:“为什么对你没用!”林深冷笑,他一拳砸向沈昭的脸,鼻梁断裂的脆响伴随着鲜血喷涌,沈昭痛吼,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林深的胸口。
林深侧身躲避,匕首划破他的肋部,鲜血染红衣衫,痛得他闷哼一声,他咬牙忍住,反手抓住沈昭的胳膊,用力一扭,骨头咔嚓断裂。沈昭惨叫,匕首落地,林深趁势扑上去,双手锁住他的喉咙,用尽全力一拧,颈骨断裂的脆响清清楚楚,沈昭双眼圆睁,气息全无。
就在沈昭倒下的瞬间,她手指轻触戒指,一缕几乎不可见的白光从戒指渗出,悄无声息地钻进身后一个女孩的身体。那女孩身体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随即恢复平静,无人察觉。林深喘着粗气,瘫坐在地,汗水混着鲜血淌下,他低头看向项链,银链微微发热,他抱起沈昭的尸体,扔向了火海里,戒指上的宝石在高温中碎裂开来,共有三个,林深不确定还有没有,但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林深带着女孩们逃出,天边泛起鱼肚白,晨雾笼罩山谷,空气中还残留着焦糊的余味。他将女孩们带到警局,配合调查,警员们忙碌奔走,女孩们的哭声和家人的呼喊交织成一片。林深站在角落,他对这些女孩事前就说道:“别提我,也别告诉他们我在这儿。”女孩们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多数女孩被家人接回,但一个名叫小文的少女无亲无故。她瘦弱如枯枝,眼神空洞,衣衫破烂,如同一株被风雨摧残的小草。林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丝怜悯,低声道:“跟我走吧。”小文抬头,表情茫然,点头应下。
回到家中,林深将小文安置在客房,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喝吧,暖暖身子。”小文接过杯子,双手微微颤抖,低声道:“谢谢,哥哥。”她的声音甜美,林深询问过她家人里的事情,但她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愿意说 ,林深很急切,小文看着他的着急的样子,泪水在眼中打转,“我没有父母,我怕你也抛弃我,所以就没敢说。”林深愣住了,“傻孩子,哥哥怎么会抛下你呢。”安慰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她的心情。
十二
林深站在客房门口,手中的咖啡杯微微颤抖,热气袅袅升起,自从小文住进这个家,她的言行举止透露出一种不属于她年龄的感觉。起初,他以为是她从青葵村的火海中逃出后,心理创伤导致的异样,可随着日子推移,那份疑虑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最初几天,小文表现得安静而顺从。她会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偶尔转头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如同一朵小心翼翼绽放的小花,试图融入这个陌生的家。渐渐地,林深发现她的笑容背后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他开始留意她的举动,夜里,她会站在窗前,低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划动,吃饭时,她会突然停下筷子,眼神涣散,嘴里吐出细若蚊鸣的低语,断断续续,听不清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一天夜里,小文忽然起身,她痛苦的捂着脑袋,脑海里涌入不属于她的记忆,“啊,不要进来。”
意识深处,沈昭站在女孩身边,女孩双眼紧闭,她将身体贪婪融入女孩的体内,记忆越来越清晰。
我叫沈淑兰,村里人都叫我沈寡妇,我丈夫在煤矿坍塌中死去,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寡妇的头衔。沈昭,我的女孩,那时还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她睁大的眼睛看着我哭泣。从那时起,我就独自抚养她长大,在一个把我看作不如人的村庄里。这里的男人他们把我的生活变成了活生生的地狱。他们晚上来了,浑身散发着酒和汗的气味,把我困在自己家里,而沈昭睡在隔壁房间。“婊子,”他们咆哮着,他们的呼吸在我的脖子上滚烫。“沈寡妇,村里的贱人。”我打他们、尖叫、抓他们的脸,但没用。他们的拳雨点般落下,我不敢吵醒隔壁的女儿。
