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申请]原创作品申请
=============================开票申请感言:
大家好,在下P站IDXXHH。之前第一次投的时候,确实太AI了。
这次的文章60%剧情是自己写的,包括基本上所有的对话。
环境、瑟瑟是真的不会写,让AI帮忙了。
希望能过吧。
进吧主要也是想看更多获得更多灵感吧。
谢谢!
这篇作文灵感来自一部美国的电影(虫子寄生将军)、还有P站的一篇文章(女皇和女将军变皮)。
进行的一个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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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
《噬心蛊》
第一章 元武二十七年,大周王朝。帝都长安城,昔日繁华已成过往,铅云低垂,压抑得令人窒息,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京城内外,人心惶惶。新帝姬宣,在位不过三年,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励精图治、被寄予厚望的储君。她变得残暴无度,嗜杀成性。朝堂之上,忠臣被屠戮殆尽,佞臣横行乡里;民间之下,赋税苛重,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坊间流言四起,说宫中夜夜传来凄厉哀嚎,说新帝已经被恶鬼附体。慕容雪,大周的“铁血凤凰”,曾是北疆的守护神,战功赫赫,威震四方。她的身影英姿飒爽,战甲映着寒光,手中长枪如龙,敌军闻风丧胆,是无数将士心中的信仰。然而,也是在三年前,她性情大变,变得残暴嗜血,行事乖张。她亲手屠戮降卒,血染沙场,眼中再无昔日的悲悯与坚韧,只剩下漠然和疯狂。她不再是那个铁骨铮铮、心怀家国的慕容雪,而是一柄被磨砺得更加锋利、更加嗜血的刀,成为新帝姬宣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戮机器。大周王朝的军队分为南北两部,北疆大将军是慕容雪,南疆大将军是秦烈。三年前,新帝姬宣即位后,对慕容雪的嗜血作为视而不见,反而对其百般纵容,甚至将南疆大将军秦烈杀死,并将秦烈麾下的南疆大军也一并交由慕容雪统领。这无疑是亲者痛仇者快。秦将军死后,我,卫昭,作为他曾经最亲近的弟子,被调至昭烈女将军慕容雪麾下,担任副将。行刑那日,京城人人噤若寒蝉。那不是秦将军往日策马扬鞭的英姿,而是被铁链捆缚,四肢尽断,无法行走,只能被士兵抬上法场的屈辱。脱下囚衣,他的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秦将军仿佛已经睡着,毫无挣扎,平静地等待刀斧手行刑,手起刀落。 鲜血瞬间染红了法场,也染红了我心头的绝望。我站在人群中,心如刀绞,喉咙干涩,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渗出丝丝鲜血。我深感这背后必有蹊跷。恩师秦烈不明不白的惨死,慕容雪将军的彻底异变,新帝的暴政……这一切如同张开的巨大蛛网,将整个大周王朝笼罩在无法挣脱的阴谋之中。我无法坐视不理,更不能让恩师的死不明不白,让慕容将军身陷这泥淖。于是,我开始暗中调查,试图揭开这层层迷雾,寻找这扭曲的真相。
我走访秦将军的旧部,那些曾与他并肩作战的袍泽,如今或隐居山野,或郁郁而终,他们的眼中尽是麻木与绝望。我试图追寻线索,却发现所有知情者皆已“意外”身亡——或坠马摔断了脖颈,或中毒暴毙,或失足落水溺亡;所有证物皆湮灭无迹——卷宗被焚为灰烬,书信化为乌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抹去了所有存在的痕迹。我一筹莫展,每一步都踏在看不见的深渊边缘,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绝望。夜深人静,我独坐府邸,案前孤灯摇曳,微弱的光线将我的身影拉得孤长。心中的疑惑如毒蛇啃噬,难以成眠,唯有对真相的执着支撑着我。就在我陷入绝境之际,一个神秘包裹悄然送至府邸。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盒,表面粗糙,无任何标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只有一枚散发着诡异粉红色光泽的丹药,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以及一张字条。字条上赫然写着:“你是要调查慕容将军吗?此药为噬心蛊,可完美让你替代他人。以下为用法……”
我的心猛地一跳,血液仿佛凝固。噬心蛊!那不是传说中能操控人心的邪物吗?蛊术,那不是早在我们与秦将军收复南疆时,随着当地蛊术部族被彻底消灭而早已被禁绝的邪道吗?为何它会再次出现在这里?“服下丹药后,我还是我吗?我的意识,我的本心,我的灵魂,是否还能守护?我是否会变成一个被蛊虫支配的怪物?”我内心深处挣扎万分,理智告诉我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是,为了恩师的冤屈,为了慕容将军的真相,为了这风雨飘摇的大周,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冒险一试,哪怕付出一切。我将那枚泛着妖异粉光的丹药紧紧握在手中,指尖感受着它微微的脉动。真相,无论多么残酷,我都要将它揭开,哪怕代价是我的灵魂,我的生命。我闭上眼,喉结滚动,默默将丹药服下。
丹药在体内化开,一股奇异的温热瞬间席卷全身,随后便是一阵剧烈到无法形容的撕裂感。我感到我的血肉、骨骼、甚至五脏六腑都在被无形的力量扭曲、溶解,仿佛我的整个身体都成了一个正在被重塑的泥团。胃部痉挛如绞,喉咙灼烧欲裂,一股冰冷的黏腻感从我的腹腔深处升起,沿着脊椎,像有生命般地缓慢攀爬。那不是我的血管在跳动,而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肉之中活了过来,挣扎着,蠕动着,朝着我的大脑步步紧逼。我的头颅仿佛要被撕裂开来,大脑深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灼烧感,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那是我的意识被挤压、被压缩、被强制从自己的本体中剥离的极致痛苦。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地,从我的肉身中被抽离出来,转化为一种更微小、更精纯的存在。 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嗡鸣,意识如风中残烛般摇曳,最终我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比平时更加轻盈。