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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申请]皮囊下的毒 [最后更新:昨天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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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纯ai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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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ai+润色,大部分还是俺自己写的,希望各位大佬能读完,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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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离开学校时,夕阳把操场染成一片金红。我瞟了眼学校门口,陈云宁不知何时换下了那条紧身瑜伽裤,又穿上了她标志性的白裙子,裙摆在风里轻轻晃,清纯得惹人怜惜。她站在一群女生中间,笑得清甜,仿佛刚从图书馆出来,而不是刚在厕所里跟我干了场翻天覆地的戏。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还是她湿漉漉的蕾丝内裤和那句“晚上再来”的低语,裤裆硬得发疼,赶紧夹紧腿,低头快步溜了。
- K4 w# m" z* L. L到了晚上,我听着出租屋偶尔的风声,像在嘲笑我那点龌龊心思。我趴在门上,眼睛贴着猫眼,盯着陈云宁的房门。那粉色卡通贴纸在昏黄的走廊灯下泛着淡光,门却始终没动静。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她愣是没回来。我开始焦虑,脑子里全是她那勾人的笑和那张人皮的画面,混在一起。
  I3 P# ?: }. ]; e% W7 E2 ]: Q+ v: ?我忍不住了,抓起手机,打开微信,从未主动找陈云宁聊天的我,手抖着给她发了条消息:“在吗?”
" {6 V& M& U# W4 P; t0 B消息刚发出去,屏幕上就蹦出“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秒回!下一秒,手机震了下,屏幕亮起她的视频电话。我心怦怦直跳,手忙脚乱接通,屏幕上出现陈云宁那张白皙的脸,笑容甜美。她坐在KTV的沙发上,背景里彩灯闪烁,麦克风传来的歌声吵得要命。我眯着眼看,周围全是系里的同学,有几个眼熟的家伙在嚎《小苹果》,嗓子跟杀猪一样。
9 Z, t- a9 Q! M# t“涛哥,找我干啥?”陈云宁歪着头,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眼神却带着抹挑逗。她把手机凑近,嘴唇微微撅起,像在吹气,屏幕里她的脸占满了整个画面。我刚想开口,她突然咯咯一笑,手机镜头一晃,屏幕暗了下去。我愣了下,定睛一看,妈的,她把手机放到了裙子底下!那条美丽的白裙子底下!镜头对准她大腿根,昏暗的光线下,我隐约地看到——她下面竟然是真空!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泛着暧昧的湿光,勾得我血直冲脑门。
: f6 v# s- a1 p/ p, b我脑子嗡地炸了,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裤裆,盯着屏幕撸了起来。她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低低的,像是故意撩我:“涛哥,喜欢看吗?”镜头晃了晃,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裙摆被她故意掀起一点,湿漉漉的痕迹更明显了。+ R9 C7 ?; S, n# P& \3 c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她那句“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爽感像电流一样直冲脑门。KTV的歌声还在响,同学们的笑闹声混杂其中,可我眼里只有她裙底的风光,太他妈刺激了。
9 ?- O7 U( X4 m8 b2 @; R0 [视频突然断了,屏幕黑了。我愣在原地,手还握着硬得发疼的家伙,只差一点就射了。脑子一片空白。,她故意的!这女人,我抓起手机,想再发消息,手却抖得打不出字。过了几分钟,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是她发来的甜美的语音:“涛哥,等我晚上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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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疲倦的催使下,我还是没等到那个时候,困意涌上,我眼皮沉得抬不起,迷迷糊糊靠在床头睡了过去。梦里,陈云宁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轻轻脱下我的衣服,热气喷在耳边。可下一秒,一阵剧痛从下身炸开,像被针扎了,我猛地惊醒,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 r/ F) Q3 B6 [* U4 S2 y: |, e  H天才蒙蒙亮,晨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陈云宁正一屁股坐在我老二上,疯狂地抽插着。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连衣裙,裙摆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湿漉漉的私处紧紧裹着我,吸得我头皮发麻。仔细看去,她的脸还是那么精致,可眼神却带着股诡异的冷。2 p1 {. ^5 z- |" k9 p6 B( S( _) k
我脑子还没转过弯,眼睛一瞟,发现旁边还坐着个陌生的女人。御姐范儿,大波浪长发,妆化得浓,红唇艳得像血,眼神戏谑又带着点审视。她穿了件紧身黑裙,胸前深V开得夸张,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正歪着头打量我,像在看件稀奇玩意儿。我心跳得像擂鼓,惊魂未定,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这他妈啥情况?!
