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申请]林默复仇记
本帖最后由 T0c 于 2025-6-24 10:3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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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
2030年9月15日,下午4点30分。
放学后的铃声像是地狱吹响的号角。
林默低着头,把自己缩在宽大的校服里,背着沉重的书包,沿着墙根,缓缓的走着。
在楼梯口的拐角处,三个身影堵住了他全部的去路。
为首的那个,穿着价值不菲的潮流品牌外套,校服裤子被他随意地卷起,露出脚下最新款的限量版球鞋。
他叫江皓。
他身边的两个跟班,一胖一瘦,脸上堆满了谄媚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年级第一的大学霸林默吗?走这么快干嘛去啊?」江皓懒洋洋地开口,用手指戳了戳林默的肩膀。
林默的身体因为这一触碰而僵硬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喂,废物,跟你说话呢!哑巴了?」旁边的胖子跟班一把推在林默的后背上,力道之大,让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书包因为惯性向前甩去,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哈哈,你看他那个怂样」瘦子跟班尖声笑着。
江皓很满意林默的反应,他享受这种将他人尊严踩在脚下的快感。
他忽然停下来,凑到林默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恶意的声音说:「听说你拿了奖学金?三千块是吧?不少啊,对你家来说,得是你那个清洁工老妈扫多少厕所才能赚到?」
他猛地抬起头。
「哟呵?还敢瞪我?」江皓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兴奋和扭曲。「有种!走,哥几个带你去个好地方聊聊人生。」
不容林默反抗,两个跟班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他的胳膊,几乎是将他拖拽着,一路向着教学楼的顶层走去。通往天台的铁门被锁着,但他们显然不是要去天台。他们停在了通往天台的最后一段楼梯间里。
这里是学校的死角,寂静无人。
江皓一把抢过林默的书包,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书本、文具、卷子全都倒在了地上,纸张散落一地,像是破碎的蝴蝶。他从里面翻出了一个陈旧的信封,里面装着的,正是那三千块奖学金。
「啧啧,还真在这儿呢。」江皓抽出那叠崭新的钞票,在林默眼前晃了晃,「最近手头有点紧,借哥们花花,没意见吧?」
「还给我」
江皓轻蔑地一笑,一脚踹在林默的肚子上。
林默应声倒地,蜷缩成一团,胃里翻江倒海,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江皓走上前,用那双昂贵的球鞋踩住林默的手,慢慢地碾压着。「垃圾就该有垃圾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昨天还跟我姐提起过你。」
“姐姐”这个词,让江皓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炫耀。他口中的姐姐,是江冷雪,是这所大学里神话般的存在。一个仅仅是大一新生,就以其绝世的容貌、冰冷的气质和显赫的家世,成为无数人仰望和议论的焦点。林默只在学校的宣传栏上远远地见过她的照片,美得不似凡人。
「我告诉她,学校里有你这么个死缠烂打的穷鬼,你知道她怎么说吗?」江皓弯下腰,脸几乎贴着林默的脸,用最残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她说,‘皓皓,以后离那种人远一点,别让垃圾弄脏了你的衣服’。」
「哈哈哈哈!」
「听见没?你,就是垃圾!」
跟班的哄笑声像是无数根针,刺穿着林默的耳膜。江皓看着林默那双彻底失去光彩、只剩下无尽憎恨和绝望的眼睛,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直起身,觉得有些无趣了,随手将钱揣进兜里,像是要结束这场游戏一样,对着蜷在地上的林默又随意地推了一把。
「滚吧,废物。」
这一推,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默本就处在楼梯的边缘,这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让他瞬间失去了平衡。他的身体向后仰去,视网膜上最后映出的,是江皓那张带着轻蔑笑容的脸。
紧接着,天旋地转。
他的后脑勺狠狠地磕在了下一级台阶的尖锐棱角上。
“咚!”