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我的四肢、我的五脏六腑,它们都在那里,听从我的指令。然而,一种诡异的疏离感却将我牢牢笼罩。我仿佛从高处俯瞰,看着这具身体,看着这双手,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却总觉得,它们不再是那个与我融为一体的“我”,而是一个躯壳,一个被我“重新入住”的容器。我感觉我现在,是寄生在这个叫做卫昭的人的身体里。我成为了那枚新生的噬心蛊,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体里,掌控着它。我能完美地控制这具躯壳,如同操控一个最精密的提线木偶,甚至能够做出以前作为“卫昭本人”无法做到的一些高难度动作,每一个关节都仿佛脱离了束缚,灵活得不可思议。而曾经那个纯粹的“卫昭”,他过去的那些习性和本能,似乎已经沉睡,或者说,被我这个“卫昭蛊虫”取代。我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孔,那张卫昭的脸,和之前一模一样。
第二章 我在自己的府邸中,感受着身体的异变。那种“我”寄居在“卫昭”躯壳里的感觉,诡异而真实。我能完美操控这具身体,却又感到一丝奇怪的疏离感。我的下一步,便是要利用这噬心蛊赋予我的能力,进入慕容雪将军的身体,去探寻那被掩盖的真相。夜深人静,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血腥混杂的味道。我来到将军府求见慕容雪。她刚刚从前线归来,虽然疲惫,但身为大将军的警惕从未放松。“卫副将,深夜来访,所为何事?”慕容雪坐在案前,手中还握着一份军报,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和警觉。她的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扫过我,似乎在审视我是否有异。我恭敬地拱手:“将军,下官有紧急军务需要禀报。事关北疆战局的最新变化,关系重大,恐不宜拖延至明日。”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制造出一种事态紧急的氛围。慕容雪微微蹙眉,最终还是放下了军报。她对战局的重视,远超对自身安危的顾虑。她示意我坐下,并吩咐侍女奉上两碗热茶。在侍女转身之际,我凭借“虫人”躯体异于常人的灵活与隐秘,指尖微不可察地弹出一粒极小的迷魂药粉,悄无声息地落入了慕容雪的茶碗之中,然后趁势接过侍女递来的另一碗茶。慕容雪端起茶碗,没有丝毫察觉,一饮而尽。药效很快便发作了。慕容雪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眼睑沉重,方才眉宇间的警惕也渐渐消散。她靠在椅背上,意识开始模糊。“卫昭……你……”她呢喃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声音却越来越低,最终沉沉睡去。我来到她的坐榻边,凝视着那张英气勃发的脸。我控制着肉形蛊虫的身体,准备从卫昭体内脱离。我的心跳加速,呼吸几乎停滞。我感到大脑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用力挣扎,试图破开束缚。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痒麻与痉挛从脑部蔓延开来,沿着脊髓,如同一条活物般向下蜿蜒,最终汇聚于喉咙深处。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柔软而又坚韧的东西,正在我的喉咙里一点点向上攀爬,每移动一寸,都将整个食道撑开,带来血肉模糊的撕裂感,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命力。我咬紧牙关,青筋暴起,强忍着巨大的恶心与剧痛。终于,一团紧密卷曲,近乎拳头大小的粉嫩肉虫,湿漉漉地,带着我全部的意识,从‘卫昭’的嘴唇间艰难而缓慢地蠕动而出。它的体表泛着妖异的微光,黏膜状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似乎还带着我的体温。它那几对细密的、半透明的节肢,在我的唇上划过,带来一阵冰冷而黏腻的触感。"肉形蛊虫脱离我原本的肉身的那一刻,我的躯壳瞬间软倒在床边,如同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空壳。蛊虫在半空中闪过一道微弱的光泽,径直朝着沉睡中的慕容雪将军微张的口中,俯冲而去。我感觉到自己如同一滴水,无声无息地落入了慕容雪将军的口中。没有丝毫阻碍,柔软的喉咙、湿润的食道,我一路顺畅地滑行而下。周围是温暖而昏暗的血肉通道,偶尔能听到她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我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的构造,目标是她的大脑,那是灵魂与意识的核心所在。最终,我抵达了慕容雪的大脑深处。然而,我眼前所见的景象,却让我猛地停滞。慕容雪原本的血肉大脑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漆黑如墨、拳头大小的蛊虫!它盘踞在颅腔的中心,散发着阴冷而强大的气息。这只黑色的蛊虫,表面光滑,仿佛被无数丝线连接着慕容雪周身神经,控制着她的肉体。此刻,它正处于一种深层休眠或蛰伏的状态,气息虽然强大,却没有主动的反抗,仿佛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沉睡。我的心中猛地一颤,慕容雪竟已是这般境地!我以肉形蛊虫的形态向黑色蛊虫发起了猛攻。可能因为被下药,它处于蛰伏状态,很快被我彻底吞噬。我立刻取代了黑色蛊虫的位置,牢牢地盘踞在慕容雪的颅腔核心。庞大而驳杂的记忆洪流如海啸般涌入我的意识。这记忆并非仅仅属于被我吞噬的罗刹,更夹杂着慕容雪本人被寄生前后的零碎感知,以及罗刹作为蛊虫,亲身经历的幕后一切。罗刹曾经也是大周的悍将,却因与慕容雪的旧怨被构陷,家族败落。他对慕容雪怀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他也收到了噬心虫,和我一样吃下丹药,把他的意识寄居在自己的肉身内,变成了“虫人”。然后是慕容雪将军被寄生的最后记忆:一天,女帝召她入宫赴宴。觥筹交错间,女帝亲自为她斟酒,慕容雪毫无防备地饮下。酒入愁肠,身体很快变得绵软无力,意识也开始模糊。醒来后她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已被捆绑在了冰冷的柱子上。“你什么都好,就是对大周太过于忠心了。”