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变成魔法少女!我?!
大家好~这里是吉良爱小手~我应该也算一个tsf的重度爱好者(也许?)我也尝试过自己写写文章,结果写的实在太烂了……完全看不下去呢!最后还是借助AI以及个人润色写了一篇TSF文,希望大家喜欢~剧情是完完全全作者自己想的!如有雷同,真的是巧合啊!——————————————————————>我推的魔法少女手办还在桌上,自己却成了白毛粉裙的真人版。
>Z市被S级怪人轰成废墟,我成了唯一幸存者。
>重伤精灵追着我签订契约:“救命!后面有魔物!”
>“可我是男的啊!”我边跑边喊。
>契约失败瞬间,妈妈的手环突然发光——我变成了B杯白毛萝莉。
>半年后,精灵痛心疾首:“早说了变身会变娘!”
>洗澡时我严防死守:“别过来!我战术布置很周密!”
>暗恋的毒舌大姐姐总偷拍我,相册存了三百张睡颜。
>她中了情毒把我压在床上时,我哭着推她:“快停下…”
>后来我成了队长,断手瞎眼复仇成功。
>却摸到妈妈的手环发光——原来首席魔法少女是我妈。
>复活全家那天,老爸盯着穿裙子的我,茶杯“咔嚓”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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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最后一抹晚霞被粘稠的黑暗吞噬,我瘫在吱呀作响的电竞椅上,指尖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最爱的魔法少女“星梦”正释放着招牌必杀技,绚烂的光效几乎要溢出屏幕。桌角,她最新款的手办在节能台灯昏暗的光线下,蓝白配色的战斗裙仿佛流转着微光,笑容依旧元气满满。
在这个操蛋的世界里,魔物像下水道里的蟑螂一样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与之相伴的,是诞生于希望碎屑中的精灵。它们寻找着年轻的、充满可能性的少女,签订契约,赋予她们闪耀的魔法和战斗的使命。魔法少女,成了废墟之上最耀眼的明星,社会地位的顶点。政府甚至把她们包装成偶像,带动GDP?呵,真他妈讽刺。而我,林远,一个除了上课睡觉打游戏舔老婆(手办)外百无一用的男高,生活的全部波澜,大概就是食堂阿姨今天手抖得没那么厉害。
直到那个普通的、本该在游戏里刷材料的夜晚。
没有预兆,没有警报。天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撕开,露出后面沸腾的、不祥的暗紫色深渊。紧接着,光来了。不是希望的光,是毁灭的洪流。一道难以想象的、粗粝得如同熔岩构成的暗红色光柱,裹挟着湮灭一切的气息,自苍穹之顶轰然砸落!
目标——Z市。
轰——!!!
世界在那一刻失去了声音,只剩下贯穿灵魂的、沉闷到极致的撞击声。紧接着,是玻璃、混凝土、钢筋被瞬间汽化蒸发、又被狂暴冲击波撕扯成亿万碎片的尖啸!大地像一块被孩子恶意掰碎的饼干,恐怖的裂痕瞬间蔓延,吞噬街道、楼房、公园…一切!灼热的气浪带着死亡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掀飞,后脑勺重重磕在什么东西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冰冷。黏腻。还有…浓郁得化不开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破船,艰难地浮上水面。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的剧痛,吸进去的空气混杂着粉尘和焦糊的恶臭。我勉强睁开被血痂糊住的眼睛。
地狱。
目之所及,只有无边无际的、扭曲的废墟。曾经熟悉的街道、常去的网吧、校门口那家奶茶店…全都消失了。只有参差不齐的钢筋狰狞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断壁残垣如同巨兽死去的骸骨,冒着缕缕青烟。死寂。绝对的死寂,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不知名物体坍塌的闷响。没有呼救,没有哭喊,什么都没有。
爸妈…小雨…死党阿杰…还有…暗恋了两年、总在图书馆靠窗位置安静看书的学姐陈薇…他们…都在哪?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抽搐,我猛地侧过头,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酸水。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头顶。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还活着?这他妈算什么狗屎运?!
“救…命…”
一个微弱到几乎被风吹散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痛苦,突兀地钻入我的耳朵。
我猛地一激灵,循着声音,手脚并用地在尖锐的瓦砾上爬行。血从磨破的手掌渗出,混着灰黑的尘土。在一根斜插的巨大混凝土柱后面,我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个穿着淡蓝色制服的身影蜷缩在那里,半边身体被压在一块扭曲的金属板下。蓝色的长发被血污粘在苍白的脸上,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灰暗的天空,瞳孔已经涣散,沾满了尘土和暗红的血。
是陈薇学姐。
最后一丝支撑着我的东西,碎了。
“呃…啊啊啊——!!!”
喉咙里爆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嘶嚎,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我像个疯子一样扑过去,徒劳地想要搬开那块沉重的金属板,指甲在冰冷的金属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留下道道血痕。太重了…纹丝不动…学姐的身体…已经冷了…
就在我被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彻底吞噬,几乎要崩溃时,另一种声音迫近。
“嗬…嗬…”
低沉、浑浊,带着令人牙酸的黏液搅动声。
我僵硬地抬起头。
视野尽头,一只难以名状的怪物正缓缓爬过废墟。它像是由腐烂的淤泥和扭曲的金属强行捏合而成,体表布满不断鼓胀、破裂的脓包,渗出黄绿色的黏液。几根尖锐的、沾满锈迹的钢筋从它黏糊的身体里刺出,充当着肢体。它没有眼睛,只有一个不断开合、布满利齿的圆形口器,发出贪婪的吸吮声。它似乎在搜寻着什么,笨拙地撞开挡路的碎石。
魔物!而且…看起来就不好惹!
极致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悲伤!求生的本能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跑!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陈薇学姐身边弹开,顾不上方向,只想离那个怪物越远越好!碎石硌着脚底,尖锐的断木划破裤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尘土,肺部火辣辣地疼。
“等…等等!人类!等等我!”
一个极其微弱、带着气急败坏意味的细小声音紧追不舍,如同蚊子哼哼,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惊恐地回头一瞥。
一团…光?一团只有拳头大小、光芒黯淡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淡金色光球,正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歪歪扭扭、忽高忽低地跟在我后面狂飞。它飞行的轨迹活像喝醉了酒,好几次差点一头栽进瓦砾堆里。
精灵?!
“签…签订契约!快!和我签订契约!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那光球——精灵的声音尖细急促,充满了绝望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开什么玩笑!” 我一边使出吃奶的劲狂奔,一边嘶声吼回去,声音因为恐惧和狂奔而变调,“我是男的!男的!Are you know?!你看清楚!” 我他妈一个带把的,怎么变魔法少女?给魔物表演原地变性吗?!
“我…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啦!” 精灵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兴许是用光能假装的泪?),光球猛地一个俯冲,险险避开一块掉落的碎石,“Don't waste time!(不要浪费时间)方圆几公里就剩你一个活人了!那…那玩意儿是D+级的‘腐泥吞噬者’!没魔法那玩意儿随便吐一口唾沫我们就得死!快!把手伸出来!”
它几乎是尖叫着,猛地加速,一头撞在我的后背上。那感觉像被一团温热的果冻砸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微弱的能量波动。
与此同时,身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陡然放大!伴随着沉重的、粘液拖行的声音!那怪物显然被精灵散逸的能量吸引了,速度猛地加快!一股浓烈的、如同下水道混合着尸臭的恶风狠狠拍在我的后颈!
“妈的!死腿跑快点啊!”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我吓得魂飞魄散,肾上腺素飙升,速度居然又快了一分!可双腿如同灌了铅,肺部像要炸开!
“把手!给我手!” 精灵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我背上,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管不了那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快!集中精神!想着活下去!想着保护!想着…想着光!”
它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强行挤入我混乱的大脑。活下去…保护?保护谁?爸妈没了,小雨没了,朋友没了,学姐…也在我眼前…我能保护什么?我他妈只想活下去!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在精灵撞上我后背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反手胡乱向后一抓!
指尖似乎触碰到了那团温热的、光球的核心。
嗡——!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能量流试图涌入我的身体,精灵那带着古老韵律的契约咒语在我脑海中急促响起。然而,那股能量流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冰冷的墙,瞬间被弹开!契约的连接如同脆弱的蛛丝,甫一接触,便寸寸断裂!
失败了!