村里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在手后窃窃私语,眼神里带着厌恶,在我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溃烂,一颗由多年的羞耻种下的黑暗种子发芽,我恨他们所有人。
直到一天,我正在田地里除草,这时我捕捉到远处有一丝动静。孙志强那个村里懦夫,从视线中溜走,向山上走去。他肩上扛着一个麻袋,他的脚步敏捷、偷偷摸摸,就像一只从灯光中窜来窜去的老鼠。好奇心拉扯着我,他上山做什么?我放下锄头,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偷偷跟着他走。
山峰在前方若隐若现,山坡上与灌木丛和多节的树木纠缠在一起。孙志强在灌木丛中穿梭,每走几步就回头瞥一眼他的麻袋。我保持距离,躲在灌木丛后面,在蜿蜒曲折的小径十分钟后,他在一个低矮的土坡前停了下来,他放下麻袋,拿出一把铲子,他把一块覆盖着泥土的木板掀开时,我睁大了眼睛。一个漆黑的洞在下面张开。
我简直不敢相信,孙志强,那个宁愿卑躬到骨子里的男人,竟然敢盗墓,我的心砰砰直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可能是我的机会,改变我命运的机会。我急切地向前迈步,脚下的一根树枝折断了。
“谁在那儿!孙志强的声音沙哑,高亢,他转过身来,铁锹像武器一样举起。他的眼睛狂乱地瞪着,汗水在他蜡黄的脸上闪闪发光。
我从草丛钻出来,双手叉腰,抬起下巴。“是我,孙志强。沈淑兰。”他的肩膀耷拉着,铁锹高举,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清楚我寡妇的名声,清楚那些像苍蝇腐烂一样粘在我身上的男人。但他不是威胁,他太懦弱了,太没有骨气了。
“什么......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舔了舔嘴唇。
“我看见你偷偷溜来。”我说着,一边走近一步,我的影子落在他身上。“挖坟墓,是吧?胆子挺大,不怕我告诉上面。”
他把铁锹抓得更紧了,但他的手却在颤抖。“不,什么都没有。”
我笑了,“别骗我。你在干什么,我都知道,无论你找到什么,都分我九成,你留一成。”
他脸涨得通红。“九成?不可能,我不同意。”
“如果我告诉村子,那你就死定了,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吧。”我打断道,我的声音低沉而恶毒,“九成,孙志强,不然我走,你就完了。”
他瞪着我,薄薄的嘴唇因愤怒而颤抖,但他知道我已经把他钉住了。在长时间紧张的沉默之后,他喃喃自语道,“好吧,就九成。”我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他转身回到洞口,他的铁锹以新的紧迫感刮擦着泥土。
孙志强挖得很快,清理入口,他把一根绳子系在附近的一棵树上,“需要通风一下,”他咕哝着,摸索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根蜡烛。他点燃了它,用一根绳子绑上把它放下去,然后看着火焰稳定地闪烁,没有毒气。他顺着绳子滑下,消失在黑暗中。我跟在后面。
下面的空气凉爽潮湿,散发着霉菌和腐烂的气味。我的脚踩在石头上,在孙志强蜡烛的昏暗灯光下眯起眼睛。这座坟墓又小又怪,一条狭窄的通道延伸到主室。一口孤零零的棺材矗立在中央。
孙志强瞥了我一眼,脸色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苍白。“我们打开它。”
“动手吧。”我说,他点点头,我们一起抓住盖子,随着一声吱嘎声,它移动了,滑向一边,露出了里面的空间。
里面没有骨头,没有腐烂的布料只有少数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的物品。四枚戒指,每枚戒指上都镶嵌着一颗奇怪的宝石,一条项链,还有一本书,皮皮开裂,书页泛黄易碎。我伸手去拿戒指,我的手指在握紧冰凉的金属时颤抖着,一种快感像闪电一样在我身上流淌。孙志强一把抓住书和项链,把它们紧紧地攥在胸前,仿佛它们是他的命根子。