女帝姬宣冰冷的声音传来,那张艳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是慕容雪从未见过的,彻骨的漠然。“所以我不得不对你的身体做点什么。对了,有一个人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话音未落,罗刹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他看着被缚的慕容雪,眼中是扭曲的快意。在女帝的示意下,罗刹靠近慕容雪,在慕容雪惊恐的目光中,他张开了嘴。一团漆黑、黏腻的蛊虫从他口中缓慢爬出,恶心地蠕动着,径直扑向慕容雪微张的嘴唇。慕容雪拼命挣扎,喉咙却发出被堵塞的嘶哑声。那黑色的蛊虫毫不留情地钻入她的体内……从罗刹的记忆中,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寄生慕容雪期间,是如何享受着操控宿敌的快感,并将慕容雪引向残暴的深渊,完全按照女帝的指令行事。罗刹、女帝! 震惊与愤怒瞬间将我淹没。原来慕容雪将军的残暴,皆因这混蛋的操控!原来女帝是幕后的主谋,亲自设局,将慕容雪推入深渊!女帝……已经被寄生了! 她身体里寄居的,就是那个真正掌控一切的幕后黑手!罗刹的记忆虽然没有直接指向,但女帝那熟悉的眼神……这一切让我心头猛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大周王朝对蛊术历来深恶痛绝,曾耗费巨大代价进行过多次清剿,甚至不惜将蛊师斩尽杀绝。而当年,正是恩师秦烈亲自率军,深入南疆,大肆剿灭了残存的蛊术势力。如今,除了南疆之地偶尔有零星记载外,中原几乎已无蛊术的痕迹。唯一真正有机会接触并深入研究这些古老秘法的,只有秦烈!他对外宣称的“剿灭”,难道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那一瞬间,所有的碎片仿佛瞬间拼凑成完整的图景:恩师秦烈的“死”、慕容将军的异变、新帝的暴政……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可怕的源头——那个早已被我们视为亡者的秦烈!他根本就没有死,他和我一样已经化身蛊虫,寄生了新帝姬宣,操控着这一切!这整个大周王朝,都已沦为一场由他操控的,精心编织的棋局!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女帝姬宣!我绝不会坐视她继续为祸天下!慕容雪身体内蕴藏的强大力量。那是她身为绝世武将,经年累月修炼出的非凡武功。如今,这些力量与招式,尽数通过蛊虫的连接,化为我所能操控的本能。如果真相真如我所料……我,卫昭,必将亲手,将他们铲除!第三章 在慕容雪的寝殿,我控制着她的身体缓缓起身。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罗刹那庞杂的记忆仍在我意识深处翻涌,我一边适应着慕容雪的身体,一边从中筛选着最关键的信息。天色渐亮,我控制慕容雪的身体,以她平日的姿态处理军务、召见下属。没有人察觉异常,除了那双眼底深处,偶尔闪过的,不再完全属于慕容雪的幽光。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单独近距离接触女帝姬宣的机会。机会很快来了。几日后的午后,宫中传来圣旨,召慕容雪将军入宫觐见。女帝姬宣要亲自召见,这是我最好的机会。我表面镇定,内心却波涛汹涌。此行必定危机四伏,但为了揭开一切真相,我别无选择。我控制着慕容雪的身体,身着戎装,一步步踏入金銮殿。殿内气氛森严,禁卫林立。高坐在龙椅上的,正是大周的新帝——姬宣。“慕容将军,此番平叛有功,朕心甚慰。”姬宣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威严与冰冷,仿佛空谷回音,听不出丝毫情绪。我控制慕容雪躬身行礼:“为陛下效力,乃臣之本分。”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不敢有丝毫破绽。“将军的忠诚,朕看在眼里。”姬宣的声音忽然变得玩味。”将军想要什么赏赐“我按捺住内心的波澜,控制慕容雪抬头,直视女帝:“谢陛下,臣不需要赏赐。”顿了顿,我说:“臣有话要把陛下单独说。”姬宣屏蔽左右,然后忽然站起身,缓缓走下龙阶。她来到我面前,“慕容雪将军,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还是说,我应该叫你卫昭?”姬宣突然直呼我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戏谑,仿佛看透了一切。我心头巨震!她怎么会知道?她知道我寄生在慕容雪体内!这不可能!我的伪装如此完美,她怎么可能识破?“别惊讶。”姬宣似乎看穿了我的震惊,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你以为你吞噬了罗刹,就能瞒天过海吗?”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而幽暗,如同两口无底的深井,将我死死地吸附进去。”您是恩师吗?““卫昭,你很聪明”姬宣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语气中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那不属于姬宣本人的,深沉而又傲慢的嗓音。轰隆!犹如晴天霹雳,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但是这个真相瞬间将我震得支离破碎。秦烈!果然是他!他竟未死,而是以这种方式,寄生了新帝!幕后黑手,竟然真的是我的恩师!“所有人都以为我被姬宣赐死了”姬宣,不,是秦烈,此刻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秦烈那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他狂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金銮殿中回荡,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他们没想到,我成为了姬宣。我亲自赐死的自己。那只是一具空壳,哈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摆脱那些腐朽的桎梏!”女帝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怨毒,“卫昭,你可知我为大周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哪一次不是我以命相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结果呢?我非氏族出身,即便功劳比慕容雪大上百倍,先帝却始终对我心存芥蒂!论战功,慕容雪不及我万分之一,可她只要顶着‘慕容氏’的光环,便能轻易得到赏识,而我秦烈,却要艰难地在泥沼中挣扎,受尽那些所谓‘氏族’的白眼和排挤!”她的眼神变得扭曲,透出深不见底的恨意:“这腐朽的氏族制度,这假惺惺的仁政,这所谓的‘天子’,根本不配统治这大周!他们只会任人唯亲,畏惧能臣,最终只会将大周拖入深渊!”