精灵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丸辣,重开吧,没希望了”已经认命般的躺在地上,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几乎要熄灭。
而身后,腥臭的恶风已经近在咫尺!那布满利齿的圆形口器猛地张开,带着腐蚀性的黄绿色黏液滴落,发出滋滋的声响,朝着我的头颅狠狠噬咬下来!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
我的左手手腕上,一个早已被我遗忘的、毫不起眼的旧手环——那是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的,据说是她“捡来的漂亮石头”做的,灰扑扑的,黯淡无光——毫无预兆地,爆发出璀璨夺目的、温暖而柔和的粉白色光芒!
这光芒是如此强烈,瞬间驱散了周围的阴霾!它像一个温柔的茧,将我和那团黯淡的精灵光球包裹其中!
“什…?!” 精灵的惊呼被光芒淹没。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嫁接”了!那堵隔绝契约的无形之墙,在粉白光华的冲刷下,如同冰雪般消融!精灵那股微弱而纯粹的生命能量,终于毫无阻碍地、汹涌地冲进了我的身体!
契约,成立!
一股难以形容的、狂暴而温暖的力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欢呼、被强行撕裂又重组!视野被纯粹的粉白光芒淹没!身体被一股柔和却无可抗拒的力量托举起来!
光芒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视野重新清晰,我发现自己…悬浮在离地半米的空中?
脚下是熟悉的废墟,面前是那张近在咫尺、滴淌着腐蚀粘液的恐怖口器。
但世界…不一样了。
低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包裹在纯白色丝袜中的腿。纤细,匀称,线条优美得不可思议,在昏暗的废墟背景下白得晃眼。视线向上,是层层叠叠、点缀着精致蕾丝和草莓刺绣的粉白色洛丽塔短裙。腰间系着一个大大的、同色系的蝴蝶结,勒出一段盈盈一握、仿佛一折就断的纤细腰肢。胸前…传来一种陌生而柔软的束缚感和微微的胀满感…B杯?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荒谬的对比。
“呃…”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轻吟。这声音…清脆、娇嫩,带着一丝天然的甜腻,像含着一块糖。是我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摸摸自己的脸。入眼的是一只小手,皮肤细腻白嫩得如同上好的瓷器,五指纤纤,指甲透着健康的粉色。几缕长长的、丝绸般的白色发丝垂落在眼前。
“呜哇——!!!”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正是那甜得发腻的少女音!我…我真的变成了…魔法少女?!还是白毛!萝莉!草莓奶油风?!
“腐泥吞噬者”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刺耳的尖叫弄懵了,那张恐怖的口器顿在半空,浑浊的粘液滴答落下。
“笨蛋!发什么呆!攻击啊!” 脑海里,一个气急败坏的、尖细声音炸响,是那个精灵!它的声音听起来依旧虚弱,但多了几分劫后余生的抓狂,“用你的意念!想着光!想着净化!想着把它轰成渣!快!它要反应过来了!”
意念?光?轰成渣?
看着那张再次张开、带着浓烈恶臭咬来的口器,巨大的恐惧混合着一种被强行塞进身体的、陌生而磅礴的力量感,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羞耻和震惊!
“给…给我滚开啊啊啊——!!!”
我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尖叫着,双手像赶苍蝇一样胡乱向前一挥!
嗡——!!!
没有咒语,没有法阵。纯粹依靠着本能和强烈的意念,我双手中猛地爆发出两团极其刺眼的粉白色光球!光球并不巨大,却蕴含着一种纯净到极致的毁灭气息!它们如同两颗小太阳,狠狠砸向近在咫尺的怪物!
轰!嗤——!
粉白光芒与怪物体表的腐蚀粘液接触,发出剧烈的、如同冷水浇进热油般的声响!那D+级的“腐泥吞噬者”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鸣,庞大的身体如同被投入强酸,接触光球的部分瞬间汽化、消融!恶臭的浓烟滚滚升起!
仅仅两秒!
光芒散去,原地只剩下一个冒着青烟的焦黑深坑,和空气中残留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那只不可一世的D+级魔物,渣都不剩了。
“哈…哈…” 我悬浮在半空,剧烈地喘息着。刚才那一下,仿佛抽干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胸口的起伏隔着洛丽塔裙装清晰可见,一种强烈的虚脱感瞬间袭来。
啪嗒。
我狼狈地从半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屁股着地,痛得眼泪汪汪。
身上的粉白光华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那身精致繁复、羞耻度爆表的粉白洛丽塔战斗服,连同头上的小帽子、草莓头饰,以及腿上的白丝,如同幻影般迅速变淡、消失。
我,林远,又变回了那个穿着磨破校服、浑身脏污、一脸呆滞的普通…男高?
不,好像有点不对。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皮肤…好像比之前白了一点?手指…似乎也纤细了一些?刚才摔那一下,屁股好像…格外疼?
“成…成功了?” 那个黯淡的精灵光球晃晃悠悠地飘到我面前,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虚弱和震惊,“居然…真的…和一个雄性…签订契约了?圣精灵在上啊!还…还成功变身了?” 它那微弱的光晕剧烈地闪烁着,似乎世界观受到了毁灭性打击。“这…这怎么可能?!契约法则…明明…”
我瘫坐在冰冷的废墟上,看着自己明显变得“细腻”了一些的手掌,又摸了摸自己似乎光滑了不少的脸颊,再感受一下屁股那异样的、残留的挺翘触感…
“啊啊啊啊啊——!!!” 比刚才更加崩溃的尖叫,撕破了Z市死寂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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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九天,成了我这辈子最魔幻、最煎熬、最羞耻的日子。
白天,我在断壁残垣间像老鼠一样翻找着任何能果腹的东西——半瓶浑浊的矿泉水、压扁的饼干包装袋里幸存的碎屑、过期但还没涨袋的真空卤蛋。每一次翻动碎石,都心惊胆战,生怕惊动了废墟阴影里可能潜伏的下一个“腐泥吞噬者”。
而那个自称“光翎”的精灵,像个电量不足还自带毒舌功能的灯泡,虚弱地飘在我身边,喋喋不休。
“左边!那块石板下面!有能量反应!可能是罐头!…啧,动作快点行不行?磨磨蹭蹭像个娘…咳,虽然你现在确实有点像…”
“警告!十一点方向,轻微魔能波动!疑似F级小劣魔!准备战斗!…等等!你躲什么?!拿出你昨天轰杀D+的魄力来啊!上啊!用你的粉白光波净化它!”
“啊啊啊!又来了!队友呢?队友呢?救一下啊!那种扭曲的空间波动!是‘裂隙蠕虫’!快!变身!立刻!马上!不然我们都得被它拖进空间夹缝里当点心!”
每一次“变身”的指令,都让我头皮发麻。我死死攥着左手腕上那个重新变得灰扑扑的手环——现在我知道它是“罪魁祸首”之一了——拼命摇头:“不要!打死也不要!我…我宁愿跟它肉搏啊!” 开什么玩笑!再变几次,我都不敢想自己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肉搏?!” 光翎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尖利刺耳,“就你现在这小身板?那蠕虫一口唾沫就能把你腐蚀成骨架!你想死别拉上我!快点!集中精神!想着那身粉白裙子!想着活下去!”
在死亡威胁和精灵歇斯底里的尖叫双重压迫下,我只能屈辱地、万般不情愿地,集中意念。粉白光芒再次笼罩…纤细的白丝腿…蓬松的短裙…盈盈一握的腰…还有胸前那该死的、越来越清晰的柔软触感…每一次变身,那套羞耻的战斗服都仿佛更合身一点,更…女性化一点。
战斗的过程更是灾难。面对F级的劣魔,我闭着眼尖叫着胡乱挥手,粉白光球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扭扭地飞出去,十次有八次打偏。面对速度极快的裂隙蠕虫,我吓得扭头就跑,被光翎骂得狗血淋头:“跑什么!用光盾!意念!想着保护!草莓奶油笨蛋!”
“草莓奶油是什么鬼啊?混蛋!” 我一边哭唧唧地凝聚出一个摇摇欲坠的粉白光盾挡住蠕虫的酸液喷射,一边崩溃大喊。
战斗结束,魔力耗尽变回原形后,身体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皮肤一天比一天白皙细腻,早上洗脸时摸到脸颊的触感软得不像话。校服裤子腰围似乎变大了?肩膀好像也没那么宽了?最要命的是,头发!原本清爽的短发,现在居然长到了耳朵下面,发质变得柔软顺滑…还有胸前!那种若有若无的胀痛感越来越明显!甚至…甚至洗澡时(用好不容易找到的瓶装水擦身)低头一看…
“啊——!!!” 凄厉的惨叫再次响彻废墟。那里…好像…真的…缩水了?!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光翎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脑海中尖叫,“早就警告过你!每一次变身,契约的力量都在重塑你的身体!向着你变身时的‘完美形态’靠拢!谁让你是个史无前例的雄性契约者!圣精灵大人都没想过会有这种bug!现在好了!等着彻底变成‘草莓奶油酱’吧!哼!”
