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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申请感言:
7 N' R ]) s0 |大家好~我是Diana-Sakura,一个兴趣使然的皮物爱好者。原本我只是个默默看资源的小咸鱼,但是后来嘛,在一些群友的鼓励以及某些游戏剧情的激发之下,我也走上了各位大大的写作之路www最近嘛也是忽然起了兴趣,想加入论坛,与大家一起分享讨论,所以我就将自己之前写的两篇文拿过来用啦~(我的p站id就是Diana~)希望大家喜欢。; h; C7 m/ C" S; e+ J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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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
泰拉10xx年,乌萨斯北部的一块封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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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G6 b9 O A3 A5 G8 ?6 B b: t7 D几天之前此处还是万里晴空,而如今却愁云惨淡,几道闪电从阴暗的天空划过,带来几分微弱的光亮,随后又随着雷声逐渐沉寂下去。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压塌下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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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城区不远处的高地上坐落着一座外表豪华的古典主义建筑,尽管外面一片漆黑,但其依旧灯火通明,就仿佛黑夜中的一盏孤灯。只不过虽然在外面看起来华丽无比,但走进去以后就会发现,廊道里空无一人,无论是本应出现在这种豪宅的侍从还是女仆,甚至是管家都不见踪影。在其中的一个大房间里,一位斐迪亚贵族端坐在餐桌前,品味着面前的美食与红酒;而他正对面的座位上,一位身着军装,英气非凡的德拉克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把质朴的长剑被摆在右手附近,桌上的食物仍保持着刚刚被端上来的样子,玻璃杯里的红酒也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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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亚插起一块肉,同时面带笑意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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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说过自己不喜欢那把剑来着,怎么还会随身带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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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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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的德拉克淡淡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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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斐迪亚拿起酒杯品上一口,然后继续说道:“你身上沾着泥土的味道,还有雨的味道,可唯独没有血味,也没有焦糊味,你的女仆说你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就急匆匆地过来找我,所以,我猜,你并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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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到更好处理此事的方法还是那微不足道的善心发作,塔露拉?那些眼中钉肉中刺?是什么让你没有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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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眉头微微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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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单单是让我除掉安东尼奥少校,还诱骗我去杀一个孩子。一个对你来说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孩子,科西切。安东尼奥只是带着他的孩子旅行,你让我栽赃他,宪兵队会在他去下一个城市的路上把他杀死,他的儿子也不可能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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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科西切的男子放下餐具,拿起一旁的餐具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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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安东尼奥很擅长利用掩护。你一定能看得出,那个少年并不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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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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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应该教过你,在我们有更重要的目标的时候,我们会不可避免地在道德和资源上做出牺牲,”科西切放下餐巾,举起红酒,“你现在放走安东尼奥,下一次他就会出现在维多利亚某个特务官的宅邸里。那些讨人厌的小菲林就会对着我们四座城市接下来一年里的航线指指点点,指认我们得贸易伙伴,查阅我们的资源来源,勾勒我们的进出口路线,洞悉我们的防御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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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文件都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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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平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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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做的非常好,”白发的斐迪亚轻轻鼓了鼓掌,“你是能够做到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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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举起酒杯,一副要干杯庆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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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然后拿起酒杯。双方微微上举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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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呢,塔露拉,你要怎样才好证明……才能证明,安东尼奥“没有”看过那些档案?如果他不知道这份档案的内容,那他为什么带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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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要怎样证明他会背叛你的公爵领,背叛乌萨斯?你为什么不去抓捕他,审问他,而是要直接抹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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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再喝下一口酒的同时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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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证明,质问是给他辩驳和逃脱惩罚的机会,他的行为不能被赦免。他有可能会这么做,那这,对我,对乌萨斯来说,对律令来说,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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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放下酒杯,随后稍稍举起几根手指,一位举着酒的侍从从一旁的黑暗中冒出来,给双方续上新的一杯,然后再度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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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他不能,他不可以‘这么做’----安东里奥已经被处理掉了。在你烧掉文件以后,我的蛇鳞们顺带帮你收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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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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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手中的玻璃杯出现了一丝细小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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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不断地训练你,让你一次次变得更好,”科西切举起食指摇了摇,“你看,你又辜负了我的期望。你做的没有上次那么好了,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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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舍瓦塔会议上的表现是那么出众,而且,塔露拉,你也应该承认,你也很享受那种感觉,那种万中无一的顶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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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随着隆隆的雷声,塔露拉的表情第一次展现出了些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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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侮辱我,你这样只会使我的怒火烧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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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一定更享受作为一个完人的感觉,你的顾虑我很清楚,你的想法我也明白,所以,蛇鳞们放过了那个装扮成他儿子的少年,”科西切继续品着酒,“怎么样,塔露拉,你是不是一个人也该能做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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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就是他的儿子。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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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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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个少年成年,他会找到你,然后为他的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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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为你的父亲报仇呢?可别忘了,塔露拉,杀了你父亲的人,可还依然健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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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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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愤怒在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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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过你,要把你训练成能够亲手复仇的样子,可现在……你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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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了,科西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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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怒吼着,白皙的双手死死地握着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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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除去这些,塔露拉,除去你自己的要求,我可是更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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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科西切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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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刽子手,一个宪兵头子,一个贵族军官,一个阴谋家,一个擅长制造屠杀的术士?!