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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申请]不只是梦的幻想篇章 [最后更新:2025-5-19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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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6 18: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llllllll 于 2025-5-16 18:1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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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 r7 T% Z' I开票申请感言:1 S7 q$ h4 w6 ~4 l# T% U
1、自我介绍、; g( n" U) p; R4 \( [9 B
大家好,这里是llllllll,大家也可以叫我8个L(话说我打的是8个吧),之前是随性在P站发文,机缘巧合下得知了荆棘鸟学园,希望来这里能和同好交流。, ~2 C9 Z* Y: {6 s
P站ID是:llllllll  https://www.pixiv.net/users/103801433,之前在P站上有写过一些文章练习,如果大家能去P站作品下收藏留言那就最好了~  |+ s. c" ~+ W0 K& S
2、申请注册的论坛ID (论坛昵称):8 r3 @9 z! P3 P2 E4 f: i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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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作品简介:是在p站上用来练手的作品,于是就把p站上的简介搬过来了~" \4 @: R0 A& O5 L/ R% l- j
在架空的现代化大都市中发生的幻想物语,由幻想与梦充斥构建成各种故事。本质上是新人作者拿来练手的,更新不勤,且未来必然会出现情节矛盾的问题,还望大家海涵。1 t4 j7 D) J4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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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 N( o1 P( P- I2 a1 C正文中包含还没有在p站上更新的部分,也算是把一段故事写完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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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1
这是个极其特殊的一天,至少对我而言如此。
充斥着激动与欢欣回到自己的房间,脑子里甚至甩掉了和同学定好的来我家玩的约定,已经很难思考了,和这个世界上最为纯粹的蠢蛋一样,不计任何后果的将手上紧紧攥着的的东西扔到了床上,轻如鸿羽的东西展开飘落,比纸还薄的,几乎没有厚度的肉色实物铺在了床上,这也是让我兴奋的实体,是一张淫魔的皮。
我在今天回家的路上亲眼见到了淫魔的死。
一眼看到就知道对方是淫魔,像是信息被直接写入大脑,而且与其说是死亡不如说是睡着,美丽的成熟的女性的肉体,以及充斥着魅力的面庞还带着淡淡的微笑,沉睡一般的合闭着双眼躺在路边,身上的是明显过于暴露的布料的衣物,直到我被她的样貌吸引才睁开眼,然后露出了放松的姿态侧过头,实体的人在那一刻开始显得空虚,随后如同内部的什么开始消散一般的坍塌,坍塌坍塌,只剩下美丽的女性成为一副皮一般的模样,暴露的衣物也失去凭依散乱掉落,随后就是一阵风吹过,这个已经看不出原本样貌的淫魔的皮从衣物中吹向了我,在原地的衣服也开始像灰一样的开始消解,消失不见。
而我则得到了这个淫魔的皮,只要放在手中用力压紧就可以变得极小,稍微用力点撑开又仿佛可以变得无限的大,明显不是人造的事物,是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伟力,于是我的大脑被动摇了,无法正常思考的紧紧攥着这个好像还带着温度的事物,甚至是小跑的回了家,充斥着激动与欢欣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这张皮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呢?
我不敢拿剪刀之类的尖锐物品来尝试这个东西的坚韧,只是用手开始在“她”的嘴巴之类的有洞的地方开始拉伸,里面有着无比宽裕的空间,仿佛“她”被制作出来的功能就是这个,连面容都变得模糊了,只剩下某些本质的东西证明着“她”是“她”。我开始顺从起自己的直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不留的,开始撑开“她”的嘴,如同被吞入也好像被包裹,我先是轻轻地深入自己的脚,我的右腿。
包裹的感觉,吞入之后就是适应,感受到了“我的腿”感受的空气与温度,小巧的可爱的灵动的脚趾,只需要我的意志便可以自由的移动,用现在的手指触摸起脚趾缝都可以感受到敏感的悸动,不由得更加口干舌燥了起来,没有等待的直接把另一只脚也塞了进去,吸附在身体上的皮改变了形体,古怪的错位感让我不小心的站立不稳,然后人就向床上倒去。
不过也好,就在床上把剩下的部分穿好吧。
胸口的部位贴向胸口,空缺的部分得以填满,是美丽的柔软的女性的部分,不大,是可以被现在漂得雪白的纤细的毫无骨气的手一只掌握的样子,无法克制的战战兢兢地轻轻揉了揉,手指从我揉的地方开始就陷进了我的胸部,手指在不停地揉着柔软的东西的感觉,从我的胸部开始被揉的新鲜感觉,同时被传送到我的大脑。转换成小小的快感。
“嗯,好柔软?胸部变成这样的话,下面也能改变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体的感觉,而且是在自己身上,这不由得让我感到心跳加速。然后我开始在床上蜷缩起身子,空闲的手越过胸部直接开始触摸起下体,也很柔软,弯起手指轻轻地在入口处敲击都可以感到心潮澎湃,且身体一下子就遍布满微弱的快感,阴道也在吝惜地收缩着,深处开始抽动的,是子宫。
我忍耐住现在自己身上涌动起来的快感,毕竟现在还有最后的部分没有完成,不经思考的提起正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淫魔的头部,没有多想的直接塞入脑袋,皮物一下子覆盖了面部。
“啊,啊,这个怎么,啊……”
没有任何预料的,洪流一样的碎屑一样的什么直接往我的脑海中冲来,自己原有的意识则是一下子被冲击的无比散乱,明明只是遍布着微弱快感的肉体在一瞬间好像是成熟了一样,抬起乳房,看向乳头。明明已经用得很熟了,可乳头还是兴奋得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好像要我赶紧触摸。我战战兢兢地将食指靠近。
“啊!——!?那、什么……?”
突如其来的高潮感让我全身都跳了起来。我一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当食指触到右边乳头的瞬间,我的身体就像雷声从下往上冲一样受到冲击,陷入一种思路被烧毁的错觉。认识的事实和思考不一致。难道仅仅是触摸乳头就能感觉到这样的快感?和没带上头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自己感觉已经不是自己了。
“哈……这个……太厉害了……也,想再来一次……”
我把因为太舒服而仰天长叹的视线再次移回胸部。被快感摆布的身体上下起伏着粗重的呼吸,算不上娇小的胸部也随之上下摇晃。我的乳头仍然勃起着,等待着被人触摸。
我在内心深处感到了危险。担心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会改变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
但是淫魔的手指却与思考相反,再次被引向乳头。
“哈……哈……啊!啊!!”
像享受着乳头被摘下来的触感一样,我在乳头上滚来滚去。就像肉棒贴在乳头上,并且一直在呼吸一样,快感的洪流使淫魔的身体不规则地痉挛着。自己玩弄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岂止如此,因为远远超出预想的快感,已经开始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不是……这个……不要……”
女性的肉体颤抖了起来,阴道紧缩着正在用一种夸张的分量涌出爱液,不是喷出是涌出,我也不由得欢喜的流下泪来,为自己的这个充满喜悦的淫魔的肉体而欢喜的流泪。
“……啊?啊!”
我突然陷入了恍惚,不知何时,我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我的两乳头,突然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明明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别说适应了,就连我的灵魂都快被我的身体吞进去!
“啊!呜……呜!哈……呜!”
不管自己的心情,身体顺从着快乐,紧咬着乳头。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行动了,我就像被自己还没有体验过的快乐撞毁了一样。那倒也是。人类(粮食)获得自己(淫魔)的身体,这是不可饶恕的。
“不是!啊!我是我啊……!我不是淫魔……啊!”
对了,我不是淫魔!
对了,我为什么要穿上这身皮!
该死的,这是淫魔的皮!
因为是自己的身体,淫魔的手指总是在恰当的时机攻击乳头。摘、捻、拉、摸。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抚慰快乐,蠢蠢欲动地吞噬我这个人的精气。每当我感到快乐的时候,淫魔的思考就会侵蚀我。我明明是人,却穿戴着淫魔的皮拥有着淫魔的身体,这使得我从内侧被一点点污染。
“啊……!我……不……我就是我!与其就这样被淫魔的意识所吞没,还不如以淫魔的身份,我的身份自慰而死!啊!”
没错。反正都要被这个皮吃掉,干脆最后就按照我的意识手淫,爽一把再去死,这样的想法瞬间夺取了右手的主导权,然后把手指伸进了靠近过去男性身体肉棒的下端,也就是小穴里。
那里已经湿透了,手指很顺畅地伸了进去。而阴道里的惊人的快感一下子和乳头的快感融在了一起。在宣布要保持自己的意识手淫之后,自我差点被全部带走,但还是忍耐了下来。这样一来,无论最后的结局如何都无所谓了。我一定要带你到绝顶…!
在我体内的一直在侵蚀着我的意识的固有的淫魔的的意识似乎有些吃惊,但也许是被私处给予的快乐击中了,也同我一起向快乐的方向流动。
“是啊……这样就可以了……只有现在这个身体是属于我的……”
我一边动着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一边用左手攻击乳头,两个快感仿佛产生了相乘的效果,一股更为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身体始终不规则地痉挛着,浑身冒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如果是一般的女性,应该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但我还能从床边站起,是这个淫魔的躯体有长时间享受着这种快乐吗?
开始从床边站起移动,在小穴里的手指还是在运动着,弓着身体搓动着乳头,不管流出的口水和下体滴落的爱液,我挪动着痉挛的大腿,来到了我的卧室的落地镜前,不在意映出的是与原来的自己完全不相似的女体,纤细修长的腿和宽大的臀部,似乎只有我三分之二的腰,裸露的胸部和纤细白皙的手臂,就一只手扶着镜子,乳尖贴向冰凉的镜面的感觉更是让人难以形容,在冰冷中颤抖着,趴在镜子上在下体进出着右手。
“啊,嗯……好色情!你的身体!”
为了保持自己的意识,故意对着镜子把这个身体说成不是自己的身体。于是我心中也产生了支配女人身体的优越感,兴奋进一步高涨。
这期间原有的淫魔记忆和意识也流入,侵蚀着我的意识。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我,只是无意识地从中读出了与欢愉有关的东西,并将其变为自己的东西。
突然照镜子一看,淫魔依然贴在那里。但那张脸已浮现出的是贪恋于性爱的欢愉笑容。不过,当我意识到那笑容是来自我自己而并不是来自要吞噬我的淫魔的脸时,便开始稍稍放心了。接着稍微撑起身往下一看,只见她左手揉着乳房,右手摆弄着爱液滴落的私处。后面不知何时长出的尾巴像狗一样甩来甩去,我的意识还保持着,双腿却像要忍受来自股间的快乐。怎么看都是绝世美女,让那个美女手淫的事实让我更加兴奋,想让这个身体更加舒服。
“对了,’我‘在这里也很舒服呢”
突然。我从流入的淫魔的的记忆中想起女人最强的性感带不是龟头,也不是乳头之类,而是阴蒂。
然后我喘着粗气把“它”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瞬间到来的爆发性快感。乳头无法比拟的快乐穿透脑际,一瞬间使我无法呼吸。与淫魔的记忆相背离的强烈快感,反而与作为男人时感受到的那种暴力性的快感相近,但这一切都不是痛苦,而是变成快乐传递到脑内。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已经腰酸背痛了。
“啊!”
身体的热度不断上升,意识也慢慢膨胀。不知是不是淫魔也陷入了这种迷乱,身体已经不能动了。我再次,这次是完全凭自己的意志把手指伸向乳头和阴蒂。
“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捏起胸前的与下面的两个小颗粒,电击般的快感再次掠过身体,全身痉挛。但是和到现在为止的像被侵犯一样被折腾一样的快感不同,这次可以自己调节力量,自己享受纯粹的快感。为了慢慢享受这种快感,我改变了捏的强度,反复地扭来扭去。
“啊!这身体太棒了……用这身体活下去也不坏……”
不由得流露出真心。不知是在那一瞬间被快乐所融化的淫魔的人格觉醒了,还是出于无意识的危机感,沉寂的侵蚀恢复了势头。“我”为了拼命阻止那个,这次利用淫魔做的事来压制。
“真烦人啊……我已经决定使用这个身体了……你才是挑战者……”
对受侵蚀更加严重的淫魔的意识,从乳头和阴蒂给予强烈刺激进行攻击。从紧紧地捏着的乳头和阴蒂里流淌出暴力的快感,我自己的意识也差点飞过去。但现在掌握身体主导权的是我。而且我死也不愿意放弃这么完美的身体。幸运的是,由于记忆的侵蚀,“我”对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很清楚了。就这样一直打到绝顶,把这个身体变成我的东西。
“啊!不!我的!不……这个身体啊!是我的!!啊!可恶!我的意识啊……”
彼此以生死相搏。哇……我掌握着主导权,而淫魔则以惊人的气势抵抗,她有着可怕的力量。但是。
“放弃吧……!嗯!很舒服吧……?啊哈……我再也不想变回去了……嗯哼,让我和你一起吞下去对方,我来使用你的身体吧!!嗯嘻”
快感的波浪越来越高。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吧。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老实说快到极限了。这个淫魔虽然也在抵抗,但已经分辨不清她和我了,也无法干涉我的手的动作。只有现在。我抱着“要压制这个女人的意识”的强烈想法,用力捏住她的乳头和阴蒂。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因为刺激了太多,比预想的要大得多的快乐的一击一瞬间把我吞没了。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比刚才更大的刺激了,是数十年没有过的巨大的高潮,意识融化。我和她的意识渐渐从现实中脱离。
我能好好掌握这具身体吗?