“闭嘴!你这破灯泡!” 我羞愤欲绝,恨不得把这碎嘴精灵从脑子里抠出来。
第九天下午,就在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虽然现在可能分不清前后了),纠结着要不要为了找食物再被迫“粉白”一次时,天边终于传来了久违的、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
数架涂装着救援标识的垂直起降运输机,如同钢铁巨鸟,穿透厚重的辐射云层,出现在Z市残破的天际线上。巨大的探照灯光柱如同神罚之剑,刺破废墟的阴霾,扫过死寂的大地。
救援!终于来了!
巨大的喜悦瞬间冲垮了所有疲惫和恐惧。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向最近的一片相对开阔的废墟,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双手,嘶声力竭地呼喊:“这里!还有人!救救我!”
一架运输机迅速降低高度,悬停在不远处。强劲的气流卷起漫天尘土。舱门打开,几名穿着厚重防护服、全副武装的救援队员敏捷地索降而下。
当他们看到站在废墟中央、灰头土脸却难掩白皙肤色和清秀五官、头发凌乱披在肩上、校服显得空荡的我时,明显都愣了一下。
“魔法少女?” 为首的一个队员,面罩下的声音带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就你一个幸存者?辛苦了!快,跟我们上飞机!”
“我…” 我刚想解释我不是魔法少女,我只是个男的,只是…只是被一个破手环和碎嘴毒舌精灵坑了…可话到嘴边,看着队员们疲惫却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周围地狱般的景象,想到自己这九天非人的经历和身体的变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一个队员已经走上前,小心地搀扶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很有力,带着防护服的粗糙质感。那一瞬间的接触,让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手臂的纤细和皮肤的细腻,与对方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好像很虚弱,魔力透支严重的样子。” 另一个队员观察着我,对通讯器说道,“体征扫描…咦?没有登记过的魔法波动记录?新觉醒的?”
“应该是了。能在这种地方独自存活九天…了不起。” 为首队员的声音充满了感慨,“快,送她去医疗区!小心点!”
我就这样,在“新觉醒魔法少女”的身份下,被半扶半抱着,登上了轰鸣的运输机。机舱内明亮的灯光下,我下意识地低头,避开了舷窗玻璃反射出的那个身影——白皙的皮肤,尖俏的下巴,凌乱却柔顺的及肩头发,还有那双因为惊吓和虚弱而显得格外水润的眼睛…
光翎在我脑子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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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省,星辉魔法少女学院。
这里没有废墟的绝望,只有一种近乎梦幻的喧嚣。修剪整齐的草坪,充满未来感的流线型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巨大的全息投影在广场上空滚动播放着当红魔法少女组合的MV,炫目的魔法光效和动感的音乐交织在一起。穿着各式各样、或华丽或简洁战斗服的少女们三三两两走过,空气中弥漫着青春、活力和淡淡的魔力波动气息。
而我,林远(现在学院登记的名字是“林星语”,一个光翎随口胡诌、被我咬牙切齿默认下来的名字),穿着学院统一发放的、略有些宽大的预备生训练服,站在新生宿舍门口,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不,是误入凤凰窝的土鸡。
“A栋307,就是这里了。” 领路的学姐声音甜美,好奇地打量着我,“哇,你的发色好特别,天生的银白吗?像雪一样!皮肤也好好哦!新觉醒就能撑过Z市那种地狱,好厉害!” 她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小星星。
“呃…谢谢。” 我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刻意压低,试图找回一点“男子气概”,却依旧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清甜。这该死的变身副作用!
推开宿舍门。
“呀!新人来了!” 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率先响起。一个扎着双马尾、发色是火焰般橙红的女孩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眼睛亮晶晶的,“你就是那个Z市唯一的幸存者‘星语’?哇!近看更可爱了!像洋娃娃!” 说着,她竟然伸手就想捏我的脸!
我吓得魂飞魄散,条件反射般一个战术性后撤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动作敏捷得连我自己都惊讶:“等…等一下!” 声音都变了调。
“噗哈哈!” 旁边传来忍俊不禁的笑声。一个留着清爽齐耳短发、气质略显沉稳的少女放下手中的书,推了推眼镜,“小焰,别吓到新室友。星语同学刚经历那么可怕的事情,需要时间适应。” 她对我友好地笑了笑:“我叫叶岚,她是苏小焰。以后请多关照。”
“你…你们好。” 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放下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靠窗位置的那个身影吸引。
她背对着门口,正在整理床铺。身材高挑匀称,简单的训练服也掩不住美好的曲线。及腰的黑色长发如瀑般垂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在阳光下泛着墨玉般的光泽。只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和…难以言喻的魅力。
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她转过身。
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像,眉眼间带着一丝天然的冷冽。鼻梁挺直,唇色是淡淡的樱粉。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瞳孔是罕见的、剔透的琥珀色,此刻正平静无波地看向我,目光像初融的雪水,清冽,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沈冰。” 她开口,声音如其人,清冷悦耳,如同冰珠落玉盘,简洁地报出名字。然后,目光在我明显偏白的脸上和有些长的银白发丝上停留了一秒,不易察觉地微微蹙了下眉,随即移开,继续整理她的床铺。
怦怦!怦怦!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脸颊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烫。
“星语?星语?你怎么脸红了?” 苏小焰凑到我眼前,一脸促狭,“被我们冰山大美人迷住了?”
“没…没有!热的!对,宿舍太热了!”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一步,慌乱地摆手,声音结结巴巴。该死!这身体的反应怎么这么不受控制!
“哼。” 窗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沈冰没有回头,但我感觉她整理床铺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
光翎在我脑子里懒洋洋地冒泡:“哟哟哟!雄性荷尔蒙还没褪干净呢?这就对女性心动了?啧啧,草莓奶油酱,你的路越走越歪了啊。”
“闭嘴!破灯泡!” 我在心里怒吼。
“哈?弱鸡草莓奶油酱!你刚才说谁是破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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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从第一次集体洗澡开始。
星辉学院的公共浴室,宽敞明亮,水汽氤氲。光滑的瓷砖墙壁反射着暖黄的灯光,一排排淋浴间水声哗哗。少女们毫无顾忌地嬉笑打闹着,青春美好的胴体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而我,林星语,像一尊石化的雕塑,死死贴在最角落那个淋浴间的隔板上,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训练服湿漉漉地黏在身上,但我完全没有脱下来的勇气。
“星语?你怎么还不脱衣服?水都放好啦!” 隔壁传来苏小焰活力四射的喊声,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
“我…我马上!我在…在做热身运动!” 我扯着嗓子,声音因为紧张而发尖。
“哈?洗澡前热身?” 苏小焰的笑声传来,“你这是什么怪癖呀!”
“星语同学,” 叶岚温和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带着关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帮忙?!如果男性的身份被发现那魔法少女的日子恐怕就做到头了吧(注:此时的主角并未完全变成女性)
“不不不!不用!我很好!特别好!” 我语无伦次,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我…我习惯一个人洗!对!一个人!”
“一个人多没意思啊!” 苏小焰不依不饶,水声停了,似乎有脚步声靠近我的隔间,“一起洗嘛!互相搓背多好玩!我帮你看看你皮肤怎么保养得那么好!让我们看看你发育的正不正常啊~”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
我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到顶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死死顶住隔间内侧的门板!身体呈弓形,双脚蹬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开玩笑!战场指挥算什么?我现在是在守护最后的尊严堡垒!
“别!别进来!” 我尖叫,声音都劈叉了,“我…我锁门了!对!锁坏了!打不开!你们先去洗!我最后!最后!”