“所以,我必须亲手掌控一切!”女帝的声音中充满了偏执,“当年,我在南疆边陲,被那些蠢货陷害,身负重伤,濒临绝境。那是一处被世人遗忘的古老废墟,我在那里无意中发现了这噬心蛊的秘籍!它并非凡物,而是上古时期异族用于控制血脉、传承意识的禁术!我耗尽心血,以自身血肉为炉,以灵魂为引,最终练成了母蛊。我早已将我的意识——也就是这母蛊——秘密转移到了一位姬宣贴身的宫女身上。”女帝眼神中的狂热愈发炽盛:“我蛰伏在宫女体内,等待着机会。终于,那夜东宫浴室,蒸汽氤氲,姬宣——当时的大周储君——正独自浸在浴桶中。我控制着那宫女,在服侍姬宣洗澡时,趁其不备从宫女口中脱离钻入姬宣体内。然后控制了这句肉体,以及她的记忆。然后我成为了新帝,下令杀死了我自己。那具被斩首的躯壳,不过是我舍弃的皮囊罢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被我杀死了,或者他们。。。。。。成为了我的孩子。。。。”女帝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此刻他正控制着姬宣的身体,缓缓抬起手,轻柔地抚过姬宣那白皙的脸颊,动作诡异而自恋。他的眼神中闪过狂热:“这具身体……真是精致。 我掌控她的每一寸血肉,她的每一个呼吸,她的每一次心跳,都将听从我的意志。””我成为姬宣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毁了慕容雪。当年慕容雪不是心怀家国吗,那就让她成为人见人厌的杀神。姬宣和慕容雪当年可是义结金兰,于是我把罗刹变成蛊虫,亲自控制住慕容雪,让她最讨厌的人控制她的身体胡作非为。““但是罗刹那颗棋子,太过愚蠢,也太有心思了,他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算盘,甚至试图脱离我的掌控。而你,卫昭,聪明、正直,更关键的是,你忠于我,忠于你的恩师。我需要一个能真正理解我宏图伟业的执行者。所以我故意把你调到慕容雪身边,看着你一步步调查,最终引导你,让你走上这条蛊道,让你来取代罗刹的位置。””可不是每个人吃了噬心蛊丹药就都能变成噬心蛊的,如果那个人意志不够坚定,最后它会变成行尸走肉。卫昭,愿意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吗?”“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一下子无法走出巨大的震惊。“做什么?”女帝冷笑着,眼神中充满了野心,“当然是重塑这大周天下!一个腐朽的王朝,一个无能的帝王,一群愚昧的百姓,都该被清洗!我将成为真正的掌权者,让大周以我之意志,重新崛起!”第四章:女帝那带着病态野心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金銮殿中,“卫昭,愿意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吗?”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与诱惑。我感觉血管里流淌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刺骨的寒意。愤怒、震惊、绝望,各种情绪在我意识深处翻涌,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的恩师,我曾视为楷模的秦烈,竟然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他亲手设下圈套,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包括我,也包括被他操控的姬宣和被罗刹残害的慕容雪。“你……痴心妄想!”刹那间,我几乎是凭借本能地调动慕容雪身体的力量,左手闪电般伸入衣襟,摸到了那柄一直藏匿其间的匕首!我猛地将匕首拔出,寒光一闪,直指姬宣的心脏!然而,我的动作在半空中戛然而止!一股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力量瞬间钳制住了我,不,是钳制住了我所寄生的慕容雪的身体。匕首停在离姬宣胸前不到半尺的地方,再也无法寸进分毫。我的身体像被铁水浇筑了一般,纹丝不动。不是我主动停下,而是我的身体,在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肌肉僵硬,指尖冰冷,我像一尊被凝固的雕像,除了眼珠还能转动,身体的每一寸都拒绝听从我的指令。女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她没有闪躲,甚至没有丝毫的紧张,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刻。她缓缓抬起手,食指轻轻一勾,我的手腕便失去了所有力气,霜冷之刃“哐啷”一声,坠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在这死寂的御书房内显得格外刺耳。“我是母蛊,可以控制其他蛊虫。”女帝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比如……”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拼命想要挣扎,想要发出声音,但喉咙像是被扼住,连最细微的呻吟都无法溢出。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我。“比如……丢下匕首。”女帝轻声细语,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慕容雪的手瞬间松开,匕首掉在地上。我像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我的身体做出违背我意志的动作。接着,女帝的嘴角勾勒出一道浅浅的弧度,那弧度在我看来,却比地狱最深处的烈火还要灼热。她再次抬起手,这一次,她的指尖指向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脱下衣服。”我的脑海轰鸣一声,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操控着我的双手。