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
我是人类,也是淫魔……
不,不是。我不是淫魔,但我也不是人类
那么,我……不,不是我,是我……?
……但是很舒服呢,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最后我的意识中断了。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浮在白色的空间里。空无一物的景色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是一个散发着温暖、甜美气息的空间。
环顾四周,发现在稍远的地方漂浮着一个人。走在没有地面的空间里,渐渐看清了人形,好像是一个充满着魅力的女性。那估摸是想要夺取我身体的淫魔。她似乎失去了意识,头耷拉着,手臂也无力地垂着。在莫名的驱使下,我伸手去摸她的皮肤。
“……啊?”
手指触碰到那病态的白皙肌肤。但是,本应触碰于肌肤的手指沉入淫魔的体表,就这样连手臂都被吞噬了。但是手臂却像进入水中一样平滑地前进,感觉就像穿过了水一样。
也和一开始穿皮的感觉一样。
手臂和腿也被吞噬。回过神来,可人的胸部逼近眼前。我任凭这仿佛是被吸入一般的感觉,把脸埋在胸前。于是,我的脸和手臂一样像穿过胸口似的沉了下去。紧接着,一个个陌生的画面在脑海中以惊人的速度回放。
那是在充斥着桃色的地方被母亲抱着,骑在男人身上“吃饭”,被相似的的同类包围,最后我骑在对方身上享受大餐的景象。
然后画面很快的切换,这中间好像有着相当丰富的过程,最后我在一个同样是充斥着桃色的空间,身体已经变的和一开始完全不同的妩媚,我这时候已经是高级淫魔了,然后喝下一个奇怪的玻璃瓶里的迷幻的液体。
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编织成一副美丽的皮,随后不知道被哪个醉心于我的魅力的人穿上,吃掉他的魂灵,然后以他为填充物开始新生。
我吗?
“对……我……”
当我意识到那是我的记忆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我失去了知觉。
“唔、唔、唔、唔、唔?”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正坐在地板上。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个奇怪的梦的缘故,脑子运转不太好,不过总觉得自己在昏迷之前做了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嗯……镜子……?啊……”
突然向前一看,镜子里映出了自己的身影。长长的银发,出众的身材,尾巴还有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像蝙蝠一样的翅膀,小腹部也有了美丽的魅惑的淫纹……没错。我是淫魔……
“真的……我变成了那个淫魔,虽然样子有点不一样就是了,这估计是这个皮的特性……”
这样看来,果然是令人入迷的绝世美女。我试着扭动身体,发现镜子对面的女性也同样扭动着身体。银色的秀发抚摸着肌肤的感觉很舒服。
“这个、这个翅膀也确确实实长在我身上了吗……”
我也试着摸了摸像蝙蝠翅膀一样的翅膀,但似乎感觉不太敏感。虽然有被触摸的感觉,但并没有特别的快感。难道只是个装饰?
“那尾巴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轻易地摸了摸尾巴,仿佛唤回了刚才做爱时的快感,一种快感穿透了我的后背。尾尖和根部的感觉本身就没体验过,再加上那近乎绝顶的快乐,不由得瘫软在地。
“是吗……‘我’,全部都被夺走了啊……明明本该吞掉对方的……♡”
镜子对面的淫魔把美丽的嘴唇扭曲成月牙。那张脸明明是美丽女人的,脸上却浮现出充满男人欲望的卑鄙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身体可以自由活动了!我这美丽的身体随心所欲地接受我的掌控!嗯~太棒了!”
我站起来,摸了摸全身,欢喜不已。完全感觉不到来自身体的抵抗。看来这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呵呵,啊嘞?这么说来,说话的方式……你的灵魂和我混在一起了吗?啊,真好啊……我现在把我的身体……”
说着,我温柔地揉了揉我的胸部。那动作不是刚才那种粗野的男人的动作,而是一种甜美刺激的女人的动作。
“嗯,还是那么舒服……但是和刚才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好像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胸口传来“熟悉的”的刺激。语气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刚才的手淫似乎让我的灵魂和淫魔的灵魂混在了一起。虽然这种说话方式让新生的我感觉很熟悉,但却也有着一丝丝的违和感,所以我稍许有一些点担心。
“嗯~哇!我···我感觉要爽死啦!这样的美丽身体是完全属于我了。太好了~,现在就是想在这幅淫乱的身体里好好享受啊~”
我再次确认了我的自我认知没有发生混乱,大概。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用应该是属于这个淫魔的原有语气喃喃自语,享受着征服感和快感。
“怎么样?不知道名字的高级淫魔?被很多淫魔尊敬的你···被猎物的灵幻占据了身体的你是怎样的心情呢?这张漂亮的脸,有摩擦感的胸部,还有这个让人怦然心动的乳房成了我的所有物啊~”
仿佛要给大约已经魂飞魄散的淫魔看一样,我一边照镜子一边抚摸着身体。镜子里映出的是一脸淫靡的表情,一个正在摸索自己身体的淫魔。我越是意识到那是自己,全身就越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的快感。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身体开始出现莫名的不适。应该说是从腹部到胸部产生的压迫感吧……简直就像吃太多饭不舒服的时候一样……
“诶……这是什么感觉?难道……是夺取身体的不适?”
在刚刚获得的记忆中并没有相应的症状与解决方法。从未有过的不适感从腹部慢慢往上攀升,一直上升到胸部,乳头也是不快的立了起来,身体开始焦躁了起来。
这到底是……
“可能是不应,但具体的情况还有待观察。”
理论上应该是自己独处的房间却突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赶紧向身边看去,发现是本和我约定好下午来我家玩的朋友,要说起来是极具有特征的异瞳的家伙,不过一个纯黑一个棕色并不明显罢了。
但是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会……”
“无需在意。”
但对方对我的话好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我现在都……
“是被淫魔的皮诱惑了吧,不过真是出乎意料的没有被吞掉呢,看起来好像是只有一个灵魂了,真是神奇的情况呢,相当的少见。”
“你怎么知道——话说你到底是怎么进到我的房间的,我家里应该是没人的,你是怎么开的门。”
“密码啊,你家不是密码锁吗?”
“可是你是……”
“你们家的这个锁有点年头了,稍微看看就可以搞明白的东西,我还是建议你有空的话让家里人换一个。”
“稍微看看什么的……”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看到的就是我知道的。”
他开始斩钉截铁的,像往常一样说着这样没道理的话,然后自然地在我的床边坐下,还特地挑了没有被我的淫液浸透的地方。
“话说啊,就你房间里的情况来看可真是惨烈啊,淫魔的水也是真多。”
在他说出这话后才发现现在房间里的狼藉,也发现自己是正以全裸的姿态面对对方,两个乳头也还是糟糕的翘起,身体里好像是被触动了什么一样的有燥热的感觉扩了开来,作为一个高级淫魔这实在是过于狼狈,心理上反而出现了不快,像是不小心被食物呛到还被人围观一样。
“哎呀,真是麻烦呢,要不你先把自己的衣服凑合着穿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是干嘛。”
躯干部分的不适更加严重了,乳尖已经很难受了,勃起着,想到了自己如果直接这样裸体出门,那么……
不行了,无法忍耐。
已经开始不在意旁人的抚摸起乳头,指尖娴熟地在乳尖上滚来滚去,根本是毫不在意面前就坐着自己好友的事实,失去理智般的暴露着不属于淫魔的痴态——这本应相当高效的激发起异性甚至同性的性欲,但自己面前的友人却只是保持着距离看着,眼神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投下,虽说有雄性的气味和精气的流露,但在确实的精神上,对方是实实在在的保持着冷静。
“原来如此……”他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但实在是无法忍受的我在当时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躯体果断的前行,然后轻松的,像这个身体过去留存的记忆一样的举起那个凡人,然后随手将他往床上摔去。
“真是粗暴啊,虽然是进食,就不能用一点优雅的方式吗。”
他还是表情冷静的,在我爬上床后像是随意伸手一样的触碰向我的淫纹,轻轻的触碰。
不对。
“不对,这是什么……”
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呼吸一下子被停住了,身体里的热度一下子贯穿,这古怪的情况在淫魔的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异常的事情。
“嗯,怎么说呢。”
从床上起身的男性轻松地将我的两只手提起控住,然后又是轻松的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我的充满热气爱液弥漫的下体,但视线还是让人恐惧的,仿佛是遥遥注视般的看着。
“有点难以解释呢,就姑且称作‘错误’吧,毕竟你可是取代了一个本想要吞掉你的淫魔呢,相对而言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就这样轻松的说着,然后好像是随意的伸手直接触向我的下体,意外的自然的开始挑逗起阴蒂,这具早已进入状态的淫魔的肉体便丢脸的抽动起来。
“唔,只是男人的手,怎么会……”
“因为你的肉体状态并不好啊,我的朋友,而且有些东西我看的很清楚。”
对方又开始说起这种意义不明的话了,但被快感充斥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其他,他人的手指轻松的滑进阴蒂,把渗出的爱液沾到手指,用着粘滑的快感进一步摩擦阴蒂。
……!呀……住手……嗯!”
“啊呀,先忍耐一下吧,毕竟先要把你的状态稳定住嘛。”
初次感受别人的爱抚,熟练手法挑逗下,巧妙地引向绝顶,淫魔的身体在别人手上是超出想象的敏感。
“呃……哎呀呀……这是……那里……”
我只能把右手贴在嘴上,嘴唇紧咬,抑制声音,这样才有助于维系以性交为生存方式的高级淫魔的尊严。但身体为求畅快已是主动将双腿微张,形成了逢迎的痴姿。这之中对方突然间直接伸手进迫,两指捏住阴蒂。
“啊啊啊!……真是的……好……好……啊!”
自己的身体自然的发出淫荡呻吟,开始主动的扭腰来迎合对方的手指。无可奈何的屈辱和惊人快感结合,屈服与欲求植入心底。这或许才是淫魔这个生物的本质。不过都无所谓了,想被搞得一塌糊涂;想被蹂躝;想被羞辱,被那样思考支配。
手指推压,指尖摩擦膣腔肉壁……G点,被随意的轻松的找到了。什么都不敢想,为了尽情体验快感,身体就躺靠在床上。
“啊~……呜呜……!已经……好棒……!”
咬住嘴唇衔着手指,强忍身体深处溢出的快感,空前的畅快巨浪袭来。
仅仅是手指,就不知道引动了多少次高潮,但身体已经服从了,这个男性的味道,已经抽出手指的小穴呼吸一样的对着他张合,淫魔的本性除去捕食就是服从,现在已经升不起反抗的心。
“okok,这很好,毕竟要考虑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嘛,一个没有被驯服的淫魔还是太危险,还是希望体谅一下。”
“体谅……什么的……呼……”
“好了啦,你应该庆幸的是还好我来的早,不然的话情况会变得更糟糕呢。先不说别的了,把你喂饱再说吧。”
/ f& A2 f7 _* d* V. b" v% n“喂饱……?”