门外传来苏小焰疑惑的嘟囔:“咦?刚才好像没锁啊…好吧好吧,那你快点哦!热水要没了!”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我像打了一场恶仗,虚脱般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疯狂擂鼓。冷汗混着没开的热水,浸湿了训练服。
“哼。” 一声清晰的、带着点冷意的轻哼,从斜对面的淋浴间传来。
是沈冰。
她似乎已经洗完了,正用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包裹着身体,赤着脚走出来。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白皙的颈侧,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没入浴巾包裹的起伏之中。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隔着氤氲的水汽,淡淡地瞥了我这个死死顶住门板的“怪胎”一眼。
那眼神…怎么说呢?没有苏小焰的好奇和促狭,也没有叶岚的关切。更像是一种…洞悉了什么、却又懒得说破的淡漠,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得更厉害了,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草莓奶油酱,” 光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你防得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吗?看看你那小身板,看看你的皮肤,再看看你的头发…啧啧,离彻底变成‘她’,就差临门一脚了哦~安心安心,据我计算,你再变身七次就能完全变成“她”了哦~到时候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滚蛋”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看着自己白皙得过分的手腕,感受着胸前那越来越无法忽视的柔软触感,还有下身那彻底消失的异样感…一股巨大的、无力的恐慌,夹杂着对未来的茫然,彻底将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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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训练、学习、以及提心吊胆的“防狼”日常中悄然流逝。星辉学院的课程繁重而奇特:魔力控制精度训练(在布满激光的房间里用魔法光球击中移动靶心)、基础体术与闪避(被高速飞行的橡胶球打得抱头鼠窜)、魔物图鉴与弱点分析(背书背到头秃)、团队协作模拟战(被队友的流弹误伤是家常便饭)…
每一次训练,都意味着可能被迫“变身”。每一次变身,都让我感觉自己离“林远”又远了一步。
变化是缓慢而残酷的。
镜子里的脸,线条一天比一天柔和,下颌的棱角几乎消失不见,鼻梁似乎也小巧了一点,原本只是清秀的五官,逐渐显露出一种精致的、雌雄莫辨的美丽。身高…好像真的缩水了?站在沈冰身边,头顶只到她鼻尖了!肩膀变窄,骨架似乎也纤细了一圈。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阳光下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最要命的是那头银白长发,已经长到了腰际,柔顺得像最好的丝绸。
而胸前…训练服的胸围,从最初的宽松,变得刚好合身,甚至…偶尔剧烈运动时,会感到一丝束缚感。B杯?或许…还不止了?每次洗澡(依旧是严防死守战术),低头看到那明显隆起的曲线,我都想原地去世。
半年后的一个清晨,我站在宿舍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完全陌生的少女。
银白的长发如瀑般垂落,衬得小脸愈发精致白皙。眼睛大而明亮,瞳孔是干净的浅灰色,睫毛又长又密。鼻梁小巧挺直,嘴唇是自然的粉嫩。脖颈纤细修长,锁骨清晰。宽松的睡衣领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柔软曲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
镜中人很美,美得毫无瑕疵,如同橱窗里最昂贵的SD娃娃。但这张脸…除了依稀一点林远的影子,已经完全是个陌生的、极其美丽的少女了。
“看够了吗?” 光翎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恭喜你,草莓奶油酱。从生理结构到外貌特征,你已经100%是个如假包换的魔法少女了。雄性林远,正式宣告社会性死亡。”
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触碰镜面,冰凉的触感传来。
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大哭,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麻木的疲惫和认命。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了。
“喂,发什么呆?要迟到了。” 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神,看到沈冰已经穿戴整齐,抱着书本站在门口。她今天扎了个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训练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姿,整个人清爽利落,又带着一股英气。
“啊…好…好的。” 我慌忙应道,声音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少女的清脆,再也不用刻意压低伪装。习惯性地,脸颊又有点发热。
沈冰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先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镜中那个美丽的陌生少女,最终认命般地拿起梳子,梳理着那头柔顺的银白长发。
算了…就这样吧。至少…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洗澡了。
当晚,我第一次主动走进了公共浴室,没有再死死顶住隔间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细腻的泡沫滑过每一寸光滑的肌肤。苏小焰好奇地凑过来:“哇!星语!你身材也太好了吧!皮肤好滑!怎么保养的?” 她说着还想上手摸。
“啊!别闹!” 我笑着躲开,声音清脆,动作自然,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但身体已经彻底接受了“林星语”的身份。
沈冰在斜对面的隔间安静地冲着水,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她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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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真正的“林星语”后,日子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训练依旧艰苦,但凭借着契约带来的天赋(光翎虽然嘴毒,但指导确实一针见血)和心中那从未熄灭的、为亲人复仇的火焰,我的进步速度快得惊人。魔力控制从最初的歪歪扭扭变得精准凝练,体术也摆脱了最初的笨拙,带上了魔法少女特有的轻灵。粉白色的光球不再是“草莓奶油炮”,而是拥有了真正的杀伤力——“星屑净化”。
而那个清冷的身影,沈冰,像一颗投入我死水般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越来越大。
她真的很强。无论是魔力强度、控制精度、体术格斗还是战术意识,在同期生中都是断层式的领先。训练场上,她冷静自持,每一次出手都精准高效,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连教官都对她赞许有加。
但她并非不近人情。至少…对“林星语”不是。
一次模拟战,我为了掩护动作稍慢的叶岚,被模拟魔物的高压水炮擦中,整个人摔飞出去,虽然被防护场缓冲,但脚踝还是狠狠扭了一下,疼得我眼泪汪汪。还没等我自己爬起来,一道身影已经冲到了我身边。
是沈冰。
她蹲下身,动作快得惊人,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紧张?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检查我的脚踝。她的手指微凉,触碰到红肿的皮肤时,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笨” 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声音依旧清冷,却没了平时的疏离感。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管喷雾剂(后来才知道是她自己常备的特效伤药),动作轻柔地喷在我的脚踝上。清凉的感觉瞬间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下次注意走位,别逞强。” 她一边说,一边不知从哪又摸出一条弹性绷带,手法熟练地帮我固定好脚踝。整个过程快而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谢…谢谢沈冰姐。”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专注的侧脸,心跳如擂鼓,脸颊发烫。
她没应声,只是“嗯”了一下,扶着我站起来。当她的手隔着训练服稳稳地托住我的手臂时,那股清冽好闻的气息再次钻入鼻腔,我的脸更红了。
她似乎…很少对我毒舌?印象中,她怼苏小焰是毫不留情(“苏小焰,你的火球再偏三度,就可以去给我们大家来个集体免费火化了”),对叶岚偶尔也会吐槽(“叶岚,你的护盾再慢0.5秒,我们就可以集体写遗书了”)。但对我…除了最初那个“哼”和偶尔的“笨”,似乎…格外容忍?
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那些不经意的“特殊待遇”。
训练结束,累得像条狗的时候,一瓶冰镇的、我最喜欢的草莓牛奶会“恰好”出现在我的储物柜上,没有任何署名。但我知道,整个小队里,只有沈冰会在体能训练后还保持清醒去自动贩卖机。
图书馆靠窗我最喜欢的位置,总会被提前“占好”,上面放着一本我最近想看的魔物生态学资料。而沈冰,往往就坐在不远处的角落,安静地看着她自己的书,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甚至有一次深夜,我因为噩梦惊醒(梦里总是Z市那毁灭的光柱和亲人消散的身影),坐在床上抱着膝盖默默流泪。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对面下铺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窣声。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我看到沈冰坐了起来,隔着床幔,静静地看了我这边好一会儿。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过来安慰。只是在我哭累了,重新躺下后,才听到她那边也传来极其轻微的、躺下的声音。
这些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举动,像一颗颗小小的蜜糖,融化在我苦涩的心里,带来一丝隐秘的甜。我越来越喜欢待在她身边,喜欢看她清冷的侧脸,喜欢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像初雪混着松针的清冽气息。训练时,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身影。她偶尔瞥过来一眼,哪怕没有任何表情,也能让我心跳漏掉半拍。
“完蛋了,草莓奶油酱。” 光翎的声音带着点看透一切的幸灾乐祸,“你这症状,恋爱脑癌晚期了。没救了。”
“要你管!” 我在心里反驳,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发烫。可是…她是沈冰啊。那么优秀,那么耀眼,像高岭之花。而我…虽然现在是“林星语”,但骨子里…那份属于林远的自卑和怯懦,从未真正消失。同性?这个念头更是让我连想都不敢深想。能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偶尔得到一点小小的“特殊”,就已经像偷来的幸福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份悸动藏在心底最深处,像守护着一个易碎的琉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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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转折,发生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清扫任务上。
目标是城市边缘废弃工业区新滋生的一窝“晶甲毒蝎”,等级评估C+,由我和沈冰搭档处理。这类任务对我们这支已经磨合半年、实力在学院名列前茅的小队来说,本该是手到擒来。
废弃的厂房内部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腐败的气味。巨大的、锈迹斑斑的管道如同巨蟒般盘踞在头顶。几只外壳闪烁着幽蓝光芒、尾钩高高翘起的巨型蝎子,在阴影中窸窣爬行。
“老规矩,我主攻,你策应,清理小蝎,注意毒雾。” 沈冰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响起,冷静清晰。她手中凝聚出一柄晶莹剔透的冰晶长枪,寒气四溢,率先冲了出去。动作迅捷如风,枪尖精准地刺向一只毒蝎的晶甲缝隙,带起一蓬幽蓝色的粘稠血液。
“明白!” 我应道,指尖粉白光芒流转,数枚小巧却凝练的“星屑光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将几只试图从侧翼扑来的小蝎子炸得粉碎。配合默契,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清理进行得很顺利。沈冰的冰枪所向披靡,我的光弹也总能及时补刀和驱散毒蝎喷吐的麻痹毒雾。就在最后一只体型最大的蝎王被沈冰一枪钉死在生锈的管道上时,异变陡生!