- [' {& j) n+ K) B5 _  j9 {“涛哥,醒了?”陈云宁咯咯一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动作却没停,臀部一上一下,撞得我下身又痛又爽。她凑近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热气喷得我浑身一颤:“别慌,姐姐们陪你玩点不一样的。”  u! @8 \: U' L" W& ?" V
我还没来得及吭声,那御姐凑过来,伸手在我胸口划了一圈,指甲刮得皮肤发痒。她笑得浪荡,声音低哑:“哟,小哥,体力可以啊。”说完,她翻身跨到我身上,舌头舔过我的脖子,带着股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我脑子更晕。陈云宁继续在她那边猛烈抽插,御姐则开始撕我的衬衫,嘴唇咬上我的胸口,牙齿轻轻一刮,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4 ^7 Q; x4 b) q; w- |4 q5 i我脑子乱得像团麻,想推开她们,可身体不听使唤,爽感像电流。陈云宁的裙子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曲线,御姐的黑裙也滑到腰间,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湿痕泛着暧昧的光。两人一前一后,像两头饿狼,榨得我喘不过气。我咬紧牙,试图找回点理智,哑着嗓子吼:“喂你们……一大早你们到底想干啥?!”2 v, v0 m" L+ k! y3 B! H
御姐突然停下来,斜眼瞟了陈云宁一眼,红唇一撇,声音带着点揶揄:“刘哥,这小子真有那本领?”我愣了,心脏猛地一缩——刘哥?难道就是陈云宁身体里的男子?
1 }' }# d' F2 y陈云宁——不,或者说穿着陈云宁这张皮的“刘哥”——咯咯一笑,臀部狠狠一沉,撞得我差点喷了。她舔了舔嘴唇,声音还是陈云宁的嗲音,可语气却带着股嘲讽:“千真万确。跟他搞完,我能在这皮里待更久。以前每天不出来透口气,就痒得难受,现在一天了都没啥不舒服。”她低头看我:“涛哥,你可真是个宝。”8 e# j1 X5 S2 y  b' x& ^3 A
御姐一听,眼睛亮了,像发现了金矿。她笑得更浪,手滑到我下身,握住我被陈云宁榨得发疼的老二,轻轻一撸,疼得我龇牙咧嘴。她凑近我,热气喷在脸上,香水味呛得我脑子发蒙:“那我得好好试试。兄弟,配合点,姐姐们伺候得你舒舒服服。”说完,她扯下蕾丝内裤,湿漉漉的小穴直接对准我,狠狠坐下,紧致得像吸盘,吸得我头皮炸裂。
7 W2 f4 m* w" G$ ^. ^8 f陈云宁没让位,继续在她那边疯狂抽插,臀部上下起伏,每一下都撞得我下身火辣辣的疼,爽感却像海浪,一波接一波。御姐则在我身上扭动,胸前的双乳在黑裙里晃动,深V里露出的乳沟泛着汗光,勾得我眼神发直。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上,软得像果冻,弹性得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她低头咬住我的耳垂,舌头一舔,声音低哑:“小哥,使点劲,姐姐喜欢猛的。”: b- R$ h7 E; ]% m, ^( ?# [# T* U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混乱的画面——陈云宁的白裙,御姐的红唇,那句“刘哥”和“皮”的对话。恐惧像冰水泼上来,可身体背叛了我,双手不自觉地捏住御姐的胸,狠狠揉搓,惹得她娇喘连连。陈云宁笑得更浪,俯身下来,嘴唇咬上我的脖子,牙齿刮过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痕迹。她和御姐对视一眼,像达成了什么默契,动作突然加快,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 _% S' ^- {$ c5 ^* w' j  O6 R
御姐翻身趴在我胸前,臀部高高翘起,让我从正面顶进去,她的小穴湿得像洪水,滑腻得让我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她转头吻住陈云宁,舌头纠缠,发出黏腻的啧啧声,画面淫乱得让我血脉贲张。陈云宁则从我身上下来,跨到我脸上,湿漉漉的私处直接压下来,茉莉花香混着腥香,熏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她抓住我的头发,低声命令:“舔,涛哥,用力点。”我脑子已经麻了,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去,舔过她粉嫩的软肉,惹得她娇躯一颤,呻吟声拔高。