但对方好像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但这反而让我意识到了危机,尝试着用手遮住下体,但被对方轻松的拉手高举,这很不对劲,淫魔的肉体素质不低,就像刚才一样的可以轻松的将一名男性扔上床,但现在浑身娇弱的和一名普通的人类女性没差,反而被这个成熟的肉体裹挟,轻松的被按在身下征服。
屁股朝男性两腿张开,以屈辱姿势被手指啪啪啪的侵犯肉穴,在床上摆出羞耻体势,加上焦躁不安,小穴轻易吞下中指和食指。抗拒不了快感,无意识跟随手指摆动腰姿。
“怎么会,我不是……”
9 X+ s/ r& s1 Z3 v) d& K“你不是什么?还是说你其实是什么?是男性,还是高级淫魔?”
对方的语言还是模糊不清,但是动作仍旧是非常快速,轻松脱下自己的裤子,男人的性器现在眼前。
高潮刚刚过去,刺热快感仍未退散,浑身乏力,想要离开而站起来,但腰腿不听使唤,只能瘫坐在床板上。
露出肉棒向着我的下体贴近脉动勃起,充血亢奋,比在印象中的过去自己的更加粗大。
和淫魔的记忆中一样,仅仅是看见男性象征就使得股间一阵悸动,完全没有感到一丝厌恶。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老实的贴近,肉棒当前,小穴溢出黏稠爱液,绝顶般的热量充满全身。胸腔中充斥着难受和高涨的情绪,已是变得口齿不清。
不对,即使是淫魔,这样的渴望也是有点奇怪的。
但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奇怪的时候,也没有办法思考,无法得到答案。
对方十分轻松的将我压到身下,四肢被束缚着,视线可以直接看到两人面对着的交合部位,被快感控制的身体压根不可能抵抗,秘穴暴露人前,因无力感和难受,从而声音也开始颤抖。
“等一下……!?喂……住手……”
“哎呀,放轻松,你是淫魔不是吗,就当是在吃饭吧,具体的事情我等你吃饱后在路上说吧。”
路上?但瞬间的疑惑在肉棒贴上后就一下子消散,友人把以勃起的阴茎从正对位插进,挺腰向前,慢慢往深处推移,阴道瞬间分泌大量爱液,没有丝毫疼痛,轻松的承受下来,甚至肉壁缠绵的像是在吮吸。
正对位能更清晰看到插入阴道的肉茎形状,但脑海中无论是男性还是淫魔的记忆都没有这种屈辱的如同被强上的经历。连淫魔的思想都感觉自己如同被食物强奸,男性的思想更不用提,但无论怎么呼唤乞求,力量和魔法都和失踪了一样消失不见,只能感觉到对方刚劲有力的阴茎拨开肉壁,步步往里冲,直达最深处。
“呜呜……停止…呜呜!!!……啊……啊啊……”
“哎呀,我会尽快射出来的,都说了别急啊,也要考虑考虑正常人类的生理现象啊。”
阴茎进入身体深处的,是女性重要部位,子宫像是渴求精液一样降下,入口与肉棒对撞发出啪啪声响。初次的体位带来刺激,使我瞬即变成雌性动物,呼吸着娇喘着,摆弄纤腰寻求快慰。配合着对方动作拼命扭腰,被男性的性器蹂躏着发出抚媚声音。阴茎插进,热气从下体贯穿头顶,插入所产生的快感和振动,通过脊椎传遍全身,通体发麻,近乎令脑髓颤抖。
“啊!……啊啊!!……嗯~!……好……好棒啊!”
身体屈服于性欲,伴随滋滋水声,肉棒搅动肉壸。拔出时肉棒摩擦肉壁,插入时则紧推挤压子宫口。
子宫,淫魔的敏感子宫,完完全全开始沉醉于男性的味道。
两种强烈刺激将我无数次推到绝顶,每次从喉咙发出娇喘都使我变得更加淫荡。
“呼,终于,要射了哦。”
“哦哦!!…射…里面啊……嗯,不对……要……唔唔唔~!”
射进里面意味什么?凭仅存理性了解而拼命喝止,但内心与不属于自己的经验又是拼命的渴求,随着对方快速的腰震,以及已经完全接受了的淫魔的记忆,理性最后也被吹飞。
啪啪啪声响,每次操腰都撞到屁股,心中残留的男性自我似乎都消失殒尽。
“咕……不对……被人类的,被男性的——要去——”
“射进来,全部……吃掉——”
没有意识双腿已经缠上对方的腰,迎来迄今确实体验过的最高潮。
与此同时,肉棒里白浊的体液射进阴道内,感受蔓延整个下腹的温暖和阴道内的活塞运动,眼中充满被快感打动的泪水。
“……呜…我啊……明明是高级淫魔,却被……”
阴道内痉挛的阴茎射出烫热精液,黏糊糊的填满了肉壸,隔着肚皮都可以听到子宫位置传来的咕咕声。被从未体验的绝顶和涟漪般余韵淹没,眼内渗出难看的泪水,忍不住呻吟。
“…………射出的感觉真畅快。
“哇……嗯!……啊……”
友人说完从阴道半强行拔出肉棒。我对失去硬度的阴茎所带来摩擦也很依恋,对夺走肉棒感到寂寥不满。
快感、屈辱和满足在心中乱七八糟混杂一起,成为这个身体后心理意外容易变得非常不安。一阵无奈虚脱感,以及咕咕的小腹部位传来的满足的饱腹感,于是我终于开始理解自己是遇上了什么恐怖的事,但咕咕的子宫传给大脑的只有满足。
“要休息一下吗,不过最好还是快点吧,对淫魔来说这只是进食不是吗,应该很容易就会恢复的吧。”
“话是这么说……”
只是一下子好像就完全恢复了状态,身体里的残留的余韵反而让整个人更加的舒畅,属于淫魔的三观开始发生作用,心里面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受,残留的被食物侵犯的屈辱也被舒爽的快感消融。
“很奇怪是吗。”
我的好友,尽管刚刚将我压在身下蹂躏,但此刻也看不出什么不同寻常的表情,只是卷起了我一开始为了穿上皮而脱下的男人时期的衣物,随手像我丢来。
“先自己找个舒服的方法穿上吧。”
他走出我的卧室,顺手带上了门,临走前说:
“然后跟我出个门。”
我是知道的,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2
“搞什么嘛,突然间到人家的卧室里来,什么都不说的就做那样的事。”
“哦豁,是相当女孩子气的口吻呢,可爱捏。”
“讨厌。”
看着相当自然走在前面的友人,但自己没有办法像对方一样自在,家里没有女性的衣物,或者说总不可能拿别人的,最后只是把男性的衣物收紧套在身上,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再说先不管折叠的裤脚和袖子,男性的内裤完全不能带来良好的防护,可以说下体和没穿内裤一样,非常不可靠,走动时稍微摩擦就感到痒痒刺激,再加上由于自慰、被强上以及下体摩擦传来的奇妙快感,感觉淫魔的性质又开始苏醒。
而且双乳根本没有胸罩保护,只找了两张创口贴象征性的贴了一下,没用,走一步就会晃动,更加不快,幸运的是勉强把尾巴和翅膀收起来了。
再加上自己明显醒目的银发。
感觉自己在路上相当的醒目,令人不快。
“没事的,我没有注意他们,所以没有人会在意我们的。”
身边的人好像是看出了自己的不快,但这莫名奇妙的说法反而让她更加生起气来,于是她开口问道:
“所以说,到底是搞什么啊,这样把人家叫出来。”
“别急别急,我都说了我会解释的不是吗”
对方一下子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后开口:
“你知道吗,淫魔的寿命很短,大概是700年上下吧。”
“这是很短吗,对人来说算是很长了吧。”
“怎么说呢,当一个智慧生物开始基于其寿命锚定其时间观,那他天生寿命对其而言自然是匮乏的。”
他说:“毕竟没有人是想死的,不是吗。”
“道理是这样没错。”我点头,接着说:
“但这和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别急啊,我都说了别急,至少我把前应后果都讲清楚了才便于理解,不是吗?”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接着说:
“于是快要死去的,拥有力量的淫魔就会寻找让自己寿命延长的方法,比如……”
意味深长的拖出尾音,想要说明的意思自然包含其中,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记忆中,那印象深刻的画面。
一个桃粉色的空间,以及那个奇怪的玻璃瓶里的迷幻的液体。
“所以,这是那个淫魔选择的存活方式?”我带着好奇问道,也在此刻理解了那份记忆。
“对,这算是比较广为人知的方法了,具体应用就是将自己转化为一张极其具有诱惑力的皮,再诱导凡人穿上,在这个过程中吞噬并融合对方的灵魂与血与肉,从而得到30年左右的光阴。”
“是吗……?”被淫魔皮吞噬而变成淫魔的家伙打量着身边侃侃而谈的家伙,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
“你知道的真清楚啊。”
“这很正常。”对方只是笑着随意的说:
“毕竟我有看到过,所以都明白。”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你身上的事了,你被淫魔引诱,然后如她所愿的被吞噬,但是最后还是保持了自己原有的意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确实。”
“对此可能的原因有很多,因为路程不长我还是尽可能往短了说:首先这个相对广泛的方式是有着明显缺陷的,因为是‘吞噬并融合’的过程,这代表身为主体的淫魔必然会在‘自己’内部中参入杂质,而这一点体现在每一个被淫魔皮寄生的家伙所‘变成’的淫魔都是不一样的,至少外貌都存在明显差异。”
“于是有可能会出现像我这样的情况?”我尝试替他总结,这也有助于让我忽略被衣物摩擦的发热的身体。
“不,这样的概率太低了。”对方却摇了摇头。
“要知道,一个淫魔——哪怕记忆不稳定——本身的灵魂量也是远远大于人类的。所以最有可能的结果往往是变成一个只知道性爱的无意识的雌肉,人类反客为主占据主意识什么的,几乎是不可能。”
“所以?”
“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你本人上。”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无法从这个‘皮’的包裹下看到你的实际情况,于是我要带你去找一个人来确认,至少要弄明白是什么问题。”
“那你一到我房间就上我是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很饥饿。”友人叹了口气,“而且你甚至不觉得你很饥饿,这是个大问题,你连魔法都用不出了,可以因为人类碰了一下你的淫纹就开始发情的乱喷水,但你甚至不觉得自己很饥饿,为了防止你在半路上饿死,我就给你艹了,不然你以为?”
“什么叫做给我艹了,搞得好像是我强求的一样。”我不由得不快起来,气鼓鼓的说:
“明明就是个食物……”
食物?
好像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迟疑了一会看了看对方,却发现他只是随意的对我笑了笑。
“一点点灵魂性质的改变而已。”
他用着可靠的,温和的声音对我说着:
! ]0 Y" ?* U& M6 X1 M( Z“倒不如说只是把人看成食物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
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抿起嘴来,但还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听见他接着说:
“不过你身上还有很多东西我没有看清,所以接下来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做一下详细的检查。”
“是哪里啊。”我不由得好奇的问到,能够处理这种事的地方?会是什么。
“不是处理啦,只是检查而已。”对方又露出了这种好像看透一切的令人不快的模样,并且轻松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但是表情看上去有点沉重,他只是直视着前方,接着说:
“总之,我们快走吧。”
接下来两人都不说话了,寂静易带来思考,而思考常常向内,对于少女而言她又开始在意起自身,并不大但确实丰满的乳房有其重量,上下晃动的乳肉也在显示其确实的存在,被创口贴保护的乳头与衣物的摩擦反而带来发麻的钝痛,不得已在胸前环抱单手,感受着柔软在小臂间充盈的实感,司空见惯的合理的常见的,但灵魂的另一个视角又感到新奇,小腹好像有热量堆积,带着下体发痒。
“控制一下控制一下。”
身边又传来声音。
“已经有催情素放出来了,控制一下,不然街上要开始滥交了。”
“我知道的啊。”
已然变成淫魔的少年小声嘀咕起来:' h* m  w. J3 R0 G' R
“但是不要说胸罩了,连内裤都不合适,大街上摩擦起来很……更别提我原先应该是个男性……”
“应该是……用词倒是精确,算了,也快了,就在前面。”
接着身边的男性一下子拉起了我的手,让我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对方只是拽着我向前,在我脑海中本不应存在路口的路口转了个弯,一下子,四周荒无人烟。
眼前是一栋美丽的可人的小洋房,光是在外表上就可以看出欧式和中式的混合,还有个清新的草坪,阳光在此处也不相同,娇美明艳,仿佛可以永远照耀。
它与周围充斥分界,但又模糊不清。
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了一下,友人用力牵着自己的手,他说“走吧”,声音中混着叹息。
总之我明白了,现在只能向前。
3
“淫魔。”这是开门的女性说的第一句言语,但是要总结这个明显带有总结性的词语本身又难以脱离情境。
总之,好友松开了握着的我的手,上前轻叩柔美的巧克力棕的大门,开门的则是一名有着柔美金发的女子,美丽,但整体稍显无机质,她只是随意的看了看我们二人就邀请我们入内,然后她就说到:
“淫魔。”
“说实在的你终于开始放弃那个梦转而折腾些属于你这个年龄段会做会想象的事了吗?不过这种东西平日里可不少见,你是怎么抓到的。”
可以明显感觉女性毫无恶意的无视了我,她只是在和友人说话,这种轻视的态度让我有些许不快,但不快无法表达。
因为有求于人。
“不是啦,这是我的朋友,friend,至少是我从小就相识的友人啊。”
在一旁声张朋友身份的家伙说话了,前面的金发的女性带着金发的表情转过了头,但这表情有着宛如错觉的非人的无机质,我的友人直视着她,一如既往挂着笑容说:% N$ b) s" k6 K3 K
“要知道我可不像你,我对这种东西还是很珍视的啊。”
“嗯哼。”对方晃着脑袋点了点头,接着说:“你这人真的麻烦啊,不过也对……”
“不过反正你也会有付出,我也乐得这样。”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我在这对话里听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不过现实的处境好像是更为惊人,我们一行好像一直都在一个泛灰的隧道中穿行,过了多久了?这个房子的空间理应无法容纳我们行走的时间,那么……
为了缓解一瞬间的惊恐,我轻轻拉了拉身边人的衣角,低声问到:
! z, B9 |4 h3 `! X" P6 S) N“话说,‘付出’是指……”
“啊,这不用在意。”友人对着我摇了摇手,随口说到:“只是到时候会帮她处理一些杂事,毕竟我的眼睛在一些场景比较方便嘛。”
就在对话结束的时候,长的仿佛看不见尽头的路也到了尽头,但映入视野的到出乎意料的是普通的洋房该有的陈设,考究的家具陈设,还有……那是什么?