这就是你说的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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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地质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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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塔露拉,不,”斐迪亚双手合十,微笑着说,“我渴望一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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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会直白地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出来啊,”塔露拉靠在椅背上,眼光中闪过几丝嘲讽,“只是,呵,可惜了,公爵。你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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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科西切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询问道,“我看得出来你很兴奋,说说吧,塔露拉。说一说吧,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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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我从矿场里面搞到了一小块源石矿材碎片,你猜怎么着?”塔露拉举起了自己的左臂,“我把它嵌进了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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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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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饶有兴致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现在眉飞色舞的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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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很好,”塔露拉放下手臂,微笑着说,“我已经是个感染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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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拿起桌上刚刚侍从加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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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一个感染者,科西切公爵。我命不久矣,你的计谋,你的谋划,你的投入,现在全部泡汤了。你没法再利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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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的德拉克靠坐在椅子上,露出满是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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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切都是你规划好的,对吗?但现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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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听罢,也只是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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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可真是……出人意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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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破产的滋味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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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误解了些东西啊,塔露拉,”科西切缓缓坐直,“谁说我所选择的继承者只会有你一人来着。”随后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段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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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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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露拉满是不可思议的质疑声中,一位同是斐迪亚的高挑女性忽然在科西切的背后出现,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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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已经成为整个乌萨斯最为痛恨的感染者,但是在某些地方,还是很有所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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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拿起酒杯,注视着酒杯里面摇晃着的,如血一般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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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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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刚站起来,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刚刚顺手拿起来的剑也“当啷”一声落在一旁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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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不过想试试某个老朋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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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绿瓶子,摇了摇里面的液体,随后塞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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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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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是你可以知道的东西了,我的女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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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斐迪亚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在趴在地上的塔露拉眼里,这笑容里是对自己行为的嘲讽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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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刚刚说的,虽然你已经是个感染者了,但是‘塔露拉’这个身份对我还是有用的……我这也只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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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耸耸肩,刚刚的笑容转化为原本的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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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乌萨斯粗口’,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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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气得想站起来直接杀过去,但是她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不知在何时都已经变得扁平,整个身子也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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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反对我,我的女儿?不过等下我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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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地上塔露拉的疯狂咒骂,科西切淡定地喝完杯子里最后的一点红酒,看着她逐渐消失,随后缓缓起身,抓起地上的那一滩衣物和那把掉在一旁的剑,进入到一个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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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面看着,等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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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前,白发的斐迪亚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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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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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缓缓消失在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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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随即回头看向散落在床上的那一滩衣物,从中拿出了一件人皮一样的连体衣,看外貌正是刚刚化为一件皮的塔露拉,科西切面无表情地看着塔露拉如今那空洞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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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我的女儿,没想到我居然要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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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将皮放在一旁,然后开始脱下自己最外面的白黑相间的长袍以及其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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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科西切的脚慢慢地放入皮中的时候,他的脚尖感到了皮内部的顺滑以及几丝暖意;待双腿都完全进入皮时,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挤压与酥麻感,被里面的物体所撑起来的皮开始收缩,自己原本粗壮的双腿也渐渐变成了塔露拉修长的玉腿,待整个变化过程结束以后,他便感觉到了一阵凉意。原本以为明显穿进不去的下半身,现在却漂亮而又自然地被皮所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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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自己的腿应该比塔露拉的要粗上不少,但是却轻而易举地套入了进去,并且穿好了的皮竟保持着她原本苗条的形状,这确实很让人不可思议。科西切并拢双脚,低头仔细端详着,可无论他怎么看,都会下意识地觉得,这就是普通女孩子的双腿与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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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但只有外表可远远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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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去,用手摸了一下细削光滑的小腿,感受着自己柔顺而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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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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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科西切继续往上慢慢拉,当完全包裹住屁股的时候,被鼓胀的肉棒所顶起来的部分身体也开始渐渐变得平缓,与此同时,一阵很久没有体验过的酥麻感传入了他的大脑,使他稍微宕机了一下,而当他回过神来之后,原来双腿之间大棒的位置变成了平坦的女性下半身,下方的位置也传来了一阵空洞的感觉,弄得科西切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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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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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腰,在套上皮以后,塔露拉那纤细的腰身,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虽然由于皮的影响科西切的身高也缩了不少,但如此完美的比例,让她看起仿佛高挑许多;再加上挺翘、圆润、结实的屁股,一条灵活的龙尾,以及三者弹性的触感与柔嫩的肤肌,使得其胸部以下的部分构成了一位完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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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双手以及胸口,科西切将自己略微有些瘦弱的双臂,如同穿戴长手套一般,伸入塔露拉干瘪的手臂中,她原本的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以及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双手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活力。