我的手指僵硬而缓慢地解开衣袍的纽扣,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显得分外清晰。我能感觉到每一寸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羞耻、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死死地困住。我能看见女帝眼底那份胜利者的从容,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欲望。她没有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我的身体在她的无形操控下,一层又一层地褪去伪装。那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远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来得刻骨铭心。我变成了她的提线木偶,一个任由她玩弄的活物。而更可怕的是,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一切,却无力反抗。这就是母蛊的力量。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我彻底暴露在她面前时,我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皮的猎物,在捕食者冰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我的尊严,我的意志,我的所有,都在这一刻被她无情地踩在脚下。女帝终于向前迈了一步,那一步,仿佛踏碎了我心底所有的希望。她的身影在我眼中逐渐放大,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女帝不再满足于仅仅控制我的身体,她竟抬起手,动作优雅而缓慢地解开了自己的龙袍。华贵的衣物一层层滑落,露出其下那被遮蔽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女帝的身体肌肤如雪,曲线玲珑,在她的两腿之间,却赫然生长着一根与这女性胴体格格不入的、粗大且狰狞的男性肉棒! 它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褐色,表面血管暴突,前端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某个潮湿阴暗的巢穴中取出。它的大小远超常人所能想象,粗壮得令人瞠目结舌,仿佛是强行嫁接到这具女性身体上的、某个怪物的生殖器官。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腥与腥臊混合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几欲作呕。“是不是很惊讶!!那时候,我初次完全占据姬宣的身体,探索着这具截然不同的肉体。我从未想过,掌控这柔软、敏感的女性躯壳,竟能带来如此奇特的感受。我用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她高耸的乳房,感受着那份弹性与颤栗,那是一种全新的、令人着迷的刺激。手指滑向下体,在那温热湿润的幽谷中探索,每一下触碰都引爆一阵酥麻。那种汹涌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袭来,我用这具身体亲手将自己推向极致的巅峰。当高潮如潮水般爆发,淋漓的液体喷涌而出时,我感到一股异样从下身深处传来,仿佛有什么活物正撕裂着血肉,拼命地向外钻!那不是普通的分泌,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冰冷而粗糙的异物,它伴随着高潮的狂潮,挣扎着、蠕动着,从那女性的私密之处硬生生地挤了出来!”“现在,来服务我。”女帝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在我的意识深处。我的心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无法抵抗的推力,从我体内深处涌现。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一步,然后是第二步。我的身体,再次成为她意志的延伸。我的意识在尖叫,在反抗,但在“母蛊”的绝对支配下,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的脚步僵硬而机械,一步步走向她,走向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令我作呕又恐惧的身影。我看到她嘴角勾勒起一丝满足的微笑,那笑容带着极致的掌控欲,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完美驯服的玩物。我的身体被迫靠近她,感官被放大,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香气,混合着姬宣的体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蛊虫气息。
我的头不受控制地低下,被迫抬起脸,面对着她。那白皙而巨大的……异物,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我的胃部一阵翻涌,生理性的恶心感几乎让我窒息,可我连呕吐的权利都被剥夺。“张开嘴。”女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诱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下颌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僵硬地张开。我的嘴唇、牙齿、舌头,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权,它们不再属于我,而是成为了她指令的工具。我能感觉到那冰凉而光滑的皮肤触碰到了我的唇瓣,然后是舌尖。那触感是如此的异样,带着一种诡异的韧性和滑腻。屈辱的泪水混着生理性的分泌物,从我的眼角滑落,模糊了视线,却无法模糊那触觉带来的极致羞辱。每一寸接触都像刀刃般割裂着我的灵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尊严的碎裂。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这具身体却在继续执行着那最令人作呕的指令。口腔中,那种异样的触感混合着空气中难以言喻的腥甜,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当这第一波的屈辱达到顶峰,女帝却并未就此停止。