那是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骨头与水泥碰撞的声响。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嘲笑声、风声都瞬间消失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后脑流淌出来,迅速染红了灰色的水泥地。
剧痛只持续了一瞬间,紧接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潮水般将他吞没。
在意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秒,林默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恨,滔天的恨意,恨这个世界,恨江皓,恨那个素未谋面却用一句话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的江冷雪。
与此同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一间位于顶层复式公寓内的、充满了氤氲水汽的豪华浴室里。
巨大的圆形浴缸里盛满了散发着昂贵精油香气的热水,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一具完美无瑕的女性胴体正慵懒地浸泡其中。
她就是江冷雪。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蒸腾的热气中泛着诱人的粉色。水波轻轻荡漾,没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堪堪停在她胸前那对饱满雪峰的下方。那两座山峰的顶端,是两点精致可爱的嫣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寒梅。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着,线条流畅优美,一直延伸到被水汽模糊的视野尽头。她仰着头,靠在浴缸边缘,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优美的天鹅颈,一张毫无瑕疵的脸上,此刻正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对世间万物都感到厌倦的漠然。
她闭着眼享受了片刻,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便伸手从旁边的玻璃置物架上拿起了吹风机,似乎是想在泡澡的时候顺便把半干的长发吹一下。
这是一个极其昂贵、号称拥有多重安全防护的进口吹风机。但再昂贵的工业品,也无法完全杜绝那百万分之一的出错概率。
当她将插头插入墙壁上那个因为水汽而有些受潮的插座时,一道微弱的蓝色电火花,在插孔处一闪而逝。
江冷雪按下了开关。
下一秒,一股强大而狂暴的电流,顺着电线、通过她的手臂,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投入沸水的虾,剧烈地痉挛、抽搐。那张绝美的脸上,表情凝固在了极致的惊骇与痛苦之中。她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手中的吹风机便“啪嗒”一声,掉进了满是水的浴缸。
“滋啦——!”
一声刺耳的电弧爆响,整个浴缸的水都仿佛沸腾了一下。
随后,一切归于沉寂。
江冷雪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水中,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面下缓缓散开。
一缕青烟从插座处冒出,带着烧焦的塑料味,在奢华而安静的浴室里,袅袅升起。
2050年9月15日,下午4点38分。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在两个遥远的地方,于同一时刻,双双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意识,是从一片无垠的柔软中重新凝聚的。
林默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温暖的云端,鼻尖萦绕着一种清甜淡雅的香气,像是某种高级的洗发水混合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这味道和他记忆中医院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截然不同。
他想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身体……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没有预想中头部重创后的剧痛,也没有手脚被踩踏的瘀伤感。取
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酥软无力。
最诡异的是胸口。
他的胸前像是压着两团温热而柔软的东西,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着。那重量不沉,却带来了持续的、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还有他的头发……似乎变得很长,丝绸一般铺散在枕头上,有些还滑落到了他的脸颊和脖颈上,痒痒的。
“我……在哪?”
一个破碎的、带着沙哑气音的疑问从喉咙里挤出。但发出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不是他熟悉的、带着变声期末尾痕迹的少年音,而是一种清脆、悦耳,却又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慵懒娇媚的女声。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混沌的思绪。
林默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一盏造型奢华、如同水晶花朵般的水晶吊灯。他转动眼球,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宽敞得不像话的卧室,装修风格简约而昂贵。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显得异常艰难。他的四肢纤细而无力,仿佛不属于自己。当他用手支撑着床垫时,他看到了那只手——五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上面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皮肤细腻白皙,看不到一丝薄茧或伤痕。
这不是他的手!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心脏。他连滚带爬地从那张大床上下来,双脚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他发现自己的重心完全变了,两条腿也显得过分修长和……光裸。
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冰蓝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笔直、匀称、白得发光的腿。
他踉踉跄跄地冲向不远处那扇半开着的、透出光亮的门。他知道,门后是卫生间,那里有镜子。他需要一面镜子,来告诉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推开门,他冲到了巨大的盥洗台前,猛地抬头。
然后,他看到了镜子里的那个人。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镜中,映照着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完美的鹅蛋脸,肤若凝脂,眉如远山,一双眼尾微微上翘的凤眼,此刻正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睁得滚圆。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不安地颤抖着。挺翘的鼻梁下,是两片形状优美的、略显苍白的嘴唇。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更衬得那张脸庞楚楚可怜。
这张脸……
林默的瞳孔缩成了针尖。这张脸,他见过。在学校的光荣榜上,在无数男生的手机屏保里,在江皓炫耀时拿出的家庭合照中。
这是江冷雪的脸。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冻结了。他颤抖着抬起自己的手——不,是“她”的手——缓缓地、难以置信地,抚摸上镜中那张陌生的脸。
指尖传来的,是温热而真实的、肌肤的触感。
这不是梦。