他双手张开又握了几次拳,再三确认自己的手已经完美地融入到皮中。随着两只胳膊的完成,人皮也好像在自动的慢慢贴合上他的身体,胸膛也在不断向内挤压,慢慢融入人皮,原本略显宽阔而平坦的胸脯就变成了塔露拉那丰腴圆润的一对儿,尽管这略微沉重的酥胸似乎是个不小的负担,不过对科西切本人来说,也算是一次久违的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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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分神感受了一下自己胸的重量,黑蛇不禁用自己雪白修长的嫩手抓住其,抓揉玩弄了几下,享受着自己胸部柔软的触感。他走向一旁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凝视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苗条的腰线,平坦的胯部,水润匀称的双腿,紧致的屁股,塔露拉曾经用军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如今大大方方地袒露了出来,尽管这并不是她本人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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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是头和那温润柔顺的银色秀发了,科西切现在正站在前,看着镜子中那有着修长窕窈身材但却长着一颗男人脑袋的怪人,深吸一口气,抓住最后一部分,缓缓拉开了后脑的缝隙,便往自己头上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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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一片黑暗,但在科西切一对白嫩巧手不断地拉扯和揉搓稳定下,他的五官逐一对齐,贴紧,密合,也都渐渐融入了塔露拉紧致滑嫩的脸庞与五官中。随着身后人皮开口缝隙的慢慢愈合,她的脖子也开始随着人皮收缩,变成了没有任何凸起的光滑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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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外人的视角,塔露拉赤裸著身子,闭着她那美丽的双眼,独自站在落地镜前,双手轻轻贴于脸庞。忽然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眼缓缓张开,此时映入她眼帘的是如下的美景:一对赛雪欺霜的玉足,其上是一双裸露着的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一条灵巧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着;再往上是苗条匀称的腰身,纤细的手臂,寒玉似的双手,白嫩纤细的手指,细长饱满的指甲,精致的一字锁骨,瘦削圆润的双肩,丰满的双峰,白皙秀颀的颈部,诱人的双唇,小巧秀美的鼻子,清澈明亮的灰色瞳孔,弯弯的柳眉,柔滑飘逸的银发,以及最后的一对娇小的龙角,以上的一切构成了一位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子,连见多不怪的塔露拉眼中都出现了少许震惊,伸手摸向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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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塔露拉的手指刚刚触及镜面的瞬间,她姣好的身躯忽然一震,眼前一黑,几段记忆从她的大脑中缓缓涌出,
从小时候的美好时光:她看见自己微笑着抱住比自己略微矮一点点的妹妹,面前的人按下快门;她看见自己站在一只菲林小女孩的前面,张开自己娇小的双臂保护着她;
到被科西切掳走的那天:那是个晴天,那天晚上,虽然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科西切抓住她的手,站在一座高楼上,对面的魏彦吾牵着自己妹妹的手,脸上满是愤怒和忌惮,黑斗笠的神秘人簇拥在他周围;
到得知自己父母死去的真相的那天:缩在被窝里,双手死死地攥紧,无声地哭泣着,默默下定了为他们复仇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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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赤裸着身子,不知为何躺倒在地的德拉克女孩睁开有些通红的双眼,手指轻轻拂去眼角附近的眼泪,低声道:“没想到……这记忆居然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影响,这就是他当初说的副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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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缓缓爬起来,看着镜子里全裸着的银发龙女,塔露拉用纤细的手指拂过自己曼妙的身躯,抹过嘴唇,露出了一个邪肆又随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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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真是让人兴奋,” 塔露拉伸出她粉嫩的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即使以往见了这么多次,即使我已是女儿身,也会被她所吸引,那药难不成还有美容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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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逐渐浮上心头,虽说自己现在用的躯体是男人,且在自己所活的千年里,也不是没使用过女人的躯壳,但是塔露拉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并且被这欲望所操作,这难道也是当初那位所说的“一点点副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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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自己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已经有些规模的双峰,苗条的腰部间游走着,玉指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粉嫩的乳头,一阵阵快感也从此处蔓延到全身。
“嗯……啊……只是这么轻轻几下……唔……就这么强烈……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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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轻轻喘着气,面色潮红地软倒在地上,手却不见停下来的迹象,另一只手缓缓滑过有点发热的身体,来到自己的下体附近。原本长着的庞然大物现已被一片白净的平原所替代,同时一阵空虚感也正从那里传来。轻抚着自己小穴的外围,一阵阵电流涌动至全身,倾听着一段段由自己美妙的声音所发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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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这就是塔露拉(我自己)的身躯……哈啊……真是敏感……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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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塔露拉才停下抚弄自己的酥胸,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小穴附近。用手指微微撑开已经有些黏糊糊的肉唇,银发的德拉克看着自己似乎有些深不见底的洞穴,呼吸陡然加速,此时她的脑海已经一片混沌,似乎只剩下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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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伸进去了……啊……”随着欲火越烧越高,塔露拉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塞了进去,紧接着,全身一颤,一阵比刚刚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再让她全身战栗的同时进一步地烧掉了她尚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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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手指开始在肉壁内缓缓来回,每一次的摩擦都令塔露拉感到快乐与舒适。随着手指的不断深入,快感也是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地冲击着龙女的大脑,促使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继续追求着进一步的快乐;尽管这也不是塔露拉第一次体会到女性的快乐;但在不同于以往的,如此巨大的快感面前,大脑中名为“冷静”的防线一触即溃,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在不断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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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还……嗯……不够……嗯啊……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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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另外两根手指的加入,它们开始在小穴里面缓缓来回,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感到愉悦,舒适;但是这样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还需要更大的东西,更大的,才能填满她下面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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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将满是爱液的右手从小穴中抽出,粉嫩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从指尖到指根,从大拇指到小指,仿佛在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满是渴望的双眼环顾着整个房间,试图找到能满足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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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龙女看到躺在一旁床上的剑,她毫不犹豫地爬起来,小跑到床边,拔出剑鞘,把剑扔到一旁,然后靠着床坐在地上,双腿岔开,露出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调转一下手里物品的方向,把剑鞘的底端直接插进了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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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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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间,一股剧烈的,如同被撕裂一样的疼痛以及被巨物插入所带来的快感一并涌上大脑,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促使她忍不住高喊出来,眼泪也从半翻白眼的眼睛里缓缓流出,一旁的地上甚至留下了几条抓痕,少许鲜血从里面缓缓渗出,染红了剑鞘口与自己的手指,在地板上留下几滴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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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以往塔露拉也体会过女性的第一次,从最初被疼的泪眼婆娑,高声尖叫,差点把身上的人踹下床,到后来的完全习惯,即使被一根巨大的鸡巴插入也只是微微皱眉,然后继续用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与高超的技术让面前的男人沉沦于欲望的漩涡。可这一次却直接击破了她的防御,甚至让她回想起了当初第一次时,那个笨手笨脚,差点把自己弄得处女膜撕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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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摇了摇头,擦去眼泪,继续不断地将剑鞘送出送入。最初还是被巨物在阴道里的摩擦疼得忍不住呜咽,慢慢下身开始渗出汁液,阴道也变得湿润暖和,随着时间流逝,剧烈的撕裂与疼痛感逐渐被如同海潮一般连绵不断地涌向大脑的快感所压制住;被巨物插入时对内壁的摩擦,抽出来以后小穴的收缩,随后被再次用力插入;这种久违的感觉成功让塔露拉无法自拔,疯狂地向自己索取着更多的快感,快乐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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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棒……嗯啊……好大……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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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晖洁……咕……晖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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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个……哈啊……淫荡的姐姐……唔……辉洁……给我……唔嗯……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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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一点……啊啊啊……还不够……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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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蜜液从小穴里渗出甚至喷出少许,此时的塔露拉,爱液早已沾满她的双手,阴蒂也因快感而充血勃起,原本英气逼人的面庞浮现出奇怪的红晕,翻着白眼,小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声,尾巴疯狂地摆动着,这一切都使她更加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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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哈啊……辉洁……妹妹……哦嗯……满足我……咕……我要q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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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酥麻的感觉扩散到阴道后部与会阴,先是有一点酸胀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膨胀起来,随后感觉逐渐扩大,最后忽然一阵麻酥酥的电流从脚尖传至阴道,在剧烈的颤抖中,塔露拉高声呻吟着拔出了已经被浸湿的剑鞘,小穴内壁剧烈地收缩了数次,清澈透明的汁水从少女的阴道口以极快的速度喷射出来,在重力的影响下分散洒落,沾湿了双腿,地板,以及面前的镜子上。