“不够,”她轻声说,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如同在品鉴一道还未完全入味的菜肴,“光是这样可不够。你还要更深地……体会它。”我的身体再次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这次是我的双膝,它们不受控制地弯曲,最终我跪在了她的脚下,转身高高抬起屁股,彻底成为了一个卑微而无助的奴仆。我的身体被调整着姿态,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从上方传来,将我完全笼罩。我能感觉到冰凉的空气再次拂过我的皮肤,这一次,是更深处的触碰。我的身体被迫向前,被迫迎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推动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令人窒息的异样感,强行入侵我的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扩张感。那巨大的异物,以一种残忍而缓慢的方式,强行占据着我的身体。剧痛与屈辱交织,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灵魂在颤抖。我拼命想要发出声音,想要挣扎,但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身体也僵硬如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彻底侵犯,被彻底掌控。我的尊严被彻底碾碎,我的灵魂在绝望中颤抖,却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第五章:那场噩梦最终如何收场,我已记不清了。我的意识在那极致的屈辱和生理的剧痛中几近崩溃,只记得最后一道命令,冰冷而无情:“带他下去,关入天牢。”然而,那并非真正的天牢。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处新建的、冰冷而空旷的石室。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沉重的铁门,以及头顶昏暗的石灯。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石灰的气息,我知道,这里是女帝特意为我建造的、位于皇宫深处的私人囚笼。我被以弑君未遂的罪名囚禁,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我甚至连匕首都没能真正刺出。我的世界缩小到这方寸之地,每日唯一的“访客”便是女帝。她会在每日下朝后,步入我的牢房。她不带侍卫,不带宫女,只身前来,仿佛这里是她的私人花园,而我是她花园里最独特的“花朵”。起初,每一次她的到来,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我的心。我赤裸着,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浑身被锁链束缚。她不需要开口,不需要动手,只需一个意念,我那被母蛊控制的身体便会被迫“服务”于她。最初的每一次,我的内心都燃烧着熊熊的恨意和屈辱。当那巨大、蠕动而出的异物再次逼近时,我的生理本能会产生强烈的抗拒。尽管身体无法自主行动,我的肌肉却会本能地绷紧。每一次被迫的侵犯,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但那疼痛中,也夹杂着一种不自觉的收缩与紧致。我能感觉到女帝对这种反应的满意。她的眼神会变得更深邃,嘴角会勾勒出不易察觉的弧度。她会低语:“看,你还在反抗。你的恨意,让我更加……兴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愉悦,仿佛我的痛苦和抗拒,正是她获得快感的源泉。那时的我,每一次被她进入,都能感觉到她的愉悦和某种近乎兴奋的抽搐。我的挣扎,我的痛苦,都成了她满足的养料。然而,随着日复一日的凌辱,我的恨意开始慢慢消退,不是被熄灭,而是被无边的绝望和麻木所吞噬。每一次她的到来,我的心已不再剧烈跳动,只剩一片死寂。我的眼睛变得空洞,不再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只剩一片灰烬。我的身体也变了。它依旧受到母蛊的绝对控制,但在无数次被强迫的循环中,它学会了放弃。当女帝的意念降临,指示我的身体做出那些屈辱的动作时,我不再紧绷,不再挣扎,甚至连肌肉最细微的颤抖也消失了。我的身体变得像一滩死水,任由她摆布。女帝开始察觉到这种变化。当她再次操控我的身体,让她那畸形的“部分”进入时,她期待的那种紧致和抵抗感却消失了。我的身体软弱无力,没有一丝一毫的收缩,仿佛一个被用旧的、毫无生气的皮囊。她的眉心开始微微蹙起,眼神中掠过一丝疑惑,然后是显而易见的不满与烦躁。“为何不再抗拒?”她会低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不再有之前的愉悦。“为何不再收紧?”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我的意识只是一片虚无,像一缕随时都会消散的烟雾。我不再恨她,因为恨需要力量,需要希望,而我早已一无所有。我的麻木,我的顺从,竟成了对她最大的反噬。她或许能控制我的身体,却无法再从我的痛苦中汲取满足。我变成了她想要驯服的玩物,却在彻底的驯服中,让她失去了玩弄的乐趣。她得不到快感了。
又一日,她如约而至,眼神中带着比往日更深的审视。她再次操控我的身体,让她那巨大的异物毫不留情地进入我麻木的下体,开始抽插。一如既往,我的身体软弱无力,没有丝毫收紧,也没有任何反应。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带着算计的笑意。“我还记得你的妻子”她的声音悠悠响起,带着一丝回忆的暖意,却让我不寒而栗,“还是我介绍给你的。”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骤然劈开了我麻木的灵魂。我的心猛地一震,脑海中浮现出顾清霜的面容。她是我的妻子,我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唯一的牵挂。我以为我早已被绝望吞噬,但这个名字,这个记忆,却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我伪装的死寂。我想见她。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嘶吼。我的身体,奇迹般地,在这一刻产生了反应。