“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依旧是那娇媚的女声,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他后退一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凉的墙壁上,然后无力地滑坐在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那两团柔软也随之剧烈地起伏。他低头,死死地盯着自己胸前。透过丝滑的睡裙布料,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座挺拔雪峰的轮廓。
一个疯狂而荒谬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大脑。
他需要确认。
他必须确认。
仿佛着了魔一般,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胸口。当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柔软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但随即,一种更加强烈的、破釜沉舟般的冲动驱使着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用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
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被一只手掌握。那触感……难以形容,像是最顶级的丝绸包裹着一团温润的凝脂。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他掌心之下,那顶端的一点嫣红因为刺激而迅速地变硬、挺立起来。
这生理性的、完全不受他意志控制的反应,成了击垮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重锤。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散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恐惧和一丝病态的好奇。他的手,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顺着睡裙的下摆,缓缓地探了进去。
手指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瓷器。他继续向下,划过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盈盈一握的曲线。他的手掌贴上圆润挺翘的臀部,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最后,他的指尖,带着世界末日般的绝望与战栗,探向了双腿之间那片最神秘、最隐秘的地带。那里平坦、温热,覆盖着一层修剪整齐的、柔软的绒毛。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条湿润而温暖的缝隙时,他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切的侥幸、幻想都被现实无情地击碎。没有他熟悉的器官,只有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属于女性的、复杂的构造。这里……是属于女人的地方。
“不……不……不……”
他绝望地喃喃自语,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江冷雪那张绝美的脸庞滑落。
他,林默,变成了一个女人。
而且,是变成了他最痛恨的仇人之姐——江冷雪。
不知过了多久,极致的恐慌之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林默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大脑开始以一种近乎麻木的状态重新运转。
如果我变成了江冷雪,那……江冷雪呢?
还有,我呢?那个被推下楼梯的“我”,现在在哪里?
一个念头闪过,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回卧室,在凌乱的床铺上找到了那部粉金色的最新款手机。他用那张属于江冷雪的脸,轻易地解开了屏幕锁。
他颤抖着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了自己的名字。
——林默。
搜索结果很快跳了出来。
一条本地新闻的短讯标题,赫然出现在屏幕最上方:【市一中一学生意外失足滚落楼梯,头部重创,目前仍在ICU抢救】
发布时间:昨天晚上八点。
新闻内容很简单,说高三学生林默在放学后,于教学楼楼梯间不慎摔倒,导致重伤昏迷。江氏集团的公子江皓当时恰好在场,第一时间拨打了急救电话。目前,江氏集团已公开表示,将承担林默同学所有的医疗费用,并对其家人进行慰问。
“意外?”
“不慎摔倒?”
“江皓……第一时间拨打了急救电话?”
林默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个个粉饰太平的字眼,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如同野兽呜咽般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那笑声,配上江冷雪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显得无比诡异而凄厉。
他笑得眼泪直流,笑得浑身发抖。
他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他,林默的身体,正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而罪魁祸首江皓,摇身一变成了好心人,他背后的家族,用金钱轻易地掩盖了所有的罪恶。
而他自己,却阴差阳错地,进入了仇人姐姐的身体里。
他抬起头,再次看向房间里的全身镜。镜子里,那个拥有绝世容貌和完美身材的女人,正用一双燃烧着复仇火焰的眼睛,冷冷地回望着他。
冰冷的恨意和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了这具崭新的躯体。
林默,或者说,现在的“江冷雪”,缓缓地,扬起了一抹冰冷而诡艳的笑容。
他失去了一切。
但似乎……也得到了一个最强大的武器。
清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林默是被一种陌生的生理需求唤醒的——膀胱传来的、清晰而急迫的胀痛感。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从肩头滑落,拂过他的胸前和手臂,带来一阵阵细腻的痒意。他低头,看着睡裙下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柔软,昨夜那颠覆认知的一切再次涌上心头。他不再是林默,他是江冷雪。
他赤着脚走进卫生间,站在马桶前,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以往二十年习以为常的站立姿势,此刻变得荒谬而不可能。他犹豫了片刻,脸上泛起一阵屈辱的红晕,最终还是学着记忆中女性的样子,掀起睡裙,坐了下去。
当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身下排出时,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羞耻。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无情地提醒他,他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另一个人。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他再次站到了那面巨大的全身镜前。镜中的女人,经过一夜的休息,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凤眼中惊恐和茫然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水般的沉寂和审视。
他必须学会扮演“江冷雪”。从今天开始,他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女人,一个高高在上的、冰冷的豪门大小姐。
第一步,是从衣柜开始。
他拉开那扇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嵌入式衣柜。一瞬间,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衣物,从高级定制的晚礼服,到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再到各种风格的连衣裙和休闲服,每一件都挂着他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奢侈品牌标签。