塔露拉本人则双眼翻白,嘴巴微张,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瘫软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尾巴则轻微地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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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缓缓爬起来,忍受着下面隐隐约约的疼痛感,一瘸一拐地走到镜子前面,一边细细品味自己玉指上面的液体,一边望着镜子里面面色潮红,下半身几乎湿透;还有部分液体顺着自己修长白皙的腿往下流;的自己,最后,露出了一个得意又带着些许淫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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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啊,我的女儿,”白发的龙女举起自己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的手,欣赏着修得圆圆的指甲,“你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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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放下手,一脸正色地看着镜像:“我是塔露拉·雅特利亚斯,伦蒂尼姆最高贵的血脉末裔兼维多利亚贵族-----爱德华·雅特利亚斯之女,龙门执政者魏彦吾的侄女,陈晖洁同母异父的姐姐,以及……”讲到这,塔露拉的表情带着几分厌恶与愤怒,“那个可恶的,令人作呕的老蛇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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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着讲着,回想起自己刚刚疯狂的行为,原本撅着眉,脸上还带着几滴或真或假的眼泪的银发龙女露出了一个有点自嘲,落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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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身体的敏感度也太高了……没想到还能让我回想起那个笨蛋啊……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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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感受到娇躯上传来的阵阵寒意,原本闭着眼睛回忆的塔露拉无奈地叹口气,算了,之后还有不少事要做,回忆什么的,还是先放到一旁比较好。她忍受着下面仍旧持续着的火辣辣的微疼,走进浴室,打开开关,让热水在自己黏糊糊的身子肆意冲刷着,带走疲劳以及那些血与爱液的混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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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一身山樱花香味的塔露拉赤裸着身子走出浴室,(身上的水用源石技艺和浴室里的毛巾擦干净了)走到床边,用尾巴轻轻挑起衣服,开始逐件逐件地穿上:
首先是一件普通的白色内裤,塔露拉先是把一片卫生棉放在其中,随后轻轻提起玉足,轻柔而熟练地穿上,顿时,股间传来一阵舒适感,“刚刚洗澡的时候居然还流了点血,还是垫一点东西的好,省的我到时候还得自己洗,”她小声嘀咕着,“似乎印象里也快到经期了来着,看来路上得带一些东西了,”;
其次是一对白色的胸罩,穿上以后自己胸前的沉重感也减轻了不少,不过走动的时候还是有点轻微的晃动;
然后是一双长至小腿的黑袜,套上时,那滑滑的,凉凉的触感让人激动不已。不过说句实话,塔露拉的腿有着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形状,完美的颜色,大腿上没有任何细小的,动脉扩张的小青丝,膝盖上也看不到童年摔跤留下的小疤痕,小腿的肌肉也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双腿;
最后她熟练地穿上黑色的军服,下身套上超短的黑色军装裙,左腿套上护膝,披上披肩,穿上长筒靴,整理好仪表,把擦干净的剑入鞘,挂在腰旁,对着镜子再三检查,确认毫无问题以后,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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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出房间,塔露拉目视着仍是空无一人的走廊,用一种她以前绝对不会的冷漠的语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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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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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衣的斐迪亚女性再次浮现,虽然她比塔露拉高那么半个头,但是却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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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就位,等候您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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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而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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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开始吧,是时候让这场戏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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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她缓步向刚刚的宴会厅走去,高挑的斐迪亚低头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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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面的大雨与闪电早已停止,天空重归一片黑暗,远方的城区也早已熄灯,整座公爵府沉浸在一片安静得让人发慌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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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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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无边无际的空白平地上,一位穿着军装的白发德拉克女子侧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着,似乎晕过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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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几声轻吟,塔露拉扶着脑袋,缓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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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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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缓过神来,看到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以后,纵使她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自己本身也见多识广,但还是失态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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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准备去杀了科西切那个混账,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脚就失去知觉,还变扁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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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失去了意识,然后就出现在了这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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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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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一惊,直接跳起来,同时拔出长剑指着另一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待她看到来者的模样的时候,她的脸色立刻变得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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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一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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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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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斐迪亚微微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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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服下的那个所谓的‘老朋友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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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问题了,”科西切微微摇头,“我以前教导你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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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默不做声,只是默默向前又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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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还没有意识到吗,我愚笨的女儿?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科西切只是动了动指头,一座座忽然出现的光屏就包围了他们,里面播放着塔露拉自出生到现在以来的所有记忆。“也是储存你记忆以及灵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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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一旁光屏里小时候陈的笑容,塔露拉的手目不可及地抖动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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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你做了什么,以及那位‘老朋友’的东西是什么,要从头开始的话有点太长了,还是长话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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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居然能从整天长篇大论的你的嘴里听到‘太长了’这个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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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切丝毫没理会她的讽刺,坦然道:“这是一种用独特的源石技艺炼成的药,至于服下此药的人将会变成一件空荡荡的皮。穿上这件皮的话,我的女儿,你可以猜猜看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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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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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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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此时一道光屏飘过科西切的身躯,他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可随后传来的声音让原本眉头紧锁的塔露拉大惊失色,“真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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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刚刚那声音,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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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屏转走,留在原地的,不是穿着一身雪白的瘦高斐迪亚男人,而是一位身着黑色军装的德拉克女子。