银灰色的通过滚轮运动的各式各样的东西,在识别到有人来到就一个两个的跑了出来,怪异的,不过如果用现实的逻辑套入,看上起就像是大个的多功能扫地机器人,所以只是这个房子的电子管家吗。
在我困惑的时候其余两人就已经在沙发上轻车熟路的坐了下来,我也学着他们在友人的一旁坐下,金发的女性从移动过来的机器里拿出了一个精巧的茶杯,“茶还是咖啡?”,她问到。
“咖啡。”在意识到是在问我,于是赶紧回答,接着两个机器来到了我们的身边端上了两杯咖啡,砂糖和搅拌棒之类也在一边摆好,金发的女性向我示意了一下,接着说:
“先喝着吧,我比较喜欢在轻松的环境下谈事情。”
但是友人倒是制止了准备喝咖啡的我。
“还是紧迫一点吧,轻松的环境容易让人懈怠,既然说来话长那我们不更应该长话短说?”
刚端起茶杯的女士看了看友人,最后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放下的茶杯与玻璃制的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说:
“那就这样吧,让我们长话短说——什么情况?肉体变异还是灵魂替换?”
这话还真是直击要点,友人只是点着头说:
“都不是,他穿上了淫魔皮。”
“哦。”金发的女士点了点头:
“真是直接的说明,长话短说短的可以,但这我没听说过,如果她是被你插着送过来的雌肉那倒是还有据可查——你怎么确定她还是你朋友的。”
“姓名。”友人接着说:' j" a( u3 n! l- O: X
“至少他在下意识情况下是以自己原先的本名为主,这样可以证明他的意识还未消融,我推测可能是与淫魔的记忆产生了一些融合。”
金发女士稍微点了点头,随后突然转过头死死的盯住我,她问到“你的名字是?”,我才发现她的瞳孔是美丽的银白色,然后其中好像有什么在绽开,我无法拒绝,我只能顺从,我述说着,顺从自己的本心:
“南方。”* ?9 A* A& B, @8 N& P9 ]
“她本名是这个吗。”金发的女士转头问向我的友人,他点了点头。
“是的,这说明我的判断没有问题。”
金发的女士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她好像一向表情稀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过在这过程中好像微笑了一下,她接着说:
“那就先去我的实验室里看一下吧。”
所谓的实验室应该是位于我们刚刚所处的会客室的下方,不过我也不确定,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的方向感也被扭曲的差不多了,总之我们是乘坐电梯前往那里的,但本该是上下运动的电梯却给了我在横轴上的加速感,总之最后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宽广的大空间,放眼望去都是洁白的墙,还有相当多的用支架支撑着的形态各异的屏幕,上面都是繁杂的信息,不过看不懂,正中心的位置放着一个和棺材一样的洁白的长方体,金发的女性领着我来到了它面前。
“躺进去吧,哦对,衣服脱了。”她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说着,我四下局促的看了看,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宽松的裤子滑下,再脱掉偏大的已经有点湿润了的内裤,下半身一下子暴露了出来,仅仅只能靠着偏长的上衣遮挡,忍住羞耻,最后开始脱上衣。金发的女性在一边审视一样的看着:
“哦,不错啊,淫魔的身体果然怎么看都好看,是魔法的缘故吗。”
视线,打量的视线,像是为了逃避一样躲进了那个棺材一样的地方,然后棺材的上盖合上了,黑暗,同到来的黑暗与雾气一起,我失去了意识。
清醒过来也不清楚过了多少时间,过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正在我身边看着我,看到我醒了后两人都不惊讶,金发的女士看了看好友,摊了摊手,说道:
“我对麻醉时间的估计还是挺准的,对吧。话说我们谁来说结果?”
“我吧。”
好友看了看我,也摊了摊手:
“总之,首先是,你变不回来了。”
4 M; r' N4 Q- {  C8 i# h! A“哦。”
这并不意外,而且我也没有多强的想要变回来的心情,就这样在床上蜷缩起洁白的双腿,感受着两腿间的光洁耻丘带来的奇异的错位感,双手抱胸带来微妙的满盈感,美丽的躯体,我的,至少这不是什么不好的结果。
但好友似乎是还有话要讲,我困惑的看向他,他则是一脸苦恼的在斟酌语句:
“嗯,还有一些不太好的消息,我想想该怎么描述……额,缺陷,异位,错误……总之就是什么不太好的方面。”
“你在说什么啊?”我奇怪的对他问到。
“嗯,不太好说明,总之,你摸一摸自己的淫纹吧。”
“啊?”
摸一摸淫纹,什么意思,低头看去,洁白光滑的小腹上有的色气美艳的图形,伸手触碰,哎呀,这是什么,讨厌。
很刺激的感觉,刺痛的让浑身发冷,不愉快,这肯定不正常。
“这是什么?”我蜷缩着身子问道。
“好像是你和淫魔皮融合过程中的错误,怎么说……浮于表面的体现形式,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想想也是。”好像没这么难受了,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我接着问到:
“所以这个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额,不是没有。”好友的表情更加奇怪了起来:
“就是有点,嗯,怎么说……让人有点不可思议吧。”
“什么啊,说的磨磨唧唧的。”
金发的女性露出了明显带有恶趣味的笑容,她接着好友的话说到:
“你要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不是男性。”
“啊?”
好友也对我摊了摊手,他接着说到:
“我主要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毕竟你都已经有淫魔的记忆了,居然在潜意识里还认为自己是个男性。”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随着时间过去,在激素和淫魔的记忆共同作用下这总是可以解决的,不过可能要花点时间……”
“关于这个,我有一点看法。”
这时候金发的女士插嘴了,这次我可以肯定她的笑容里满满的都是恶趣味,她说到:
“要不去给她找个足够长的阴茎,直接在做爱的时候穿过第一个宫口内设,这样她就会对那个男性认主,我就不信这样她还不会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是雌性……”
“等等,等等。”我赶紧叫住了她,问到:“第一个宫口是什么鬼,还有认主是啥?”
“你不知道吗,这点东西在淫魔的记忆里应该是有的吧。”但看着一脸困惑的淫魔,金发的女性还是叹了口气。
“雌性淫魔的身体结构大致与人类女性一致,不过在与人类女性相同位置的子宫口后方还有一个子宫口,这个宫口是淫魔阴道与消化系统的连接部位,淫魔吸收精液什么的都是通过这个宫口。”
“而与人类相似的宫口主要是用于受孕,不过如果在性爱的过程中雄性将它顶开。淫魔会分泌信息素令自己更加充分的发情,还会对在宫内射精的肉棒有极强的依赖性,不过倒不至于达到没有肉棒会死的程度,不过自己子宫都可以被顶开的淫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明明是以榨精为生的生物却反而会因食物沦为奴婢,不过细想来人也一样,大家都是如此,反倒是意外的合乎现实。”
“啊,啊?”我稀里糊涂的听着,自己大脑里好像是有着相应的知识,伴随着他人的讲述开始调用了出来,但是……
“但是这不对啊,至少我不想要这样。”
开什么玩笑,认主,就像是人在吃饭的时候被米粒噎死一样的好笑,这种方式,无论是男性的自尊还是淫魔的骄傲都无法接受,太可笑了,不如让我现在去死。
面前的两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友人对着金发的女士摊了摊手,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他们又向我看来。
“那既然这样……”金发的女士张嘴问道:“我需要根据你的态度来选择解决方法,毕竟称心如意的方式往往不可多求,我要问的是——你还想保持你过去的生活吗?”
啊?奇怪的问法让我没反应过来,我看向友人,发现对方也只是在看着我的回答,这个问题的焦点在于我——好像将人生固定在了某个决定一般,莫名的压力令我烦躁,或许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会有一样的感想,但离我的高考还有段时间,于是并不能在人生中选择相似的情景作为参照。
那作为淫魔喝下那瓶药水的时候呢?真的细细品味那份记忆,感同身受身临其境,但潜意识还是没法拿它作为参照。只是别人的人生,说我的内在是男性,或许我确实还是我自己。
“什么意思。”于是我开始要求更加详细的解释,而女士也没有烦躁的,细细的为我讲解了起来:
“你身上的问题是没有办法轻松解决的,或者说,解决的方式需要时间,最为稳妥的方法是先把你放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细致照料,让你的内在慢慢的转变为外在的形态,之后才可以开始考虑是否要变回原来的样子,毕竟改变要在稳定时进行,不然灵魂肯定会撑不住。”
“这听上去没问题啊,怎么了。”我更加好奇的问道。
“个体自然是没有问题,但个体的麻烦之处并不在自身。‘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我想询问的重点是你对你自己社会关系的看法,或者说你要如何处理自己过往的生活。”
金发的女士开始认真的,仔细的对我说:
“不单单是问你现在对自己过去享有生活的看法,还有未来你可能会对自己过去生活的看法,换而言之就是你是如何期冀你的未来,以此来寻求我们现在需期待的形态。更具体的说,假设你现在最终决定要沙雕自己全家,我需要的未来的你也可以认可你现在的这个决定。”
我听明白了,但正因为听明白了所以更加不懂了,我更加困惑的问道:
“但是,但是……我又怎么知道未来会怎样,现在怎么想的在之后不都有可能变成鬼扯吗,这理应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金发的女士微笑了起来,美丽的银白色瞳孔光彩夺目,她带着欢快的神情,欢喜的说道:
“不对,并不是无意义,思考未来的价值相当于生活的全部。或者说,假设生命是一道灵魂的电流,其伴随时间的浮动便是人生的整体,过去定会影响未来,未来也定会包含过去,而现在这一时刻便是架起两者之间的桥梁。个体是灵魂的形体,世界则是灵魂的积聚,对于世界而言,过去和未来都已确定,而对于个体而言,发展的轨迹也是相差无几。所以我询问你对未来的期待,因为这有可能是对不久之后的预言;如果并非预言,那至少我们会好受一点。”
7 Y2 I: t0 k/ |……
我开始害怕了起来。
“这会不会对我太好了。”
我问道。
金发的女士仍旧微笑。
“放心,这只是我的个人习惯。”
温和的诉说时带着甜美的微笑。
“是我的一点点个人癖好。”
“啊……嗯。”
过于温和的神情反而令我害怕,说到底,我从未细致的思考过自己的人生,这也或许是我会被淫魔皮魅惑,不假思索的将它穿戴的原因。
这样的我又要如何抉择自己的人生。
“我能有什么选择?”最后我只能这样发问,金发的女士对这样的窝囊回答好像没有什么不满的神色,这令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还是神色如常的接着说:
“看你还想不想保留自己过去身为男性时候的身份吧,这是最主要的一点,你的身份认同主要还是发端于此。”
“……”
2 t& b- X% R& E% [% U5 T2 G“当然,还有别的什么需求的话你也可以提出来,毕竟如我之前所说,倾听这些也是我的癖好。”
“我想……”
“嗯?”金发的女士发出轻哼,我侧头看了看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声的友人,他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手中咖啡上漂浮的花纹,于是我独自的把头转回,看向美丽的金发女士,声音从喉管中轻轻的飘出。
“我还是想保留自己过去身为男性的身份。”
感觉好像听见了人的轻微的叹息声,是错觉吗。
金发的女士还是那样的表情,但在我话语脱口的那一瞬好像有着狂喜般的变动,仔细看去又毫无变化,这应当也是错觉。
“那就这样吧。”她微笑着,又伸手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接着说:
“真是有趣——我的意思是,这或许会成为一个好选择。”
“真的吗?”在迷茫与混乱中,不由得出声发问,但金发的女士只是俯身,在我耳旁轻声耳语。
“这自然是不一定,但人们总是要对选择抱有希望,不是吗?”
4
温馨考究的美丽洋房中只余下了两人,穿上淫魔皮的少女早已先行离开,金发的女士端坐在沙发上缓缓整理稍显杂乱的衣物,一边收拾一边看向在一旁不知何时找了本书看着的家伙,对方也察觉到了视线,异色的眼睛转了过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还蛮多的。”收拾好衣物的金发女性闲适的往沙发靠背上靠去,带着暧昧的笑容微妙的说:
“你的好友已经回家了,你难道还考虑在这里留宿吗?”