而在另一侧的抽屉里,则更是让他面红耳赤。
那是一个属于女人的、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私密世界。一格格抽屉里,整齐地叠放着各种材质和款式的内衣。有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文胸,上面点缀着精巧的刺绣;有触感丝滑的酒红色真丝内裤,小得仿佛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还有设计大胆的吊带袜、渔网袜,以及各种一看就让人血脉偾张的情趣款式。这视觉冲击力远比任何网络上的图片要来得猛烈,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从今天起,是他需要穿在身上的“装备”。他颤抖着拿起一件丁字裤,那细细的带子和掌心大小的布料,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和抗拒。但他强迫自己看下去,他要了解这个女人的全部,包括她最私密的一面。
他笨拙地为自己挑选了一件相对保守的纯棉内衣裤穿上,当他将那两团柔软的乳房费力地塞进蕾丝文胸的罩杯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束缚感和异物感让他几乎想要立刻脱下来。
他花了一个小时,才勉强为自己搭配好了一身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居家服——一件宽松的羊绒衫和一条阔腿裤。但当他试图从鞋柜里挑选一双鞋时,他又一次感到了绝望。里面除了几双运动鞋,其余的全是鞋跟高得吓人的高跟鞋。
就在他对着一堆衣服和鞋子手足无措时,一阵剧烈的饥饿感袭来。他这才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超过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走进厨房,打开那台巨大的智能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进口食材和有机蔬果。他却连最简单的操作都不会,最后只能找到一盒牛奶和一包麦片,胡乱地对付了一顿。
吃完东西,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力。他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困在这具不属于他的、完美而陌生的躯壳中。他需要发泄,需要找到一个出口,来释放心中那股混杂着恐惧、愤怒和屈辱的狂潮。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自己这具身体上。
他回到了卧室,反锁上门,然后缓缓地,一件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他强迫自己去直面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从锁骨的弧度,到腰间的曲线,再到双腿的线条。
然后,他躺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拉上了厚重的窗帘,让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他需要了解这具身体,了解它的秘密,了解它的弱点,以及……它的力量。
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于科学研究的冷静,再次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指尖划过平坦的小腹,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他将手掌覆盖在左边的乳房上,那柔软饱满的触感依旧让他心神摇曳。他开始轻轻地揉捏,感受着那团脂肪和腺体在掌心下改变形状。
他学着色情影片里的样子,用指腹缓缓地摩擦着顶端那颗嫣红的蓓蕾。只是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炸开,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冲小腹深处。
镜中的“江冷雪”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这声音让他感到羞耻,却又带来一股病态的刺激。
他换了一只手,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右边的乳房,那快感加倍袭来,让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发现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敏感一万倍。
他的探索变得大胆起来,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下滑,穿过那片神秘的幽谷森林,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小的、硬硬的凸起。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女人所有快感的源头。
他用指尖,试探性地、轻轻地在上面画着圈。那感觉……无法形容。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汇集到了这一点,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这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小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无意识地收紧,腰肢也开始轻轻地扭动。他不再是冷静的探索者,他被这具身体的本能所俘虏,彻底沉沦了。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急促,那湿滑的触感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连绵不绝的呻吟,将他最后的理智彻底摧毁。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股股暖流在子宫内剧烈地收缩、痉挛,那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香汗淋漓,双腿之间一片泥泞。羞耻、罪恶、迷茫、以及……一种可怕的、令人上瘾的快感,在他的心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他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人”,体会到了性的滋味。
“叮咚——”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将他从情欲的余韵中惊醒。他一个激灵,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旁边的睡袍胡乱地套在身上,冲进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他走到门口,通过可视门铃,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三个人——一对气质雍容华贵的中年夫妇,以及……他最不想看见的那张脸,江皓。
是江冷雪的父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模仿着记忆中江冷雪那副冰冷孤傲的样子,打开了门。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情事而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却像是刚睡醒的慵懒。
「冷雪,你没事吧?听说你昨天晕倒在浴室里,吓死妈妈了!」江母一进来就拉住他的手,满脸关切,但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审视。
「医生说只是低血糖加上有些劳累,没什么大碍。」江父沉声说道,目光扫视了一下这间公寓,像是在检查自己的财产。
「姐,你可真行,一个人住都能把自己弄进医院。」江皓跟在后面,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嘲讽。「不过也还好,总比那个叫林默的废物强。听说现在还躺在ICU里,跟个植物人一样,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姐,你不知道,他当时被我推……呃,他当时自己摔下去的样子,多可笑,就跟条死狗一样!」
江皓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林默的心上。他穿着江冷雪的睡袍,听着自己的仇人,用最轻蔑的语气,谈论着生死未卜的“自己”。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杀意,从他心底疯狂地滋生出来。