那蝎王临死前,尾钩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向后一甩!不是攻击沈冰,而是狠狠扎进了它身下堆积如山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化学废料桶里!
噗嗤!
一股极其浓郁的、呈现妖异粉紫色的烟雾,如同喷泉般猛地从破裂的桶中爆发出来!瞬间弥漫开来,速度之快,范围之广,远超我们的反应!
“小心!” 我和沈冰同时惊呼。
我下意识地撑开粉白色的光盾,挡在自己身前。而沈冰…她离爆点太近了!而且,在烟雾爆开的瞬间,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后撤防御,而是猛地转向,冰枪脱手而出,化作一面厚实的弧形冰墙,挡在了…我的侧前方!
那里,一只漏网的小蝎子正弹射而起,尾钩直刺我的脖颈!
冰墙瞬间凝结,将小蝎子冻成冰雕砸落在地。
但沈冰自己,却完全暴露在了那汹涌的粉紫色烟雾之中!
“沈冰姐——!” 我目眦欲裂,尖叫着冲过去。
烟雾来得快,散得也快。几秒钟后,视野恢复。
沈冰站在原地,手中的冰枪已经消散。她背对着我,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
“沈冰姐?你怎么样?” 我冲到近前,焦急地问。
她缓缓转过身。
那张总是清冷如玉的脸上,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得吓人,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原本清澈剔透的琥珀色眼眸,此刻水光潋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发红的脖颈滑落。
“情…情毒…” 光翎在我脑海里失声惊呼,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是‘魅影蝎后’的变异情毒!该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快!带她离开!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这毒…必须立刻‘疏导’,否则魔能反噬,爆体而亡!”
情毒?!爆体?!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顾不得多想,一把扶住沈冰摇摇欲坠的身体。入手处滚烫得吓人,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雪气息,此刻混合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甜香。
“走…带我…回去…” 沈冰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煎熬。她滚烫的额头抵在我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我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半拖半抱着沈冰,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废弃工厂。召唤出学院配发的悬浮摩托,将她安置在后座。她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双臂无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腰,越收越紧,滚烫的脸颊在我后颈蹭着,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学院,冲进沈冰的单人宿舍。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时,她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猛地推开我,蜷缩起来,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出…出去…锁门…别管我…”
“不行!”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像被刀绞一样,“光翎!怎么办?有什么办法?!”
“疏导!只有这一个办法!” 光翎的声音斩钉截铁,“用最直接的方式,引导她体内暴走的欲望魔能宣泄出来!否则…撑不过今晚!她刚才为了救你,硬抗了最大剂量的毒雾,毒素已经深入魔能核心了!”
最直接的方式…宣泄…
我的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和沈冰一样白。
就在这时,床上的沈冰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她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训练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迷离的双眼看向我,那里面燃烧的火焰,不再是清冷,而是赤裸裸的、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欲望和痛苦。
“星…语…”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帮…帮我…求你…”
那一声“求你”,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我所有的犹豫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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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整整三天三夜,沈冰的单人宿舍成了与世隔绝的战场。窗帘被死死拉紧,隔绝了外界的光线。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泪水、情毒甜香和某种更暧昧气息的味道。
情毒的发作如同汹涌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发作,都让沈冰彻底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被原始欲望支配的、美丽而危险的野兽。
第一天,我还能勉强用湿毛巾帮她擦拭滚烫的额头和脖颈,试图用微凉的触感缓解她的痛苦。但当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滚烫的唇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印上我的脖颈时,所有的理智都宣告崩溃。
“不…沈冰姐…不要这样…” 我徒劳地推拒着,声音带着哭腔。但她的力量大得惊人,轻易就将我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训练服被粗暴地撕扯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属于“林星语”的身体,在沈冰滚烫的手掌下,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她毫无章法地揉捏着胸前的柔软,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道吮吸着敏感的颈侧和锁骨。陌生的、灭顶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啊…停下…求你停下…” 我哭喊着,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泪水汹涌而出。但这无力的反抗似乎更刺激了身上的人。她一只手轻易地禁锢住我的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强势地探入我的双腿之间。
“唔——!!!” 当那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从未被探索过的、最娇嫩敏感的花核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摧毁一切意志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全身!我像被拉满的弓弦般猛地绷紧,喉咙里爆发出无法自控的、高亢而破碎的尖叫!身体深处涌出大股温热的湿滑。
“劲啊!劲啊!我要看的就是这个!”脑海里想起了某只破灯泡的激动呐喊声,我选择性的将其忽略
沈冰的喘息更加粗重,琥珀色的眼眸里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她低下头,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住了我胸前挺立的蓓蕾。
“呃啊——!” 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那粗暴的抚弄,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刺激。理智的堤坝彻底崩溃,只剩下沉沦的本能。
第二天,情毒的烈度似乎达到了顶峰。沈冰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只剩下野兽般的低吼和喘息。她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变换着各种姿势。我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像一具被拆解又重组的玩偶。身体敏感得不堪触碰,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狂潮。快感积累到极致,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裂,意识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落。短暂的失神后,是更深的空虚和随之而来的、新一轮的索求。
嗓子早已哭喊得嘶哑,连呜咽都变得破碎。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吻痕、咬痕和指印。双腿间火辣辣地疼,又酸又胀。最深处,那被反复侵入、摩擦的地方,更是传来阵阵难以启齿的饱胀感和空虚感交织的折磨。
第三天,情毒的浪潮似乎开始有消退的迹象。沈冰的动作不再那么狂暴,但依旧带着一种执拗的缠绵。她伏在我身上,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的颈窝。湿热的吻不再粗暴,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膜拜的轻柔,细细密密地落在我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辗转吮吸,带着一种绝望的温柔。
“星语…” 她含糊地、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而脆弱,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后怕和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当又一个漫长而激烈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而过,我像一条脱水的鱼,浑身湿透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瞳孔失焦地对着昏暗的天花板,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破碎的喘息。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满足的抽搐。
沈冰伏在我身上,滚烫的体温正在迅速褪去。她沉重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悠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缓缓睁开。
迷离的雾气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最初的清澈…以及,看清身下景象后,瞬间涌上的、如同海啸般的震惊、茫然和…巨大的恐慌。
她猛地撑起身体,像被烫到一样从我身上弹开,跌坐在床边。
昏暗的光线下,我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银白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的痕迹,从脖颈一路蔓延到纤细的脚踝。双腿间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胸口布满了齿痕和吻痕,微微肿起。脸上泪痕交错,眼神涣散失焦,只有微张的唇瓣还在无意识地溢出细碎的喘息。
空气死寂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声。
沈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看着我这副被彻底蹂躏侵占过的模样,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里,第一次充满了如此浓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恐惧、悔恨和…自我厌恶。
“我…我…” 她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像两座大山,将她死死压垮。她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我,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样子,三天来积压的所有委屈、恐惧、羞耻和身体的极度疲惫,瞬间冲垮了我的心防。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我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像是打破了某种魔咒。
沈冰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极其缓慢地、艰难地转过头。看着蜷缩成一团、哭得浑身发抖的我,她眼中翻涌的痛苦和悔恨几乎要溢出来。
她一点点挪过来,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人。颤抖的手,带着十二万分的迟疑和小心翼翼,轻轻、轻轻地落在我的头发上。那触感,带着劫后余生的冰凉和无法言喻的珍重。
“…对不起…”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在泣血,“…星语…对不起…我…我伤害了你…”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她同样布满泪痕、写满痛苦和绝望的脸。三天来那些混乱的、疯狂的、羞耻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但最终定格的,却是她情毒发作前推开我时那绝望的“出去…别管我…”,是她为了保护我而暴露在毒雾中的背影,是她在情毒最汹涌时,一遍遍呼唤我名字时那脆弱又执拗的声音…
恨吗?怨吗?有的。身体的每一处酸痛和羞耻的痕迹都在控诉。
但…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承受的痛苦,心疼她此刻的绝望和自我厌弃。
“不…” 我抽噎着,声音嘶哑破碎,“不是…你的错…是毒…”
“不!” 沈冰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滑落,“是我的错!是我…我…”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琥珀色的眸子死死地锁住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我灼伤的爱恋。
“星语…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鼓点敲在我心上,“从…从第一次在宿舍看到你…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防着小焰…就喜欢了!喜欢得…快要疯掉了!”