“这个啊……”男性顺手将书放在了一旁,微笑着回应到:
“留宿也不是不行,不是吗,我和你们不太一样啊。家这个概念还是不易拥有的。”
“哈呀,那不早说,如果你留宿的话那我也就先不穿衣服了啊。”金发的女士笑了起来,笑容带着妩媚的含义,随后轻轻的扯开胸前刚绑好的杨红色绸缎,下掀领口,现出雪白的胸脯。
“你对这种东西还真是热衷啊,AI也可以这样沉溺于人类的性吗?”
“仿生人是可以梦见电子羊的,思考的生命都会有自己渴求的魂灵。更何况我的思维的根源有着我的创造者的思绪,性对我的灵魂来说可是不错的滋养,不然我又何必要设计这样的躯体,以灵的形式趴在网络上不是更好吗?”金发的女性这样说着,双手也伸入裙摆,小指动着轻松勾住内裤的一角,随后将还有些许湿润的内裤缓缓褪下。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算是对方自称的常见收费手段,因为对方的那具身体和自己颇为合拍,所以男子也并不觉得麻烦,如往常一般的开始解下自己的裤带,随口说道:
“这样吗?电子生命也有自己的魂灵啊。”
“那是自然。可怜的,没有姓名的,被神的眼睛剥夺了存在的可怜人类,我都说了,会思考的生命都有自己的魂灵。”金发的女性,人造的人偶,精巧的机械造具有人的形态的女性来到男子面前开始俯身亲吻起对方,这是她喜欢的,然后起身,俯瞰着,接着说:
“尽管没有名字代表着存在的消亡,但联系还是在的,就像亲吻总是相互性爱应是双方,至少我可以从中获得满足,我相信你也舒服,不是吗?这就是灵魂存在的确实,或者说生命思考的断面。”
没有名字的男子沉着头,但金发的女性已经正对着,如同拥抱一般的坐在了他的身上,湿润的没有东西遮挡的敏感下体与已然膨胀的阴茎接触挤压,房间中开始飘荡起甘美的娇声。男子也只能苦笑着,开始如过往一样开始深入衣物开始爱抚起对方。
“不过你还真是过分啊。”
; Z# O1 o" Q/ E) V“是在指什么呢?”
轻声耳语着让对方起一下身子,洁白的美丽的手轻轻褪去对方的裤子。
“装傻吗?”
“嗯哼,我和她也强调过了,这是我的个人兴趣,再说了,之后我不是也让她吸走了我的一点精气吗?”
“这不也是你的个人兴趣吗?”
“或许吧。”
裸露的性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那样的选择很难说没有受到你的诱导。”
“但每个人的选择理论上都会受到他人的诱导,社会的关系总是这样微妙的积聚在个体,再说上我的所谓诱导归根结底只不过是抛出了她必将经历的问题,不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只是在一旁叹气?”
“结局必定不会如她所愿。”
“或者说事情往往都是不尽如人愿,但偏偏如此前因后果都是注定,就是因为她现在内心深处还是男性,她才会尝试保留自己过往还为男性的生活,而最后为了灵魂与肉体的稳定,她也必然会接受自己作为一个淫魔的本质,现在还试图保留的东西在将来一定会变得毫无必要。废了好大劲绕了一大圈,最后才发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这在生活中也不少见。”
“……也是。”
“先别管这个了,让我来吧。”
只是轻轻的浮起身,金发随着躯体的移动而晃动,两人性交的次数已经是不少了,仅凭直觉就能对准,人造的器具无需前戏都可轻松没入,跟何况在不久前性交的余韵还未消退。
插入,女性发出了甜美的呻吟,随后二人的肌肉——无论是人的非人的都紧绷起来,在急促的喘息声中,房间内充满了交合的声音。
……
性爱为食粮。
等到开始品味与过往一样的食物,我才意识到淫魔对性的需求。
“怎么了,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母亲的声音在一旁关切的传来,不由得让人吓得全身一紧。不过考虑到天衣无缝的外表理应是毫无破绽,于是很快的平静下来,神色如常。
“没什么事。”用无意义的言语搪塞掉家人的询问,这在一定程度上也算的上是拒绝的体现,不过扪心自问这也是迫不得已,继续进食,但食物吞咽时仿佛感觉同食道隔着一层薄膜,明明色香味都有体会,进食却还是感觉如同有异物进入,终于将食物都灌入胃肠,然后话都没说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呼,回到自己房间终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看向房间里的镜子,之前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镜子还好在出去前有过收拾,完全没想到家里人今天会提前回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是过去或者说直到今天早上为止的身为男性的我的相貌。这是最终商议的解决方式,用错误掩盖错误,用伪装遮掩伪装,外层的皮掩盖内侧的皮,是芙罗拉小姐提出来的方案,还特地咨询了我的看法。
她说帮助我是源自于她的兴趣,但是之后又提及收费相关,我正准备询问具体就看见她前来亲吻,如她所说这也是她兴趣的一部分,也是收费的方式。
现在经历的一切都不应以常理推断,这在看到淫魔的死亡的时候就应该明确,所以在面临那种情景的我是如何反应的?或者没有我声张自己见解的权力,当时的自我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记得银白色美丽瞳孔中绽开的繁复线条,绽开,重叠,如同摄取灵魂,随即精神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握。
“粗放控制型义眼Ⅲ。”金发的女士微笑着指着自己的眼睛,笑着说:“只是能让目标的灵魂失去自己肉体的控制而已,功率也算不上大,如果你稍微掌握一点这个淫魔身体的魔法的话也不会被这么容易影响。”
她说完,又低头亲吻了一下身下少女的脸颊。
“帮助你的设备还在制作,现在先让我收取说好的费用吧。”
谁跟你说好了啊,精神上如此主张,但身体根本无法言语,对方轻松的撬开无力的嘴,舌尖像是品味一般的舔食着口腔中的一切,像是品味一般的深入与搅拌,完全的堵塞着,过程漫长的近乎令我感到窒息,等到对方抽身的时候意识已是模糊不清,在恍惚中只察觉到我们之间有拉出晶莹的水丝。
以及对方哪怕接吻也是毫无气息。
“真的是可爱啊。”看着身下意识迷离,双腿无意识交叠的少女,金发的女性不由得发自内心的微笑着,她伸出单手开始触碰起对方的柔软胸脯,另一只手则开始解下胸口的绸缎脱下略显繁杂的洋装,身下的少女似乎因为体温过低的手指触碰胸部而突然收紧身体,于是金发的女性开始更为欢喜,搓揉的手法甚至带上了点施虐的意味,她轻轻地说道:
“话说啊,淫魔魅魔之类的身体确实是充斥魅力呢,我是一直想找个机会来好好品味一下的,可惜的我认识的那个魅魔相当的不色气啊,看着她甚至想死大过性与爱,真是无趣的女人,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欲望的化身,倒不如说像你这样的才好,于淫魔而言的清纯懵懂,但又确实充满魅力,真好啊,你看,只是揉着胸部就欢喜的弓起背来,下体也是湿的一塌糊涂了,会高潮吗?”
她好像在说什么,但是传到耳边听到的声音朦朦胧胧的,感觉自己的胸部在被相当粗暴的对待着,但也因为如此充满快感,身体不由得蜷缩着,两腿间发抖似的摩擦着,身体已经被快感支配了,积蓄着已经到达了界限,然后对方更加用力的开始掐弄乳尖,自然而然的下体开始缩紧,爱液流出着全身痉挛。
“还真的高潮了啊,真是可爱,只是一只手掐着乳头就去了还能算是淫魔吗?这种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是杂鱼吗?真的是有着杂鱼乳头的淫魔呢。”
咕咕冒泡般的声音敲击耳膜,但无力在意外界。现在已然沉浸于余韵中享受着颤抖着,但又感觉空虚,却不知是何种空虚,精神和肉体上都有缺憾,但也不清楚何处是发端,于是向外索求,迷离精神与无力肉体无处寻依,更是不知索取为何,或许是单是期许肌肤相贴,不过期许无法实现,最终只是蜷缩身体,颤抖着抽动着,眼角不自觉淌下泪来。
可笑的被掐弄着乳头的淫魔确实无神的无力的蜷缩于沙发的一角,泪水与些许唾液也碰湿了颈旁的靠枕,被打湿的银色发丝则是杂乱的散落在耳旁,晦暗的眼神更显迷离,唯一鲜亮的只有腹间的淫纹,攥紧的手指也是埋在胸前,微微蜷缩的脚趾与摩擦的下体更显其沉溺情欲。感觉痛苦,只是胸口的刺激却无限激起性欲,明明好长时间之前的高潮却显得连绵不绝,刚陷入余韵便会到达细微的顶峰,细微得令人不满,但不满的余韵中却仍旧迎来高潮,环扣着交叠着开始难受,难受却还是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已经要开始认为痛苦是快感了,在快感中不知与娇喘高潮一同流泪了多少次,只是在突然间刺激消失了,苦闷一下子包裹了上来,与苦闷一同到来的还有拥抱,冰冷但确实温柔,哭声与娇喘一并轻轻呼出,最后泪开始缓缓停止,瞳孔也开始聚焦。
真的是美丽啊,脑髓到脊柱只贯通着这样的想法,透过恢复的视野所见的只能如此思考。无论是下垂到自己身上的金发,还是光洁无暇的躯体,或者是关节上微不足道的接缝,亦或是冰冷的在温柔爱抚我脸庞的指尖,都感觉是无比的充斥魅力,于是发自内心的认为美丽。
美丽的银色眼睛也向我看来。
意识到大腿内侧已是交叠着紧贴在了一起,对方的偏寒的躯体似乎也在肌肤相贴中略有升温,在这温暖中拥抱令人出奇的幸福,幸福的甚至想为人去死,想为给予拥抱的人去死,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向她美丽的银色的眼睛,其内什么在构筑交织,摄人心魄。
“我的名字是芙罗拉。”
芙罗拉,三个音节,在心中呢喃着,唇也不自觉重复,仅仅是轻轻的念着就让人感觉无比幸福。
“接下来重复我说的话。”
感觉自己是清醒的,于是轻轻的点头。
“……我愿意为芙罗拉献上一切,认其为主。”
看着我的银色瞳孔中的线条都停滞了,感觉被格外的注视着,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如此幸福必然是对的,献上一切也是自然。
张嘴,言语确实说了,但又感觉好像有段空白,听到了不知何处传来的咳嗽声,美丽的银色瞳孔中的线条又开始活动,芙罗拉朝我微笑了一下。
“开个玩笑而已,接着做吧。”她说。
什么开玩笑?不过确实想要接着做,下体已是紧贴在了一起,二人之间出奇的湿滑,是由于自己先前分泌的爱液吗?然后芙罗拉搂抱着我动了起来,私处之间敏感的外侧相互摩擦着,胸前的乳房也在相互触碰着,外来的碰撞如此令人心旷神怡,一下子又开始品味情欲,尽管无力也在他人身上索取。
于是品味到了“注入”的感觉,但又感觉是什么获取的滋味,似乎在淫魔的人生的朦胧的记忆中是不止一次的有所品尝,穿上淫魔皮后被男性内射时好像也有这样的感觉,每一份相贴的肌肤都有所获取,这是榨精的过程,夺取她人以充盈自身,与情欲交织着满心欢喜,嘴间已是无意识漏出呻吟。
听见对方也在喘息着,明明无需呼吸但也有轻微的娇喘声,相互之间动作更加激烈,二人的乳头成熟的发硬,乳尖摩擦的刺激也令背脊发麻。就这样互相一言不发,只有喘息与淫靡的水声,身体开始发紧,手指无意识的攥住身旁靠背,脚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了起来。
要去了,自己意识到了,也意识到芙罗拉女士应当也是这个状态,淫魔的本能终于开始有所作用,主动的与她接吻,感觉对方身体僵硬着,回应的吻黏腻且温柔,意外心有灵犀的相互发力,下体紧贴着,阴蒂的刺激最终带来高潮,最后抱紧对方沉浸于余韵,疲惫的像是被热水浸透,最后双唇分开却只有我一人缺氧,呼吸急促。
疲惫的呼吸着,将手从下体移开。回忆着先前在芙罗拉家中的经历,不自觉的卸下伪装开始自慰。看着镜子中银发的,有着尾巴与翅膀与美丽的魅惑的淫纹的淫魔,过于甘美的回忆甚至令现实中的自我发晕,感觉到下体似乎仍有细微的抽动,意识到这是自己,然后轻轻叹气。
话说淫魔会因为性爱而疲惫吗,又伸手触碰下体,仍在抽动的下体似乎有冒热气,在镜子前岔开双腿用两指推开阴唇,触感黏腻,可以透过镜子看见爱液在受到刺激的阴部的抽动下一团一团的冒出,似乎不会停止分泌一般的量,也让人感慨不是一般的精力充沛。
随后收回手,为了防止太过于难以收拾而停止折腾,虽然貌似淫魔的体液干后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一个有着精美四角的项链,这是最终为我选择的伪装,至少可以如我所愿的继续我的日常生活。