如果现在有旁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两位的服装,发型发色,身材,甚至瞳孔颜色都完全一样,只不过,左边的一脸震惊,而右边的则单手插着腰,露出一个满是“善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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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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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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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摊开双手,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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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咬破舌尖,勉强站定,微微回了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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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这一定是你这条老黑蛇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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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抓着剑朝着Tallulah(指代黑蛇)直接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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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声),还是那么冲动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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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无奈地叹口气,同时微微侧身,躲开塔露拉的攻击,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和她一模一样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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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吧,你打不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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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回过头,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看着那个一脸云淡风轻的“自己”,用力一跃,向着她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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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那饱含愤怒的一击被面前的银发女子轻松挡下,然后被重重的一脚所踢开,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再度站起来,朝着Tallulah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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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完全一致的剑互相交织,闪烁交错,整个空间也被双剑的争鸣所淹没。剑刃横扫,格挡,Tallulah闲庭信步,轻松写意地挥舞着手里的剑,就如同在一场豪华的宴席上表演着一支绝美的剑舞,想必若有看客在场,此处定会被感叹赞美声和掌声所淹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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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的对手眼里,这情景可就没有那么引人入胜了。塔露拉一次次的冲上去,或被一脚踢走,或被一次看似轻飘飘的挥剑直接击退。炎国剑术,伊比利亚剑术,莱塔尼亚理查德纳尔流派,东国的各种流派……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剑术全部都被Tallulah无情地碾压。周围的地上到处都是断剑与断刀,这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手里的武器在Tallulah眼里似乎只是一堆玩具,几个照面就基本全部断裂,唯有自己一直带着的佩剑还完好无损。至于暗器,不管是匕首还是苦无,全部都被她躲开,动作轻松得就像伸手摘下果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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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Tallulah的偷袭倒是卓有成效,一直放在背后的手冷不防抽出一把轻巧的手弩就是五连发,直接命中刚刚被击退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塔露拉:两发击中肩头,一发打掉她手里的长刀,还有两发射落了她的披肩。不过,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自己的伤好得特别快,哪怕是手臂被斩断,几个呼吸下就能恢复如初,不留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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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按理来说塔露拉应该越打越冷静,但是。。。当一个和你完全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站在原地不动持续不断地打败你,在对打的时候还对你的表现振振有词:“脚步松散,反应迟钝。这真的是我自己吗?”这想不生气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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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Tallulah再次开弩,却被有所戒心的塔露拉尽数格挡开,但是Tallulah那一脸“你终于有点进步了”的表情,显得那么可笑又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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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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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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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临身,Tallulah单手持剑迎上,小弩被丢到一旁,然后消失不见,于清脆的打铁声中微笑着问:“你还觉得有胜算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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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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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愤怒地咆哮着,剑刃相碰,夹杂着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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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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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场地里又不间断地传来兵器交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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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估算着时间,双眼微眯:“是时候了。”随后她单手稍稍加力,迅速地转身,借着腰部旋转的力量,锋利的剑刃直接斩向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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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同样横握长剑,斩向Tallul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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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武器再度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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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塔露拉被直接击退,滑行了一段距离以后,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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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弱了,” Tallulah用手擦了一下剑,然后挽了一个剑花,“这么多的机会你都没有把握住,想必父亲在天之灵看到也会哀叹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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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这个顶着我脸的混账!还敢提我父亲,”塔露拉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站起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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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声),那么我就稍稍认真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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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刚刚浑身慵懒的气质骤然消失,手中的剑微微下指,雪白的剑锋闪烁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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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塔露拉忽然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虽然自己面前的人并没有释放出任何杀气,但是……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直觉不断的警告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很危险,不要接近……丝丝凉意游走在她的脖子上,塔露拉感觉自己的生命的脖颈被掐住了,四周仿佛缺氧一般,一种窒息感与无力感盘旋在她的心头。塔露拉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剑,但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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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整个空间只剩下两位银发的德拉克女孩的呼吸声,不同的是,一位平缓而冷静,另一位则急促且紧张。一滴汗水悄悄地从塔露拉的侧脸划过,从额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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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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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的身影瞬间消失,下一秒瞬间出现在塔露拉面前,灰色的瞳孔冰冷地盯着眼前的“自己”,带着黑红色火焰的长剑自下而上撩斩向对方。塔露拉瞳孔一缩,双手持剑,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对方的剑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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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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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手中的剑断成两半,飞了出去,落在一旁的地上,切口光滑平整;而她本人则被反作用力直接击飞,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道斜着从左脸下方直至右眼上方的伤痕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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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塔露拉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刚想硬撑着爬起来,Tallulah就已经接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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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脖颈上残留着的些许温热的感觉,以及踩在自己肚子上的脚,塔露拉无奈地露出了一个苦笑,躺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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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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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轻易就服输可不是我的性格啊,”Tallulah松开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席棉布,轻轻擦去剑身上的血渍,“原来面对那恶心的老蛇教导的时候,我可是屡败屡战,直到第二天躺在床上起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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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只是侧着头,默默看着洁白空旷的地板,看样子似乎是任由Tallulah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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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随手将布扔到空中,任由其在空中消失,随后挽了个剑花,将长剑入鞘,然后带着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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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顶着我的脸颓废的样子,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打不过就乖乖认输的废物,真令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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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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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嘴唇微微嚅动,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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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微微皱眉,随后单手捂着脸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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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得令人作呕,你就溺死在自己所谓的愿望里面吧,我可没时间陪一只虫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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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银发的龙女缓步向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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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走出几步,身后躺着的人却已无声地站了起来,原本被Tallulah一击斩断的长剑以完好无损的姿态出现在她的手里,赤红的烈焰缠绕在剑身上,无声地燃烧着,一如剑主的怒火。