但他没有爆发。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用那双属于江冷雪的、冰冷美丽的凤眼,静静地看着江皓。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一种看垃圾般的、纯粹的厌恶和鄙夷。
「闭嘴。」
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冰锥。
「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听到你谈论关于垃圾的话题。」他顿了顿,目光从江皓身上,缓缓移到他那双昂贵的球鞋上,「很倒胃口,而且,会弄脏我的地毯。」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江皓被这突如其来的、加倍的冰冷和刻薄给噎住了,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默看着他那副错愕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扭曲而残忍的快意。
他缓缓地,在江冷雪那张绝美的脸上,勾起了一抹冰山般冷酷的弧度。
当江家的三口人带着各自复杂的心情离开后,豪华的公寓再次回归寂静。
然而,当他回想起江皓那副吃瘪又不敢发作的窝囊样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快感从心底升起,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仅仅几句冰冷的话语,就能将那个曾经把自己踩在脚下的恶魔,刺得体无完-完肤。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言语上的胜利只是开胃菜,他要的是实质性的、能让江皓感到切肤之痛的报复。他要一点一点地,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全部摧毁。
他拿起江冷雪的手机,解锁屏幕。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武器。他开始翻看江冷雪的通讯录和社交软件。她的微信好友列表里,躺着无数个备注着“公司/姓名”的追求者,聊天记录大多是对方热情洋溢的问候和她“嗯”、“好”、“。”式的冰冷回复。
在这些数不清的“舔狗”中,一个名叫“陈锋”的备注引起了他的注意。
陈锋,大三,校篮球队队长,长相帅气,家境也算优渥。从聊天记录来看,他追了江冷雪很久,每天雷打不动地早安晚安,嘘寒问暖,得到的却永远是最高傲的冷遇。然而就在昨天,在“江冷雪”晕倒前,她似乎因为某个原因,对陈锋的态度有了一丝松动,回了一句“知道了”。
就这一句,足以让陈锋欣喜若狂。
林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个完美的棋子,主动送上门来了。
他用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击着,给陈锋发去了一条信息。
「晚上有空吗?」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响,对方几乎是秒回,字里行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
「有空!有空!冷雪,我随时都有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默看着屏幕,想象着手机另一端那个男人激动得手舞足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来我住的地方。地址发你。」
他没有再给对方回复的机会,直接将公寓的定位发了过去,然后将手机扔在一旁。
猎物已经上钩,接下来,是布置陷阱的时间。
他走进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他需要清洗这具身体,不为别的,只为了让它呈现出最完美、最具有诱惑力的状态。他将江冷雪的身体完全浸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每一寸肌肤,让他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了水面倒映出的、自己那模糊而曼妙的曲线上。
他缓缓抬起一条腿,架在浴缸边缘。那是一条完美无瑕的腿,修长、笔直,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他拿起沐浴露,挤出晶莹的液体,在掌心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审视艺术品般的态度,将泡沫涂满了整条腿。
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他的身体,这是一个工具,一件武器。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这件武器进行“开刃”。
清洗完毕,他用柔软的浴巾擦干身体,走进了那间充满了秘密的衣帽间。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而直接。他略过了那些日常的服饰,径直走向了那个挂满了性感睡衣和情趣内衣的区域。
他挑选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那布料薄如蝉翼,滑腻得仿佛没有重量,几乎是半透明的。吊带是极细的两根,堪堪挂在肩头,深V的领口几乎要开到肚脐,让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裙子的长度极短,只到大腿根部,随着他的走动,挺翘圆润的臀瓣轮廓和腿间的阴影会不时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没有穿内裤,他要用最原始、最大胆的姿态,去迎接他的第一枚棋子。他站在镜子前,镜中的女人,黑色的丝绸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极致的对比,那张冰冷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漠然,眼神深处却燃烧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火焰。这是一种混合了纯洁与堕落、神性与魔性的、致命的性感。
晚上八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林默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正是陈锋。他怀里抱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脸上带着紧张而又狂喜的表情。当他看到开门的“江冷雪”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粘在了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上。他看到了她半透明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胴体,看到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看到了她因为没有穿文胸而显得格外挺拔的胸前轮廓,甚至能看到那顶端两点嫣红的淡淡影子。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林-默很满意他的反应。他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只是靠在门框上,用那双冰冷的凤眼上下打量着他,像是女王在审视自己的臣子。
「花,很俗。」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扔掉。」
「啊?哦,好,好!」陈锋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接到了圣旨,毫不犹豫地转身,将那束价值不菲的玫瑰花扔进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
「进来,把门关上。」林默侧过身,让开了路。
陈锋拘谨地走进公寓,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小子,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林默没有理他,径直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他双腿交叠,这个动作让本就极短的睡裙向上滑去,腿根处的神秘风景几乎要彻底暴露。
「冷……冷雪……你找我来……」陈锋结结巴巴地开口,眼睛却不敢直视她。