我们爬出来,用泥土填满坑,抹去我们的足迹。回到树荫下,我和他商议之前从一堆宝贝。“怎么分?记得吗?”我把四枚戒指把塞进我的口袋。他张开嘴,眼中闪过怒火,但还是咽了下去,他的懦弱占了上风。他拿起书和项链,低声咒骂着,然后翻开了古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我看着他读书,他皱着眉头,我们小时候都学过一些汉字,足以磕磕绊绊地读懂这些字。突然,他喘息了一声,声音颤抖着喊道:“看这个!”我俯下身,凝视着褪色的墨痕,随着含义的沉入,我的呼吸停了下来。
这本书记录了戒指的能力,一个可以把一个人变成一张人皮,穿上之后,夺走他人的一切,另一个可以控制灵魂,第三个改变肉体,最后一个是催眠的能力。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戒指,孙志强变的脸色苍白。
我笑了,“我知道这是救赎。”在多年被压垮、羞辱、无能为力之后,我手掌里握着复仇的钥匙。我能感觉到它的力量、控制力。“你留着你的书和小玩意儿吧。”我对他说道。
他盯着我,眼中闪过恐惧和贪婪,但我不在乎。这些戒指是我的,有了它们,我将改写我的命运。
回到村子里,沈照睡在屋子里,她轻柔的呼吸着,我把一枚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那枚承诺催眠的戒指,然后在一只在院子里嗅探的狗身上测试它。“坐下,”我喃喃自语,盯着它呆滞的眼睛。它僵住了,双腿交叠在下面,目光茫然而顺从。我的脸上露出一丝尖锐而野蛮的笑容。它有效。
几天,我一个接一个地掌握了这些戒指。那些曾经侮辱我的男人成了我的第一批目标。我用微笑引诱他们,戒指在我的手上闪闪发光,“跪下。”我命令他们这样做,满足我内心的极度的扭曲。
孙志强很快就来了,他看着我眼睛里闪耀着欲望。“舒兰。“他喃喃自语,他的话语磕磕绊绊。让他觉得自己有机会,我用魅惑的眼神把他的魂勾起来,将他变成为我的狗。
但是他的女人,一个嫉妒我的家伙,有一天晚上与我对峙,我玩弄她,用戒指扭曲她的思想,直到她崩溃,疯狂地割开自己的喉咙。孙志强找到了她的尸体,他的尖叫声划破了黑夜。
我用戒指从附近村庄抢来的女孩,卖给有钱的人。有了钱,随之而来的是权力。村民屈服于我,恐惧取代了他们的轻蔑。沈寡妇已经不在了,我现在是女王,在阴影中加冕。
岁月流逝,沈昭长成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美人。她的皮肤像瓷器一样闪闪发光,她的眼睛闪耀在阳光下,如同打磨过的黑曜石,我看到自己衰老的肉体、变白的头发、抓着我肥胖的肚子。为什么她要拥有我被剥夺的东西呢?改变肉体的戒指不能改变年龄,这是我无数次尝试得出的结论。
一天晚上,我把皮环套在手指上,它的冰冷地贴在我的肉上。沈昭睡着了,她的胸膛起伏不定,天真无邪,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念叨着,然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塌陷成一张薄而柔韧的人皮,温暖柔软,我贪婪的将其穿上,像衣服一样把它拉到我身上。我的骨骼移动,身体重塑,当我照镜子时,年轻而容光焕发。沈淑兰死了,我现在是沈昭,重生在我女儿的肉身中。
林深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胸口的项链,冰冷的银链在他掌心微微发热,尤其在小文靠近时,这种温热如针刺般提醒着他。他开始怀疑,小文的体内潜藏着沈昭的残魂,那个恶魔并未随着青葵村的毁灭而消散,而是以另一种形式蛰伏,等待时机。
周烬也嗅到了小文身上的异样。她本就是个敏感的人,对林深的占有欲如藤蔓般缠绕心头,小文的出现让她如芒在背。傍晚,厨房里刀锋在砧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清脆而单调,周烬的目光却不时瞟向客厅。小文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眼神飘忽不定。
周烬放下菜刀,擦了擦手,缓步走到客厅,声音低沉的试探道:“小文,你在看什么?”小文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换上一张天真的笑脸:“林深哥哥给我买的童话书。”她的声音甜腻,周烬冷笑一声,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凑近她,压低声音:“你不是她,对吧?”小文的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语气却依旧轻柔:“姐姐,你在说什么?”