我彻底呆住,忘记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知道…这很荒唐…很不对…” 她语无伦次,泪水汹涌,“我偷拍你…训练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看书的时候,睡着的时候…我的相册里…存了几百张…每天晚上…都要看着你的照片…闻着你枕头上残留的味道…才能睡着…我甚至…甚至…” 她羞愧得说不下去,脸涨得通红,但眼神依旧执拗地看着我,“我像个变态…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这次任务…看到你有危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保护你…结果…结果却把你害成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低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只做错了事、等待最终审判的小兽。
巨大的信息量如同炸弹,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开。偷拍…几百张照片…闻味道…甚至…那些我以为的“特殊待遇”,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震惊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楚、甜蜜、心疼和释然的暖流,猛地冲垮了所有防线。三天三夜的折磨,身体的疼痛,灵魂的羞耻,在这一刻,似乎都被她这笨拙又炽烈到不顾一切的告白,奇异地抚平了。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仰望。
原来…那份小心翼翼的悸动,不是独角戏。
我看着她低垂的、颤抖的头颅,看着她紧握的、指节发白的手。三天来的委屈和恐惧,忽然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勇气。
我伸出手,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她的皮肤滚烫,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沈冰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惶和小心翼翼的希冀。
我看着她,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嘴角却努力地向上弯起。
“笨蛋…” 我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喜欢我…干嘛不早说…”
沈冰的眼睛瞬间睁大,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语。巨大的惊喜和不敢置信的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瞬间点亮了她死寂的眸子。
“星语…你…你的意思是…”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凑上前,带着泪水的、微凉的唇,轻轻印在了她同样沾满泪水的唇瓣上。
一个生涩的、咸涩的、却无比郑重的吻。
沈冰的身体彻底僵住,随即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星语…星语…” 她一遍遍地唤着我的名字,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颈窝,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后怕。她低下头,开始疯狂地、带着虔诚和浓烈爱意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眼睛、脸颊、脖颈…
这一次,不再是情毒的驱使。而是两颗心,在经历了地狱般的煎熬后,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诚地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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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时光,在魔法的光焰与成长的阵痛中呼啸而过。
Z市的废墟早已被清理,建起了新的纪念碑。但那份刻骨的仇恨,从未在我心底熄灭。它成了驱动我不断变强的燃料,燃烧在每一次极限训练、每一次生死搏杀之中。
星辉学院毕业墙上的排名,榜首的名字早已更换。林星语。曾经那个在浴室里严防死守、被D+魔物追得抱头鼠窜的“草莓奶油酱”,如今已是“星尘小队”的队长,代号“拂晓”。粉白色的光芒不再只是净化,而是凝聚成撕裂黑暗的“拂晓之矛”与守护一切的“星屑壁垒”。
我的队员们:沈冰(代号“深寒”,冰霜掌控者)、苏小焰(代号“爆炎”,火焰舞者)、叶岚(代号“岚盾”,大地守护者),以及后来加入的两位强力伙伴,共同撑起了G省魔法少女力量的中流砥柱。我们穿梭于城市与荒野,清剿魔物,守护着来之不易的和平。曾经清冷的沈冰,如今是我的副队长,更是我并肩作战的爱人。她依旧话不多,但看向我的眼神,总是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和支持。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歇。那个毁灭Z市的S级怪人“湮灭之影”,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五年来,它销声匿迹,但所有人都知道,它终将归来。
那一天,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刺耳的、覆盖全省的魔能灾害警报撕裂了午后的宁静!最高级别!S级!坐标——G省核心城市,新海市!
当警报信息传递到小队通讯频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湮灭之影!是它!它回来了!
五年来积压的仇恨、失去亲人的痛苦、Z市地狱般的景象…如同沉寂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我没有等待集结命令,甚至没有在通讯频道里回应沈冰焦急的呼喊!
“拂晓之翼!” 我嘶声力竭地呐喊,粉白光芒冲天而起!一套更加成熟、线条凌厉又不失优雅的银白战甲瞬间覆盖全身,背后巨大的光翼猛然展开!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粉白流星,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朝着新海市的方向疯狂冲去!
“星语!等等!别冲动!” 沈冰的惊呼被远远甩在身后。
新海市上空,已被一片翻滚的、如同活物般的暗紫色阴云笼罩。阴云中心,一个扭曲的、由纯粹湮灭能量构成的庞大身影,正是“湮灭之影”!它发出无声的咆哮,无数道暗紫色的毁灭光束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城市的高楼如同沙堡般脆弱地崩塌、汽化!凄厉的警报、爆炸声、哭喊声…交织成绝望的交响!
“畜生——!!!”
极致的愤怒淹没了所有恐惧!我如同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冲向那毁天灭地的阴影!粉白光芒在手中凝聚成前所未有的巨大光矛——“终焉·拂晓”!
轰——!!!
光矛与一道粗大的湮灭光束狠狠撞在一起!恐怖的能量冲击波瞬间炸开!天空仿佛被撕裂!我闷哼一声,喉咙涌上腥甜,战甲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掀飞!
差距…太大了!五年苦修,在真正的S级面前,依旧如同螳臂当车!
湮灭之影似乎认出了我这唯一的“Z市遗孤”,发出了无声的、充满嘲弄的意念波动。它不再无差别攻击,而是将目标死死锁定在我身上!更多的湮灭光束如同跗骨之蛆,紧追不舍!每一次闪避都险象环生,每一次格挡都震得我五脏移位!
“看啊,小虫子!看看下面!” 一个阴冷的意念直接刺入我的脑海。下方,一处尚未完全撤离的避难所入口,在湮灭光束的余波中摇摇欲坠!里面是密密麻麻、惊恐绝望的平民!
心神剧震!动作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迟滞!
就是现在!
一道凝练到极致的湮灭光束,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穿透了我的防御空隙,狠狠轰在我的左肩!
“呃啊——!!!”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仿佛整个左肩连同手臂都被瞬间蒸发!粉白战甲碎裂,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光点喷涌而出!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朝着燃烧的城市废墟直坠而下!
视线瞬间被血污和剧痛模糊。要死了吗…爸妈…小雨…对不起…我…
“星语——!!!”
就在意识即将陷入黑暗的瞬间,数道熟悉的身影带着焦急的呼喊和狂暴的能量波动,如同天神般降临!
是沈冰她们!终于赶到了!
“深寒·永冻领域!” 沈冰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杀意,无尽的寒霜瞬间弥漫,暂时冻结了追击的湮灭光束!
“爆炎·天火燎原!” 苏小焰含怒出手,漫天烈焰化作咆哮的火龙,撕咬着阴云!
“岚盾·不动山岳!” 叶岚撑起巨大的岩石护盾,挡在我坠落的路径上!
“荆棘·绞杀藤蔓!”
“影袭·千仞!”
另外两位队员的攻击也同时抵达!
正义的围殴!终于开始了!
在队友们拼死的掩护和支援下,我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光翎调动着残余的魔力,勉强止住了断臂处可怕的出血。剧痛让我的意识无比清醒,也彻底点燃了那不死不休的复仇之火!
“湮灭之影!今日,必杀你!” 我发出泣血的战吼,不顾左臂的剧痛,右手再次凝聚起粉白光芒,加入了战团!