0 X; I" z2 g% H& \两人一上一下,夹得我像夹心饼干,爽感像电流,冲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御姐的小穴紧得像要咬断我,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转头咬住我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刺激得我低吼出声。陈云宁则在我脸上扭动,淫液顺着我的下巴流,滴在粉色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湿痕。她的白裙子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出她胸前的凸点,晃得我眼晕。/ a4 |0 W5 a0 R- X# P6 c6 Y
“刘哥,这小子真行!”御姐喘着气,声音沙哑,臀部狠狠一沉,夹得我差点喷了。她转头看陈云宁,红唇一撇:“再榨狠点,我感觉身体越来越清爽了。”陈云宁咯咯笑着,手指滑过我的胸口:“那还等啥?涛哥,给我使劲!”她猛地压下来,私处几乎堵住我的嘴,湿滑的软肉在我舌头上摩擦,爽得她娇叫连连。0 K$ s: s0 I( {5 B, R9 O
我脑子嗡地炸了,恐惧和欲望混在一起,烧得我意识模糊。那张人皮的画面又闪了出来,混着她们的呻吟和黏腻的水声,勾得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我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御姐的腰,狠狠顶了上去,像是想用这股劲儿冲破这诡异的噩梦。陈云宁的呻吟越来越高,御姐的娇喘也拔高到极点,两人同时夹紧,榨得我爽炸了。" m1 C0 \% J5 Q  b
“涛哥……射里面……都给我!”陈云宁突然转头,眼神像钩子,勾得我魂儿都飞了。她的小穴猛地收缩,像要榨干我。御姐也低吼:“快点,小帅哥,姐姐也要!”我咬紧牙,低吼一声,肉棒插到最深,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御姐的小穴,烫得她娇躯一颤,淫叫声响彻房间。陈云宁没停,压着我的脸高潮了,淫液像泉水涌出,淌满我的嘴,混着茉莉花香,腥得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2 C; A) n4 a
她们喘着气,从我身上下来,床单已经被汗水和淫液浸透,散发着浓重的腥香。陈云宁拉下裙摆,笑得清纯,像没事人一样:“涛哥,爽吧?下次再来,嗯?”御姐整理好黑裙,红唇一撇,扔给我一个媚眼:“小帅哥,姐姐记住你了。”她们对视一眼,笑得诡异,像是分享了个只有她们懂的秘密。! a7 E' S! N9 R; L$ @
我靠在床头,喘得像跑了马拉松,脑子里全是那句“刘哥”和“皮”的对话,恐惧像刀子,割得我心口发紧。我拉起裤子,咬牙道:“你们他妈到底是啥怪物?”( w/ a( l& G3 V3 \$ X3 I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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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瘫在床上喘不过气。晨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床单上的湿痕泛着腥香。陈云宁坐到床边,白裙子贴着大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涛哥,别慌,咱聊聊正事。”御姐刘洪靠在门框上,紧身黑裙裹得胸前鼓囊囊的,红唇一撇,眼神戏谑,像在看家畜。她们开始讲起了身世,语气平静得像聊天气,可内容却吓得我冷汗直冒。
. b" w1 p% }" W; j御姐名叫刘洪,他们来自西藏一个偏远小镇,穷得连路都没有,祖上在这种生存环境下传下来一种秘术,能把刚死的人变成人皮,供活人“穿”上,换个身份活下去。这秘术邪乎,但在她们那地方,曾是保命的手段。可这玩意儿被视为邪术,惹上了个叫“清贫道”的神秘组织,专门追杀用秘术的人。她们被逼得四处躲藏,只能藏在女人的皮里,装成普通人。' z$ c3 B, w, i) o
“秘术有毛病,咳咳”陈云宁——不,“刘哥”——舔了舔嘴唇,“每天得脱皮透口气,不然痒得像万只蚂蚁爬身上,难受得想死。”御姐刘洪接话,声音低哑:“我们躲在这大学城,装成学生,本以为能低调。结果你撞破了我的秘密。”她眼神一眯,杀气一闪而过,我心一个寒战,脑子里全是那晚她房间的怪声和那张人皮的画面。