尽管仍旧受到她的控制,但我的下体,我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紧,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起来。那种久违的、本能的抗拒和愤怒,在听到“妻子”二字后,竟又重新涌现。而她的“部分”正深深嵌在我体内,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女帝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变得更为急促和有力。女帝的眼中精光一闪,她那畸形的“部分”在我的收紧中,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份久违的压迫。她的嘴角勾起了真正的愉悦,带着一种捕获猎物的兴奋。“对了,”她低语,声音中充满了得意的满足,“这就对了。”她没有立刻停止动作,反而加大力度,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而我身体的收缩则更加剧烈,带着痛苦的颤栗。与此同时,她朝门外扬了扬手,我听到门外传来低语,随即,铁门被再次打开。一个无神的士兵押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走了进来。我的瞳孔骤然放大。那正是我的妻子,顾清霜!她被粗暴地推搡着,身体瘦弱,衣衫凌乱,显然受到了惊吓。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当她看到我赤裸着被锁链束缚在牢房中央,看到女帝那令人作呕的异样,以及我此刻屈辱的姿态时,她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嘴唇颤抖着发出破碎的惊呼:“慕容将军?!”她震惊地看向女帝“陛下……求陛下饶命!臣妾什么都不知道!求陛下开恩!”清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涟涟,惊恐地向女帝磕头求饶,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女帝此刻的模样。女帝的目光落在清霜身上,带着一丝玩味。“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你的丈夫见了慕容将军后就消失了?”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冷酷的命令:“告诉她,你是谁。”我咬紧牙关,不愿开口,不愿将那不堪入耳的真相亲口说出。但喉咙深处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我的声音被强行从口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是卫。。。。昭。。。。。”清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猛然抬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我的心,在这一刻被生生撕裂。恨意,那种蚀骨的恨意重新燃烧起来。女帝,你这个恶魔!”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她还在我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终于,女帝猛地一抽,将她那白皙而巨大的异物从我体内拔出。黏腻的声音在死寂的牢房中异常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我身体的紧绷骤然放松,却无力支撑,瘫软在冰冷的石板上,大口喘息,泪水与汗水混合,模糊了视线。女帝并没有理会清霜,她脸上带着一种神秘而得意的笑容。“我给你看一个好玩的。”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泛着微光的丹药。那丹药晶莹剔透,散发着一股异常熟悉而令人心醉的清香,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我的鼻腔闻到这股气味,身体竟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丝悸动,仿佛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这不正是那天,我打开盒子时的那颗丹药的气味吗?”那种犹豫、抗拒,最终却又无法自拔的渴望,再次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看到女帝将那丹药轻轻地放进了她那异常巨大的男性生殖器的顶端。在烛火昏黄的光线下,我看到她白嫩的皮肤下,一团模糊的阴影开始从男性生殖器中蠕动,仿佛有什么活物正在向丹药钻去。那蠕动清晰可见,虽然缓慢,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命力,仿佛真的有一条肉虫钻入了丹药之中。片刻后,女帝将丹药取出。此刻的丹药,似乎变得更加饱满,那股清香也愈发浓郁,几乎充满了整个牢房。它不再仅仅是一种好闻的气味,而是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引诱,直击我的本能深处。“这味道……”女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猜,你当初为何会忍不住将它吃下去?”我的记忆被这气味和她的话语完全唤醒。是的,就是这个味道!当年我在犹豫不决,就是这股清香,让我最终放弃了抵抗,毫不犹豫地将那颗丹药吞了下去。“这个味道,会引诱人把他吃下去,”女帝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狡黠,“因为它会引出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让你自愿吞噬它。”她转身,目光扫过那个押顾清霜上来的士兵。当他抬起头,看向我时,那无神的眼神中,竟是浓烈到足以焚烧一切的恨意。我认出了他。他是林远,曾经是与我一同求学的同窗,也是……我妻子顾清霜曾经的情郎。当年,他苦苦追求清霜,却被清霜拒绝,最终清霜选择了与我相守。从那以后,林远便因情伤而自甘堕落,销声匿迹。我没想到,他竟然在宫中,而且是以这种彻底颓废的姿态出现。“你知道最恨你的,是谁吗?”女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他。”林远那扭曲的恨意,如同实质般喷薄而出,几乎要将我吞噬。女帝将手中的丹药递向林远,那丹药散发出的清香,在牢房里弥漫开来。