战斗惨烈到了极致。湮灭之影的力量超乎想象,即使面对六位顶尖魔法少女的围攻,依旧凶悍无匹。暗紫色的能量风暴肆虐,每一次碰撞都让空间震颤。苏小焰的火焰被强行湮灭,她本人被一道能量余波扫中,喷血倒飞。叶岚的岩石巨盾被硬生生击碎,她咬牙支撑,嘴角溢血。另一位队员被狂暴的能量卷入,瞬间重伤失去战力…
“蝼蚁…挣扎吧…在湮灭中哀嚎吧!” 湮灭之影的意念充满了暴虐和疯狂。它似乎意识到今日难以善了,庞大的能量核心骤然亮起刺目的、不祥的暗红色光芒!
“不好!它要燃烧核心!同归于尽!” 光翎在我脑海中尖叫!
燃烧了生命本源的湮灭之影,力量再次暴涨!形态变得更加扭曲狰狞,攻击如同疯魔!仅剩的三名还有战力的队员(我、沈冰、另一位远程攻击手)压力陡增!沈冰的冰霜领域被强行撕裂,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另一位队员的攻击被轻易弹开,险象环生!
不行!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得死!新海市…将重蹈Z市的覆辙!
爸妈的脸…小雨的笑脸…陈薇学姐倒在废墟中的身影…沈冰染血的容颜…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在眼前飞速闪过。
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我的脑海!
“光翎!” 我在意识中嘶吼,“帮我!最后一次!”
“喂!你…你想干什么?!” 光翎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献祭!以我所有魔力!以我左臂!以我右眼!换取…足以彻底湮灭它的…终焉之光!” 我的意念无比清晰,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契约!响应我!”
“笨蛋!你是想送死吗!这样做你连2%的存活率都没有!你的脑子是被草莓牛奶泡发了吗!” 光翎尖叫。
“执行!” 我的吼声不容置疑,“为了…所有人!”
光翎沉默了,一股巨大的、带着悲怆和不舍的意念涌来:“笨蛋…真的是笨死了…”光翎的声音带着颤抖,好像还有一点哭腔?“那么如你所愿了…我的契约者,以及…我的笨蛋朋友,星语”
嗡——!!!
一股难以想象的、撕裂灵魂般的剧痛瞬间从断臂处和右眼传来!仿佛有什么最本源的东西被强行抽离!视野瞬间陷入一片血红,随即右眼彻底陷入永恒的黑暗!体内澎湃的魔力如同决堤的江河,疯狂涌出!
粉白色的光芒,不再是温暖,而是变成了炽烈到极致的、仿佛能净化世间一切污秽与黑暗的纯白!这光芒以我残破的身躯为中心,疯狂汇聚!在我仅存的左手上,凝聚成一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粹由光芒构成的长枪!枪身流淌着玄奥的符文,散发着令空间都为之战栗的恐怖威压!
“拂晓…终焉裁决!”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中那柄仿佛凝聚了宇宙初生之光的纯白长枪,朝着湮灭之影燃烧的核心,狠狠投掷而出!
没有声音。
只有光。
纯粹到极致的光,瞬间吞噬了那翻滚的暗紫色阴云,吞噬了湮灭之影扭曲的身影,吞噬了天空…吞噬了一切。
光芒散去。
天空恢复了澄澈的蔚蓝。
湮灭之影,连同它带来的所有阴霾,彻底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下方城市燃烧的废墟和弥漫的烟尘,诉说着刚才的惨烈。
我悬浮在半空,左臂齐肩而断,鲜血早已染红了半边残破的战甲。右眼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空洞的、焦黑的窟窿,被烧焦的银白发丝黏在伤口边缘。体内空空荡荡,曾经充盈的魔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感应都没有。
力量耗尽,身体如同破碎的玩偶,朝着下方坠去。
意识陷入无边黑暗前,最后看到的,是沈冰那张布满泪痕、惊惶欲绝、疯狂冲来的脸。
“星语——!!!”
她的呼喊,是我听到的最后声音。
---
退役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政府提供的公寓宽敞明亮,补贴足够衣食无忧。失去的左手换上了最先进的仿生义肢,日常活动无碍,却再也无法凝聚一丝魔力。空洞的右眼窝,则被一枚冰冷的、没有任何功能的黑色眼罩覆盖。
身体上的残缺可以适应,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曾经守护城市的“拂晓”,如今只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伤残人士。曾经的战友们依旧活跃在前线,沈冰接任了队长,每次来看我,眼神里都带着化不开的心疼和愧疚。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我的情绪,绝口不提战斗和魔物,只聊些琐碎的日常,或者带来我喜欢的小点心。
“我没事,冰姐。” 我总是这样笑着对她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轻松一点。但镜子里的那个人,银白的长发依旧柔顺,容颜依旧美丽,却失去了那份飞扬的神采,只剩下沉寂的死水。左臂义肢的接口处,右眼的空洞,是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
复仇完成了。湮灭之影确实死在了我的终焉裁决之下。可代价…太大了。失去的战友无法挽回,失去的亲人永远沉睡,而我…也失去了作为“拂晓”的一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像设定好的程序。吃饭,睡觉,复健,看书,在阳台发呆…偶尔沈冰会推掉任务过来,陪我看一部冗长的文艺片,或者只是安静地靠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她的怀抱依旧温暖,带着让我安心的松雪气息。可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缺失感,始终如影随形。
直到那个下午。
我在整理旧物,准备将一些过去的、带着痛苦回忆的东西封存起来。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纸箱,里面装着从Z市废墟里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遗物”——几张烧焦了边的全家福,妹妹小雨最喜欢的一个发卡,还有…那个灰扑扑的旧手环。
拿起手环,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就是这个不起眼的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我摩挲着它粗糙的表面,指尖传来熟悉的、带着岁月痕迹的凹凸感。就在我准备把它放进封存箱的瞬间——
嗡…
一丝极其微弱、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暖流,毫无预兆地从手环内部传来,顺着指尖,流入了我空荡荡的、早已失去魔力感应的身体!
我浑身一僵!
那感觉…太熟悉了!是魔力!纯净、温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机!
怎么可能?!
我猛地攥紧手环,心脏狂跳起来!集中全部精神去感知!这一次,感觉更加清晰!手环内部,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沉寂着一股极其庞大、浩瀚无边、却又无比黯淡温和的力量!这股力量的性质…纯净、包容、带着一种孕育万物的母性光辉…与我所知的任何魔力都截然不同!它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却无比坚韧地存在着。
更让我震惊的是,当我用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时,一段被尘封的、极其模糊的记忆碎片,如同沉船被打捞,骤然浮现!
记忆中,是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正将一颗失去了所有光泽、布满裂痕、如同普通鹅卵石般的晶石,小心翼翼地镶嵌进一个粗糙的金属手环中。那双手的指尖,萦绕着点点与我此刻感受到的、同源同质的温暖光芒…
“妈妈…” 我失声呢喃,泪水瞬间模糊了仅剩的左眼。
前世界首席魔法少女,“生命织法者”林晚歌!那个在记忆中总是温柔笑着、在我很小就因重伤退役、最终因病早逝的母亲…她留给我的,根本不是捡来的石头!是她自己力量耗尽、本源破碎后,所遗留下来的…暗淡的变身石!
其中…还残存着她最后的力量!
一个疯狂而充满希望的念头,如同破土的幼苗,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这股力量…生命织法者…孕育万物…治愈本源…甚至…逆转生死?!
我的手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起来。我紧紧攥着手环,如同攥着最后的希望之光。集中全部的精神和意志,将所有的意念灌注其中,不再是索取力量,而是…呼唤!呼唤其中沉寂的、属于母亲的温暖!
“妈妈…帮帮我…”
嗡——!!!
仿佛回应着我的呼唤,手环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不再是粉白,而是温暖、柔和、充满无尽生机的翠绿色!这光芒如同初春的第一缕阳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磅礴浩瀚的生命能量,如同决堤的春潮,汹涌地涌入我残破的身体!
断臂处,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麻痒!骨骼、血管、神经、肌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重塑!仿生义肢的连接处传来排斥的刺痛,随即被新生的血肉强行推开!
空洞的右眼窝里,剧烈的灼热感传来!新的眼球在翠绿光芒中迅速凝结、成型!
体内干涸的魔力之泉,被这股纯粹的生命本源疯狂注入、拓展、重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浩瀚、更加精纯、带着生命律动的魔力,如同星河般在体内奔涌!
力量!久违的、甚至更加强大的力量感,重新充盈了四肢百骸!断肢重生!残缺补全!魔力回归!甚至…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本源都在被这股力量洗涤、升华!