. w% U" }# H# y4 T/ M“那晚我想杀你灭口,”刘哥盯着我,嘴角一勾,“可没想到,跟你搞完后,那痒居然没了。涛哥,你的精液就是我们的救命药!”刘洪笑得浪荡,凑近我,香水味呛得我脑子发蒙:“一次顶一天,多搞几次,我们能永远待在皮里,什么清贫道再也找不到我们。”我咽了口唾沫,脑子炸开花——怪不得陈云宁这么积极地榨我,原来我是她们的“药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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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晚上,陈云宁和刘洪跟约好了一样,每天准时敲我门。夜里十点,茉莉花香和香水味混在一起,钻进我鼻子,然后就是翻天覆地的双飞。陈云宁湿漉漉的小穴夹得我头皮发麻;刘洪的性感的黑裙滑到脚踝,红唇咬着我的肩膀,留下牙印。她们一前一后,配合得像双生姐妹,榨得我精疲力尽,每次完事都瘫在床上,喘得像跑了马拉松。爽是真爽,爽得我魂儿都飞了,可身体一天比一天虚,上课时眼皮沉得抬不起,脑子跟灌了浆糊,整个人萎靡不振。+ B6 T6 m' U& a5 N3 i
这天中午,食堂人声鼎沸,我端着餐盘,眼神发直地扒拉着米饭,筷子都快掉桌上。小胖坐在对面,嘴里塞满红烧肉,斜眼瞟我:“涛子,你咋回事?跟被鬼吸了精气一样,撸多了吧?”他笑得贱兮兮,油光闪闪的脸上全是八卦。我瞪他一眼,心虚得要命,嘴里嘟囔:“别瞎扯!”脑子里却全是陈云宁和刘洪的呻吟,裤裆不自觉一紧,赶紧夹紧腿掩饰。; E& s2 P" m  @9 m. c( ]
一阵茉莉花香飘来,我心跳猛地一漏。抬头一看,陈云宁端着餐盘,款款走来。大概是之前那条在双飞的时候被撕烂了,她换了条新的连衣裙,同样是白色,裙摆随步伐轻晃,勾勒出纤细腰肢和修长双腿。阳光洒在她身上,裙子泛着柔光,衬得她皮肤白得发亮。笑起来温润如玉,举止间透着从容。' D/ |# Z( p, U. r$ q
“涛哥,我坐这行吗?”陈云宁声音轻柔,带着股让人心动的磁性。因为每天晚上的激战,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放下餐盘,坐下时裙摆微微铺开,盖住大腿。小胖目瞪口呆,筷子啪地掉桌上,嘴里的肉都没咽下去。我咳了声,掩饰尴尬,指了指小胖:“这是我兄弟,小胖。”陈云宁微微一笑,冲小胖点点头:“你好,胖哥,涛哥常提起你。”她笑容温婉,语气亲切,像个邻家姐姐,把小胖唬得一愣一愣的。3 D3 k5 \4 _5 q
小胖结巴着回了句“你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云宁,像见到了活菩萨。我心虚得要命,怕他看出端倪,赶紧岔开话题:“新裙子真好看,白色……特别衬你。”陈云宁歪着头,手指轻抚裙摆:“涛哥真会说话,这裙子是我新买的,特意挑了白色,觉得你会喜欢。”她语气轻快,眼神却瞟了我一眼,带着抹只有我懂的暧昧,我脑子一懵,裤裆又硬了。1 F6 C) |; k6 v  U) S; f
她夹了口菜,筷子拿得稳稳当当。她转向小胖,主动聊起了社团活动:“胖哥,你是哪个社团的?我们摄影社最近在筹备展览,你要不要来看?”她笑得亲切,语气轻快,像个知心姐姐。小胖受宠若惊,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我……我其实是吃饭社的,不过摄影也挺有意思!”他挠着头,笑得嘴都合不拢,完全忘了刚才还调侃我。陈云宁点点头,耐心听他吹嘘,偶尔附和两句,句句说到点子上,哄得小胖眉飞色舞。
  Z5 E% L1 R* }! |* r; W0 Q: F她转头问我:“涛哥,你最近忙啥?摄影社的展览还缺个帮手,你要不要加入?”她声音柔和,眼神清澈,可桌下她的脚偶尔蹭过我的小腿,触感柔软得让我浑身一颤。我咽了口唾沫,结巴着说:“我……我考虑下。”她掩嘴轻笑,点头道:“不急,随时欢迎。”她笑得温婉,像是真心邀请,可那脚却又蹭了一下,带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挑逗。( Y0 q* e0 q+ r+ z$ G
小胖还在那傻乐,嘴里塞满菜,含糊不清地说:“涛子,你牛啊,啥时候跟咱们系花这么熟了?”陈云宁瞟了我一眼,笑得从容:“涛哥人好,住在家边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忙,聊着聊着就熟了。”她这话滴水不漏,我脸烫得像火烧。她夹了块鱼,慢条斯理地吃着,姿态端庄得像大家闺秀,跟晚上骑在我身上的骚浪模样判若两人。+ C7 F0 A8 u. R8 e  y" _( T3 ]
饭吃到一半,她假装调整坐姿,手在桌下轻轻捏了下我的大腿,指甲刮得我皮肤一颤。她抬头冲我眨眼,嘴唇微微撅起,像在说“晚上见”。我脑子嗡地炸了,差点把汤碗打翻。小胖还在那傻乎乎地聊天,压根没发现这边的猫腻。我低头猛扒饭,掩饰心里的慌乱,脑子里却全是她的白裙子、她裙底的真空。3 L6 w7 U* _' Z$ Q9 _5 e
陈云宁起身,裙摆轻晃,露出白皙的小腿,姿态从容得像只天鹅。冲我们笑了笑:“我还有课,先走了。涛哥,胖哥,改天再聊。”她轻盈地离开,留下一阵茉莉花香,飘得我心神不宁。8 c3 h, n3 @9 t
小胖盯着她背影,感慨:“涛子,你命真好,系花跟你这么熟!”我干笑两声,心虚得要命,脑子里全是她和刘洪榨我的画面,背脊发凉。0 K3 t& P% _. H3 D! N; `8 p6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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