塔露拉咬紧牙关,向着前面人的背影冲去;之间2沙绳(沙绳,古俄罗斯十分通用的长度单位,原为人两臂伸展开的距离,定为1.52米。以后出现不同长度的沙绳,最终定为2.1336米。)的距离竟被她两步跨越;锋利而火热的剑锋劈向“自己”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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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转瞬之间,塔露拉双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一团新的火焰开始在她的心中燃起:不可思议,震惊,怀疑,以及……恐惧。自己拼尽全力使出来的一击……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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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露拉的视角里,面前转过身来的“自己”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右手两根纤细的手指夹着那把烈焰大剑,似乎自己只是拿着一封普通的信件,左手玩弄着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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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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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Tallulah直接甩开手指夹着的长剑,左手一拳直截了当地从侧面击打在塔露拉的下巴上,使她的大脑产生了不小的震荡,以至于控制神经麻痹,整个身体失衡,险些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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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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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银发龙女一个潇洒地转身,同时用右肘狠狠地对着塔露拉的肚子来了一下,瞬间塔露拉就感觉到一阵窒息感,并且似乎只要一尝试呼吸就感觉身体就要碎了一般;紧随其来的是一阵剧烈地阵痛;那种无法抑制的,内脏被挤压的剧痛,使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弯曲,双手下意识地抱向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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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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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一记如同从果树上摘下果子一般写意的锁喉,塔露拉的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便被无情地卡死在喉咙中。肚子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自己脖子上愈加恐怖的力道,以及逐渐增加的窒息感,死亡的阴影迫使原本已经失神的德拉克短暂地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她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面前的“自己”就毫不犹豫地直接把她砸在了地面上,然后从地面上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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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弱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战斗的意识,”Tallulah鲜红的竖瞳冷漠地直视着手里的“自己”,随后举起自己毫发无伤的右手,“早点使出那招兴许还能给我带来点伤害……可惜了,真正的我果然与虚假的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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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抓着脖子的塔露拉一言不发,原本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嘴硬几句,或者干脆吐口唾沫以表示自己的不屑,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明明自己的伤已经开始愈合,刚刚的剧痛也能勉强抑制住……自己为什么在发抖?为什么只是简单地几句嘲讽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直视着那张与自己完全一样的脸,以及那对熟悉的赤红色的竖瞳,塔露拉看到的,不再是以往那条隐藏于黑暗中吐着信子的蛇……而是一只巨大的,漆黑如夜的龙,巨大的双翼遮天蔽日,浅灰色的双眸毫无感情地俯视着自己,如同在看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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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争辩都不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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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1 b; R8 `7 ?看着手里垂下脑袋躲闪着自己目光的德拉克女孩,Tallulah闭上眼睛,轻揉了几下,再度睁开时,又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浅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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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h) b4 ~5 i6 n0 L. u& l“呵……” / k- h& x7 \# n' m ]# N2 _1 }; p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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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 m9 n8 l0 S& v% x她松开手,任由塔露拉摔倒在地板上,捂着自己的脖子轻声咳嗽着。 2 ~+ c+ N p* P5 K; A"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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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为了辉洁还有舅妈她们的安全着想,我应该在这里就把你这个冒牌货给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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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龙女俯下身,右手捏着失败者的下巴,迫使身下的人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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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至少现在,你这个伪物还有点用,可不能白白浪费。” # @% i: W& U- n2 o2 r- |* H% Y* y/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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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直起身来,双手轻松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与内衣,露出了自己曼妙的躯体,随后在一旁躺在地上的塔露拉微微有点发烫的脸色中,一只手揉搓着酥胸,另一只手轻轻撑开阴唇,闭着眼睛,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似乎要从里面冒出来什么东西。 U3 P1 l8 E: e# T5 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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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2 H! z3 k; @“唔嗯……不过……嗯……败者……就要像个败者一样……咕……迎来……唔……属于她的惩罚……” 4 V U, b0 o2 d" m. {/ z% l6 k"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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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Tallulah一阵阵满是愉悦的呻吟声,以及塔露拉一脸震惊的目光,一根巨大的,沾满爱液的肉棒从阴道口中缓缓探出头来,随后傲然地屹立在龙女的身下,轻轻摇晃着,几滴透明的液体从其顶端滴下。 3 J0 @7 }+ ~% B& |' N; Z" U-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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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8 c" p' M {5 S: n此时此刻,地上的塔露拉已经懵住了,一个身材似乎比自己还要好上不少的……“自己”,下半身却长着一根男性才有的性器官?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在做梦吗?她目光呆痴地掐了自己的脸一下,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她陷入了进一步的困惑之中。 k6 c9 t0 Z; Q) v, L*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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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 u4 x8 u; x与此同时,脸色微红的Tallulah也在端详着自己下半身的巨物。不同于自己原本身躯的那根粗糙且略微短小的东西,现在的要更为白皙,细致,与自己吹弹得破的皮肤完美地重合在一起,再加上这罕见的大小,简直就如同一件艺术品一般。此刻,银发龙女的心中,一团名为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呼吸也愈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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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f; y7 p3 c) r& D) v. K-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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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压制了一下自己愈烧愈旺的欲火,Tallulah面无表情地看着依然在地上发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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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来迎接对你的处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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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原本躺在地上的塔露拉忽然自己站了起来,自动自觉地走到Tallulah的面前,缓缓跪下。 " E6 O5 h. k# q' X e1 P7 W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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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E0 E8 N/ D. c8 ] v4 {* P4 q“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你干了什么!” ' L- B1 y0 b4 ~! ^#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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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听从胜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何况是你这个伪物。现在,给我乖乖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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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 6 t; v- `7 U6 E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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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0 O2 L& H# E; R& ^* u# @ a塔露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自己的动作所打断:自己的左手轻轻握住了那白皙的肉棒,开始轻轻套弄,舌尖则轻轻舔舐着尖端。 5 M8 L5 B: \: w$ P0 Y
+ C$ {8 s1 J$ J d
2 L& W% j* P. Y5 r& N. I“嗯……不错……” ) }5 V7 z$ W1 y7 X/ T+ \3 H& c7 P$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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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0 R( h3 Q$ m$ _. h$ Y- g