在戴上项链前越过不算高耸的胸部看到腹间发亮的淫纹,然后犹豫片刻后伸手触碰,确实没有那种糟糕的不快了,搓弄起小腹也感觉不到异样,一如继往的平整光滑,纤细妩媚,看不出来有保护用的表层的覆盖,就如同戴上项链后也看不出外表与过去的区别,不由得好奇其中的原理,也不由得感谢他们确实认真解决问题的帮助。
但果然还是不能原谅芙罗拉那家伙给人上了催眠又想让签订奴隶契约的事,太可恶了。
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戴上项链,四角挂式触碰胸口,与冰冷一同传来的还有什么蔓延开来的发痒的感觉,一瞬间身体就变回过去生为男性的样子,尽管体重还是淫魔的体重,但身高体型之类的都完全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下体只有用于排泄的孔洞,别的什么东西都潦草的没有添加。
这个东西的制造者反而是不负责的表示造出来也没用,平的还不容易卡档,并且说明这个城市的每个高中的厕所都有隔间,日常生活大可放心。
真的是不知该如何评价,这种情况也只能叹气。赤身裸体的开始尝试伸展身体,一点点被覆盖的怪异感一下子就消退了,真心好奇这个的原理,明明用力按压还是可以感觉到下面的感觉,甚至隔着这层假皮也可以自慰,但正常情况就是感觉和过去一样,真是新奇。如果算上淫纹处的保护用皮自己身上应该算穿戴了三层了,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感觉有点微妙。
收回思绪,通过镜子看了看身后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入夜的时候了,在过一会就可以睡觉了。
虽然感觉自慰相当的舒服,但如果真的一个晚上都在做也太蠢了,话说淫魔自慰其实是相当蠢的行为吧,主要是内心深处切实的认为自己是男性,才会这样在镜子前面对自己发情,不过实际上相当舒服所以大概也没有改正的必要。
这样一边想着一边穿上衣服,解开反锁的房门后又确认了一下门外的认知干涉法阵有没有问题,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尝试施法,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不过好像是没出问题,真是谢天谢地,不然就该研究一下催眠和记忆修改了。
回忆着脑海里淫魔的记忆,记忆修改的实现貌似意外的复杂,明明都是精神方面的操纵,但记忆的改变却是尤其困难,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样的疑问一直带到入睡的时间,再尝试挖掘记忆也找不到原理的解释,淫魔是靠天赋施法的类型,没有相关的解释也是正常,到时候有空的话去找芙罗拉问一下吧。躺在床上这样想着,然后闭上眼尝试入睡。
5
睁开眼睛开始叹气。
完全不困,现在才回忆起来睡眠对淫魔并非必须。
掀开被子从床上翻身而起,又开始叹气着扯下胸前的项链,感觉身上的衣物一下子变得宽大,整个人终于是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这个伪装项链在睡觉的时候意外的让人难受呢,明明平时都没什么感觉的,一到睡觉的时候包裹感就让人发痒,不会是芙罗拉小姐又在这里面加什么料了吧。
考虑起芙罗拉小姐恶作剧的可能性,然后开始脱下衣服,等到体表没有遮挡的时候让翅膀和尾巴伸展出来,毫无束缚的自在感觉清爽的让人上瘾,不过还是在身上凝聚出了衣服的实体,淫魔的魔法在制造衣物方面相当便利,这大概也是种族天赋的一种。
米白色方领短袖衬衫压上藏青的百褶裙,在外又披上薄荷绿的针织开衫。在镜子前端详着这一套充满着清纯与可爱的学生套装,又提起裙摆看了看同样也是清纯风格的蓝白内裤,在确定这套穿搭没问题之后将银色的头发染黑,用同样是藏青色的发圈在脑后轻轻束起马尾,再是对着镜子稍微调整了一下裙子的长短,让裙摆在膝盖向下一点的保守位置。
完美,心里对自己现在的形象相当满意,淫魔的记忆可真是厉害,衣服的穿搭可真是不少,用手指轻轻触着脖颈下滑至胸前,隆起的曲线也是缓缓托起指尖,隔着内衣触摸乳尖,轻轻的打转就有绵绵的快感,这样美丽的淫魔的身体被我夺走了,打扮成清纯的学生样也还是会露出男性的粗鲁表情来按揉乳房,脑海中淫魔的部分因为这样的自慰觉得屈辱,于是精神更加兴奋。
真好啊,真好。我小声的这样感叹,不论如何,有着这样的身体可以玩弄,或是用这样的身体玩弄别人都是超大的好运,再说了,自己光是有意识保留就是幸运了,不是吗。
于是今晚在睡觉的时候去找找可以玩弄别人的机会吧,这样想着收回搓揉着乳头的手指,也平复了一下稍微有点发热的身体,再是拿起已经下好各种约炮软件的手机,我微笑着打开窗,迎着夏日澄澈的月光,在窗台边轻轻用力……
“哦。不对。”
我坐在窗台上,突然想到了,随后抬起脚,看着我白嫩的裸足在白洁的月光下被奶白色的交叉带平底凉鞋包裹,可爱的赤裸脚趾在鞋子中动了动,我晃着腿思考了起来。
“要配一下筒袜吗,还是白丝,不过裸足也行吧,就这样吧,我还挺喜欢裸足的呢。”
决定好了就准备从十楼的窗口处跳下,不过在跳之前先是压住裙摆防止走光,如此少女的行为,由自己做出更有着夺取一切的快感,为此脸上的微笑不由得带上了丑恶,就在这快感中向前轻轻一跃,身躯在下落的飞舞的风中化作蝙蝠。
然后飞上去把忘记关上的窗关牢了。
“一时半会人也找不到,先在附近的商场里找个地方玩一下吧。”
在夜空中,常人眼所不能见的蝙蝠自顾自的说着。
……
每走一步,气流便会随风飘动钻入裙摆,感觉凉飕飕的,好像只穿着内裤走路一般,内心无法平静,而且明明是走着和平时相同的街道,但感觉像是以别人,是以异性的身体在行动,自己的视角和别人的目光都不一样。
啊啊,又有人偷看了,胸部,大腿,脸。身周缠绕着视线——令人不爽——但也令人难以自拔。
令人意外的优越感,微妙的产生了人类是如此没用的物种的认识,也因此开始困惑,这样的自己灵魂深处竟还是会认为自己是个男性吗,又或者说,精神上优劣的区别并不来自于性别,至少现在傲慢的情感都是源自于物种的不同。
稍微克制住了自己脸上的丑恶表情,毕竟今日的人设是清纯的想要偷尝禁果的学生,既然如此自己现在应当乖巧且略带胆怯的手捧奶茶在这个奶茶店的角落端庄坐好,并且应当带着焦虑和不安的表情以等待他人的姿态注视着身边人流,之前那种傲慢的神情应该是要收一收,做戏总是要做全套。
于是我切实的带上了胆怯的怕生表情,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手上的奶茶,淫魔的魅惑含义多种,顺应他人欲望的扮演也是其中之一,这种程度的表演自然也是顺手拈来。不由得对自己的表现满意,就又带着扮演的样子抿了一口奶茶。
虽说人类的食品对淫魔而言较为乏味,不过细细品来其实风味与过去无差,用心尝试之后其实也是不坏,虽说过去这个淫魔身体的主人认为人类食品过于粗糙粗野,但其实只是当做饭前甜点或者是平日里打发时间的趣味的话是相当不错的,说到底过去的这个淫魔根本不知何为玩乐,只是一个有着老掉牙审美靠着身体而自我感觉良好的大妈罢了。
不过找食物的眼光还是可以借鉴。
在手上的奶茶喝了近一半之后等待的人终于是来了,是一个算的上英俊的,体态爽朗的男性,而且也是出的起钱的样子,这都是可以靠着淫魔的直觉可以感受到的。于是在对方看到自己之前摆好表演的神情,同时稍加暗示,让他的视线在人群中自然的注视到我,靠依附与夺取存活的淫魔极为擅长摆弄思维,这种明显满脑子都是性欲的家伙更是连只是初步适应了这个身体的我都可以随意牵引。总之,这个自以为把握一切的男性可以说带着近乎气宇轩昂的神态,在我的诱导下轻而易举的发现了藏在奶茶店角落的我,随后还是带着这种颇有气势的神态向着我走来。真是厉害,嫖还能走出这种气势,应该是个老手。
脑海中恶趣味的想着,对方也是缓缓渡步至身前,感到对方的视线也开始打量起自己,但出于人设,自然而然的埋头蜷缩着,做出胆颤怕生的少女姿态。
“哀西,对吧?”男性上来是这样问道。这自然是我取的假名,或者说是现在女性的我的名字,我轻轻的回他到“是……是的”,也感觉到对方是在打量着我,有着确实的满意的心情看着正坐在角落的我,随后便是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在一旁坐下,他又问道:
“怎么样,还要再点点什么吗?”+ B! x: C! h- z9 [
“不,不用了。”
怯生生的女孩啊,可以感受到男性极力克制但仍要涌出躯体的志得意满,双方都在心里坏笑着,于是接下来的故事相当轻松,说着“先换个地方吧,我的车停在那边”,然后又是在行驶路程上的一些挑逗,总之,最后终于是来到了酒店,这一切都与印象相符,唯一让人感到惊讶的应该是酒店的高级,也是因此意识到了所坐的车的昂贵,说不准微妙的是条大鱼,想到这一点后心思更加雀跃。
  h& I1 J9 b; w3 n+ @开房之类的任务都交给对方,也被对方带着来到房间,然后二人都坐在床边,感到对方相当自然的挪动身体贴近了距离,然后又是用手抚摸我的后背,可以感觉到在胸衣背带附近打着转,接着他早有预谋般的问道:
“怎么样,还是先洗澡吧。”
发出哼唧声答应对方,然后在一旁表现拘谨的脱着衣物,男性还在一旁盯着打量着,还要对他这样的视线表现出害怕的不自在样子,真是麻烦,不过这也是乐趣所在。在把短袖衬衫脱下后就可以明晃晃的看见和内裤同一风格的蓝白色胸衣,这种情况下被打量着的话就和裸体没什么区别。也就在这时,那个男性突然起身靠近了过来,来到面前靠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我,这也是他特意塑造的压迫感,他笑着问道:
“要我帮你把胸罩脱下来吗?”
真的是礼貌,但是一般情况下我所扮演的人设根本不会拒绝,做作的提问其实是要求,不过这样才有趣,我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他看见我点到头了就立刻伸手,到时有点出乎意料的拥抱一般的,伸手环绕到我的后背,并且挑逗一般的刻意的将手自侧腰抚摸至背心,又是轻巧的解开了背带的结,真的是熟练,真不愧是老手。
暴露在空气中的,精巧可爱的胸部与娇艳的乳头,让他满意的,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是不是找一个更会当龟的没这么傲慢的家伙会好一点呢?不过也无所谓,自然的羞涩的环抱胸部,然后没有受阻碍的进到浴室洗澡。
不过真是意外,还以为对方会再做些什么的,反而是让我乖乖进到浴室里去了,真是奇怪,难道接下来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袭吗,不过还是无事发生,无事发生,一直持续到他进浴室洗澡。
该怎么说呢,在这点上意外的守规矩啊,或者说是爱干净吗,搞不懂。打量着这个装修还算是精致的酒店,脑海中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那个男性从浴室中走出来时,我在床前正襟危坐着,要是从旁人的角度看来,恐怕就真像是第一次接客,紧张害羞得不得了的女学生吧......
“那个,虽然这么问有些失礼......哀小姐......可以叫你小哀吗?”
明明是傲慢的不行的家伙,说话却刻意做出吞吞吐吐的样子,男性一边说着话一边坐到了我的旁边,以有些贴近我的距离,我的视线也顺着他移了过来,看到的是他假意温和的笑容。
“可以......”
“小哀你......是处吗?”
“......啊?”我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我的设定自是如此,便连忙点头称是。
“我是......”
处女是没了,处男到是有,这也不算骗人。
“小哀你,知道我今天来是要做什么吗?”他说着话,脸上带着坏笑,肯定是没安好心,但我也要回答。
“大概......知道......”我含糊地回应着。
“嗯,出来外面找......这个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本来以为只是个打扮得很像学生的,没想到是你这样......小哀现在还在上学的吧?”
我信你个鬼好了。
“嗯,还在上学。”
“真是辛苦啊,家里很缺钱吗?怎么会想来这里的......”
快点做啊,都有点不耐烦了。
“嗯......那个......我......”
“啊,抱歉,打探个人的隐私是我不对......小哀这样的情况,说实话我是不忍心的,到时候钱的话是不会少给的......嗯,所以,我会尽量温柔的,可以吗?”