周烬咬紧牙关,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沈昭,我知道是你。”小文沉默片刻,突然爆发出尖利的笑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周烬,你真可笑,以为林深会爱你?他不过是拿你当工具,只是因为你这张脸,他舍不得。”她的声音不再稚嫩,而是低沉狡黠,直刺周烬的心脏。
周烬惊恐地后退,脚下不稳,撞翻了茶几上的花瓶,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清脆的碎裂声惊动了门后林深。他推门而入,脸色苍白如纸,眼中燃起怒火,冲到小文面前,怒吼道:“你到底是谁!”小文立刻收起笑声,泪水瞬间涌出,楚楚可怜地缩成一团:“林深哥哥你别这样,我好怕……周烬姐姐欺负我……”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演技逼真得让人心生怜悯。
林深的心如刀绞,胸口的项链烫得发疼,他已经知道沈昭的灵魂潜伏在她体内,可她的模样又像极了一个无辜的孩子,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一拳砸在墙上,吼道:“别装了!”小文惊恐地缩在地上,哭喊道:“我错了……别打我。”她的声音颤抖,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脆弱得像随时会碎掉。
林深的呼吸急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无法下狠手。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孙兰的面容,她的温柔如春风拂面。他痛恨沈昭,也痛恨自己为何如此软弱。他闭上眼,泪水滑落脸颊,低声道:“你不是她。”声音低沉,在为自己辩解。
他猛地抓住小文的肩膀,用力一推,小文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林深的心沉入谷底,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抉择。他咬紧牙关。
次日,林深将小文送往医院。他站在医院走廊,双手插兜,低声向小文嘱咐:“这几天好好养伤,我出去办趟事。”小文躺在床上,低头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嘲笑他的软弱。林深转身离开,寒风从窗缝钻进,吹得他衣角翻飞。他握紧项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
医院的走廊里周烬对林深说:“林深,你不会丢下我吧?我只有你了。”
林深心中五味杂陈,他痛恨自己为何无法彻底斩断这一切,胸口的项链冰冷的感觉,像在嘲笑他的犹豫。他对周烬道:“我出去办几天事,这几天你照顾小文。”
几天后,小文出院,小文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闪过一丝阴冷。周烬带着她说道:“小文,我们得找个地方住。”小文没说话,只低头摆弄手指,她们无处可去,林深租的房子没有人,最终回到了王猛的旧居。周烬用留下的钥匙打开房门,领着小文走进屋内,低声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小文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低声道:“家?哼。”
屋内昏暗,周烬忙着收拾屋子,嘴里哼着断续的曲调,试图驱散内心的不安。突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滴滴声,细微却刺耳。她皱眉,四处张望,声音似乎从墙角的木箱传来。她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台老式钟表,指针在刻度盘上缓缓移动,“不是他的声音。”
周烬心中一紧,猛地意识到什么,惊恐地转身逃去。可一切都晚了。屋内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火光吞噬了整个空间,木屑和砖石如暴雨般飞溅,气浪将周烬掀翻,她的身体在空中翻滚,重重摔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淌下,她挣扎着想爬起,手指抓着地面,指甲嵌入泥土,可身体再也无力动弹。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喃喃道:“林深。”声音微弱,随即归于寂静。
小文被冲击波掀飞,昏迷过去,耳边回荡着爆炸的余音,是地狱的钟声。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她的双腿被绷带紧紧缠绕。
林深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手指紧紧攥着胸口的项链,银链在掌心勒出一道红痕。他盯着小文,眼神复杂而痛苦,他痛恨自己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可他更恨那个潜藏在她体内的恶魔,那个毁了他一切的沈昭。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风声低低呜咽,像在诉说无尽的悲哀。林深凑到小文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沈昭,我知道是你。”小文的眼神一变,从迷茫转为阴冷,她低声道:“林深,你毁了我的一切,可我还没输。”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得意,在挑衅他的底线。
林深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床单上,他带着微笑,将嘴凑近她的耳边:“我会慢慢折磨你,直到你彻底消失。”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进小文的耳中。
林深走后,她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她猛的摸向自己的双腿,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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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打算走量大管饱路线,就请把所有的内容发出来,而不是,像这样一次发一点。荆棘鸟转正申请的相关帖子至少能够容纳10万字以上的小说内容。足够你嚯嚯的。 痴鼠 发表于 2025-5-5 14:06
道理我都懂,关键是长篇文写的很费劲,花费心血很多,时间跨度比较长,好处就是剧情连贯,如果是神文那就 ...
理解你的想法,用AI也很难写 一个普通的新人 发表于 2025-5-5 16:59
理解你的想法,用AI也很难写
跑了十几万字, 挺不容易的。 痴鼠 发表于 2025-5-5 19:39
跑了十几万字, 挺不容易的。
还行吧,40天,起码150万字的废稿,删选出来了30多万字 多提供一些玩法和剧情 说实话,很久没看这么长的文章了,但是毕竟还是流水线产物,稍微认真看以下还是能品出味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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