感受着肉棒上自己许久未曾体验过的感觉,Tallulah满意地闭上了眼睛,细细地感受着“自己”的嘴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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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塔露拉的大脑在疯狂地尝试阻止自己的行为,然而很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她自己的思想似乎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首当其冲就是对自己面前这根东西的看法。根据她以往听闻的知识,通常男人的下面都是弥漫着一股很恶心的味道,闻到都会忍不住反胃……但是自己现在面前的这根肉棒,不知为何,散发着……一股很香甜的气息,其上面包裹着的奇怪液体也很美味……意外的,自己厌恶不起来,反而……有点想要……想要含在嘴里……想要品尝它……想要…… 此时此刻,一股名为“欲望”的火焰开始在她心中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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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嘶……咳……‘我’的下面……真是美味……” 5 r$ V- I1 c: b! m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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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还有点僵硬的动作逐渐变得主动且熟练,仿佛自己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说来也有些奇怪,虽然Tallulah那白净的肉棒看起来确实很大,但是却能被塔露拉的小嘴完整地吞下,塔露拉温润的双唇含住她的尖端,舌头轻轻绕着尖端后方的软沟转圈,右手上下搓动着肉棒,左手挑逗着肉棒底部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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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_3 {6 W, ?( J) i( }“咕……虽然我做过很多次……哈……但是被自己口……还是第一次呢……唔……这美妙的触感……啊……真是太棒了……” ; }! T; I5 |" W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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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抓住那对小巧的龙角,将自己的肉棒直接顶入塔露拉的口中,随后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让身下“自己”的唇舌服侍着她的阳具。随后她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银发龙女灵巧的舌头吮吸舔弄着自己。 6 b! X- z; {7 L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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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S; R- w; a看着眼前面色潮红,不断地发出一声声让男人一听到就忍不住“敬礼”的呻吟声的“自己”,塔露拉的心头涌上了几股奇妙的感觉---“愉悦”,“渴望”,“不满”……她的舌头反复地沿着整个尖端的边缘打转,时不时搅动着尖端的开口处,右手加速套弄着,左手轻轻挤压着肉唇,并试着从肉棒的边边将手指插进去。 而此时的Tallulah,一手正抚摸着自己颇具规模的双峰,另一手继续抓着塔露拉的龙角,享受着肉棒在她口中快速地出入。 3 ?9 V! v: i( u# W0 H% |; e: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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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舒服……嗯咕……太舒服……哈……我自己……的口……咕……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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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吮吸着的肉棒,以及在小穴里面的摩擦,以及被玩弄着的肉唇与双乳,以上这些所带来的快感,再加上这具身体的超高敏感度,这一切已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比之前自慰还要剧烈的感觉,原本以为只是一加一的组合却激发出了整整四倍的效果。在“自己”以及接连不断的巨量快感的猛烈攻势之下,纵使是身经百战的Tallulah也开始有些双腿发软,忍不住想要射出来了。 5 y+ _' S7 U'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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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下的银发龙女仿佛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一边继续着高强度的口交,一边用右手轻轻按住了肉棒的最根部,然后露出了一个满是嘲讽的微笑。 * X8 E% @% v4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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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这么快就不行了,所谓的正版,也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 N: @$ H6 b* a,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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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区区冒牌货……也敢对我这么大放厥词……咕……你也就这点本事……嗯咕……” - Q2 i- s! p# N: p* Z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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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既然我自己这么说的话,那我这个冒牌货也就只好动动真格了……” 6 S' p0 }. T" n% v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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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 P+ M M$ {# J4 R话音刚落,塔露拉缓缓地将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嘴里,直至自己喉咙的最深处,然后再慢慢吐出来,随后继续吞下去;尽管过程中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但随着她自己不断地心理暗示以及缓缓放松,她渐渐习惯了下来;右手按着肉棒的底端,左手玉指玩弄着有些胀大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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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b9 x3 |- |而这对于Tallulah来说可就不是个好消息了,尖端进入咽道时的强烈收紧刺激,塔露拉的大力吮吸,以及手指的摩擦,这三者的combo让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高潮的欲望,肉棒开始轻轻抽搐着,可是由于塔露拉按住了自己肉棒根部的缘故,它根本无法射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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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塔露拉愈加快速的深喉,Tallulah所积攒的能量也在不断增加,潮水一般的快感与被挤压着无法射出的痛苦几乎冲垮了她的理智,Tallulah双眼微白,高声呻吟着,乞求着“自己”让她射出去。 6 L* ~. d5 `( F8 x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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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咕……真……真的……唔啊……忍不住了……哈唔……求……求求你……让我射……嗯咕……射……射出来……” , x, |; y2 g. I i; T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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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刚刚暴打自己的Tallulah现在却只能低声下气且一脸色气地向自己求饶,此时此刻,塔露拉的心中满是愉悦与满足。估摸了一下也该差不多了,于是她轻轻松开了右手,原本含着的整根阴茎也吐出了一半。 7 x0 |1 c1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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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 ^( @3 w) n%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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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Tallulah的高声呻吟,她原本放在不同地方的双手一把抓住塔露拉的脑袋,粗暴地将自己的整根肉棒插入到了塔露拉的咽喉中,随后大量的精液喷出,随着塔露拉下意识地吞咽,进入到她的胃中。同时不少爱液也从小穴口附近缓缓渗出,滴在塔露拉的嘴唇旁以及身上。 过了几分钟,Tallulah才将自己的肉棒移出塔露拉的嘴,后者瘫倒在地上,轻声咳嗽着,而前者则是撸动了几下仍然挺立着的肉棒,将残存的一点精液射在了面前“自己”的身体上。 3 D) y6 j* O- Z2 L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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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G& X2 V" W; z! z- _“只是简单地影响了一下她的思维,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Tallulah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大棒,一边轻声道,“甚至能让我欲仙欲死被迫求饶……这可真是……让人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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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t+ s6 c$ U$ x2 T7 g \此时此刻,银发龙女脸上的微笑交杂着性感,淫荡,以及兴奋。她俯下身去,一个火热且热烈的吻将两人再次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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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o6 M; t/ R" U也许是刚刚口交得过于激烈,亦或是被Tallulah控制着,塔露拉顺从地被“自己”压在身下,任由身上的人展开攻势。 两者的舌头相互交错,吮吸着彼此的嘴唇,摩擦着身子,那轻柔而绵密的触感让两者很快便沉浸在其中,尤其是当她们的酥胸相触时,乳头间的摩擦,都会让她们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1 O) U( \- B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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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Q: h8 U, A# j随着Tallulah的欲火愈燃愈烈,她的动作变得更具侵略性,很快就让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塔露拉渐渐招架不住。Tallulah单手抓住她的双峰,用力吮吸着其中一只,并用舌头挑逗着已经坚挺起来的乳头,另一只则被Tallulah纤细灵巧的手指用力揉搓着,沾满自己爱液与塔露拉涎沫的肉棒轻轻摩擦着身下之人的阴蒂,下身传来的微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塔露拉的大脑。 2 t' _2 i2 Q& g" A% y(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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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Z' _' `; d4 a“嗯……哈啊……我……咕……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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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 g \8 y) U: P. M4 v$ J“嗯……你想要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见哦~” ) g2 Y0 B5 D, \8 {5 X/ b7 Q2 p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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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 s7 O* D9 j. H3 B& ?“哈啊……要……嗯……要肉棒……” 5 |3 t8 y/ X% e1 n$ e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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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肉棒干什么?你刚刚可是品尝过了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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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嗯咕……插进来……” & A8 x' ^ ?) ?. }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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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吗?” , h2 I2 G3 c4 M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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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C& Z7 j( ?0 gTallulah猛地将肉棒直接插进塔露拉已经湿透了的小穴中,直截了当地顶到了最深处。 1 L4 v. R$ X: A. n) T/ p: f
; F4 S, E% } K1 M# ^% v7 C