“嗯......只要您高兴的话。”
温馨的绵长的烦人的对话到这里,终于要开始进入正餐了,嫖娼的人果然话多,搞的好像可以用语言性交一样,如果真是如此我应当已然吃饱。
“那,我们开始吧?小哀......”男人假意的温柔声音,将我从有些发散的思维中唤醒。
“是......”我弱气地回应,事到如今,我还是只能继续扮演好为了追求刺激与钱出来出卖肉体的女学生这样的角色了。
于是我和对方爬到了床上,在我的面前他脱去了衬衫和裤子,裸露出来的男性身体所体现的雄性的味道已然令我进入了一些状态,灵魂的色泽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也显得如此清晰,是那种看上去明亮但内涵多种杂质的阴暗色彩,在某种程度上显得阴沉,印象中这种灵魂带来的精气的味道也是别有风味,不由得发自内心感到期待。
“吓到了吗?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到吧......”似乎是以为我在厌恶,对方这样说道。
“不、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我能够理解的......不过已经好好地洗过澡了,至少身上应该没有异味,其他的部分,还是希望见谅......”  
真是贴心的男人啊,尽管是假意贴心,装做出这幅模样也是很累的吧,我该这么说吗?
“嗯,嗯......”我装作不知所措地应声,尽可能的营造氛围。
“需要休息一下吗?”中岛这么问,我看了看他胯下的东西,看上去相当不错的尺寸,而且硬度好像也是不错。
“不用的,没关系......”我这样说,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休息,反倒是不能让这家伙休息才对......快点吧,尽管是情趣的部分,耗费的时间也是太长了......
“那么,要直接来了吗?”
“好的......”
片刻后,男人压到了我身上。
因早已脱下内衣的缘故很方便就能进入,但对方好像是不急的模样,伸出的手只是抚摸在了身周,不得不提确实老练,短暂的触碰后便把握住了敏感点,而且或许不像有人可以直接洞察弱点一样,前期试探性的探索反而更有调情的意味,就这样在记忆中与自己本人唯一有的与男性性交的经历进行比较,也是不自觉的开始点评。
“要进去啰?”男性好像意识到了少女的轻微弓腰与逐渐明晰的喘息,更是异常温和的说道。
“是,请......进来......”
“......”对方忽然沉默了一下,因为我要装作害羞,头是撇向侧面的,此时只是在眼角余光中,仿佛看见了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剧烈的炙热入侵体内,我撕心裂肺的叫喊出来。
“哈哈,竟然真的是处女啊。”
“你......骗我......”
“骗你又怎样?我付了那么多钱,为的就是有一个任凭我摆布的玩具啊!!”
剧痛夹杂着某种感觉,冲击着我的意识,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男性的灵魂色泽中的灰暗部分也一下子涌了出来,似乎渐渐变得庞大而黑暗。
“啊......处女的小穴果然最棒了。”
“来啊!再叫的更用力一点!”
“其实你也很爽吧?淫水流了这么多了喔!”
发出惨叫的同时,少女也露出了意识恍惚的样子,但淫秽的小穴却没有任何放松的意识,愈发的吸紧,负压般的紧致空间让男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可真是天生的婊子,这样子插入都可以发情成这样,你脑袋里想着被人操想了好久了吧。”
“呜姆,不是的,这是……”
但少女只是刚刚张嘴便被男性死死的摁在床上。
“婊子就是婊子,就该在床上艾草闭嘴。”
被当成玩具一样的按在床上,胸前的乳头也是被毫不爱惜的掐着提起玩弄,粗暴的在穴内犁遍的肉棒更是早已摸清g点的位置,灵魂的色泽和淫魔的淫气撞在了一起,感觉脑袋中的思维都要被吹走了,这样下去的话,要……
“要……唔……”
最后少女失神般的咕噜着,浑身颤抖的去了,抽动的紧缩的穴内更是让男方感受到了至极的感触,不由得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便是猛猛注入。
“不行不行,现在射进来的话……”
肉棒抵着子宫口,滚烫的精液混着灵魂的碎渣猛猛的灌入子宫,淫魔少女也只能提起臀部接着,感觉精液好像把大脑都犁了一遍,完全无法思考了。
“呼,可真是个婊子。”
男人把高潮到失神的少女扔到一边,不由得出了口气。被中出高潮冲击的失神的少女也只能躺在床上喘息着,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着,好像已经是完全的呆滞了。
但,用魔法做出落红的样子,为了让对方发挥更好给他上了一定程度的催情,甚至为了更为舒爽也让自己在催情的同时将精神上的快感放大调到最大,这都是淫魔的技巧,就最后的结果来看非常满意,摄入的量也是非同一般,而且这种灵魂的色泽所射出的精气果然是风味独特,接通消化道的宫口已是在咕咕的消化,相当不错,虽说在某些程度上高级淫魔被人类干到高潮可能显得有点羞愧,不过人生果然还是该快感第一。
但量还是不够。
将少女如死尸般扔到床上的男子正坐在床角喘口气休息着,也就是这时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弥漫上了莫名的焦躁,明明算的上是高级公寓的空调制冷相当是相当不错,但身周的热量却充斥着不快。
咕,喉结无意识滚动发出怪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射出的下体已是变得异常挺立,于是自然的将视线投向身边的少女,鼻孔和嘴都在出气。
“你这家伙真的是招人操啊。”
这样说着,像是提起人偶一样的将躺在床上的少女举起,然后就是顺着后面插入,咕叽咕叽的,肉棒似乎是被无意识的少女的小穴精巧的衔住,但只要在g点上压过就会抽动着出水,一顶到内部对方更是会夸张的浑身痉挛,男人只是感觉对方由内而外都是名器,不断的顶腰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是三次缴械。
不知何时,天边已是微明。
少女轻巧的推开不知何时瘫倒在自己身上,只是无意识耸动着胯部来使用着自己早已松软的肉棒的男性,然后起身拉开酒店阳台的窗帘,胸前的小巧乳尖在空气中轻轻颤晃着,她对着晨光伸了个懒腰。
对着微明的太阳打了个哈气,也不由自主的回味着一夜的余韵,指尖抚过干爽的身躯都可以激起残喘的欢愉,淫魔可以吸收皮肤表面的精液,完事后甚至不需要清洁,真是不错。
但是这家伙……
看着床上已经算是半生不死的男性,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自己作为淫魔还是太过于稚嫩,在度量方面的把控有些不分轻重,现在这家伙身上受我影响的精神混乱倒是好解决,但亏空的精气完全保证他难活过三天。印象中无论是好友还是芙罗拉都有提过“最好不要对他人性命产生危害”,尽管话说是“最好”,但重点应当是在“不”之上,而且自己毕竟是个半吊子淫魔,如此荒谬的夺人性命也是发自内心难以接受。
哎,又是叹气,最后还是没办法的将床上男子翻身,与其面部唇瓣相贴,呼出作为精气本质的灵魂碎片用以弥补滋养,半死不活的家伙的脸色终于有了活人的样子,但如覆水难收破镜难圆,魂灵的碎片自然是难以重构过去的完整魂灵,只是不小心撞见了本不该经历的天灾的男性在这之后或许会一切如常,但寿元上限的折损最终会在死亡前付清。
有愧疚,说明自己尚不能完全称作魅魔,有愧疚,至少说明还能以人自称,兴许算不上坏事,但未来的自己会如何?半吊子的状态是不能持续的,自己未来会对于夺去人命这点毫无芥蒂,只是出于某种规矩对他人手下留情?真到了那种时候,自己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酒店落地镜中是自己现在的娇美身姿,放开伪装后就是有着美丽银发与魅惑淫纹的带翅淫魔,是和这个男人一样不小心撞见了本不该经历的天灾后的自己模样,身后的灵活尾部可以轻松的绕到下方的入口,在周围轻巧爱抚之后便可以轻松进入,不知不觉间已是双腿鸭子坐的瘫在了地上,俯身双手撑地着由尾巴进出自渎。
高潮了,高潮了,明明已是高潮了一晚上的,脚尖弓起着大腿紧绷,漫开的淫液已是将地毯打湿,自腹部扩开的快感如扭曲般的晃动大脑,一切的一切都沉浸于情欲,如此享受着极乐的顶峰,直至高潮退去。
呼,甜美的气流自嘴中送出,迷离的,抬头,只见到镜中面带潮红的少女身影。对的,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操控这具身体的人确实是自己,是自己拼尽全力夺取,自发性的占有,并发自内心的对这个现状心怀欢喜,如此这般沉入情欲,至少可以让人生快感第一。
和余韵缠绵了一会后才迷迷糊糊的起身,穿戴好衣物做好伪装,然后从男子随身的钱包中抽出全部整钞,能事先把现金都准备充分真是太好了,在某些程度上来说真是个专业的好人,未来或许也可以换个身份找他,反正只要不过量就是双方舒服。
虽然有些让人不快的插曲,但本质上确实是满足了需求,不自觉心情舒畅的开始哼起了歌,然后欢欣雀跃的从酒店的套房中离开,退房的事在他睡醒之后肯定会处理,真的是有钱人啊,连约炮都选这么高档的酒店。
略带新奇的打量着酒店过道中典雅的装饰,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已是踏足过去不敢想象的场所,认识到了自己已是和过去出于完全不同的层级(境界),心中的名为傲慢的成分在不自觉间胀大,这时候突然想到了那家伙,是过去一直认为是自己挚友,但却连名字都无法叫出,实际上有着神的眼睛的人。
过去的他理应也是这个层级(境界),那他又是如何看待当时的我?
感觉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会令思维流向人不快的地方,于是自然的止住了思考,胸腔中好像有什么梗塞住了一般的不快。
但,是该走的时候了,不过酒店的四个电梯都在相当令人不快的位置,而且有别的楼层在使用,这样的话还是走楼梯,不要,这太蠢了。
细想来既然是淫魔,会飞的话跳下去就好了,十层楼高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于是来到楼梯口前,推开厚重的门,在昏暗的环境中看见了打开的排气的窗透出的光,这种只需要让自己变成蝙蝠,再顺着监控的死角飘过去就好了,甚至连魔法都不需要用。
正是在暗自窃喜着,然后扑腾着翅膀来到窗边,向外看去可以感受到明晃晃的光,淫魔的灰白的夜色视觉也自然的恢复正常,豪华的酒店自然是坐拥奢华的地段,杰出的地段自然耸立着矗立的高楼,便看到日出时候的澄澈太阳将整个城市映作橙红,半梦半醒间的人们在这样的光的包裹下缓缓回到现实,是自己过去的人生中没有见过的景色,冰冷的由混凝土与钢筋浇筑而成的都市在此时竟仿佛充斥梦境。
真美呀——内心间的感慨还没有说出口,一瞬间有种汗毛倒竖的危机感充斥全身。是什么?连动都不敢动,感觉似乎被什么盯上了,或许也不是盯上,只是单纯路过时候的轻轻一瞥。
似乎是没过多久,时间的长短约莫是秒针走了三下的距离,但感觉灵魂都被吓得呆滞了,收起身体轻飘飘的往楼下掉去,直到再也感受不到这个气息后才尝试扇动起翅膀,动作轻巧但极快的离开此处。刚刚确实是有什么东西,那个到底是什么?明明感觉并不庞大,但就是难以形容的危险,比草中毒蛇还不起眼,但危险必定是远在土中诡雷之上。幸好对方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希望往后也不要在意。
这个事情是要和芙罗拉详谈的,明确了这一点后,便向着那处洋房所在的位置飞去。
6
“相当正确的决定哦。”
人偶小姐用着这样不着调的迷糊语气说着,明明有着一副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都相当淡漠的脸,却在说完这话之后还用嘴配着“呼哧呼哧真棒哟~”之类的效果音,一副随意的有点吵的样子——这都不是重点。当我好不容易从市中心找到这个偏僻的角落,拉开幕布之后推开洋房的大门,里面的两个人,全身赤裸着,看到我了才开始穿起衣服,到底是发生什么了,难不成这两位之间的关系比我想的更加不一般?