光芒渐渐收敛。
我站在房间中央,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左手——白皙、修长、五指灵活,与记忆中的一般无二!扯下冰冷的眼罩,右眼视野清晰无比,甚至比左眼看得更远、更清晰!体内奔涌的魔力澎湃而温顺,带着一种生生不息的活力。
我…痊愈了?
不!不止如此!
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这股力量…生命织法者…逆转生死!
我闭上眼睛,将刚刚获得、如臂指使的庞大生命魔力,连同对手环中母亲残留力量的引导,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目标不是自己,而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那些面容!
“以生命之名…呼唤沉睡的灵魂…逆转死亡的界限…归来吧!”
翠绿色的光芒,如同温柔而坚定的潮汐,以我为中心,无声无息地扩散开去,穿透墙壁,穿透空间…
光芒笼罩之处,时间仿佛在倒流。
客厅的沙发上,光影扭曲。两道熟悉的身影,由虚化实,缓缓凝聚。
父亲林国栋,还是记忆中那个有些严肃却宽厚的模样,穿着他常穿的家居服,眉头习惯性地微蹙着。母亲林晚歌,温柔娴静,嘴角带着一丝仿佛看透世事的淡淡笑意,只是脸色带着一丝久病初愈的苍白。
他们先是茫然地看着周围现代化的陈设,随即目光落在了站在光芒中心、激动得浑身颤抖的我身上。
“小…小远?” 父亲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干涩和颤抖,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我银白的长发、精致得过分的脸庞、还有那身明显属于女孩子的居家裙装,嘴角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手里的虚拟茶杯投影“咔嚓”一声,被无意识捏得粉碎。
母亲林晚歌的目光则要复杂得多。有震惊,有恍然,有浓浓的心疼,最终化为一声带着无尽怜爱的叹息。她似乎早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爸!妈!”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般涌出,像离巢的雏鸟,一头扑进了母亲的怀里!熟悉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温暖气息瞬间将我包围。父亲的大手也颤抖着,带着巨大的不真实感,重重地落在了我的头上。
“哥…哥哥?” 一个怯生生的、带着浓浓睡意和疑惑的清脆声音响起。
光芒在卧室门口凝聚。妹妹林小雨,穿着她最喜欢的卡通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呆呆地看着客厅里相拥的一家人。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小嘴张成了O型:“你…你是谁?好漂亮的姐姐…咦?哥哥呢?”
下一秒,她看到了父亲和母亲,瞬间瞪大了眼睛:“爸爸!妈妈!你们…你们回来啦?!” 巨大的惊喜让她瞬间忘记了疑惑,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加入了拥抱的队列。
我抱着失而复得的亲人,感受着母亲温柔的抚摸,父亲宽厚手掌的颤抖,妹妹软软的拥抱…五年来压抑的所有委屈、痛苦、孤独和沉重的担子,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化作嚎啕大哭。
“是我…小雨…是我…我是哥哥…” 我哽咽着,声音是纯粹的少女音,带着哭腔。
“欸?所以说到底是哥哥还是姐姐……”小雨从我怀里抬起头,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仔细地看着我的脸,又看看我银白的长发,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但很快被纯粹的喜悦取代。她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我的头发,破涕为笑:“哥哥姐姐都一样!只要哥哥姐姐回来就好!姐姐好漂亮!比小雨见过的所有魔法少女都漂亮!”
父亲嘴角的抽搐终于平复了一些,他看着哭成一团的妻子、女儿和…儿子女儿?这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到死都想不到自己居然“生儿育女”了,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包含了太多复杂情绪的叹息。他伸出大手,将我们母女三人(?)一起,紧紧地、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门铃响了。
沈冰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我爱吃的草莓蛋糕。当她看到客厅里相拥的一家四口,尤其是看到完好无损、甚至气质更胜从前的我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中的蛋糕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星…星语?你…叔叔阿姨?小雨?!” 她震惊得语无伦次,那双总是清冷的琥珀色眸子,此刻瞪得溜圆,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从家人的怀抱中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却绽放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而温暖的笑容。我走到她面前,拉起她冰凉的手,将她带到父母面前。
“爸,妈,小雨,”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却无比坚定,“这是沈冰。我的…爱人。”
沈冰的脸瞬间红透,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平时清冷自持的副队长气场荡然无存,像个第一次见家长的小媳妇。
母亲林晚歌温柔地笑了,眼中带着欣慰和理解。父亲林国栋看着沈冰,又看看穿着裙子、依偎在沈冰身边的我,嘴角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最终化为一声认命般的、无奈的嘀咕:“…也好…也好…总比…便宜了别的臭小子强…”
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整个客厅。劫后重生的喜悦,失而复得的亲情,还有身边爱人微红却坚定的脸庞…交织成最动人的画面。
手环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温润如玉,仿佛还残留着母亲的温度。它不再暗淡,内里流淌着微弱的、却生生不息的翠绿光晕。
这一次,光芒不再带来战斗与伤痛,而是守护着来之不易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wow量大管饱,但是是一篇正常的短篇小说的( 感觉作为小说挺好的吧,但是对我来说缺了几个HCG wzp28538 发表于 2025-6-30 12:11
感觉作为小说挺好的吧,但是对我来说缺了几个HCG
(哭)太色情的阿D会撤回的,在进行AI创作时中间有好几篇写的超级好!结果都因为太h被撤回力,虽然篇幅够长有概率不会被撤回,但是那样的话想在不被撤回的情况下随机出几篇又完整又符合要求写的还好的概率超低!下次创作会尝试用无限制AI或者自己添加H片段! zlsyr 发表于 2025-6-30 09:06
wow量大管饱,但是是一篇正常的短篇小说的(
欸?原来大家都喜欢看SS的吗…… 我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满意啦,主要因为使用的是AI,中间H的片段还有部分是自己添加的,不然太H会撤回的,而且我自己文笔也不太好,下次创作会使用无限制AI多多添加一些H片段的,抱歉让大家失望了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他的哥斯拉 发表于 2025-7-1 13:20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感谢感谢~日后会尝试创造更优秀的作品的 吉良爱小手 发表于 2025-6-30 14:25
(哭)太色情的阿D会撤回的,在进行AI创作时中间有好几篇写的超级好!结果都因为太h被撤回力,虽然篇幅够长 ...
DS的话,可以试着录屏,在它撤回之前记下生成的内容,而且色色不能纯靠AI,有时候还是要自己动笔写,另外色色是要为剧情服务的,无脑色色也让人很不愉快 迪特马尔申 发表于 2025-7-1 15:49
DS的话,可以试着录屏,在它撤回之前记下生成的内容,而且色色不能纯靠AI,有时候还是要自己动笔写,另外 ...
感谢建议!会争取改进的!不过我的文笔可能不太好…… {:6_155:}还不错 继续努力 panzer 发表于 2025-7-2 00:38
还不错 继续努力
感谢感谢!会加油的!争取创作更好,感谢您的肯定~ 也许可以试一下gemini2.5pro 在文风和其他各种方面上都比deepseek更加丰富 只要注意解决gemini经常出现的绝望化的问题 质量总的来说是比deepseek要好的 也更加适合长大纲或者续写改写
我个人用deepseek感觉模型记忆有问题 经常出现幻觉以及放飞自我的写法 如果用gemini 比较详细的大纲-一段段输出并及时调整-反复强调前文 基本可以稳定生成一些质量还行 又不至于“一眼ai”的文章 另外 用chatbox+ds官网api+合适的破限 完全可以做到随便输出 不拒绝不撤回的效果 毕竟ds的甲还是比较薄的 emmmm,怎么说呢,篇幅是挺长的。 crmopt0pe 发表于 2025-7-2 06:32
另外 用chatbox+ds官网api+合适的破限 完全可以做到随便输出 不拒绝不撤回的效果 毕竟ds的甲还是比较薄的 ...
感谢感谢!真的非常感谢!这几天一直在寻找AI破限的方法,感谢你的建议!我会去试试看的! 啊啊名字怎么取 发表于 2025-7-2 07:36
emmmm,怎么说呢,篇幅是挺长的。
唔…究竟是夸赞还是不认可呢?嗯…我就当做夸赞看待吧~毕竟大纲还写的蛮长的,不过我会多多吸取经验,看看日后能不能创造属于自己的文章😘 感觉还行 不过剧情其实还是差一点 可以看得出来有ai痕迹。。但质量还是不错的 继续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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