6 @7 T! G& G* ? G3 i“啊啊啊啊啊啊!” / C; j6 k$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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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与快感一并涌上塔露拉的大脑,使得她直接抱住了身上的人, 眼角噙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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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破处的感觉如何啊,冒牌货……将这种感觉铭记于心吧,你会爱上它的~之后,就再也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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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感受着紧紧挤压着自己肉棒的肉壁,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丝毫不顾塔露拉肉唇中渗出的缕缕血丝。 - m* }% ]2 N, I' K. o 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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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 c( t“唔啊……咕……好……嗯……好舒服……哈啊……” ( w2 E! L8 Y! Z4 C) R. c1 H; 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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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短暂而又刻骨铭心的痛楚之后,塔露拉的理智逐渐被快感所吞没,现在的她似乎开始有些迷恋上被插入的感觉,双眼闭上又睁开,浅灰色的瞳孔里露出了两颗爱心。 ' R# T E/ U* o8 Y: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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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 Q# p0 S, U- k d“咕……哈啊……Tallulah的……唔啊……大……哈啊……大肉棒……嗯咕……在人家的下面……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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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 V) c/ i2 T; xTallulah快速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肉棒上的力度厚实且霸道,右手用力揉捏着塔露拉的乳头,另一只也被Tallulah灵巧的舌头不断挑逗着;身下的塔露拉则闭着双眼,身体随着银发龙女的进出而不断晃动,口中不断地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喘,让身上的人的肉棒更加肿胀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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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u# b3 A6 t9 g“哈啊……这就是伪物的小穴……好舒服……插起来好爽……” “哈啊……你……哈啊……咕哦……哈……就……咕哦……就这……哈啊……咕哦……唔……就……咕……就这……还不够……唔啊……Tal……哈啊……Tallulah……嗯咕……菜……唔嗯……” % M( G) g2 l*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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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 E, m, T6 ^ A) o闻言,Tallulah微微一愣,连带着抽插的速度也慢下来了少许,但随后她露出一个愉悦且淫荡的笑容。3 X7 M' p9 e% X e7 l C+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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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如你所愿吧。” & W& }4 R$ j. h$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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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塔露拉,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甚至直接顶到最里面,随后引导着塔露拉转身,让自己的双手穿过她的一对美腿,握住那对玉乳,自己的尾巴缠绕住并轻轻摩擦着塔露拉的尾巴,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8 P4 h% J*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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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T& s0 f/ y: s* O' c! Y: m“那么,要开始了~”- ^) i6 j+ ]4 D3 T% o0 x3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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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塔露拉点头,Tallulah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活动,粗壮而白嫩的肉棒猛烈地抽插着,每一次撞击都直接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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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好……好爽……哈啊……插……用力插……咕哦……哈……插……咕哦……插死人家……咕嗯……哈啊”
塔露拉双眼翻白,如此猛烈的攻势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身体颤抖着向后仰,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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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咕……好……唔……啊啊啊……顶……顶到……哈啊……下……唔嗯……唔……下面……咕……要被……嗯啊……主人的肉棒……哈啊……插得一团乱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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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冒牌货的里面……咕……好暖……好紧……这感觉……啊啊……比自慰的时候……唔啊……要爽好几倍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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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架着银发龙女的玉腿,双手揉搓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感受着怀中人身躯柔软的触感,以及自己小穴内壁的摩擦带来的巨量快感,Tallulah颤抖着身子,双眼也微微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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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好……好爽……哈啊……被……被‘我’……咕哦……哈……插……咕哦……插……咕嗯……插得……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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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太……太爽了……如此……咕啊啊……如此巨大的快感……唔……要……要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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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哈啊……人家也……咕……也去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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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以及相互高声的娇喘声中,Tallulah将自己浓稠的牛奶倾泻进了塔露拉的小穴,塔露拉的娇躯随着身上人肉棒的发射而颤抖着,双眼泛白,舌头露在外面,小穴不断蠕动着,摩擦着Tallulah敏感的龟头,促使她射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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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Tallulah抽出自己依然屹立着的巨根,将龙女的身躯轻轻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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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龙女的身体真是舒服,”Tallulah玉指抚摸着湿滑的尖端,一脸满足,“刚刚做得那么激烈,没想到现在又恢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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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躺在地上的塔露拉也缓缓坐起来,一开始还是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龙女,一段时间的纠结后,她抬起头,灰色的双眼中带着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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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冒牌货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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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lulah微笑着微微挥手,一座漆黑的王座在她身后浮现,她缓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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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伪物是打算乖乖地臣服于我胯下的巨根,并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隶了?”
“我……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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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要什么?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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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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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肉棒?” Tallulah的玉足踩在塔露拉的脸上,“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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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的龙女乖乖地伸出舌头,亲吻着面前“自己”的小腿与修剪整齐的指甲,舔舐着每一根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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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Tallulah一脸享受的样子,“就让我好好地调教一下你这伪物,让你成为我塔露拉专属的性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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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主人的脚……好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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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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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托夫;乌萨斯西部的城邦,该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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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灰黄色的浊云。寒风呜呜地吼叫着,在建筑间肆意地奔跑着,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中午原本繁华的大街如今除了一些在巡逻的警卫,就只有寥寥几个蜷缩在自己大衣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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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塔露拉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眸,龙门的所有情报整齐地叠在桌上,旁边摆着一个已经空了的高脚杯,一支过半的红酒侍立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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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银发龙女放下手里陈晖洁的情报,缓缓从座椅上站起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工夫,没想到这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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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上,扎着长马尾,穿着军装的陈晖洁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其下是她在维多利亚的所有情报,最后一句是“已探明,陈晖洁将会于三个月后回到龙门。”
沿着葡萄酒杯,一股红酒缓缓流入,在酒杯中旋转不停,浓重的香味怡人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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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住高脚杯杯柱,缓步走到窗边,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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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洁……亲爱的妹妹……我们很快会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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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德拉克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随后饮尽杯中如血一般的红酒,缓缓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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