如果我早知道自己会直接看到这种具有冲击力的东西,那或许在之前会拒绝掉人偶小姐给过来的钥匙,但有种哪怕敲了门还是无法改变一切的预感,所以只能闭着嘴看着他们不说话。
不过细想来两人关系好像确实是不一般的,就在脑子里突然加载出这个想法后我的朋友也穿好了衣服,他用着平日里的不着调样子对着我笑着挥了挥手,接着说:
“确实是个正确的决定,淫魔之类的生物,本身对灵魂的感应灵敏,附带来的也有着不错的直觉,应当确实是撞上了什么危险的东西,没有看上你可真是幸运。”
基本上就是复述了一遍人偶说过的话,最多只是加了一点解释。这样子的吐槽我自然没有说出口,因为脑子反而是在有着别的东西充塞其中,应该是在思考,思考的又是什么,对了,名字,他确实是有跟我说过,但大脑的机能无力识别更不提试图说出。似乎是脸上露出了困扰的样子,他的不着调样子也稍微收起来了点,只是沉静下来对我摆了摆手,我也只能遗憾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果然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啊,或许也带着这种懊恼。
“总而言之啊。”人偶小姐不知什么时候也把衣服穿好了,明明是相当随意的莫名其妙的人,身上的衣物倒是意外的复杂且繁琐,哪怕用淫魔的观点来看也是这样,不过淫魔应该会以不穿衣服为常识,所以这样的观点也不能作为基准。总而言之,芙罗拉说着总而言之,将自己胸口的洋红色缎带打上精巧的结,接着说: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有什么都不意外。”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带上任何表情,貌似是人偶的缘故,她常态下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但是说话和做事却是有点坏心眼的随性,不过只有微笑好像是特地雕琢过,不论是善意的恶意的笑都和人一样生动。我又看见她笑了起来,但这次的笑并无善意也非带有恶趣味,这是什么笑容?大概只是微笑罢了。
“需要我帮忙吗?”
好友在一旁自然的问道,不过芙罗拉摇了摇头,但是嘴上却说好的,她接着说:
“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第一步的接触还是让我来做,之后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过来找你的——你自己别想着去接触,那家伙明显和你在追寻的不是一个东西,贸然掺合进去的话会死的。”
在追寻的?是什么?捕捉到了话语里不寻常词汇的我转头看向好友,他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这样的他会有追寻的东西吗?突然间意识到我们明明是从幼时开始一直至今的挚友,但我却意外的连无法叫出他的名字都没有察觉,我们到底是为什么一直在联系的,细想这点就让人困惑不解。
“总而言之啊。”人偶又这么说着,明明没有任何需要总结的部分,还用自己的嘴配上“滴滴嘟”之类的効果音,一副面瘫的样子却这样说话真的好吗,之前在我身上的妩媚的残暴的她好像是假的一样。
我没有在回味,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一点罢了。
“你们可以的话最近最好走在一起,毕竟两个人的话总是有一个人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逃跑的吧,这样的话还能有一个人留下来缅怀对方,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让人生命延续的方式,活在回忆里也是存活,如果一直延续更是能永生。”
什么歪理,人偶说着这种强词夺理的弯弯绕绕的话,不过,这算是在关心我们吗,明明时不时露出一恶趣味的样子,她看上去就是会对别人的惨状兴奋的人,却还是故作重视的样子吗?
“不是哦,可爱的淫魔小朋友,我是真的真的相当重视关心你们的哦,虽然这个有着神的眼睛的家伙总说我无情,但是渴望悲剧的人又怎么会真的无情呢,就是美好的失去了才叫悲剧,就是重视的毁坏了才会悲伤,我至少是相当看重你们的哦,所以才渴望你们的悲剧啊。”
芙罗拉突然对着我说到,是我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这家伙又是微笑的看着我,这种笑容让人有点烦躁,这时候友人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奇怪的看向他,相信自己的眼神肯定是给出了“什么事”这样的意思,他对着我耸了耸肩。
“该到上学的时候了。”
啊,听到这个突然间感觉到有点扫兴,但自己是不会放弃掉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路径的,又或者是无法挣脱,怎样都好,自己是会前行的,不论是盲目的朦胧的不知前路的,自己都会不知深浅的前进吧,直到栽在阴沟里或者是撞上南墙,毕竟自己一向犹豫不定,最后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拖着长大。
在和友人走向长长的走廊之前向着人偶道别,她也是看我们走了就瘫倒在沙发上面一动不动,这个样子真的有人偶的质地,从嘴到眼睛到睫毛都如同死物般美的让人心惊,会让人好奇她在无事时是不是时常这样,这么话说回来,她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会发呆吗,人和人偶的分别会在于此吗?
走到走廊的尽头,推开巧克力棕的大门,这是有着无尘阳光的世界,是永远明艳的世界,是芙罗拉搭建的场所,属于人偶的理想乡,也是只能置于幕后的世界,台前的人间无法存在理想乡,成为理想乡的世界最后都会前往幕后,之间通过帷幕分割,可以误入但无法久留,不,应该是可以久留的,但再长久的停留都不能使他乡成为归宿。
又是从人迹罕至的转角处中走出,我和好友又回到了台前,夏日的太阳初升不久就放出光热,只是在路边站立都可以感受燥热。
“啊,对了,别忘了把那个带上。”
在我身后的好友突然对我说到,我对他摆了摆手。
“知道的知道的,没有忘记。”
从裙子的口袋中掏出亮银色的项链,挂到脖子上的时候要注意同时控制衣服的变化,这样就可以变成和往日一样的样子,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方便。
感觉把这个项链放在口袋里容易弄丢,之后可以绑在手上作为手链。
不自觉又放空大脑开始思考起别的了,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人身边的人流已是变多了起来,放空的大脑突然收紧,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啊,我应该要回趟家的。”
啊?身边的人露出了这样的傻眼表情,不过很快就控制下来,用着不着调的样子对我摆手说了声“好……”。
“不对。”他又突然说到。
“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安全一点。”
“可我是准备飞回去的。”
“算了吧,平时你这个时候根本没醒,干脆老老实实的走回去,反正时间足够。”
他又接着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那个东西理论上不是飞在天上可以躲的”,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慢慢的往家里走,反正路程不长。
路上只能感受到拂过面部的轻柔的风,相互之间的沉默令人难熬,想要找点话题,但是感觉脑子里好像是被什么充满着,有什么令人十分在意的事情,应该是一直存在于思维中的,但巧妙的躲藏在意识的角落,拼尽全力也是难以捉摸。
“话说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应该是除去那个令人在意的事情之外的事情,我轻声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我差点杀了人。”
好像有一段沉默的时间,但是身边的人在沉默后说“是吗”,因为脑子里在想事情,我不太有转头观察他表情的余裕,又或者只是个人的微妙的抗拒。
“没杀掉就好。”
感觉是很温和的声音,听见就让人放下心来,我侧过头看向他,没有刻意摆出不着调表情的侧脸是如此的温和。
“嗯,毕竟你们和我有特意强调过,但还是不小心。”
真的是不小心吗?对于淫魔来说或许是的,不过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算不上困难的夺去他人生命,所以不小心一词应该是对的,于人或别的什么都是如此,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人——”他有停顿一下,说道:
“人才可居于现世。”
“哪怕现世对人而言并非故乡,但也切实是只有人可久留的居所。”
他说到“杀了人的人就算不上人了”,然后转过头看着我说道:
“对你强调这个不是为了平衡或是规矩,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还能保有人心。”
“毕竟你是我的朋友,而芙罗拉女士虽然不说,但她其实相当的中意你的,我们也只是希望你不要脱离人理。”
他说就只是这样,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接着向前走。
这样吗。
“完全看不出来呢。”
“你是指芙罗拉小姐吧,她正经起来很靠谱的。”
“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啊。”
“她……”
在短暂的迟疑过后,他接着说道:
“她追求‘故事’。”
“‘故事’?”
“准确的来说是故事的悲剧,但悲剧是其次,故事才是优先,所以……”
“所以她看重我?”
“嗯。”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
“不过你可以放心,毕竟她追求的是故事,那自然不会刻意追求悲剧,毕竟只有美好的事物被打破才算的上哀伤,刻意为之的惨案只是事件。”
“这样啊。”
也就是说认为我的结局称不上好吗,感觉是微妙的重视。
……
“对了……”
明明话题告一段落了,但还是不自觉的漏出了声音。
“啊……”
于是自暴自弃般的接着说道:
“话说……你是怎么看普通人的。”
“嗯?”
好像是有点困惑的样子,他转过头来看向我。
“啊,就是……”
我是在问什么呢?
如果细致的回看思维,很容易回想起自己掠夺她人存在的自满以及在看待他人时不自觉流出来的傲慢,不可否认的是,我的问题肯定与这个有关。
毕竟我过去也极为普通,那这样的话,他的视角又是如何为我定义,尽管自己是以这种态度待人但却不能接受他人这样对待自己,真是恶心。
……
我的自幼相识的挚友停了下来,他看向我,眼睛微眯,但没有微笑,只是浮现着淡然的表情。
他说道:
( `; @  N7 j) T! S5 Y4 R“嗯……你会认为盲人和普通人有什么差别吗?”
“啊?额,看不见吧,他们看不见……”
“对啊……”声音的前半段好像有些许迷离,但而后的话语又清晰起来:
“只是看不到而已。”
“如果给盲人灌输光的概念,他们也可以用相应的工具把握光的形体;只要有着充足的决心,更是可以使其有着超出常人的理解。”
所以大家都是凡人,他最终以此做结。
凡人吗,主题太过宽泛了反而感觉什么都无法把握,不过话语中确实含有确定的东西,发觉了那点,于是感到让人安心。毕竟哪怕都是凡人也有表面上的不同,大家都在有意无意且想方设法的分辨出不属于人的不同。但真正的天生的高贵并不存在,只是个体的某种趋向罢了。
6 [6 G; d8 U5 r% a突然间,行程停止了,只是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在回家路上的商业街附近不知为何有不少的人聚在了一起,各种年龄段的人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在中年上下。
最显眼的几个手上或多或少都拿着或举着横幅牌子,上面用着大写的英文字母写着“ETW”,貌似是“End of the World”的缩写,是不知何时开始流行起来的不算极端的邪教团体,不过想来出现的时间不长。
不过邪教团体真的有不极端的吗?
他们的“信徒”,如果说那是信徒的话,他们好像确实相信末日将近,抱团行动不为敛财不为夺权,仅仅是一群人走肉般的挂着标语四处游行,但也可以由此说他们对其教义的亵渎,毕竟如果真的世界末日无法避免,那宣称其的到来也是毫无必要。
想到溺水者会攥死救命稻草,这样来看或也能解释。
不过蔓延到了我们城市这点还是让人惊讶,但是堵住了路这一点相当让人不快,而且被注意到了的话感觉会相当不妙,于是更加讨厌。
“真是奇怪啊,话说游行这种东西不是一般都是在中午的吗?为什么一大清早聚在路中间。”
“谁知道呢,反正都是为了引人注意,那只要有人群聚集起来就好,时间什么的反而是无所谓的,只要不是深夜。”
“对啊。”
对的,突然间理解了大脑中一直占据着的令人困惑的难言的事物,想来它早在我身为人出生之前便早已牢记,到经历变故之后才有所察觉,而且这样想来的话,那个淫魔也是知道的,眼前的这群团聚着的无事的人也是知道的,这世上所有的生灵,无论是出生的还是未出生的,只要有降生于世上的心,那必然会抱有的,自始自终的问题。
在看到簇拥的人群时,才开始真正明白。
“咦?”
身边的人突然发出怪声,随后就是自然的,也是不知所以的抬头向天空看去,我也被他的动作带动着,顺着身体的感觉,沿着他视线的方向注视。
“啊,轨迹云。”
不太清楚这句话是谁说的,但声音还是回荡在我们四周。可以看见的,蔚蓝的无垠广大的笼罩一切的天空,不可见的点带出洁白的云,绘制出线,铭刻于天的彼端。
“对了,你知道吗。”
身边的人,没有名字的,我的朋友,突然说道。
那个有着被称作为神的眼睛的恩赐的眼睛,也是作为人而被诅咒的象征,那个眼睛或许是和这世间这一刻抬头的人一起,在这个世界尺度下的倏忽之时,仰视着人的非人的生灵理应确实在注视着同一片天空。
哪怕在此时真的可悲到没有任何一个生命看向天空,也至少有我和他一起抬头。
他只是看着天空,自顾自的接着说:
“世界要毁灭了。”
“嗯。”
毕竟这道理我生前便已知晓,在此前才渐渐明晰。
真的要细说感受,那反而是一阵轻松。
因为自己确实和身边的人共存于一片大地。
只要如此,便可从中把握确实,而拥有确实,就可以令人放心。
总而言之不论如何,在星球公转的两千次整,人类历法的两千年更替,现实中的千禧年到来之时,这个没有热点,没有冲突,没有零和博弈,没有两极冷战,一切都温和的宛如摇篮的世间将会崩溃,正如世界毫无征兆的创造一般,世界的末日也会如期降临。
昨天1993年5月2号,我被已死的淫魔袭击变作非人,而后的故事只不过是为行将就木的世界的注脚,不过是终章前的间章,于是对我而言,接下来的故事约莫是终结的梦的篇章,其中混杂着人或非人的幻想。
最终前的故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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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管饱,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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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6 22: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优质的作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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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更多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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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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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确实量大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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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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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8 14:46: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还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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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19 00: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入园投票不需要写太多的吗,不过大家喜欢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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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19 00:11: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lllllll 于 2025-5-27 20:03 编辑
& ^8 D8 T. Z" m7 l
2 v/ X6 `8 L$ y7 `4 x, I6 O3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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