林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颗丹药,眼中充满了挣扎与渴望。“你想要她的身体吗?”女帝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直击林远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林远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被狂热所取代,他几乎是立刻,用一种沙哑而颤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要!”“吃了这个药,”女帝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有你想要的一切。”林远没有丝毫犹豫。他的手伸向丹药,指尖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他毫不迟疑地将那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丹药塞入口中,囫囵吞下。丹药入喉,林远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一股剧烈的痛苦扭曲了他的面容。他的身体开始抽搐,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这痛苦持续了漫长而恐怖的一段时间,每分每秒都像一个世纪。终于,林远的身体停止了抽搐。他无力地倒在地上,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当他缓缓睁开眼睛时,那双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阴郁和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狂热与满足。他的面容虽然憔悴,但眼神却变得异常明亮而充满欲望。他已经变成了……虫人。“不错,你战胜了蛊虫,理应获得奖励!”林远挣扎着爬起来,目光贪婪地落在我妻子顾清霜身上。清霜被他那异样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林远一步步走向清霜,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他缓缓伸出手,抚上清霜的脸颊,动作粗鲁而带着某种侵略性。清霜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我能清晰地看到,林远的喉咙上下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涌动。他低头,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吻上了清霜的唇。而我的妻子双眼紧闭,泪水泉涌。就在唇舌纠缠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林远的喉咙剧烈蠕动,某种诡异的生物从他的口中,似乎传递到了清霜的口中,然后慢慢进入清霜的喉咙。我的妻子发出了痛苦的,绝望的惨叫。我的身体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但我依然被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我最爱的人,在我面前,被蛊虫寄生。女帝再次操纵我的身体,让我被迫继续她的“服务”。我体内的恨意,因为妻子的遭遇,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极致的愤怒与绝望,让我的身体紧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恨意而收缩得越发剧烈,每一次被她的“部分”深入,都带来了几乎撕裂的痛苦,却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紧致。她发出了低沉的、满足的呻吟,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就在这时,清霜一声呓语般的呼唤,将我彻底拉进地狱的深渊。“夫君……”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惊恐与绝望,而是一种复仇的、带着一丝异样快感的呢喃。那双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睛,此刻正缓缓睁开。她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不!”我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呐喊。这种认知,比任何肉体的折磨都更让我崩溃。极致的绝望,伴随着无边的愤怒,瞬间席卷了我。我的身体,在这种双重情绪的冲击下,收紧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仿佛要将女帝那侵犯我的一切彻底绞碎。我的肌肉疯狂痉挛,全身的血液逆流,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啊!”女帝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高亢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压抑不住的快感和满足。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收紧,然后,她彻底泄了力,瘫软在我的上方。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她通过彻底摧毁我的一切,获得了她最想要的快感。女帝带着一脸尚未消散的潮红,缓缓地,从我体内抽离。她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满足,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看着我瘫软在地的躯体。一切都结束了。我的妻子顾清霜被夺走,我的尊严被碾碎,我的灵魂被掏空。而我的身体,在这一刻,也彻底失去了所有力量,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我的眼睛空洞地望着昏暗的穹顶,泪水早已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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