林默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漂亮的痕迹。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脚尖,轻轻勾了勾自己的拖鞋。
「过来。」
陈锋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跪下。」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陈锋耳边炸响。他愣住了,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但当他看到“江冷雪”那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时,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女王支配的征服欲和M属性瞬间觉醒。他犹豫了不到三秒,便“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她的脚边。
「鞋,脏了。」林默伸出那只穿着丝质拖鞋的脚,停在了陈锋的面前。
陈锋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像一只忠诚的狗,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双昂贵的拖鞋。
林默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感到一丝恶心。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施舍般的微笑。他踢掉拖鞋,将那只白皙、娇嫩、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裸足,直接踩在了陈锋的脸上。
脚趾的冰凉与脸颊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锋浑身一颤,一股电流从头窜到脚。他能闻到她脚上传来的、混杂着栀子花香和她身体本身幽香的、令人疯狂的味道。“江冷雪”的脚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踩踏着,然后命令他张开嘴。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她便将自己那如同白玉雕成的脚趾,伸进了他的口中。他疯狂地吮吸、舔舐着,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林默冷静地感受着这一切,感受着这具身体带给男人的、近乎于信仰的魔力。他知道,这枚棋子,已经彻底被他掌控了。他抽回脚,站起身,那件半透明的睡裙因为他的动作而轻轻飘荡。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向卧室走去。陈锋明白这是什么信号,他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
卧室里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林默背对着他,缓缓地褪下了那件黑色的睡裙。当睡裙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那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象牙光泽的裸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陈锋的面前。挺翘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笔直的双腿……每一寸都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陈锋的呼吸已经完全停滞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冲去。就在他忍不住要扑上去的时候,林默转过身,用那冰冷的眼神制止了他。她走到床边,以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跪趴在了床上,将自己最完美的臀部曲线,高高地翘起,对准了他。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之间,是那条引人遐想的、湿润的深邃沟壑,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粉嫩的颜色。“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命令,“我允许你,进入我的身体。”
这道命令,彻底点燃了陈锋最后的理智。他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粗大的性器。他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从后面扶住那挺翘的雪臀,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泥泞湿润的神秘之地。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的、征服式的占有。当那巨大的肉刃撕开紧致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时,林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尖叫。太大了……太烫了……那是一种被强行撑开、被填满、被入侵的、前所未有的感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陈锋开始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到子宫的最深处,然后又狠狠地抽出,带出一片晶亮的淫靡水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陈锋粗重的喘息和林默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刻意压抑的呻吟。林默死死地咬着枕头,强迫自己在这灭顶般的快感中保持一丝清明。他能感觉到男人的精壮腰身在自己身后不知疲倦地起伏,那根灼热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地挞伐、开拓。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这具身体就快要融化了。
就在陈锋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林默忽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个周末……我弟弟江皓,有个派对。我要你……啊……去把他……最在乎的那个舞会皇后的位子,抢过来……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丢脸……」
「好……冷雪……我都听你的……为你做什么都行……」陈锋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语无伦次地答应着。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默不再压抑。他任由这具身体的本能彻底释放,随着陈锋最后一次凶狠的撞击,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汹涌地灌满了他的子宫深处。极致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白,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事后,陈锋还想温存,却被林默冰冷地赶了出去。
「滚。办好我交代的事再来见我。」
陈锋虽然不舍,但还是像条听话的狗一样,穿好衣服离开了。
公寓里再次只剩下林默一个人。他躺在凌乱的、沾染着两人体液的大床上,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屈辱、恶心、空虚,以及……一种掌控一切的、病态的权力感,在他心中交织。
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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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写的吧,我看到好多AI熟悉的词了 好巧不巧,还真是那么巧? 最近ai有点泛滥啊 20年8分钟=1天,我说真差不多得了ai哥 AI的话起码润色一下吧 题材很好,就是ai感觉太严重了,润色一下 林默这个名字
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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